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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逃犯 夢如同夜間月光下樹叢中的影子，遠看像人像獸，走近了卻什麼也沒有了。夢如同晨霧，陽光一照就消散了。夢在我們心中很難留下痕跡，它不像夜間走過雪地的小動物，會留下清晰的足跡，卻像一些幽靈，雞一叫就元影無蹤了，到處都沒有它的足跡。 夢是很容易被忘掉的。原因有兩個。 一是夢的記憶痕跡很淺，會很快自行消退。我們都有這種經驗，剛醒時還記得很清楚的夢，過不多一會兒就忘了許多，等吃完早飯也許就忘光了。我們只記得做過一個夢，卻完全忘了夢見了什麼。 或者在半夜從夢中醒來，清清楚楚記得一個夢，於是又睡了，想第二天早晨再分析這個夢，而到第二大早晨，連一點影子也想不起來了。 在睡眠實驗室裡，心理學家觀察著儀器，有些儀器可以指明睡著的被試是不是在做夢。（當然儀器不能知道他夢見的是什麼）當被試正做夢時叫醒他，他幾乎總能講出一個生動的夢。如果被試夢結束後5分鐘叫醒他，他只能說出一些片斷。當夢結束10分鐘後叫醒他，他幾乎全忘完了。 可見夢忘得是多麼快。 忘掉夢的另一個原因是：有的夢暴露了內心，因而被壓抑，被有意忘掉了。 心理學家沃爾珀特在實驗室做夢實驗時，被試中有一個青年，很擔心夢會暴露自己。在實驗室中，他過了3小時才睡著，剛睡著就做了一個夢。心理學家叫醒他，他敘述了這個夢，但是很難為情。然後他又繼續睡。這以後，腦電圖指示表明：他開始做夢剛一二分鐘，還沒等別人喚醒他，他的夢就突然停止了。第二天早晨心理學家問他做了什麼夢？他回答說：「夢見打開了電視機，過了一會兒，就起身關上它。 屏幕上一片漆黑。」 在日常生活中，人們如果怕夢暴露自己，怕夢中那些不好的念頭被自己或被別人發現，不必在睡覺時「關上內心的電視機」，只需要毀掉錄相帶——也就是說毀掉對夢的記憶——就可以了。 我們「內心中的原始人」是知道夢的意義的。因而，如果連他也不願說出來讓別人知道，他就會讓夢忘掉。 惠特曼等人在夢實驗室對兩個正在接受心理治療的病人的夢進行分析，發現了一個有趣現象：女被試在對實驗者講夢時，忘掉了一些夢，這些夢在她到了治療她的心理醫生那裡卻想起來了。經分析，這些夢的意義是對實驗者的性慾和敵意。還有些夢對心理醫生講的時候忘了，對實驗者講時卻不忘，經分析，這些夢都是與性有關的。由於被試知道心理醫生更擅長於分析與性有關的夢，所以她到了心理醫生那裡就把這些夢「忘了」。男被試在和心理醫生講夢時，把在實驗室時還記得的一些夢忘了，這些夢的意義是關於同性戀的。 除了害怕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常忘掉夢的夢者也不願意自己面對夢所揭露出的東西。有些經常忘掉自己夢的人反而慶幸自己的遺忘。他們說，回想出來的大部分夢都很不愉快或把他們嚇得半死。這說明，他們的夢反映了心理衝突，而他們既不願意面對自己內心的衝突也不願記起反映這衝突的夢境。 出於這種迴避的態度，他們會找一些借口迴避記錄夢，比如說「記夢太麻煩」，「有那麼重要嗎」，「生活中那麼多事，那兒有閒工夫去管夢。」 然而，這種迴避是對人心理成長不利的，因為心理衝突和不良情緒不會因為你不去管它就自己消失。迴避夢，就是迴避自己內心，這是一種掩耳盜鈴的態度，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由於夢的記憶痕跡淺和人們有時會害怕記住夢這三個原因，夢很容易忘，我們就需要想一些辦法記住我們的夢。 捕夢之術 美國心理學家帕特裡夏·加菲爾德對如何記憶和記錄夢有很深研究，根據她的經驗，有這樣一些要點： 1．重視你的夢把夢當成珍貴禮物。相信夢能帶給你對自己對世界的洞察，提高你醒後應付生活的技能。不要拋棄、面上荒謬的和瑣碎的夢。接受每一個你記得的夢，認真對待它，把它記錄下來。 2．臨睡前作出記牢夢的打算，對自己說：「我今晚一定要記住我的夢。」在將睡著的朦朧中再重新提醒一下自己，要記住夢。 有的人從來記不住夢，這種人應這麼對自己說：「我願意瞭解自己，我願意記住夢，我肯定能記住。」有了記住的願望和信心，就肯定能記住。 3．剛醒時不要睜眼，閉著眼回憶清晨，一睜開眼，我們就來到了白天世界。我們看見陽光，於是一下於清醒了。 我們會想到白天該幹的事，夢就被拋在腦後了。而閉著眼，我們仍沉浸在夢的世界中，就容易回憶。只要能夠回想起一個夢的片斷，就可以由它一點點聯想起整個夢。 4．如果一點片斷的夢也回想不起來，就想想生活中的重要人物。在想不起來夢境時，也不要放棄。想想你所接近的人。家人和親密朋友的形象。假設你的夢是關於你父親的，但是早晨夢被忘了。那麼，當你想父親的形象時，你就會回憶起來，「啊，對了，我昨天好像夢見他了。」這就好像你回憶一個人名，覺得那個名字就在嘴邊但就是想不起來，這時別人間：「是不是××？」如果正好說對了，你會恍然大悟他說：「對！對！正是他」。 5．剛開始不要翻身，當回憶枯竭時，翻一下身。 一醒來就起身或做其它迅速的運動都會打斷夢的回憶，所以剛開始回憶時應保持醒來時的姿勢。 當回憶枯竭時，慢慢翻個身，就會回憶起另一個夢。一些心理學家認為，保持做這個夢時的姿勢容易回憶。仰睡時做的夢，仰臥時最容易回憶；側臥時做的夢，側臥容易回憶。 6．盡快回憶和記錄盡快回憶和記錄夢非常重要。在我看來，對我們一般人來說，用不著那麼認真地閉著眼找夢。 但是在早晨一醒，倒是的確該首先想一下，「我昨天做了什麼夢沒有？」回憶起來後用筆簡略地記錄下來，或者講給朋友家人聽。 在白天，某些偶發事件，某句話的聲調，別人的某句話，自己的某句話，或你看見的什麼東西會喚醒你的記憶： 「我昨天的夢和這很像」，因而使你想起一段夢來。正如對待早晨的夢的回憶一樣，盡快把它寫下來。因為這些回憶像鳥一樣，過一會兒就會飛走。 7．在床上準備紙筆以記錄夢。如果你早晨回憶起一個有趣的夢，想把它記下來，但是床上沒有紙筆，你就只好起床去找。起床並且找東西這個過程就足以讓夢被忘掉一半。 如果對釋夢有興趣，至少在初學時要認真記錄少數夢。 為了記錄方便，你應該在床上備好紙筆。 「紙」應該用硬皮的本子，稍大一些為好。因為是躺在床上寫字，用軟皮本顯然不方便。另外，硬皮本不易損壞，保存也比較方便。 筆最好用圓珠筆，臨睡前試試好不好用。用鋼筆的危險是，不小心筆帽掉了，筆尖碰到床單就會讓床單髒一大塊。 最好閉著眼記錄，這樣夢不容易忘。但是一般人這樣做會把字寫疊在一起，也只好睜開眼打開燈記錄，但是，床頭燈不要太亮。 為什麼不能用錄音機呢？據我的經驗，用錄音機有兩大缺點，第一，誰有那麼多時間去重聽錄音並把錄音整理下來？如果不整理，那錄音帶會用掉大多。一大堆錄音帶放在那裡也沒有時間去邊聽邊分析。第二，剛醒時人的口齒很不清楚，你自以為清清楚楚地在說話，而結果錄下來的只能一堆含含糊糊的聲音。 記夢時先記一個簡略大綱，不必太詳細，然後再填充細節。要揀重要的，印象深深夢記，如果每個夢都細細寫下來，那每天上午就不用於別的事了。 8．先記錄關鍵詞和新奇獨特的東西。加菲爾德提出先記動詞短語，我發現中文中不一定是動詞短語最重要，所以，我記錄關鍵詞，用詞而不是句子去記一個夢。例如：和郭…賣棗…老太太…店…魚…螃…無水…，用這些詞先勾出夢的輪廓，過一會兒再填充內容；「我夢見和郭一起到一個市場去，郭提出我們也賣點東西，於是我們賣棗…」。填充可以起床後再做，甚至可以等中午再做，但是不能拖太久，否則也會忘掉的。 如果你在夢中作了一首詩，剛醒時先要把詩寫下來，然後再寫夢中的其它情節。因為詩是更容易忘的。如果在夢裡用了什麼怪字或有什麼其它創作，也要首先記下來，因為這些創作物是易忘的。 9．為夢記錄寫一個標題象給小故事加題目一樣，也可以給一段夢的記錄加一個標題。這樣做不僅有利於以後回憶這個夢，還有利於理解這個夢。因為為了寫標題，你要尋找夢的「中心思想」或「主要情節」，在這個過程中你就發現了夢的要點。 我的夢標題大略如：「出遊治河」，「逃向鳳凰石山」，「寶石花」等等。 10．邊記錄邊分析。在半夢半醒之間，釋自己的夢很容易。原因是這時潛意識還沒有完全停止活動。因此在早晨不妨躺在床上，一邊記錄夢一邊分析：「這一段又是什麼意思呢？」 11．回憶夢，理解夢的能力會越練越精常常記自己的夢，記憶夢的能力就會越來越好，同時也更會釋夢，這樣，就可以從夢中學到越來越多的東西。 美國心理學家蓋爾·戴蘭妮也提出了一些改善對夢的回憶的方法，基本上與上面所講的相同。她還提到要允許自己醒來後有安詳的環境想夢、記錄夢。 蓋爾·戴蘭妮還總結出一種做「夢筆記」的特別方法，這種方法把夢和做夢前一天的事，做夢前的孵夢和釋夢等記錄到一起，（下面我們還將介紹孵夢）使自己在很久之後，仍可以清楚地看到夢的全部前因後果，是極為有效的方法。 她的方法如下。 我教人用來記錄夢的方法，多年來不斷改良。我希望目前提供的方法大家可以先試試看，也許以後你也能發展出適合自己風格的改良方法。 按照我們定的格式把夢記錄在筆記中，初看之下可能覺得很複雜，不過請記住，那只是一種理想的格式。等哪一天你不想花那麼多時間記錄，也可以採取較簡易的方式。可是務必記住一項原則，做夢筆記裡的內容一定要清楚詳盡，這樣才能從中學習到東西，當你理解自己夢境的能力增強之後，檢討過去的夢將讓你發現更多意念。有時候，過去令你百思不解的夢，重讀之下竟豁然開朗，與目前的生活有密切關係。 我曾在一星期中重溫過去4年內所做過的夢，事後某一天，我安詳地坐在沙發裡，腦筋任何事都沒想。突然問，我靈光閃動，體會到一個在1973年做的夢的意義。 我把那只精美的鑽石表遺留在溜冰場裡。我走出車門的時候才發覺到，手上戴的是一隻平淡無奇，但功能齊全的男用表。我很焦急，擔心回去的時候已經被人撿走。 現在，坐在客廳裡面對著壁爐，我終於瞭解，這個夢是在警告我並沒有好好利用「寶貴」時間溜冰！進大學之前，我參加集訓，準備參加溜冰比賽。可是在1968年念了大學之後，我放棄了溜冰，我告訴我自己，溜冰與認真唸書是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年滿20歲時，我也向自己說，年齡太大了，不適合溜冰。 4年之後，我的夢依然在責罵我。我並沒有利用寶貴的時間溜冰，只是想成為一名心理學家。我在夢中戴的那只男表，很像某位心理學家戴的表，他很會利用時間，但有些工作狂。我曾經想要把我最初的需求忽略掉，這些需求是愛。 創造。藝術，因為它們可能讓我分心，妨礙我的研究。我一個月拖過一個月，我的夢終究點醒我，一星期中溜個幾次冰並不會讓我「玩物喪志」。於是，我又開始溜冰了，並獲得極大滿足。 如果以前我能每個月好好重溫舊夢，說不定不會拖這麼久才瞭解這個夢的意思。 如果你只是草草勾勒你的夢境，那麼，在溫習的時候就不易看出它的意義。對於初次記錄夢境的人來說，一定要不斷重新檢討自己所做的夢，才能慢慢熟悉自己的夢境語言。 下面就是理想的做夢筆記格式。 下面我們就以瑪麗亞的做夢筆記為例，讓大家知道我們的學員是如何記錄他們的夢，然後我們再循序說明。 1997年，5月3日，星期六。 一日摘記：今天我做了好多事，洗完6大籃衣服，用熨斗燙一大堆衣褲，出去購物，染髮，回復自然的金髮。真不敢相信，我做出一條肉卷，然後和湯姆去看《教父》第二集。我覺得做了好多事情，玩得很痛快，心情很輕鬆。 默默討論：我很想進一步瞭解我與湯姆的感情關係。我覺得對他有點煩，可是又覺得孤單，會想念他。跟他一起出去玩很愉快。可是，我們未來發展出的關係，會是我想要的那種嗎？我很希望找個好男人，一起建立家庭，生兒育女。 湯姆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如何？ ＊湯姆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如何？楓樹下的無聊事。湯姆坐在一棵看起來很無聊的楓樹下，楓葉已經枯黃——那好像是秋天，可是又沒有秋天那麼美、那麼溫暖。我走向他，帶來一籃野餐。我想，裡面一定滿滿裝著乳酪。法國麵包。水果等等好吃的食物，我掀開棋格布，發現裡面是花生醬。果凍。可樂和薯條，全部用麥當勞的包裝紙包著。我們玩得很愉快——故愛，並把這些垃圾食物全數吃掉，不過，這樣過一整天，我覺得有些失望。 評註：好一場郊遊！原來我對湯姆那麼好，是因為「性」的關係。他並不是心目中的理想男人。當我打開野餐籃時吃了一驚——好像說，原來你期望吃到牛排，可是卻得到漢堡。這樣的比喻夠了，我和湯姆的關係就順其自然吧！ 第一步筆記的詳細內容瑪麗亞的做夢筆記很簡短、易讀，段落清楚，從她的符號注記中就知道星期六那天她心裡在想什麼，而且也知道那晚她做了夢。夢在什麼地方結束，她對這個夢有什麼看法，也都安排得很整齊，依照如下的說明，你也有辦法寫出自己的做夢筆記： 第二步一日摘記臨睡之前，記錄你整天的活動，盡量簡單扼要。瑪麗亞就寫得很簡潔，要點都浮現了。一日摘記的主要目的是簡短記下你一天的想法、感受、行為，這有助於檢討你的一日得失，引導你進入狀況。請不要以流水帳寫下你今天做了哪些事，至少用一行的空間寫出你今天的感觸與想法。通常這會是等一下做夢時的關鍵意義。製作人製作夢境演出後的數天，這個摘記將可以幫助你詮釋夢境。 第三步默默討論（自由選擇） 如果你準備在某天晚上針對特殊問題孵夢，最好在人睡前與自己討論一下該主題，例如，瑪麗亞和自己討論對湯姆的觀感。在討論的時候會激起你的感情和思緒，對於你想孵夢的主題很有幫助。 第四步一默念句如果今晚是孵夢之夜，寫一行的問句或請求，表達出你想瞭解某件事的深切渴望。瑪麗亞的默念句是：「湯姆在我生命中的地位如何？」睡覺前所這個默念句寫下來，並在句子前面加個「＊」記號，表示這是很重要的一行，可供事後參考。 第五步夢的標題這一行先保持空白，等第二天記錄好夢境內容時，再用三至五個字寫出足以代表整個夢的標題。瑪麗亞所定的標題是「楓樹下的無聊事」。這個標題在你複習的時候很有參考價值。甚至，你寫下的某些標題很可能是瞭解夢境意義的重要線索。 夢境的內容 盡量把內容記錄下來，越正確越佳。描寫做夢經驗中及醒來後的感觸。醒來後，心中揮之不去的印象、詩歌、幻想。感覺，也要一一記錄。它們有如夢本身，有時候也有故事可說。一定要立刻寫下夢中出現的特殊引用句、詩詞、歌曲，不尋常的夢境影像一定要先描寫或畫出來。夢中所出現的某些特殊的話，似乎最難回想。如果你能在回想其他的內容之前，趕快寫下來，這樣才不會忘記。注意，千萬不可過於自信而偷懶。例如做完夢半夜醒來，對自己說：「我先回想剛才做的夢，等明天早上起床再用筆記錄。」這樣的話，你會漏失許多有意義的內容。另外請記住，從夢中醒來後不可以批評自己的夢。記錄應該是最優先的事。有時候，你會想避開某種夢，井在半睡朦朧之際決定把剛做的夢忘掉。這種情形我們前面也稍有討論。即使經驗老到的夢境記錄也難免受其影響，失去許多有趣畫面。 我們要學習欣賞。享受夢所提供的自由國度，在這裡，你自由行動，感受夢中的現實，不受因果、時空、重力的限制。請把握這種無拘無束的畫面；請不要用清醒生活的方式描述夢境，用這種方式述說只會引起不必要的限制，盡可能把夢的風格寫出。你可以在記錄時註明，在什麼時候你覺察到自己正在做夢，或覺察到兩個夢中景象同時發生。你也應該註明，在睡覺中何時發生不像在做夢的事件經驗，例如，好像飄浮在身體上方，或看到很明亮的光等等。 你可以利用兩邊或上下的空白部分，寫下對夢中影像或行為的瞬息聯想，你也可以用這些空白部分畫出不尋常的夢境影像。針夢境記錄與分析。聯想區別開來。 評注自己的夢 在這一部分裡，記錄你的夢境面談或其他任何你對夢境內容的聯想。 因為你是把夢境內容寫在另一張紙上，所以，事後溫習時，你若有其他的感觸或聯想，都可以在評注部分隨時增加或修改，你也可以利用這一部分，描述你在還未人睡前朦朧階段中的視覺、聽覺、感覺經驗。 有些做夢者發現，把經常出現或重新出現超過一次以上的夢境影像收集起來，編成夢典，對瞭解夢的意義很有用處。仔細研究一番，你將會發現到屬於自己的象徵系統。其實，夢典並非一本你自己象徵系統的字典。它只是一本你的夢境影像庫，幫助你聯想，並幫助你進一步檢查令你困惑或重新出現的素材。 複習自己的夢 當你把記錄的夢存檔於年度筆記本裡，你等於擁有自己的無價之寶。每月一次與每年一次的複習或回顧自己所做的夢，將讓你有意想不到的新領悟。因為生活經驗的豐富與技巧的增進，你已懂得如何參考一日摘記並瞭解多年前你難以索解的夢意義。 複習筆記的時候，你可能會發現重複出現的主題，每月份或每年份的複習要寫上日期，並描述一下你的一日摘記或夢中重複出現的主題。同時也描述一下，在面對自己的恐懼、威脅、攻擊、仁慈，或在探索未知領域上，你的做夢人生與清醒人生的解決方法有何不同。經過定期的複習之後，你就可以看出自己經常扮演的角色，它是受害者呢？還是心情沉重的人、抗拒者、陌生人、駕駛人、助人者、獨斷者、教導者？先回顧你的夢，然後回顧自己的生活，看看你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複習自己的夢是很好玩的事，以前你認為瑣碎。元趣的夢，對照現今的生活經驗，你將發現，它是整個生活史上一部迷人。不斷轉變中。尚未完成的人生經驗。 除上述方法外，我還想作一點補充，一是吃安眠藥會破壞人記憶夢的能力所以如果你想記住夢，最好不要服安眠藥。二是早晨睡的很充足，自然醒來有利於記住夢。人在下半夜的夢比上半夜的夢更豐富更生動，早晨的最後一個夢是最容易記住的。如果你早晨還沒睡好就被叫醒，這個夢就被打斷了。所以最好把釋夢放在週六週日的早晨，這兩大多睡一會兒也無妨。而且通過釋夢。分析一下自己的心理狀況，解決一下心理衝突，對人的心理健康也是有益的。釋夢可以看作是精神上的保健操。 ------------------ 轉自白鹿書院 王錦掃瞄校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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