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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鳩摩羅什》在《新文藝》月刊上發表以來,朋友們都鼓勵我多寫些這一類的小說,而我自己也努力著想在這一方面開闢一條創作的新蹊徑。但是草草三年,所成者卻一共只有這樣四篇,其能力之薄弱,真可自愧! 在本集中,這四篇小說完全是依照了作成的先後而排列的。賢明的讀者,一定會看得出雖然它們同樣是以古事為題材的作品,但在描寫的方法和目的上,這四篇卻並不完全相同了。《鳩摩羅什》是寫道和愛的衝突,《將軍的頭》卻寫種族和愛的衝突了。至於《石秀》一篇,我是只用力在描寫一種性慾心理,而最後的《阿襤公主》,則目的只簡單地在乎把一個美麗的故事復活在我們眼前。 從來沒有一個作者,在序文中說明自己的作品的主旨的。但我是因為自從這裡的幾篇小說以前在雜誌上發表之後曾經得到過許多不能使我滿意的批評,有人在我這幾篇小說中檢討普羅意識,又有人說我是目的在提倡民族主義,我覺得這樣下去,說不定連我自己也要懷疑起他們的方法和目的來了。因此,我以為索性趁此機會說明一下,好讓人家不再在這些沒干係的小說上架起擴大鏡來。 一九三一年十月二十五日 施蟄存記 ------------------ 一鳴掃瞄,雪兒校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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