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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霸氣凌霄


  雷天生死關頭,雷戰顧慮得並非手足之情,他想得是自己的利害得失。
  機不可失,但雷戰內心仍在權衡,轉而思忖道:
  「大哥死了,媽媽和爹一定很傷心……活該,誰叫他們這麼寵愛大哥!?」
  「但……大哥自小便很照顧我,有什麼新奇玩具,好吃的東西,一定先讓我玩和吃……哥哥對弟弟,是應該的!」
  看到雷戰有所「顧忌」,雪夜叉遂作出進一步「表示」,她五爪發勁,「喀嚓!」抓的雷天頭顱發出刺耳聲響……以此要脅雷戰。
  然而,雷戰此時又在想什麼,他想到得當然是應該怎樣利用這一難得的機會。
  機會可遇不可求。
  機會稍縱即逝。
  雷戰當然不是那種不會抓機會的傻瓜,他是那種不擇手段利用一切機會來達到自己目的的人,這樣難得的機會哪肯輕易放過?雪夜叉的作為,實在是會錯了意,因為此時……
  雷戰正得意忖道:
  「只要我做出攻擊,大哥的頭定被捏爆,我便一切如願……我雖然鬥不過雪夜叉,但擺脫她卻不難!」
  「現在是借刀殺人的好機會,但臨敵逃走,卻是奇恥大辱……」
  雷戰權欲熏心,完全不顧兄弟之情,在人性與獸性面前,選擇了後者。
  雷天雖然受制,他想到什麼,仍是雷戰與自己的榮譽,他強忍刺腦劇痛,決然說道:
  「寧死不辱!!」
  受制的雷天話音剛落,突然全身劇抖,狂噴鮮血。
  雪夜叉不由大驚,暗自忖道:
  「呀!這小子的內氣突然逆轉,兼狂吐鮮血,想自殺!?」
  其實這只是雷天暗中施的「苦肉計」,在雪夜叉驚愕之時,他亦思忖:
  「我咬舌噴血,逆運真氣,果然令她驚愕,五指鬆了些!」
  就在雪夜叉震驚之餘疏於防範之際,雷天突然大叫道:
  「機會來了!」
  機會來了,雷天陡地施展出乾坤功的絕招「逆轉乾坤」,在十分之一秒內身形逆轉、「碰!!」一腳鋤中雪夜叉後腦。
  雷戰瞅準機會,斷然在心裡作出決定:
  「若不出手,兩兄弟都要受制於她!」
  雷天的這腳真是用得狠到勁,雪夜叉頭顱如遭雷擊,忍不住痛苦的殘嚎起來:
  「啊……」
  「非打不可!」雷虎也於瞬間發出攻擊。
  他於雙拳催運起兩個鈾光球,出招「鈾能爆擊」,雙拳挾帶萬鈞之力,向雪夜叉的兩邊太陽穴死命擊去。
  「轟!」雪夜叉借懂之際,淬不及防,對雷戰的匾贈亦毫不客氣,照單全收。
  來而不往,非禮也,雪夜叉慘受痛擊,急發爪向雪戰胸部狂震,登時震開雷戰。
  雷天把握這機會,發勁震溶身上冰鎖,溜滑竄脫。
  這時,四個喇嘛圍著海護法正不知所措,渾身顫抖的海護法躺地勃然大怒道:
  「飯桶,快扶我和白龍王離開這兒!」
  為首的喇嘛急忙應道:
  「是!」
  然後,四喇嘛扶著海護法和白龍王蒼惶潰逃。
  雪夜叉連受三記重擊,口,鼻,耳五竅出血,腦海一片劇痛混亂……
  擺脫挾制的雷氏兄弟,均運起勁氣護體。準備同雪夜叉決一死戰。
  二人齊聲吼道。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雪夜叉暴怒如狂,在「嚎……哺……」的暴叫聲中,將風雪凝聚於兩爪之間,壓縮成強猛元禱的堅厚冰團,殺傷力無從估計。
  雷天感應到對方的戰能不斷遞增,急催動鈦極乾坤氣團搶攻,先發制人。
  「打!!」雷戰亦催起更大的鈾光球,同時配合出擊。
  雷天一式「雷動九天」,鈦極乾坤氣勁仿若九天震動,聲震四野的霹靂,壁立著向雪夜叉而去。
  雷戰出招「鈾球暴擊」,巨大的鈾光球,仿若凌空飛下的巨石,剛烈威猛,亦向雪夜叉招去。
  兩股至剛極猛的威能夾擊而來,雪夜叉殺性大起,左右開弓,悍然分爪迎擊。
  「鏗……!」
  「鏘……!」
  巨力相撞,發出天搖地動的劇響,硬撼暴震之下,雷氏兄弟頓感雙手劇痛欲裂,忍不住痛苦慘叫道:
  「喔……」
  雪夜叉更要命,雙臂骨骼被震得盡皆裂碎,接著鮮血狂噴,看來傷勢奇重。
  三十六計,走為上。雪夜叉心知再無勝算,而任務又已達成,便飛身而起,逃之夭夭,半空中向雷氏兄弟怨毒說道:
  「小子,你們記住,下次本神再要你命!」
  不知對方留有多少餘力,知己不知彼,雷戰沒在貿然追上,眼看著雪夜叉在茫茫夜空中消失。
  激戰過後,周圍趨於平靜。
  突然,雷天仰望夜空,詫異說道:
  「咦,更多人來了!」
  果然,夜空中隱約飛來大隊機群。
  機群臨近,雷戰凝神細看,驚異說道:
  「咦,是天虎帝國的徽號,並非密宗的人!」
  「安全了!」雷天淡淡說道,放下心來。
  群機降落,從飛機上走出大批武裝軍警,他們荷槍實彈,將雷氏兄弟圍在核心,為首的一個軍官厲聲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大肆搗毀古跡?」
  雷戰答道:
  「我們是樂士國的雷天及雷戰,特來謁見玄虎霸王,有重要情況稟告!」
  軍官心內暗忖。
  「大事件……」
  軍官思忖片刻,然後用游疑的語氣說:
  「雷天?雷戰?……請稍待,我要向首都聯絡!」
  天虎帝國的首都,選擇在舊有中國板圖的中央位置,正是數千年以來周。秦。西漢。隋。唐、南朝。宋朝的首都一一一長安,玄虎將其易名為天安城,充分顯露出他那份做視天下的帝皇心態。
  又是一個美麗的傍晚。
  斜陽仿若一輪碩大的金輪,煙焰的光輝將天邊千形萬象的白雲,絢染成仿若是一條波光蕩漾的金水河,漏漏流在千峰境秀,風景如畫的丹巖中,那紅紅的霞色,裝點著天邊,景色實在壯觀極了。
  整個城市被斜陽映染成一片金黃色,一座座高聳人云的建築物,就似如黃金鑄成的一般。
  天安城最高的虎踞山上,峰頂矗立著一座巍峨宏偉的宮殿,正是帝國的皇宮一一一天虎宮。
  虎踞山主峰山石崔鬼,高聳天際,山頭白雲鐐繞,天虎宮隱約掩在雲中,在天邊絢麗的晚霞襯托下,猶如仙山瓊閣,瓊樓玉字,給人一種神秘。威嚴。尊貴至極的感覺。
  皇宮最高之處,是一桅直插雲霄的全金巨柱,一條機械皤龍沿巨柱盤旋而上,高高昂起的龍頭仰向天字,張開的巨口,仿若向著宇宙發出震動九天的長吟,那種升騰的氣勢。充分顯示出皇宮主人做視地球,雄霸宇宙的野心。
  此時,一個人正背負雙手,立於龍頭之上,遠眺著整個天安城。
  高高在上的他,猶如天上的神佛,正在無盡的蒼穹上,俯視大地眾生。
  在他深沉的目光裡,藏著的自信已遠遠超越了驕傲,甚至到達了蔑視塵世間所有眾生的地步。
  他眉字間散發的逼人霸氣,世間又有誰敢直視?
  他,就是天虎帝國的霸王。亦是現今地球上的最高統治者一一一玄虎!
  整個地球,甚至每個人的性命,禍福,都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他的手裡。
  事實上,他已掌握了一切。
  一陣微風輕輕吹過,令玄虎肩上的披風略為晃動……
  就在這百分之一秒的時間裡,他的目光,竟閃出一剎那的孤寂。同時,他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歎息!
  這個已掌握了整個世界的霸權,也會為孤寂而歎息?
  「無敵是最寂寞……」
  玄虎此刻,終於徹底感受到這句話的滋味。
  然而,這一絲的孤寂,瞬間又被他那強橫的霸氣狂飆所掩蓋。
  怒虎咆哮了,憤怒的眼中噴著烈火,眉頭緊蹩,咬牙切齒地咆哮著,那顆不安於孤寂,不滿於「高處不勝寒」的霸道之心在咆哮著……。
  是在問蒼天?還是在問大地?亦或是問冥冥宇宙蒼穹?還是問造物主?
  玄虎發瘋地咆哮道:
  「這是上天注定給我的路嗎?這就是我玄虎的宿命嗎?」
  玄虎仰視蒼天,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
  但,他並不甘心,又俯視大地,繼續說道:
  「我不明白……但我知道這個世界能得以存在,是因為我!」
  「是我拯救了地球,地球上的一切生命,理所當然由我玄虎所支配!」
  「孤寂已成了我的朋友!」
  玄虎的目光,穿越時空,又回到了冰封千里的南極,那難忘的地方,難忘的日子……是他生命中最永難釋懷的傷痛,是他憤忿不平的資本……
  他無休無止地抱怨說道:
  「世上,沒有人會明白,沒有人會體會……」
  「在遙遠的南極,那極度苦寒之地……那種深深透轍入骨的寒冷……還有那萬籟俱寂。四野元人的孤獨……」
  「誰能獨自在荒蕪得寸草不生,毫無生氣的冰原中生存十天……那幾乎是人類的極限……更何況是十年?」
  當日玄虎傷重盡失威能,只能靠自身體能去對抗寒侵,一方面要盡量吸納零碎的聖力。在無數大風雪之夜,四週一片漆黑,耳邊只傳來寒風怒號
  寒氣不斷入侵玄虎的四肢百駭,凍得他痛苦地顫抖……
  眼前視覺漸漸模糊,終於知覺漸失,昏倒在雪地上。
  生命陷入彌留階段,往事像電影倒捲般一幕幕浮現腦際……
  惜兒目光憂鬱,一臉幽怨,默默無語地走到玄虎的面前,盈盈淚水,似在向玄虎訴說那難忘一刻過後,帶來的卻是無限的離苦,孤獨無助的寂寞,和「斬不斷,理還亂,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的濃濃相思……
  少女的心扉輕易不會打開,一但打開,她迎接的只是陽光。和風。青天麗日和與愛人攜手同行的溫馨旖旎,倘若有風,倘若有雨,只要愛人與你執手同行,那便是她生命中多姿多彩的生活,有滋有味的日子……
  一但打開的門,迎進得是日日黑夜,陣陣寒風,夜夜秋雨,夜夜淒清寒苦,那幽怨便佔據了整個心靈,整個生命,便會一生孤獨無助,仿若水中的浮萍,風中的敗葉,永遠品嚐的將是飄零,寂寞和淒苦……
  誰會擁抱孤獨?誰甘品嚐淒苦?當然,誰也不會……
  玄虎從惜兒那淒迷的目光中讀出了那的一絲失落,於是愕然問道:「啊……是惜兒?你怎會在這裡?……」
  惜兒無語,悄悄離去……
  忽然,藍天使那冷俏的面孔,噴火的雙眼又出現在玄虎面前。一幕幕難忘的情景,勾起玄虎對那一段往事的流戀……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那段時光,卻令玄虎終生難忘。
  玄虎對藍天使的出現,即感欣喜又感詫異,忍不住忘情問道:
  「藍天使……你不要要往宇宙其它星體尋根嗎?為什麼……又回來了……」
  藍天使無言,漸漸消失……
  接著,花蝶滿含淚水,無限流戀地看著玄虎,眼神中透出無限企求,那脈脈的目光似在向玄虎訴說,訴說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愛戀,那刻骨銘心的日子……
  玄虎心中一絲愧疚,惴惴問道:
  「花蝶……你不是……死了嗎?……」
  哦,不是花蝶,是鳳姿,對,是鳳姿,那伶麗,活潑,青梅竹馬的鳳姿,不是嗎,她手拿風箏,不正在向他招手嗎,看,還是那付活潑的樣子,對自己喊道:
  「虎,不要睡,來陪我放風箏!」
  怎麼,不是放風箏嗎,眼前怎麼會是她那美麗的胭體,啊,鳳姿……成熟了……那晚……那銷魂的一晚……自己把處男的身體給了風姿……而鳳姿把她處女之貞給了自己……那一夜,是女人在自己的心靈處女地,播下了第一顆愛的種子。是的,是的……
  玄虎正沉浸在甜蜜的夢中,摹地,一陣狂風吹來,風姿在「呼……呼……呼……呼……呼……」的狂風中,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亦悄然離去……
  玄虎急了,無限痛苦地衷求道:
  「姿……連你也要捨我而去?……別……別離開我……我是深愛著你……」
  玄虎衷傷欲絕,昏死過去,摹地,沉睡中的玄虎又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幸災樂禍地狂叫道:
  「玄虎你太倦了,好好地沉睡下去,地球就由我代管吧!哈哈……
  是淮?哦,是赤龍,這狂妄的傢伙……
  「不……我不可以死……我玄虎是最強……最偉大的生靈!……」
  倔強的性格仗玄虎不甘沉睡,他在心中吶喊著,狂呼著,咆哮著……
  「裂……嘲……嘲……嘲……」
  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玄虎震碎週身冰封,頑強地站了起來,仰天怒吼:
  「我不可默默無聞的死在這裡,我不甘心!!」
  憑著頑強的意志,玄虎就這樣經歷無數次生死歷練……頑強地在南極生存下來。
  徘徊在生死邊緣,玄虎體內的傷勢一天一天消散,聖力亦一點一點凝聚起來。
  玄虎的體質漸佳,每趁天朗氣清之日,就會躍人南冰洋的深處。盡情暢遊,鍛練體質。
  在舒適寫意的暢泳中,尋找他的獵物。
  一條碩大的鯨魚,悠哉悠哉,暢漾過來,玄虎鐵拳狂揮,撲向鯨魚。
  只有這海洋中稱霸的巨物,才有資格成為玄虎的獵物。
  「蓬!」一聲劇響,這龐然大物竟如一段黑木被震出水面,彈向半空。
  僅是一拳,巨鯨已氣絕身亡。
  玄虎將巨鯨拋到冰原上,洞穿鯨腹,對著泊泊而出的鮮血,痛飲起來,然後,他運爪猛撕,抓起大塊鯨肉,狼吞虎嚥。
  玄虎一直靠生飲鯨血以補充體力,生吃魚肉增強體質。生活與野人無異。
  就這樣,玄虎在南極冰原一直生活十年。
  十年後。
  沉寂的南極冰原,在毫無生命氣息的冰原上,死寂的冰層突然爆發出一陣陣不尋常的震動。
  「隆……隆……隆……隆……」
  接著,震動過後,厚厚的冰層陡地傳出「波!」的一聲輕響,冰層迸碎,一道耀目珍珠的光柱直衝雲霄,勢道似無休止,將雲層突破逼開。
  冰山轟然爆裂,掀起滔天巨浪,玄虎破冰飛旋而出,渾身暴現毫光,終於恢復了所有聖力。
  七聖器的毫光隱隱若現。
  玄虎立於冰原上空,向天發誓道:
  「赤龍,我玄虎向蒼天發誓,…我誓要把你碎屍萬段,以報這十年寒苦之仇!!」
  終極一戰,生死之決,玄虎終如意得償,把赤龍轟得粉碎。
  此戰之後,玄虎東征西戰把各地反對勢力一一剷除,最後建立了這個空前強大,雄霸整個地球的天虎帝國。
  唯一可倖免獨存下來的,就是只有樂土國。唯一的原因,是為了風姿。
  無人之時,極度苦悶之中,玄虎常常怨恨想道:
  「要不是我在南極療傷,鳳姿就不會離開我,嫁給雷烈…可惡的赤龍,是你令我失去十年寶貴的時光,也失去了更寶貴的風姿!」
  在皇宮的科研室裡,玄虎經嬰孩離下垂體提煉出來的聖液調養,在療養中,玄虎曾想:
  「這聖液有起死回生之效,相信可消除由惜兒傳給我的潛伏晰毒…」
  體能恢復後,玄虎身體的各種機能都仿若脫胎換骨,特別是對性的渴求,經過十年壓抑,在療養後,更是蓬勃旺盛。
  作為天虎帝國的霸王,要找女人,當然容易,但女人們似乎都很命薄,無力消受霸王帶給她們的福份,在經過霸王的一夜雨露滋潤後,不是變得嬌艷欲滴,而是一個一個都枯萎調零了……
  思緒紛飛的玄虎,不期然地又想起哪難忘的一夜……
  聖液調養後,玄虎迫不及待地又開始召幸他渴求以久的女人。
  又是天虎帝國皇宮的一個不眠之夜,瘋狂之夜
  「哎…呵…」寂靜的皇宮又開始傳出女人那種亢奮而甜蜜的呻吟聲。
  一隻美麗的手死力拉扯住雪白的被單,在亢奮中品味著那欲死欲仙的銷魂之愛的滋味。
  月明星稀,靜夜亦陶醉了。
  「哎…啊…澳…」聲聲低吟在靜夜中飄蕩。索回……
  甜蜜的夜,幸福的女人。
  玄虎面對尤物,一邊瘋狂發洩,一邊許諾道:
  「只要你明天沒事,便可成為我霸王之後!」
  「叮…呵…呵…」女人嬌叫著,極力承歡著,同時做著皇后的夢……
  榮華富貴對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有無比的誘惑力,特別是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然而,這女人是否有這福份?
  翌日,這女人卻和以往的一樣,全身潰爛毒發而死。
  只有宏夢,一個永遠無法實現的願望,陪伴著她香消玉隕。
  難治癒的痛,令玄虎暴光跳如雷,他召來皇宮內科研室的醫科專家,狗血噴頭的罵道:
  「他媽的,連聖液也不能把毒性去掉,你們這班所謂醫科專家,全都是飯桶!」
  玄虎罵著,凶性大發,厲喝一聲道:
  「來人,把他們全拉出去格殺!」
  霸王一聲令下,如狼似虎的皇官兵士一擁而上,將醫學專家們擁出皇宮,無辜的醫學家們一片殘嚎,絕望的喊道:
  「霸王饒命呀!」
  坐在一邊靜靜觀看的邪神,也不忍看到玄虎如此殘暴,於是語氣沉重的說道:「虎兒,惜兒的毒是無藥可治,算了吧!」
  玄虎不甘心的問:
  「爸爸,我為地球犧牲了這麼多,為什麼上天不肯給我留點血脈?」
  玄虎愈想愈氣憤,愈想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憤悶、孤寂、怨怒積鬱胸中,像火山一樣暴發出來,他瘋狂的歇斯蒂利仰天狂叫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怒氣引發體內威能暴發,整個宮中受到衝擊仿若遭受強烈地震,鋼骨混泥土鑄成的地面發出一陣劇爆,「隆…隆…咧…嘲…啪…」震響聲中,地面紛紛迸裂,邪神不得不運起內力形成一個巨大光團與之抗衡。
  玄虎發洩完畢,痛苦地低頭沉思,心潮難以平靜。
  劇震漸漸消失,一切又都恢復平靜,邪神又苦口婆心地規勸道:
  「你想想,這些年來為了解毒,超過數十萬嬰兒和兩萬女人無辜死亡,收手吧,再下去只怕會天怨人怨!」
  但此刻玄虎的私慾已充斥了他的整個大腦,他喪心病狂的說道:
  「什麼天怨?我的憤怒就是天怨!無論如何,我定要找到一個女人,能替我生兒育女…否則我不會罷手!」
  玄虎想起一幕幕往事,心潮難平,他從往事回憶中回到現實,似領悟過來地喃喃自語道:「對了,或者這一切,就是上天的安排!霸王,是獨一無二的,霸王的路,也許命中注定是孤獨吧?」
  就在玄虎沉思之際,幻法官悄然來到玄虎面前,大聲報告道:
  「稟霸王,樂土國的雷天,雷戰兄弟求見!」
  玄虎一怔,暗忖道:
  「雷天…雷戰…他們就是風姿的兒子?」
  在天虎宮內最豪華的天虎殿,雷氏二兄弟在幻法官的引領下前來謁見霸王玄虎。
  天虎殿的天花板上,繪著整個宇宙的銀河壁畫,彷彿暗示著玄虎的雄圖偉業,不但要稱雄地球,更要霸絕宇宙。
  大殿的霸氣令人屏息呼息,雷戰泛起莫名的緊張,他不由在心裡艷羨地歎道:
  「我們的樂土國的氣派與威勢,真是忘生莫及!天下第一的霸王玄虎…我快要跟他會面了…他究竟是一付怎麼樣的模樣?」
  雷戰既緊張又興奮,忍不住額出滲出密密冷汗。
  雷天只為工作而來,一臉平常淡然,與雷戰的興奮期待完全相反。
  「霸王駕到!」
  殿官一聲高叫,只見殿內兩廂侍立的衛兵齊刷刷跪地,畢恭畢敬地喝道:
  「參見霸王!」
  雷戰愈發緊張,在心中驚懼的默念道:
  「他…他來了…」
  仿若一陣寒風透骨而過,雷戰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由驚慌失措地打起顫來:
  「噗!噗!噗!噗!」
  只見玄虎御空而行,高高在上的雄軀散發出懾人霸氣,尊嚴蓋世。
  雷戰簡直不敢想信自己的眼睛,驚得冷汗淋漓而下,恐懼忖道:
  「啊!他竟可凌空踏步……」
  雷天也感應出玄虎的威能,不由驚訝地暗忖道:
  「呀!霸王的威能,是我所遇到過任何高手中最強的……」
  「霸…王…」面對玄虎,不可一世的雷戰崩緊神經,渾身顫抖,語氣齷齪。
  殿內正中,坐北面南是一個高高的殿台、殿台之上,一隻機械巨虎伏身台上,俯視殿內,巨口盆張,狀似虎嘯群山;一條機械巨龍,靈動盤旋,盤於虎軀之上,龍首高昂,面對殿頂,闊嘴似在吟震九天。龍身之上,安放一黃金鑄成的聖座,超絕霸氣,直衝霄漢。
  玄虎威嚴地端坐於聖座上,巨大無匹的霸氣洶湧襲來,令雷天與雷戰感受到一陣前所未有的龐重壓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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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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