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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各顯神通


  朝陽升起之時,流氓,阿飛,胡為,亂搞,經過一夜的思想準備工作和外表構思刻畫,己然全都身著華服,頭纏英雄巾,足蹬龍虎靴,腰繫金帶,儼然一副天下英雄捨我其誰的神態,出現在「亡命」夫妻四人面前。
  胡辣椒乍見四人的裝束,禁不住拍手笑出口:「哇操,四位老哥,打扮的風流倜儻,不是想泡我們姐妹吧。」
  「流氓」臉一紅,略含羞澀道:「娘的,小嫂子把我們看作什麼東西,俗話說朋友之妻不可欺,我們又豈能橫刀奪愛,挖『亡命』的牆腳。」
  「燕地蹤」與「怪怪兒」聞言格格的嬌笑不已,斜視著「亡命」道:「鳴哥,自己當心喲,四位堂主準備挖你的牆腳了喲。」
  「亡命」爽朗一笑,對「流氓」,阿飛,胡為,亂搞道:「哥兒們,情場上各憑手段,你們若有意,儘管挖就是了。」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搖頭笑罵道:「去你娘的,明知道老子們挖不動,故作大方吊我們的胃口。」
  眾人說笑一陣,店小二已然雇了一輛豪華的馬車,牽著四匹健馬走了過來。
  這是「怪怪兒」的特意安排,流氓,阿飛,胡為,亂搞騎馬衝鋒陷陣,她們夫妻四人則乘一車。
  一切就緒,怪怪兒最後上車,拋給了小二一個柔媚至極的笑,銀鈴般的道:「拜拜。」一行人緩緩起程。
  小二被「怪怪兒」面媚千嬌的一笑,笑得骨軟神酥,心醉神迷,靈魂出竅,愣在當場。
  回過神來時,「亡命」已然帶著眾人離去己久。
  晌行時分,「亡命」一行人行到一個繁華的城鎮上,但見街道上行人如雲,來往穿稜,青絲白髮,數不勝數佳麗尤物,窈窕淑女,不時夾雜於人群中間閃現。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雙目不時在人群中搜索,尋找合適的目標。
  目光一接觸到貌如天仙的妙齡少女,眼睛頓時為之一亮,幾乎忘記了催馬前行。
  「亡命」夫妻穩坐馬車之內,目光暗窺外面的動靜,不時在相視一笑。
  突然,「燕無蹤」深思著低聲道:「鳴哥,這鎮江湖人物好多喲,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他們己現街上行人中有不少攜兵帶器的江湖人物,不時在眼光中閃過。
  「亡命」點了點頭道:「有可能,只是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怪怪兒」笑道:「管他這麼多哩,我們就在小鎮上投宿,給四位堂主時間與機會。」
  「怪怪兒」的建議很快得到了「亡命」與「燕無蹤」的贊成。沒有多久,他們就住進了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四海客棧。
  四海客棧裝飾豪華,服務周到,生意也特別興隆,雖是晌午時分,仍是人來人往,賓客暴滿。
  「亡命」登記好住宿,安置好馬匹與馬車,帶著眾人上三樓用午膳,八人落坐,服務生立即送上熱茶,獻上菜譜。
  幾人各自點了一兩樣可口的菜,特別吩咐兩罈酒,一邊呷茶閒聊,目光不時的打量廳中之人。
  突然,「怪怪兒」噓一聲,指著西北角兩個用膳的妙齡美女低聲道:「四位堂主以為那兩位小姐如何?」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聞言,順著「怪怪兒」手指的方向望去赫然見兩個身著淡黃裙,秀髮如雲,臉勝桃花,嬌艷絕塵的少女,旁若無人的坐在西北角臨一桌一邊用膳,一邊小聲說話,點漆的鳳眸不時偷窺「亡命」一行人。
  顯然,「亡命」一行人的派頭,華貴的穿著也引起了她們的注意。何況「亡命」左右還坐著國色天香,妖媚無限的「燕無蹤」與「怪怪兒」,野味十足的,卻又不失女人味的胡辣椒。
  不僅是淡黃裙裝的兩位妙齡少女窺視他們,廳中用膳的所有人都在窺視他們,有的還在低聲交談。
  淡黃裙裝少女突然發覺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在注視著她們,回頭拋給四人一個嫣然的笑,遂螓首用膳,不再抬頭。
  流氓,阿飛,胡為,亂搞四人卻被二人笑得瞪直了眼,丟掉了魂,內心皆道:「哇操,好美的娘兒。舌頭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口,大有垂涎三尺之態。
  「燕無蹤」,「怪怪兒」胡辣椒三人見了他們的熊樣,赫然竊笑不己。
  「亡命」見四人有些魂不守舍,愣頭愣腦的樣兒,輕咳一聲道:「哥兒們,那兩個妞如何?還可入目吧。」
  四人聞言回過神來,一齊點了點頭。
  「流氓」毫不顧忌的道:「娘的,真是面瓜瓜,比窯裡的婊子不知高明多少倍。」說著口沫橫飛道:「若能夜夜摟著她二人睡覺,老子真是死也知足。」
  眾人聞言微言不語,知道『流氓』動了心,挪揄似的法視著他。
  「流氓」卻毫在不意,低聲問「亡命」道:「喂,你娘的,傳的經驗管不管用?」
  「亡命」點頭道:「何不試試就知道了。」
  「怪怪兒」慫恿道:「幫主的經驗當然管用,我就是……」,突然想起自己從昏迷中酥醒過來時,榻上落了紅,「亡命」卻蹤影杏無,心中不禁有氣,瞪著「亡命道」:「就是被你霸王硬上弓降服的。」
  「亡命」聞言謙疚道:「可我也是被爺爺迫得無奈,何況你長得這般美。」
  「流氓」不由得癢癢的有些躍躍欲試。
  亂搞提醒他道:「此時大白天的,店裡這麼多人,霸王硬上弓這一招行不通,只有哄與騙可行。」
  「流氓」聞言如當頭淋了一瓢冷水,難過的洩了氣道:「可惜老子口中不行,只有目睹佳人空垂涎,卻沒有法兒騙得她們與我上床。」
  「燕無蹤」點頭道:「飛堂主所言極是,李、胡二堂主可不要錯過機會喲,俗話說機不不失,時不再來,應好好的珍惜嗎?」
  胡為,亂搞,早已動心了,而且有些心猿意馬,只是不礙於臉面不敢冒險相試,怕出醜下不了台,此時聞言,緘口不言,默默的注視著「亡命」。
  「亡命」從二人的眼神中看穿了他們的心事,鼓勵道:「勇敢點去吧,追女人千萬要臉皮厚加勇敢,不然就難以成功。」
  阿飛輕咳道:「她們二人,你們一雙,正好一對一。」
  幾人毫不在意在低聲咬談,似乎將兩個不相識的淡黃裙裝少女認定了是胡為與亂搞的老婆,而且天經地義一般,絲毫不覺荒唐與可笑。
  胡為與亂搞不禁被幾人說得有些不由自主,蠢蠢欲動,但都沒有足夠的勇氣。
  突然,胡辣椒又發覺兩個淡黃裙裝少女回頭窺著他們一行人笑了笑,催促道:「去吧,兩位嫂子在注視著你們的背影頻送秋波哩。」
  胡為與亂搞聞言內心暗喜,眼光也亮了不少,低聲問道:「小妹妹沒有騙我們?」
  「怪怪兒」格格笑道:「原來兩位堂主遲遲不決,是心個懷疑我們在捉弄你們,現在辣妹子說了,二位該放心了吧。」
  「怪怪兒」話音方落,胡為與亂搞已然起身離席,朝兩個淡黃裙裝少女走去。
  在「怪怪兒」說話的同時,二人已從胡辣椒無言的點頭中得到了應有的勇氣。
  胡為,亂搞走到兩位淡黃裙裝少女桌旁,突然想起兩個紅眉綠眼睛的外族人在雞城「無光角」「吃雞」時說的第一句話,不約而且一怪聲怪氣道:「HELLO,你好。」
  淡黃裙裝少女突然聽到二人中不中,洋不洋的招呼,「噗嗤」一笑,細打量著他們,一個瓜子臉的女孩道:「兩位公子不是異族人吧。」
  胡為點頭道:「姑娘真乃天人,一眼瞥見我們兄弟就道我們乃是黃帝后裔,中華男兒同是一家人。」
  鵝蛋胎兒的少女聞言笑道:「公子過獎了,我們姐妹是從你們的鼻樑與膚色上看出來的,並非公子口中的天人。」
  亂搞接話道:「哇操,姑娘真謙虛,竟能從我們的膚色與鼻樑上分辨出我只乃是名副其實地地道道的華夏種族正牌貨,真謂知識淵博胸羅萬象,乃世間奇女子也。」
  兩淡黃裙裝少女被亂搞一番渾話恭維得臉上開了花,霞去橫生,嫣然笑道:「公子真把我們姐妹吹上了天,慚愧,請坐,請坐。」
  胡為,亂搞心中所希望的就是「請坐」二字,知道要騎在一個女孩肚皮上,首先就得有機會場坐在她身邊,然後才有可能擁之入懷,偷偷剝光她的衣衫,最後才是騎上去。
  如果連在她身邊的機會都沒有,要想騎到她肚皮上當然是天方夜譚之事,如有可能也只能是在夢中。
  二人聞言也不推辭,說了聲謝謝,毫不客氣的坐下。胡為清了清嗓子道:「請問兩位姑娘芳名是……」
  瓜子女孩聞言含笑道:「小女子姓黃名飛天,江人人稱『黃無影』,指著鵝蛋女孩道:「這是我妹妹黃飛娣,江湖人稱『地無跡』。」
  亂搞聞言連讚:「人好,名好,人如其名。」
  「地無跡」羞赧笑道:「公子謬讚了,敢問兩位公子尊姓大名。」
  胡為聞言苦笑道:「不敢,不敢,我姓不尊,名不大,姓胡單諱一個字,人叫胡為,做事也是胡,有污兩位姑娘金耳。」
  「胡為,真有趣。」「黃無影」,「地無跡」聞言格格笑讚道:「胡公子一定是個有趣的人。」
  亂搞見胡為受二女青睞稱讚,不待二人動問,主動自我介紹道:「敝公子賤姓李,賤名富青,江湖人稱亂搞,為人做事都是馬馬虎虎,亂搞一通。」
  「李富青,亂搞。」黃無影與地無跡聞吉笑道:「所以你父親亂搞才有你」。話音甫落,二人已格格嬌笑不己。
  亂搞聞言臉一紅道:「兩位姑娘所言極是,我就不知道我老媽是誰。」
  「啊……真有此事。」「黃無影」聞言驚笑道:「李公子原來是一個可人,不知現在在何幫派中做事?」
  胡為得意道:「李大哥是混混幫亂搞堂堂主,我才學疏淺,武功低微受幫主垂青,現任本幫胡為堂的堂主。」
  亂搞得意一笑道:「哪裡,哪裡,不知二位姑娘是何門何派中人?」
  「黃無影」為難的低聲道:「我二人無幫無派,乃是江湖散人。」
  胡為同情道:「黃姑娘不會說笑吧,以二位姑娘天生麗質,以及超絕的武功,定可在江湖中大有作為,干一翻轟轟烈烈的事業。」
  胡為恭維人真捨得血本,竟連二人身手毫無所知,冠以「武功超絕」四字。
  「地無跡」搖頭道:「胡公子別往我們臉上貼金啦,我們雖有三分資色,武功卻是稀鬆平平得緊哩。」
  亂搞接話道:「兩位姑娘真是諱莫如深,真人不露相,如不嫌棄,我想請兩位姑娘加入本幫,共圖江湖霸業,未知二位意下如何。」
  「黃無影」與「地無邊」聞言沉思不語,似有點猶豫不絕。
  胡為趁機進言道:「請二位姑娘不要遲疑,我敢打包票,只要二位姑娘點頭,有我們二人引薦,絕不失一堂副之位。」
  「黃無影」與「地無跡」見胡為說得胸有成竹,不由有些動心道:「真的,胡公子不會是騙我們二人吧。」
  亂搞明白胡為話中「堂副」之意乃是堂主夫人。見二人上鉤,拍著胸脯道:「放心,放心,我兄弟說過的話,我敢以腦袋擔保,況且我們二人此行乃是為敝幫攬賢納士,以充實本幫實力。」
  「黃無影」與「地無跡」聞言欣然應語,螓道笑道:「既是如此我們仰仗李公子與胡公子了。」
  胡為與亂搞聞言臉在笑,心也在笑,高呼一聲:「小二,送上好的酒菜上來,敝公子慶賀二位姑娘加盟本幫。」
  小二聞言應了一聲「是」,不一會兒已然加杯添著,送上百年佳釀,與美味佳看。
  胡為,亂搞,黃無影,地無跡四人已然在片刻之間如相悉多年的知音,把盞傳杯,言笑風生。
  胡為,亂搞的傑出表現,「亡命」等人在一旁看得讚許不己,竊笑點頭,只慕煞了阿飛,急壞了流氓,樂壞了「怪怪兒」,「燕無蹤」胡辣椒三人。
  夕陽歸去,銀河垂地,天闊星遠。
  胡為與亂搞伴著黃氏走出了四海客棧,緩緩步出小鎮直朝小鎮西側的蘆葦河畔走去。
  不一會,四人已走到了河畔邊,胡為牽著「黃無影」的玉手,亂搞牽著「地無跡」的蔥指,成雙成對,坐在蘆葦從中,相隔一丈距。
  黃無影已有了七八分酒意,花顏漾著紅潮,醉眼惺惺的斜視著胡為,嬌羞無限道:「胡公子,若真如你所說,我要是真作了混混幫財務堂堂主,真不該如何感謝你來。」
  原來酒席間,胡為與亂搞編造出一大堆誘人的謊,誘騙她們姐妹二人,二人無知,競信以為真。
  胡為注視著媚態橫生,嬌柔無限的「黃無影」心旌激盪,神飛意馳想入非非,一時不禁看來呆了,恨不能立即擁她入懷,肆意親吻,纏綿溫存,軟玉溫香。
  然而不敢貿然出手,怕唐突佳人,使黃無影驚覺發怒離去,弄得功虧一簣,得不償失。
  聞言強抑情緒,輕笑道:「黃姑娘真是客氣了,以後我們是同事,共為本幫做事,你又何必說見外話。」
  黃無影聞言俏笑道:「胡公子稱我黃姑娘難道就不見外嗎?」心中卻道:「娘的,原來勾女人這麼容易,怪不得『亡命』一直春風得意。」
  「黃無影」聞言噗嗤一笑,螓首也視著胡為,萬般嬌、千般嫵媚的淺淺一笑道:「胡大哥真得不明白?」
  傾城之笑,蝕骨之聲,胡為不禁為「黃無影」的改口,心中得意萬分,輕輕的擁著她的香肩道:「以後我叫你影妹好嗎。」
  「多謝胡大哥不嫌棄。」「黃無影」聞言不勝羞赧的低聲道:「這是小妹的心中所求之事。」
  胡為聞言激情高漲,亦不知何處借了個色膽,渾身一顫,情不自禁的將黃無影擁入懷中。
  「黃無影」口中低喃道:「大哥,不要嘛?」』卻是口是心非,半推半就枕入胡為的懷中,夢囈般的低聲道:「胡大哥,只要我能做混混幫的財務堂主,我們以後的日子長著哩。」
  星目望天,雲白天藍,星疏月淡,臉漾漣漪,似浸醉在未來美好嚮往之中。
  一幫的財務堂堂主掌管全幫的經濟命脈,這該是一個多麼誘人的職位。
  胡為見「黃無影」完全中了圈套,被自己美麗的謊言所迷,甜言蜜語道:「我又豈會忍騙妹子,我大哥是幫主,嫂子是副幫主這財務堂堂主一職一般非親近之人,大哥大嫂還不放心委任哩。可惜,我們兄弟都是男人,時常粗心大意,不夠仔細,所以一見到你我就認準妹子你准行。」
  「黃無影」被胡為的迷魂湯灌得骨軟神酥,遐想聯翩,聞言玉手勾住他的頸子道:「大哥,我太高興啦,真不知如何謝你。」
  胡為聞言暗罵聲「雛兒」,有力的摟住她的小蠻腰,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事成之後你準備怎樣謝我?」
  「黃無影」被胡為摟緊蠻腰,嬌軀一顫,己瞥見他眼中的貪婪與渴求,盈盈一笑,主動送上了飛吻。
  此時,真是無聲勝有聲,無言的行動勝有聲的諾言三分。
  胡為趁機吻住了「黃無影」巧嘴,使她一沾即不能離開,直吻得喘不過氣來,花姿顫抖不己。
  良久,「黃無影」始掙扎著嬌喘道:「大哥,你欺負我。」
  胡為聞言暗驚,故做愧疚道:「影妹對不起,你實太美了,大哥我把持不住,一時唐突佳人,尚請你不要記恨在心。」』
  「黃無影」聞言微微搖頭,蕩然淺笑,哆喚一聲「大哥」。玉手捧著胡為的臉,熱烈的狂吻著他的嘴。
  胡為默默的回著,一雙卻不停的在「黃無影」玉腿上搓揉,真揉得她肌肉顫抖,輕吟連連。
  突然,胡為心生一計,摘下一片短短的蘆葦葉在「黃無影」的背部輕輕拂動,直拂得奇癢難禁。
  「黃無影」不知胡為搗鬼,驟覺背上似有蟲子蠕動,又癢又醉,低聲道:「大哥,我背上有蟲子爬動,快給我捉捉,啊……快。」
  胡為自是樂意效勞,一手伸入她的裙內撫摸她光滑的背部。另一手卻拿著蘆葦葉搔她的玉腿。
  「黃無影」方覺背部止癢,腿部又癢起,禁不住驚呼道:「啊……大哥下面,下面有蟲子,快給我捉捉,快。」
  胡為內心樂開了花,聞言毫不遲疑,大膽的將手伸到她的玉腿上輕揉,作捉蟲狀,拿著蘆葦葉的手卻神不知鬼不覺的移到她後頸。
  一時,黃無影驚慌失錯,渾身不是這兒癢就是那兒癢,弄得胡為一隻手顧此失彼,忙得不已樂乎。
  「黃無影」卻是輕呼連連,情不自覺的系下了自己的裙裝,頃爾間,「黃無影」豐滿的身段,神秘的三點己然呈現在胡為的眼前,不禁看得呆了。
  「啊,影妹好美。」良久,胡為深吸一口氣低聲道:「迷死人啦。」
  「黃無影」聞言陡然驚覺,一個女孩在一個男孩面前脫衣是一件多難堪之事,萬分羞澀的低聲道:「大哥,別笑嘛,快看看我的裙上有沒有蟲子,咬死了」。
  胡為點點頭,將她攬坐在懷裡,輕輕理了理衣裙,搖頭道:「沒有,影妹看看裡面沒有。」用手指了指她的肚兜兒和峰罩。
  黃無影聞言臉上霞雲遍生,羞赧道:「大哥。」依在胡為懷裡不語。
  胡為眼角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微笑趁機吻住了她的巧唇,右手輕輕,如做賊一般輕撫她的雙峰。
  「大哥,你……」。「黃無影」但覺全身似觸電一般,嬌軀一顫,嗲喚一聲,玉手勾住了胡為的頸。
  胡為見「黃無影」毫無反對,更是膽大妄為解下她的峰罩,用嘴含住她的乳頭。
  「黃無影」輕叫一聲「不嘛」。纖手緩緩解開了胡為的衣扣。
  二人如火似漆的纏綿在一起,火,無形的火漸漸在二人的身上燃燒,漫延。
  終於二人己絲紗無存,返回原始。
  胡為雙手一分黃無影的玉腿,緩壓著她坐在槍上。
  槍堅硬逾鐵,滾燙入火,黃無影分腿坐著,情不自禁的輕呼一聲,槍己然絲絲的刺入桃源洞內。
  二人立即劇烈的蠕動在一起。
  奏向了「鸞顛鳳倒」的生命旋律。
  就在胡為與黃無影樂生樂死,神魂顛倒的同時,在一丈外的亂搞與「地無跡」早已罷戰,已經相偎在一起,訴說纏綿情話,醉人甜言。
  原來,亂搞比胡為技高一著,一拉著「地無跡」走入蘆葦從中就聲道:「地妹,我變過法兒給你看。」
  「地無跡」畢竟年輕,被「亂搞」一聲「地妹」叫得心花怒放,愛意無比。聞言嫣笑著問道:「李哥哥,什麼法兒,快變給我看看。」
  李亂搞詭秘一笑,雙手在她眼前揮道:「你看我手中一無所有,你得借給鈕扣方能變戲法。」
  「地無跡」聞言猶豫道:「要鈕扣幹什麼?李哥哥,不會是騙我吧。」
  李亂搞搖搖頭,故作高深道:「我要將你的鈕扣變成黃金。」
  鈕扣變黃金,真是天方夜譚之事,卻充滿著無限的神秘與誘惑。「地無跡」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沉吟扯下了衣襟上的鈕扣。
  李亂搞接過鈕子,如巫師捉鬼般的低喃數數語,忽然叫聲變,伸開手一看,原來提在他左手中的鈕子,果然變成一粒大小差不多的,黃澄澄的金子。
  「地無跡」乍見之下不由看得張大了嘴,瞪圓了眼差點驚呼出口。
  亂搞卻趁機摀住她的笑,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千萬不要作聲,這是我的化物金之術,被胡堂主知道了就麻煩大了。」
  「地無跡」此時對亂搞已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聞言點了點,溫馴的依在他懷裡低聲道:「你幹嗎讓我知道呢,我們只不過今天始相識。
  亂搞搖了搖頭,將這粒黃橙橙的金鈕兒塞在「地無跡」手中道:「我自己亦說不楚。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覺得你不理我。」
  「地無跡」聞言花容蕩起兩朵紅雲,幽然道:「李哥,我怎麼會不理你呢,你不嫌棄我,我就感到萬幸了。」
  話落,小雞依人的將耳貼在亂搞的胸膛上,低喃道:「讓我聽聽你的心聲,你是不是口是心非。」
  亂搞吻著她的秀髮苦笑道:「要不要我將心掏出來給你看。」說著嚓的扯落胸前的鈕扣,寬厚結實的胸膛已然無遺的裸露在「地無跡」的眼前。
  「地無跡」見狀雙手捂著他的胸膛低聲道:「李哥別要嗎,我想你。」
  亂搞聞言喜道:「真的,妹妹不是騙我。」手卻不知不覺的攬緊了她的纖腰。
  「地無邊」聞言嬌軀一顫,大急道:「李哥哥,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呢?」焦急的淚已浸潤眼眸。
  亂搞笑道:「傻妹妹,我相信,哎,我把化物成金之術教給你好不好。」
  「真的」。「地無跡」聞言大喜道:「這樣太好啦。」
  「是啊。」亂搞點頭道:「不知你是否……」說到此處閉口不言。
  「地無跡」了言神色一黯急道:「不知怎樣?」
  亂搞故作為難,難以啟口之態,吞吞吐吐道:「這……叫我怎麼說呢?」
  「地無跡」聞言聽出了弦外之意,催促道:「哥,說嘛,別這麼吞吞吐吐的,像一個害羞的大姑娘,又有什麼話不說出口呢。
  亂搞湊在「地無跡」耳邊低聲道:「要練化物成金之術,男人非要童子之身,女人卻是處子之身不能練,否則會傷經亂氣,如著魔一般。」
  「啊……」「地無跡」聞言情不自禁時驚呼出口:「原來如此。」怪不得哥不說。旋即幽幽道:「可惜我還是處子身。」情意縷縷的注視著亂搞,滿臉的渴求與失望之色。
  亂搞伸手摘了段七寸長的蘆葦葉,在手中輕輕一舞,已然變成了一葉與之大小相宜,厚薄相差無幾的金葉,塞在「地無跡」的手中道:「妹妹,送給你。」
  「地無跡」撇著小嘴道:「不嘛,哥哥,我要你傳我化物成金之術,到野外要多少黃金就有多少。」
  凡是稍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一隻雞蛋與一隻下蛋的母雞就不同,下了一隻蛋還會下第二隻,第三隻……母雞又可將蛋孵成小雞,小雞長大了還可下雞……下過沒完沒了。
  「地無跡」要的自然是下蛋的母雞,並非母雞下的蛋。
  亂搞聞言猶豫道:「可是你還是處子。」
  「地無跡」不高興道:「你是男人嗎。」說著主動送上吻,截住了亂搞的嘴。
  亂搞心中求之不得,熱烈的狂吻著她,就勢一滾將她壓在蘆葦從中,雙手慢慢解開了她的衣衫,嘴隨之下移,吮住乳峰,舔過鴻溝,滑下平原。
  手卻侵入原始森林中。
  「地無跡」嬌軀一陣暗顫,輕微的呻吟著,玉手驚亂的脫下了亂搞的衣褲。
  鐵頭和尚早蓄勢持戰。
  亂搞見「地無跡」的呼吸中粗,胎生霞雲,玉腿已不知不覺分開,蓬門相迎,洪水暗湧,低喚一聲緩緩壓下。
  「哥輕點」「地無跡」突覺一物破門而入,一陣劇痛閃電般的傳遍全身,低喚一聲,皺眉抱緊了亂搞一熊腰,下體一動,已將「鐵頭和尚」迎入黃龍府。
  立有一股從未試過的暖意閃電般的浸潤全身,一股暖流狂噴而出,黃龍府內氾濫成災濕潤無比,劇痛隨之減少,夢囈著扭動起來。
  亂摘自是不甘寂寞,緩緩發動了進攻。
  二人越戰越烈,轉眼間己進入瘋狂之境。
  一時風起雲湧,暴雨傾盆。
  二人己沉醉於狂風暴雨的刺激與亢奮之中。
  時間流逝,夜風無語,二人酣戰了良久,始心滿意足的收兵罷戰。
  收拾戰場,清出污物,穿衣坐起,「地無跡」看著蘆葦從中的斑斑落紅,不禁摘下了是後悔也或是喜的清淚。
  亂搞將她攬在懷中,輕拭著她的淚道:「娣妹,你後悔了。」
  「地無跡」搖頭道:「李哥哥,我不學化物成金之術啦。」
  原來所謂的金扣與金葉是亂搞早藏在袖中之物,此時正在為如何騙「地無跡」相信自己確信自己會化物成金之術苦惱,聞言大喜旋有些愕然道:「娣妹你不喜歡。」
  「喜歡」。「地無跡」搖頭道:「但我要你。」說著語聲變得幽怨道:「我把一切都獻給了你,我要做你的妻子,你就是我的,要金山銀山你都會給我。」
  亂搞料不到如此容易過關,感動不己,情不自禁的擁緊她低聲道:「妹妹,我愛你。」
  「地無跡」聞言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喃應一聲:「哥,我也愛你。」說著伸手勾住他的頸子,主動送上狂熱的吻。
  胡為,亂搞「初戰告捷」信心倍增。亡命更是不失言,各賞了二人一萬兩四周銀莊的銀票作為對他們的獎賞。
  又得嬌妻又得銀票,此等美事,誰人不慕。
  阿飛默不吱聲,心中所想毫不露放色。
  流氓唉聲歎氣,怨自己頭腦太笨,嘴吧太拙,沒有胡為,亂搞騙人的手段。
  幸好,鎮上發生了一件轟動天下的大事,「亡命」並沒有下令即日回谷,還有機會。
  原來小鎮,住著一個武林霸主,外號「滾滾大俠」,其意就是任何一個武林高手與之動手過招,都只有滾的著走的份兒。
  絕不是爬著,更不是站著走,只要敗在滾滾大俠手裡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滾著走。
  滾滾大俠五月初五為其兒子比招親,天下武林名家女子,武林幗國,相繼趕來應徵。
  武林中人為女比武招婿之事層出不窮,並不以為怪,但為兒子選美招媳婦卻是怪中之怪,古未有例。
  這是件引人的怪事。
  「滾滾大俠」的兒子究竟是何許人,他又有何能耐使天下佳人才女聞言趕來呢?
  為女兒招親之事,趕去參加的男人或許是看熱鬧,也許是為了一睹女人的天生麗質,垂涎女孩的美色,亦或是貪圖女方的家產等等。
  但這趕來的女色又圖什麼呢,是「滾滾大俠」兒子的英俊外貌,亦還他家的萬貫家財。這就沒有誰知道,可能連趕來應招的不少佳人美女自己心中都不知道。
  入夜時分,「亡命」與胡為,亂搞,阿飛,流氓五人靜坐在房中討論這一怪異之事。
  「亡命」微笑著對四人道:「哥兒們,機會來了,你們應該好好珍惜,如今天下美女雲集於此,真是你們大顯身手的大好時機。」
  胡為大笑道:「當然,當然,定不辜負大哥厚望。」
  亂搞也點頭道:「我已是美人到床啊,應該流氓大顯身手。」阿飛搖頭無語。「流氓」苦笑道:「可惜,我是想泡都泡不到。」
  「亡命」打氣道:「別灰心,別灰心,你吊女人適合的一招是霸王硬上弓,尋找機會試試」。
  阿飛提醒道:「最好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流氓」不解道:「幹嗎要找過沒有人的地方。」
  胡為,亂搞聞言笑罵道:「你奶奶的真是一條笨熊,幹哪事,不找個沒有的地方,難道你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幹不成。」
  「流氓」一拍腦袋道:「娘的,有道理,怪不得老子這幾天一見到漂亮的扭兒,想起霸王硬上弓就擔驚害怕,沒有勇氣,原來沒想到這。」
  旋即猶豫道:「奶奶的,不對,不對啊,一個悄悄妞兒又豈會乖乖跟著你到沒有人的地方幹那事。」
  亂搞落井下石道:「要講我們二人自非你的對手,你奶奶的如泡妞兒卻得好好跟咱二人學一學了。」
  儼然一副情場高手的口吻,令「流氓」聞之哭笑不得,阿飛打抱不平道:「你奶奶的亂搞如有種,初五將滾滾預選的媳婦女搶到手,老子就真的服你,稱你是這個。」說完翹起了右手的大拇指。
  「滾滾的媳婦」。亂搞聞言咋舌道:「他的媳婦是不是圓圓,你奶奶的,圓滑不溜丟,滾動不停,老子逢認沒有這個能耐。反饑道:「難道你娘的阿飛整天寡言寡語,故作高深,你能成不成。」
  阿飛聞言苦笑道:「你娘的,胡言亂語,圓圓乃是滾滾的兒子,老子搶一個男人搞同姓戀不成。」
  原來阿飛這幾日暗授「亡命」密令,要他探得滾滾招媳婦一事,阿飛對滾滾一家的情況已探得八九不離十。
  「滾滾」武功奇高,與少林掌門方丈方方大師,武當掌教正正道人乃是莫逆之交,同是白道中共認的三位絕頂高手。
  滾滾大俠,方方大師,正正道人,三位絕頂高手的武功雖在伯仲之間,難分軒至,但三人的性格卻大相庭徑,全不相同。
  方方大師人如其號,凡事要求有規有序,有方有稜,絕容不得半點虛圓之處。
  正正道人對人對事則注重一個正字,只要你行得正,走得直做事有理,不管你是正派人士,邪道惡魔他都一視同仁,絕無半點偏見之意。
  「滾滾「則與二人不同,乃是明哲保身的典範。只要你不犯他,不管你是賊也好,強盜也罷,其至殺人犯無所謂,他都會親切的稱你一聲老弟,還會與你同桌飲酒。
  由於他有這一大優點,無形中成了黑白二道的人口中的好好先生,誰都與他結交,誰有事都會請他出面周旋與調解。
  當然,報酬自是不會少。
  像他這一位黑白兩道都滾得開的人,自是倍受人欽佩與尊敬。
  「滾滾」雖然威震武林,享譽黑白二道,卻有兒無女,而且兒子也沒多個——「圓圓」。
  「圓圓」不但武功得到滾滾十之八九的真傳,為人方面更是青出於藍勝放藍,世上不圓的事他做得圓,不方的事他亦做得方,方中有圓,圓中有方,天衣無縫,絕不留半點痕跡。
  當然像他這樣的人自是倍受黑白二道中人的稱道,誰都樂意與他結交。
  但「圓圓」卻有一大天生的缺點一一那就是見女人容易流淚,特別是醜的女人,越醜他見之就會越流淚,而且是不斷的流,流不停,直到那個醜女人從他眼中與記憶裡消失。
  一個見女人就流淚的男子,要找妻子一一找一位使他一見就笑,不再流淚的妻子自是一件難事,勢比登天摘星,下井摟月還難幾分。
  幸好他有一個好的父親,出生在一個富有的,家庭,否則不哭死,也定是光棍一條,足可連任光棍部十屆部長,孤寂一生。
  有錢能使鬼推磨,於是滾滾沉思多日尋得一計,散帖天下武林,公開挑選媳婦。
  「亡命」聞言笑道:「圓圓搶不到,也不屑搶,但他的老婆卻搶不得也得搶,非搶不可。」
  「流氓」聞言搖頭道:「娘的,你們搞晤搞錯,為了一個三八婆,得罪滾滾與圓圓這樣兩位難纏之人,對本幫有百害而無一利。」
  亂搞不屑道:「滾滾算什麼東西,不要忘了本幫之宗旨乃是『混混』二字,要混就得混出個樣兒,混出點名堂,否則閉關於邪谷之內,不如稱作井蛙幫還比較貼切一點。
  亂搞做事雖一向抱著亂搞一通,遊戲於人生的態度,卻頭腦靈活,分析敏捷,往往能看到事物的表面與本質。
  胡為點頭道:「娘的著啊,『滾滾』靠的是什麼使眾人倍服?是他有三隻眼睛,比我們看得更遠,亦還是他有三條腿比我們跑得快,說穿了都沒有,他奶奶的只不過是靠名氣而己,只要我們混混幫出了名,憑「亡命」的本事,與我們四人的真才實學,絕不會比滾滾差,而且老子敢打包票一定比他強三分。
  胡為道雖滿口不離「娘的」,「奶奶的」,「媽的」,「粗話」,卻亦說得有條有序,頭頭是道,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實事。名氣有時卻比什麼都重要。
  沒有老婆可以取,沒有名氣難以闖出。沒有名氣的多如牛毛。
  「亡命」拍手道:「二位所見極是,為了本幫的發展作想,我們決定借此機會立威楊名,派阿飛搶圓圓的老婆。」
  阿飛聞言苦笑道:「我怕這樣做流芳百世是絕不可能,遺臭萬年極有可能,奶奶的做什麼都要有本事。」
  流芳百世地人要有本事,遺臭萬年的人照樣得有本事。只是這種人的本事用途不同而已。
  四人聞言點頭不語。
  最後「亡命」笑道:「全看你們的了,出了事我為你們頂著。」說完轉身回房,軟玉溫香,顛鸞倒鳳自是不提。
  胡為,亂搞與相繼回到自己的房間,唯有流氓與阿飛是筷子夾骨頭,光棍對光棍。
  阿飛目視窗外,遠視著遠山近樹,藍天白雲不語,似己陷入了深深的深思之中。
  要槍「圓圓」的老婆自是一件令人頭痛,令人費神思量之事,弄得不好,老婆沒搶到手,反而丟掉了小命。
  「流氓」雙手托腮,雙目一瞬不眨的注視著桌上的燭光,彷彿燭光不是燃燒在桌上,而是燃燒在他眼裡,一種火,一種憤恨的火。
  隔壁房裡又響起秀榻吱一一咯的響聲,「流氓」一聞就知道一定是大腦炎與黃無影在幹那事,神色為之數變,終於鋼牙一挫,呼的一拳擊在桌上,恨聲道:「娘的,老子偏不信邪,就弄不到一個女人。」話音未落,霍一站起,身形陡展,穿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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