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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犒賞群妻


  不知過了多久,耶聿長勝昏昏沉沉中隱覺得寒徹入肺的涼意遂漸消失;冰凍的神智與靈魂緩慢的復甦,有如初春的枯草萌芽滋長;麻木的知覺漸漸的復活!
  終於,長長的舒了幾口氣,從死寂的昏厥中甦醒過來。但覺四肢百骸乍暖還寒,酸麻無力,腹中飢腸轆轆,喉間乾渴難奈,幾欲噴火生煙!
  整個人就像在大病之中,無知無覺的游了一次黃泉地府,突然醒轉,骨軟魂離,尤自在忍受著地獄冰寒之苦的煎熬,連神智幾乎為之燃盡: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恍恍忽忽的靈智漸漸清晰了少許,猛然憶起被天皇火銑隊前堵後追的逃命情景。驀然而驚,暗懍:「難道落到了天皇手裡?」
  思緒疾轉,忽然想起群雄搶「還陽神丹」一艘晶亮剔透的彎月型巨船忽然飛臨海濱,自己與眾女好奇上……那一幕神秘的情景!
  心中愕然,滿頭水霧,茫然暗問:「莫非那艘怪船真是二十一世紀發射出的太空飛船?但二十一世紀發射的太空飛船,飛到了與同治年間相對應的東瀛聖治年代,豈不是件駭人聽聞,不可思議之事!
  但一想起二十世紀科技的發達,既然能利用時空隧道將人送到唐朝,又為何不能把太空飛船利用時空隧道送入聖治年問的東瀛「海濱」?越想越覺得有理,心中暗自驚贊二十世紀科學之發達!
  一陣微風拂過,但覺頭腦又清醒了幾分,深深地吸了口氣,睜開沉重的雙眼,赫然見身旁橫七豎的躺著野百合、周芷若、小唐、李紅袖、黃蓉、方怡、珠兒、王語嫣、小龍女等一干女子,全都衣不遮體,玉雪肌膚,若隱若露,微風撩起她們身破爛成條的衣抉,緩緩飛舞,平添了無數的誘惑風韻。全都昏厥不醒,呼吸均勻,臉泛紅霞,儼然若風中的睡美人,令人遐思與聯想,更添幾分嬌媚與慵懶。
  一時不覺看得目為之呆,神為之奪。良久始回過神來,長長的吁了口氣,心中暗笑,「眾美女酣然入睡,她們若忽然醒來發覺自己的一身衣衫被風不知不覺間扯得爛僂不堪,不把我當成一個瘋狂的流氓才怪。」
  想到此處,不禁想縱聲長笑:「如是楚留香。韋小寶等人看到我衣衫破爛的與他們的老婆同躺在一起,其心中不知該又是什麼滋味?」
  意念至此,遊目四顧,赫赫發現西面是茫茫大海一望無際,遙遠之處,隱隱有幾點白影,飄泊於湛藍幽清的大洋之中。東面卻是一片蔥綠的草原。四周群山環顧,撐著藍天白雲。視野寬闊處隱隱可見高樓林立,與東瀛的建築相比似宏偉高大了不少。
  心中暗驚,「不知道太空飛船落在何方國土?」
  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但覺恢復了少許精力,艱難的站起身。抬頭望去,天上白雲悠悠,嫩嫩的嬌陽方從遙遠的東邊探出頭,慵懶的偎在白雲的懷中,蕩漾著差澀而迷人微笑,給人無限生機與活力;令人遐想聯翩,禁不住想去揭開她那神秘的面紗。
  耶聿長勝一時不禁為之看得癡了。愣愣的出神良久,回過神來,細看立身之處,太空飛船上的玻璃防護物不知何時已消失無蹤,如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盤形。
  心中暗驚:「飛船飛行時好快的速度,竟連殼體已被風吹毀?」靈智驀的一閃,適的想起了二十一世紀「飛碟之謎」的傳說。
  暗自震驚忖道:「莫非如今我與洋老婆、假老婆、土老婆如今是在飛碟之中?飛碟又帶著我們飄落在何朝何處?」
  「如是在二十一世紀的中國,那可好玩啦,我帶著大群武功奇高,貌若天仙的老婆忽然從天而降,此時傳將出去,定會轟動世界,不知有多少科學家會向我請教太空之秘。同時不知又有多少製片公司請我的一大群老婆拍攝《笑做江湖》、《神雕俠侶》、《楚留香》等影片!那時真可謂老婆個個生黃金,成為一代影、視、歌三棲巨星。我這個做老公的可藉著老婆的裙帶之風吹上半空之中,高高在上,享不盡的榮華與富貴。」
  思緒飛轉,越想越是得意,嘴角不知不覺的蕩出了一抹神秘而幸福的微笑。
  靈智驀的一閃,忽然想起黃蓉、小龍女、王語嫣等乃是中國封建時代之人,忽然到了科學發達的二十一世紀,看到二十一世紀的一切定會驚訝萬分,鬧出笑話。
  「喂,你在想什麼?」意念至此,忽然聽到周芷若那熟悉的聲音響起。耶聿長勝心中大喜,低喚一聲「若兒,你也醒了。」坐在她的身旁,舒手將她摟在懷裡,愛憐的撫摸著她清秀的臉龐。
  原來周芷若功力較深厚,身上的寒氣一消,漸漸甦醒。虛脫似的偎在耶聿長勝的懷裡,有氣無力的幽歎道:「爛老公。我們不是在陰槽地府相見麼?
  我們竟還活著,倒是件出人意料之事。」
  說話間,努力的舒手勾住耶聿長勝的頸子,愛戀的獻上一個長長的香吻,似以愛來證實生死的界定,感受生命的燦爛與美麗。
  耶聿長勝料不到周芷若竟會獻上「醒來一吻」,心中暗笑:「這尼姑老婆倒是一個癡情種子,不知她原來怎麼會出家做尼姑?」
  溫柔的回吻著她良久,貪婪的在她那破爛的衣衫內放肆的揩了一把油笑道:「騷老婆,醒來就想老公啦?」
  「你壞!」周芷若自從在東瀛肉道鎮與耶聿長勝一別,夫妻間久未親熱溫存。
  玉頰滕的泛紅,雖是體力未復,芳心深處卻蕩起一抹起伏的波瀾與渴望的漣漪。
  嬌慵而又幽怨的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脯,埋怨道:「你這負心漢,自從有了新歡,就把人家冷落了,是不是要人家又做尼姑。」
  周芷若此言一出,耶聿長勝心中一陣震撼與愧疚,苦澀一笑,低語道:「傻瓜,不生氣;老公又豈會冷落你,只是時間繁忙,不能給你溫存與撫慰。」
  說話間,一雙貪花雙色之手,不知不覺的游入周芷若的肚兜兒之中……
  「恩……你要欺負人……」周芷若神醉魂飄,低喃一聲,忘了自己置身何處,愛慰之中,但覺興奮不已,人又精神了不少。舒手勾著耶聿長勝的脖子。
  瘋狂而飢渴的回吻著他,默默地吮吸著他愛的滋潤。
  二人如癡如醉如膝似膠的纏綿,忘情溫存,但覺心已醉,魂也醉,天醉地醉,整個世界全都醉,不知不覺間墜入了消魂之雨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芷若香汗津津,嬌軀一陣顫慄,低喃一聲「冤家,你要人家的命麼?」慄慄的偎在耶聿長勝的懷裡,嬌喘吁吁,星目微閉,神飄意醉,吹氣若蘭的回味著甘露的酣醇。
  耶聿長勝心中暗驚:「這尼姑老婆雖飢渴難奈,卻因方酥醒,精力不…
  「哼……好一對不如羞恥的狗男女!」意念至此,忽然聽到一個熟悉而又冰冷的聲音響起。耶聿長勝與周芷若乍聞之下神色驟變,心中大驚。
  周芷若驚呼一聲,「是誰,敢偷看……」語音至此,嘎然而止,羞憤窘迫不堪狼狽的偎在耶聿長勝的懷中埋怨道:「都是你,快殺了她!」
  耶聿長勝心中苦笑,循聲望去,小龍女不知何時已酥醒,盤膝而坐,面朝茫茫海面,看不清她的神色,長長的吁了口氣自嘲道:「龍兒,你也醒啦,是不是埋怨老公偏心啦。」
  「呀……」耶聿長勝此言一出,周芷若猛然想起自己與耶聿長勝乃是在眾女之間溫存纏綿,又驚又窘,暗呼一聲,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了進去。
  如是眾女得知她一個尼姑,居然與其老公在光天化日之下,縱意風流,不被人笑死,她定會被人看成是超級的淫娃蕩婦?
  深吸一氣,強作鎮定,咬牙附在耶聿長勝的耳邊低言道:「爛老公,羞死人啦,快堵住龍姐的嘴,不然此事傳將出去,人家可活不成啦」…。」
  耶聿長勝心中暗笑:「夫妻之間溫存恩愛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又豈能與放肆的野鴛鴦相提並論?」
  見小龍女背對而坐,嬌軀尤自不停地顫抖。其心之苦!似有如刀絞針扎,猛然想起,自是由愛成恨,他空負罵名,數月沒有撫慰她。
  心中一陣黯然與難過。連衣服也顧不得穿,歉意的吻了吻周芷若,從後走到小龍女的身畔。輕輕的攬著她的柳腰柔聲道:「龍兒,別吃醋,老公……」
  「別碰我!」耶聿長勝話方出口,小龍女低叱聲。
  淚如泉湧,嘴裡雖說不許碰她,卻偎在他的懷裡嗚嗚哭泣起來,淒然無語,哀怨動人。
  耶聿長勝心中暗歎:「女人都如此,看來我以後得犒老犒老老婆,不然冷落了她們,其內心深處定會有一種守活寡的孤苦與難受……」
  意念至此,愧然一歎,「龍兒,別哭了,老公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1
  「話一出口,低頭吻干她眼角的淚漬,一雙手放肆的在她酥胸上指油。
  「你……」小龍女被耶聿長勝赤身裸體的攬住柳腰,一吻一揉,心中鬱結多日的幽怨與淒苦被揉得煙消雲散。玉頰生暈,緊緊的纏著他的頸子嗔道:「冤家,正經點,你方吃了尼姑,難還不滿足麼,還要纏我,這船上尚有眾多姐妹還未酥醒,給她們忽然看見羞死人啦。」
  說話間耳根紅盡,星眸似睜似閉,吹氣若蘭,青青秀眉間隱透著幾分幽怨、幾分羞窘,在淡淡的嬌陽顯得益加的俏麗與迷人,耶聿長勝一時不禁為之看得目為之眩,神為之奪。
  良久始深深的吸了口氣輕讚道:「龍兒,想不到你變得益加迷人啦。」話一出口,攬著她的柳腰彈身而起,掠向岸上的草叢中。
  周芷若芳心撲通狂跳,羞窘交加,穿上衣衫,見耶聿長勝抱著小龍女隱入岸上深深的青草之中,臉上火辣辣的灼燙,暗自驚歎:「這爛老公,真是天生的群妻命,如是一人,真難滿足他的需要。」
  深深的吸了口氣,強作鎮定,努力搖了搖頭,但覺腹中飢餓,暗道:「該尋些食物充飢,如今不知身在何處,又會……」
  意念至此,忽聽黃蓉忽然長長地吁了口氣,彈身而起,搖頭笑道:「好睏,好睏,肚子饑得呱呱叫了,還睜不開雙眼。」周芷若一驚,忙笑道:「蓉姐,你也醒啦,我們去尋些食物,獵些野獸充飢好麼?」
  「周妹子。」黃蓉瞥見周芷若,拉著她的手輕笑道:「想不到你醒得如此之快。」遊目一瞥。並沒見耶聿長勝,驚訝道:「勝弟呢,他哪裡去了,難道又棄了我們偷偷跑了麼?」
  一提起耶聿長勝,周芷若臉上騰的飛紅。羞於將實情說出口,搖頭道:「大概他是肚子餓了,上岸尋食物去了吧。」
  黃蓉詭秘一笑,瞥見周芷若腳下的船板上有不少渾濁的液狀物體,心中明白幾分,點頭笑道:「呀,若妹子,你是在何處偷了蜂蜜吃,如此不珍惜,滑落在船艙之中。」
  「蜂蜜?」周芷若乍聞之下為之一楞,旋既醒悟,見耶聿長勝的衣衫仍留在船中,知道黃蓉乃是過來人,瞞不了她,耳根刷的紅盡,嬌羞的白了她一眼喃聲道:「蓉姐,你真壞!」
  黃蓉暗笑,方欲開言,忽然聽到野百合輕笑一聲,「是蜂蜜又不甜,是一米湯卻無鹽,蓉姐如喜歡何不去找草叢中尋那個爛老公,叫他給你嘗個夠!」
  野百合此言一出,周芷若恍然醒悟,知道她們早已酥醒,而是故作昏厥,暗中偷聽自己與耶聿長勝放肆偷情的那忘情的一幕,又羞又窘,急得恨不能跳海而死。跺腳嗔道:「好呀,原來你們故意讓我難堪,你們壞死啦。」說話聲中,彈身而起。
  野百合與黃蓉「噗嗤」一笑道:「喂,你跑什麼嘛,可千萬別尋短見,否則那爛老公可不會放過我啦。」說話間,跟著掠身上岸。
  .三女一逃兩追,嘻嘻哈哈,彷彿回到天真無邪的少女時代,顯得十分的興奮與喜悅。不知不覺掠出百來丈,黃蓉忽覺雙足被人捉住。芳心大驚,花容驟變,真氣一散,一個趔趄倒在青青草叢之中。
  急叱一聲「什麼人!」話方出口,赫然見耶聿長勝與小龍女赤身裸體的躺在深沒入膝的草中,直羞得滿臉通紅,「啐」道:「呸,你個壞勝弟,居然捉弄姐姐,姐姐以後不再理你了。」話一出口,就欲起身掠起。
  「真的麼?」耶聿長勝輕笑一聲,雙手一舒,一個翻身纏住了黃蓉的柳腰得意道:「如今老公犒賞群妻。你又豈可不領情。」
  黃蓉做夢也料不到耶聿長勝居然還會來這手,始料不及,被弄得又差又窘,嬌軀酥軟,連連「啐」道:「壞小弟,爛小弟,正經點,你連御二人,還不知足麼?身子要緊,不可貪得不足。」
  一旁的小龍女「噗嗤」笑道:「蓉姐,現在該勝弟請你吃蜂蜜啊,他可兇猛得狠,你可要認真對付。」
  說話聲中,胡亂的穿上衣衫,狼狽的彈身掠去。
  黃蓉嬌羞難禁,極難為情,方欲掙扎,已被耶聿長勝吻住玉唇。但覺他那男人的堅挺與雄健不停的摩擦著玉腿之間的神秘地帶,芳心震驚不已,勾著他的頸子低嗔道:「勝弟,你如此猴急什麼?今日怎會變得如此兇猛?」
  耶聿長勝輕笑道:「都是龍兒搗的鬼,她居然把還陽神丹含在口中滑入我的腹中……」說話之間。
  一雙貪花好色之手,已迫不及待的除去了黃蓉身上的衣衫,近乎瘋狂的在她的雙蜂間又咬又啃。
  黃蓉乍聞「還陽神丹」芳心大驚,叫苦不迭暗道:「這龍兒真是刁鑽至極,要害得大家出醜方罷休。」意念至此,忽覺玉腳被分開,一股久違了的刻骨銘心的消魂滋味電流般的傳遍了全身,渾身一陣顫慄,玉蛇般的纏著耶聿長勝的虎腰,劇烈擺動柳腰,迎合著他排山倒海般的雲雨滋潤……草叢中漸漸飄出一抹低微的消魂旋律,飄蕩於芳草叢中,「悉悉嗦嗦」有如沙沙春雨。
  也不知過了多久,黃蓉低吟一聲,「勝弟,饒了姐姐吧。」全身一陣痙攣,虛脫似的偎在耶聿長勝的懷中,嬌喘低喃囈語無聲。
  耶聿長勝被小龍女捉弄,服了「還陽神丹」,體內慾火焚燒,與黃蓉一度瘋狂,但覺人又清醒了幾分,苦笑一聲,蓉姐,你也如此沒用麼?」
  話一出口,低頭吻著她的玉唇,就欲再度顛鸞倒鳳,就此時,砰的一聲響,一條人影飄落在身畔,心中一驚,循聲望去,任盈盈滿臉憤然的躺在草叢之中,似穴道受制。動彈不得,驚呼一聲「盈兒,你怎麼啦。」從黃蓉的身上彈起,直撲過去。
  黃蓉正自難以招架,忽見耶聿長勝彈起,長長的吁了口氣,暗歎一聲,「好厲害的還陽神丹!」怪不得楊過等人踏入東瀛居然會搶老婆,連勝弟如此深厚的功力都無法克制,何況他們。」
  思忖間無力的起身穿衣,其實她又豈知道,昔日楊過,蕭峰,令孤沖服下還陽神丹藥性發作之時乃是在神龜馱島穿越時空之際,在島上的深洞中受風吹雨打,後又一陣狂奔入海,其原本陰盛陽衰,經過一番掙扎調息,慾火熄了不少,否則又豈是搶了老婆又能解除還陽神丹的猛烈藥性?此時此刻的耶聿長勝並非陽氣不足,服下還陽神丹,藥性發作,顯得陽氣四處遊蕩,整個人就如被一團無形的熊熊的慾火所燃燒得難忍難熬,神昏意亂,思緒中只有一個「飄」的念頭,與女人如瘋似狂的飄蕩於在風怒吼,雨嚎暴浪吼的大海之中,方能尋到一絲清爽與涼意!
  黃蓉穿上衣衫,已見耶聿長勝迫不及待的與任盈盈乾柴遇烈火般的打得如膠似漆,忘生忘死,如癡似狂,芳心驚震異常,彈身而出,飄出十餘丈,忽然聽到一陣「噗嗤」的笑聲響起。
  花容微變,循聲望去,但見青蔥草浪翻湧處。小龍女、野百合、周芷若三女坐在五丈之外的草地上笑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連眼淚幾欲脫眶滾出,似做了一件十分得意之事一般。
  苦歎一聲,「龍兒真是個永遠長不大的丫頭,如今二度為人妻,居然還做出這等傻事。」掠身飄落在三女身旁苦笑道:「你們三個丫頭還笑得出,如勝弟被慾火焚身而死,只怕你們就得哭死啦。」
  黃蓉此言一出,三女神色驟變,周芷若驚問道:「蓉姐,那還陽神丹如此厲害麼?連你與盈組也不能滿足。」
  野百合見黃蓉一臉的疲憊,哈哈笑道:「蓉姐,你不是吃多了蜂蜜吧?甜得在走路都幾乎被風吹倒。」
  小龍女做夢也料不到野百合此時此刻居然還有心挪揄黃蓉,忍俊不住,「噗嗤」一聲,咯咯橋笑不已。
  「勝弟,你饒了姐姐吧,姐……」野百合話音甫落,黃蓉忽然聽到任盈盈那如生如死,夢囈般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飄入耳內,花容微變,苦笑一聲,「野丫頭,現在該是你了,否則盈盈定會給你勝哥那蜂蜜甜死!話一出口,就欲舒手點她的丹田、氣海一穴。
  野百合似明白黃蓉的用意,玉頰飛紅,輕嗔一聲道:「蓉姐你真壞,想幫老公勾女人呀,我才不上你們的當呢!」說話聲中,彈身而起,凌空一連幾翻,有如乳燕在草浪問掠波而過,一連幾閃,投入青綠的草叢之中。
  周芷若看在眼裡,咯咯笑道:「這野公主的騷勁兒,倒與他風流成性的個性是天生地造的一對兒。」
  「你不也是麼。」小龍女詭異一笑道:「趁眾人未清醒之際,纏著他也要溫存一翻,如讓菩薩知道佛門中有你這樣的弟子,不羞死才怪。」
  「你壞」。周芷若玉頰一紅,低嗔一聲,揚手欲打。就在此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嬌嗔之聲:「好呀,你們這群瘋子,剝了老公的衣衫,不是對扒了他的皮在這草全中私分了燒吃了吧。」
  三女乍聞之下一驚,循聲望去,小唐、方怡、王語嫣、鍾靈、阿珠帶著花弱憐、小榮、小清含嗔帶俏的迎面而來。、黃蓉玉頰一紅,秀眉微蹙,低聲道:「有花丫頭與兩個唐丫頭來了,二位千萬不能把這荒唐事告訴她們,免得讓她們笑話。」
  「好呀,蓉姐,你們與老公勾勾搭搭,在背後幹什麼見不得人之事。」黃蓉話音甫落,鍾靈嬌嗔一聲彈掠了過來。
  「她們在背後偷老公!」黃蓉、小龍女、周芷若三人羞窘難當,方欲出言掩飾,一個埋怨似的聲響起,任盈盈秀髮散亂,臉泛紅潮,掠了過來。
  眾女乍聞之下,忍俊不住,「噗嗤」一聲,咯咯嬌笑。「老婆偷老公,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又豈是老婆偷漢子可比。」
  花弱憐、小清、小宋三女卻羞得玉頰飛紅,咬牙不語。
  周芷若狠狠地白了任盈盈一眼哈哈笑道:「好呀,原來盈姐躲在草叢中偷老公呀,怪不得衣冠不整、秀髮散亂、臉泛春潮……」
  「周丫頭;你還敢調戲我。」任盈盈又羞又急,低叱一聲,「你們幾人狼狽為奸,幫著老公強暴我,我跟你們沒完。」話一出口,揚手就點向周芷若的璇璣、氣海、丹田三大穴。
  周芷若早有防備,不待任盈盈的指風臨體,嬌笑一聲,「盈盈姐,別說得如此難聽呀,老公如是知道了我們蹂躪了你,不吃醋跟我們拚命才怪。」說話聲中,足下一滑,躲到了黃蓉的身後。
  眾女卻笑得前府後仰,花枝亂顫,差點跌在草海中打滾。」
  .任盈盈一指落空惱怒皆非,羞窘異常,柳腰一扭,厲叱一聲」周丫頭,你還敢貧嘴,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展開輕功,從側攻向周芷若腰際。
  黃蓉怕二人動真怒拼,忙舒手一攔道:「盈妹子,別生氣,周丫頭是第一個偷老公的人,你又把老公從我肚子上搶走,還有什麼好羞。」
  黃蓉此言一出,周芷若與任盈盈同時低「啐」一聲,「呸,呸,死蓉姐,你真說得出口呀。偷了老公還值得如此炫耀?」說話聲中,同時出手,一前一後的攻向她的背部與前胸。
  「二位妹子住手。」黃蓉料不到自己竟然出言招禍,心中大驚,急呼一聲,雙掌一翻,化開二人的攻勢,閃身而逃。
  一時三女在草海間相互追打,有如少女嘻戲,笑聲不斷,直笑得鍾靈、方怡、小龍女、小唐等女連氣都幾乎喘不過來。銀鈴般的笑聲清脆悠揚,婉轉優美,飄蕩在海邊一望無涯的草海上空,經久不絕,飄傳向遙遠、遙遠。笑紅了天空的流雲,笑醉了一抹范霞……
  眾女說笑之際王語嫣幽然一歎,拉了拉滿臉寒霜,一直緘口不言的阿珠低聲道:「阿珠妹子,我們去尋些什麼充飢吧。」
  阿珠默默地點了點頭,與王語嫣邁步悄然離去。眾女笑得如癡如醉,尤自不知。
  「死老公,你怎麼狠呀。」忽然野百合那嬌喘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自二十餘丈外翻湧的草海傳出:「我……我快……快沒命……你要活活……的害死眾女乍聞之下大驚,小龍女急拉小唐道:「唐妹子,該你,快去,不然野公主可沒命,老公也難逃一死。」
  小唐乍聞野百合那嬌吟喘息之聲,猛然明白,羞得玉顏飛紅,吃驚的注視著黃蓉道:「蓉姐,你們真這麼饑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這草海之中與勝哥風流,我還當你們在說笑哩。」
  「老公…你……你饒了我吧,我…」小唐話音甫落,草海中再次傳出野百合嬌懶無力的求饒之聲,小龍女大急道:「唐丫頭,快去,老公誤食了還陽神丹,你快去救他,不然她與野公主將有生死之慮。」
  「啊……」小唐乍聞耶聿長勝有生死之慮,芳心大驚,花容驟變,驚呼一聲,再顧不得女人天生的矜持與羞澀,疾掠過去。
  花弱憐與小清、小宋三女直羞得玉頰紅盡,臉上火辣辣般的灼燙。不知不覺的向西面緩步行去。
  黃蓉見小唐隱匿於草海之中,野百合那焦急而無力的求饒聲隨之消失。長長地吁了口氣道:「好可怕的還陽神丹,幸好有我們在此。否則你龍丫頭闖下大禍,不但害了勝弟,也害了你自己。」
  小龍女臉一紅,笑道:「如不給他服還陽神丹,只怕你們又要暗中吃醋哩!我們全部在此,難道還怕了他一人麼?」
  二人說話之間。野百合已衣衫零亂,秀髮散披,一臉疲憊的掠了過來苦笑道:「你們給勝哥服了什麼春藥,如此厲害,簡直是金槍不倒,無人敢領教。」隨著話音出口,「噗嗤」笑道:「想不到你這開妓院的公主居然也敗下陣來,不知你院中的女人如何做生意。」
  野百合搖頭苦笑道:「都是你這尼姑闖的禍,只怕唐丫頭還侍候不了他。」
  語音一頓道:「岳丫頭,快去,不要讓他慾火攻心。」
  岳靈珊見小唐掠去,野百合極度疲憊的掠出,芳心又羞又驚,同時又有一絲淡淡的酸楚與失落。
  聞言玉頰一熱嗔道:「我才不上你們的當,是你們四人闖下的禍,可不要拖我下水。」
  「快去。」黃蓉「噗嗤」笑道:「老公可不是我們的專用品,他如死了,守寡你也有份,那時我們就變成了一群寡婦軍了。」
  黃蓉此言一出,周芷若、小龍女、野百合三女捧腹大笑。岳靈珊被逼得無奈,羞澀的瞥了四女一眼,掠身而去。
  四女目送岳靈珊一連幾閃,閃身沒入二十丈外的草中,直笑得落霞隱去,新月初升,青青草海逐漸罩上一層淡淡的青色。
  也不知過了多久,叢草中忽然傳來一聲苦歎:「好個老婆,要我如此犒賞你們,豈不是要把我身子掏空麼?」隨著話聲響起。小唐與野百合攙扶著近乎虛脫的耶聿長勝從草叢中站了起來。
  四女相視一笑,見耶聿長勝一絲不掛,連走路都似感困難萬分。野百合哈哈笑道:「老公,想不到你在天皇的萬馬千軍之中,有入無人之境,進入皇宮大院,更是有如進出自己家門,怎麼在我們面前就變得如此孬種了!」
  野百合此言一出,任盈盈與周芷若相視一笑,暗道:「這野公主真是伶牙俐齒,如老公算是孬種,世上的男人全陽萎了。」
  耶聿長勝心中叫苦連天,自己被小龍女服下「還陽神丹」,連御數老婆,居然變成了「孬種」,豈不是累死不討好。
  全身近乎虛脫,腹中早飢腸轆轆,乏力的扶在岳靈珊與小唐的芳香肩上搖頭苦笑道:「孬種也好,陽萎也罷,你們快去給老公弄些食物,否則老公就要死翹翹啦。」
  眾女一提到食物,頓覺腹中飢腸轆轆,空空如洗,彷彿數日水粒末進,紛紛點頭,簇擁著耶聿長勝朝海邊走去。
  方走出十餘丈,忽然嗅到一股濃濃的肉香味飄入鼻內。眾人頓時唾涎三尺,連連嚷道:「好香,好香,想不到有人竟準備了晚膳。」
  循聲望去,海灘邊,李紅袖、方怡、蘇容容、木婉貞等人正圍在船旁的一堆火旁,一聲不響的燒烤著魚肉,臉上全都罩著一層淡淡的憂鬱,似各懷心事。
  乍聞眾女的聲音響起,盡皆一驚,抬頭望去。黃蓉、小龍女、任盈盈、野百合等人擁著一絲不掛的耶聿長勝疾步而來。
  臉上全都泛起一層紅暈,不少人皆忍俊不住「噗嗤」一笑,羞澀的低下了頭。
  方怡冷哼一聲道「你們勾搭成奸在草叢中勾了老公那條香腸吃,還沒吃飽。如此不知足?」
  「香腸?」耶聿長勝乍聞之下,叫苦連天,連連怪叫道:「好呀,原來你們都把老公當作香腸充飢,不用多久,老公不久就會被你們吃得屍骨無剩,毛髮不存啦。」
  野百合咯咯笑道:「方丫頭,你是不是饑得發醋啦,我們把老公交給你,讓你吃過夠。」話一出口,右掌一翻,掌力微吐,將耶聿長勝的身體托起,凌空飄向方怡,阿珠,王語嫣三女。黃蓉與小龍女、任盈盈芳心大驚,神色驟變,驚呼出口,「野丫頭,你敢謀殺老公呀?」
  方怡等人乍見之下芳心大驚,彈身而起,伸手抄住疾飛而至的耶聿長勝飄落地上,旋又彈起,飄落在「飛碟」之上,為其穿上衣服。
  耶聿長勝此時又饑又渴,被群妻如「排球」般的拋來拋去,啼笑皆非,心中苦歎:「想不到老婆多了也是禍,如有機會,得效仿陸小風與楚留香等人把妻子慷慨送人。」
  思忖問,已穿上了衣衫,舒手搭住方怡的香肩道:「還是二婚老婆關心我,日後老公可得多多犒賞了,否則豈不辜負你的一片癡情。」
  「呸,你個風流種。」方怡臉一紅低「啐」道:「如今弄得尷尬萬分,還有臉說這羞人的話。」說著挽著他朝火堆旁走去。
  耶聿長勝見眾女正圍在火堆旁啃著魚肉,竊竊私語的議論著什麼。腹中空空如洗,一屁股坐在小唐的身旁,舒手奪過她手中的魚肉狼吞虎嚥起來。
  小宋、小清乍見之下忍不住「噗嗤」笑道:「你這個風流鬼,秀色可餐連吃了幾位姐姐,還不知足麼。
  居然搶老婆的食物。.小唐啼笑皆非,狠狠地瞪了耶聿長勝一眼,嗔道:「死老公,爛老公,嫁給你真倒大霉,世上只有老公養老婆,你卻搶老婆手中的食物。」
  耶聿長勝得意笑道:「如今時代變啦,該是老婆養男人的時候了。」
  「啊……老婆養老公?」眾女乍聞之下,盡皆啼笑皆非,驚叱道:「那人家嫁給你幹嗎?給你欺負,還要供養你麼?」
  耶聿長勝頭一仰,枕在小唐的玉腿上笑道:「各位老婆勿驚,如今老公是公用,自然老公的生活是公費報銷了,如叫老公一人,如何養得你又俏又美,豈不弄得人比黃花瘦麼?」
  「死姐夫,亂嚼舌頭。」耶聿長勝此言一出,小宋與小清齊聲「啐」道:「呸!你臉皮如此厚,誰說我們是你的老婆?」
  李紅袖、蘇容容哭笑不得。怕耶聿長勝油嘴滑舌,正色道:「還是正經點吧,我們如今被這變得如盤子的船載到了這陌生地方,西面是海洋,東南二面全是一望無涯的草海,並無村落城鎮,叫我們以後如何生存。」
  耶聿長勝吃了半尾魚,肚子已不再飢餓,詭異一笑道:「這樣豈不更好麼,我們全部在這海邊結草為廬,過上一夫群妻的隱居生活,江湖中絕沒有人找到我們。」
  「你還胡說。」野百合見耶聿長勝夾葷帶素的亂佔人便宜,只氣得銀牙緊咬,舒手揪住他的耳朵低嗔道:「只怕我們這麼多姐妹全纏著你,不出十天,你定會精枯力竭,脫陽而死。」
  李紅袖與蘇容容臉上飛紅,惱怒皆非,狠狠的白了耶聿長勝一眼,繼續道:「當務之急,我們得先尋個土著人問一下此地的情況,然後設法找到同道中人,否則他們再次落入天皇的圈套之中,我們力量分散,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二女此言一出,耶聿長勝大吃一驚,暗凜:「你們以為這離東瀛僅有幾月幾年的路程呀,說不定此時到日本也未必找得到楚留香等人的影子!」坐正身子點頭苦笑道:「二位言之有理,只是此時,我們身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連路途,方向都弄不清,又如何找法。」
  「問你呀!」野百合憤憤的瞪了耶聿長勝一眼道:「你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心甘情願的夾著尾巴聽我們的擺佈麼?」、野百合出言無情,眾女「吃吃」暗笑。耶聿長勝搖頭蹙眉道:「如是依我之言,我們夫妻一大群,就在這海邊隱居起來生一大群兒子、女兒,豈不是件妙不可言的幸福之事。幹麼偏這要捲入滾滾紅塵之中去受苦奔波,追名逐利!」
  「你……」野百合只氣得柳眉倒豎,狠狠地揪住耶聿長勝的嘴嗔道:「你想我們陪你在這荒無人煙的海邊,過一種野獸一般的生活麼?你去死吧。」話一出口,憤然起身,就欲離去。
  黃蓉暗歎一聲,「這野公主不僅野,而且急,叫人不敢領教。」
  耶聿長勝面對嬌野十足的野百合,真是有些頭痛如裂,束手無策。深深地吸了口氣搖頭苦笑道:「只怕我們如今已遠離了東瀛,且相隔了上幾百年,我們還能回去麼?」
  「啊……」耶聿長勝此言一出,小唐姊妹、花弱憐、野百合四女不知《錯亂江湖》之事,幾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雙耳,驚愕的注視著他道:「喂,你胡說些什麼?我們總不可能跑到你們中土的秦始皇年代吧。」
  「也有可能。」周芷若點頭苦笑道:「有這個搗蛋的老公,什麼離奇古怪的事做不出來。」
  李紅袖、吳雙雙、石心蘭等人乍聞之下,面面相凹,一時全都緘口不言。
  野百合長長地吁了口氣,回過神來,咯咯笑道:「臭老公,你少用怪話捉弄人,當我們是傻瓜,世上豈有如此離奇古怪之事,你……」
  嘟——野百合話未說完,眾人忽聽到一陣急促的氣笛聲傳來,花容微變,驚惶的注視著耶聿長勝道:「咦……這是什麼聲音,怎麼從未聽過。」
  耶聿長勝乍聞氣笛之聲,亦不禁為之震驚,神色微變,心中暗凜:「難道真被這神秘的太空船帶回了二十一世紀。」
  起身望去,但見北面草海之中,幾輛汽車疾馳而來,強烈的光直照出十丈遠,照得青青綠草在夜幕下的燈光中泛著一層薄薄的金色,長長的吁了口氣道:「汽車,不知現在是在何國領土上。」
  「汽車?」眾女何曾聽過「汽車」一詞,為之一愣,即「噗嗤」笑道:「你少故弄玄虛了吧,世上只有馬車、牛車、驢車、幾曾聽說過氣也可以推車?否則豬也會生孩子啦。」
  「豬能生孩子?」耶聿長勝乍聞之下,差點笑破了肚子,心中苦歎:「如今麻煩無窮啦。一大群穿越時空的老婆連二十一世紀最起碼的交通工具——汽車都不知道,如是看到飛機在天上飛,定會認為那是一隻巨大的雄鷹。」
  意念至此,只聽周芷若驚「咦」道:「怪哉,怪哉,兩個滾滾馱著一堆長有發光眼睛的黑鐵,居然能在這草海中滾動,倒是奇而怪哉。」
  「我們去捉住它看,到底是什麼在搗鬼!」野百合驚詫道:「本公主不信世上的破銅爛鐵居然會長出兩隻滾動的腳。」話一出口,就欲彈出。
  耶聿長勝大急道:「各位老婆不可亂動,這長有滾滾的爛鐵可比東瀛的火統厲害萬分,並非人力所能阻止,我先看看來的是什麼人。」
  眾女雖不知「汽車」為何物,但東瀛火銑的厲害卻全都領略過,花容微變,驚問道:「如此厲害呀,那我們雖有一身武功,在汽車的面前豈不是顯得軟弱無能嗎。」言語問略顯悲哀與失望。
  耶聿長勝搖頭道:「來不及啦,待看清來人再作決定。」說話間又傳來兩聲汽車長鳴聲,茫茫草海中,一輛坦克映入眼簾,車上站著數十全副武裝,手持衝鋒鎗的美國士兵,心中大驚,神色微變,低聲道:「不好,我們到了美國,快閃避,不能讓他們發覺,否則麻煩無窮。」
  話一出口,展開輕功,直朝西北方向掠去。眾女見耶聿長勝神色凝重,知道事態嚴重,忙提真氣,緊跟在其身後。
  耶聿長勝帶著眾老婆掠出二百餘丈,招呼眾人隱在草叢之中,探頭凝目視去,但見千米之外,一輛軍用坦克後面,緊跟著三輛豪華的轎車,車身上漆著一個白色的「2100」字數,在皎潔月色之下,耀眼醒目。
  心中暗凜:「這『2100」是什麼意思,難道到了2100年?」
  思忖間,巨型坦克已行到海邊停下,車上的美國兵迅速的跳下,一聲不響的戒備在四周,動作迅速,乾淨利索,配合得天衣無縫。
  「嘖嘖……」黃蓉、李紅袖、野公主諸女見之下暗奇,心道:「真是怪哉奇亦,一堆爛鐵,加上四個滾滾。居然能載動如此多的人!簡直比八匹馬車還厲害得。」見耶聿長勝凝視著海邊,眼角凝憂,知事非尋常,不敢出聲,暗運功力戒備。
  不一會,三輛豪華的轎車上走下十幾個手提勘測儀與照相機,似學者模樣的科學家,在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帶領下直朝那近乎於「巨碟」的船上走去。個個神色嚴肅,一聲不響的走到「巨碟」之上,分別自行李箱中取出不同的工具,有的照相,有的在巨碟上用錘敲打著什麼?還有的用儀器四處探測著什麼?耶聿長勝看得莫明其炒,暗道:「難道這太空飛船並非美國發射的?為何這群科學家一副嚴肅凝重之態。似預感到了世界末日的到來一般。」
  思忖間,忽然聽到為首的老者與一個高鼻子。
  戴著金絲眼鏡中年人,用英語嘰嘰呱呱的交談了幾句,心中大急,暗自埋怨:「高中時不認真學習,連一門外語都不通,否則能從他們的談話中……」
  「喂……二十世紀末期是什麼?」意念至此,忽見野百合一聲不響的潛到身邊,低問道:「什麼又是太空飛碟?二十世紀2100年又是何朝何代?」
  耶聿長勝乍聞之下暗喜:「野老老婆曾是東瀛七十二家『妓院型』連鎖店的老鴇,接觸歐、亞、美各大洲顧客,精通漢、倭、英三種語言。」附耳低言道:「喂,你是聽誰這些古怪的話題,那兩個美國佬說了些什麼?」
  「就是他們說的呀!」野百合指著「巨碟」上的為首老者道:「二十世紀末期九十年曾發生過飛碟從天降的故事,卻無人考查出其來厲,想如今2100年居然再次發生飛碟事件,難道除了地球之外,其他星球真住有太空人不成?」
  耶聿長勝乍聞「如今2lOO年」一句,心中暗自駭然:「想不到我真跨越時空,帶了一大群老婆跑到了這2100的美國,不知這兒的世界又發生了如何的變化?」
  思緒疾轉,強作鎮定低言道:「另一個人說了些什麼?」
  「那個戴著『水晶』(注東瀛聖治年代,工業並不發達,人們通常只見老者戴玻璃制的老花鏡,並不知太陽鏡,金絲眼鏡,故野百合叫它水晶)的中年說,極有可能,這海濱上留有篝火,魚骨,顯是有人在此停留過。
  那上老者卻道:「事情發生了近半月;早傳得世界沸沸揚揚,我們今日方探查飛碟的降落位置是加州這天然草場的海濱,這段時間內有些好玩的年青人無意間闖到過這裡也說不清。」
  野百合將二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翻譯了一遍。
  耶聿長勝聽得驚震交加,暗叫「僥倖!」驚的是自己一群老婆在巨碟上無知無覺盼昏厥了半月之久,幸好沒給美國人及時查出,否則酥醒時早到了其外星人科研院之中,意念至此,忽然聽到一個威嚴的怒喝聲響起:「Whoareyou?Getout.Getout!(註:你們是什麼?滾蛋:滾蛋)
  隨著話音響起;四五個端著微衝鋒鎗的美兵直逼了過來。
  耶聿長勝乍見之下,神色微變,暗呼一聲,「不好,給他們發現了。一拉野百合的手低聲道:「快帶她們走,不要給他們纏住。」
  野百合心中怒火暗湧,冷哼一聲,「我堂堂一國之公主,又豈容人如此侮辱,叫我們滾蛋,若惹惱了本公主,掠出去扔他們下海喂王八!」
  野百合此言一出,耶聿長勝心中大急:「如今你已是過時的公主,權力過期作廢啦,在這2100年的美國,別人豈會管你是公主、母主,也或是太上姥姥。」
  心中雖如此想,卻不敢如此說,柔聲道:「合兒聽話,快帶著她們走,我作掩護,否則我們將有生死之慮!」
  「好吧。」野百合見耶聿長勝一臉驚慌之色,不高興地點了點頭。
  急喝一聲道:「眾姐妹,我們走!」彈身而起。黃蓉等人早從二人的對話中知道了不少,一聲不響地跟在野百合身後向東面掠去。
  「妞兒,會飛!」眾人方掠出,逼過來的士兵盡皆用英語愕然道:「怪事,怪事,世界上竟真有女人會飛。」
  耶聿長勝見眾女彈身而去,心中暗笑:「2100年的人何曾見過如此驚世駭俗的輕功,被各位……」
  意念至此,只聽巨碟上為首老者厲聲道,「太空人!太空人,留住她們!不可傷她們性命!」
  戒備的士兵得令,用英語怒喝著:「太空妞兒,別走。」端著槍在後疾追。
  耶聿長勝心中大驚,暗呼一聲,「不好!」順手抓起兩把青草,急喝一聲:「眾位老婆,快逃!」貫勁疾射向追出的美國兵,奇快的自草中利箭般的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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