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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金剛一擊


  玄博士斷臂後、右邊防守最弱,玄虎一旋身,厲腿重踢對方弱點!
  「……嚎……」玄虎一擊得手,「達摩金剛鑽」錐勁悉數灌盡玄博士的腑肺,玄博士箭血狂噴,厲聲慘嚎,人如斷線的風箏,箭射著身體斜斜震飛。
  玄博士有心吃這重擊,借勢飛退,飛跌出老遠,重重摔落在水渠蓋邊,莫非「天不滅曹」?玄博士眼中一亮,不顧傷勢沉重,霍地縱身躍起,撲向水渠蓋,心中忖道:
  「唯一生望,就是借水渠逃遁!」
  「啊!」玄博士飛身暴呵,不能力敵,便要智取,發拳轟擊水渠蓋,「轟!」爆響聲中,厚達半尺的水渠蓋被玄博士一拳轟的粉碎,霎時碎鐵橫飛,四處激射,玄博士一頭撲進水渠內…
  迅雷不及掩耳,玄虎不虞玄博士有此一招,急飛身追趕,但覺己遲,幾個飛縱趕到水渠蓋邊,望蓋黑幽幽渠日,陰風森森,玄博士早已蹤影全無,到手的獵物卻又飛了,玄虎只氣的心肺欲炸,心中暗罵道:
  「好狡猾的老賊,想從地下水道逃走……」
  邪神臨窗看見,暗吃一驚,心內忖道:
  「不好,水道四通八達,讓他溜走就麻煩了
  赤龍見玄博士被玄虎一腳踢飛,心直往下墜,欲出手再救,卻見玄博士一掌震破水渠蓋,飛身縱進,懸著的心頓時轉為狂喜,不由在心中讚歎道:
  「玄博士真機智,希望他能順利逃走!」
  「哼!」邪神冷哼一聲,揮掌擊碎超鋼化玻璃,旋身而下,並凌空發力,催動火極狂轟地面,「轟!」爆響聲中,地面被轟出一個大洞,邪神疾射而進。
  「隆!」玄博士跌落地底,起身狂逃,猛聽頭上隆然爆響,碎石激射,「嘿……」邪神大吼聲中,凌空而下,擋在他面前……
  邪神對無限島的建築瞭如指掌,見玄博士欲借地遁,於是破地而下,正好截住玄博士!
  玄博士震驚了。
  退路己封,逃無可逃,玄博士睜開充血的雙眼,驚懼地看著邪神,恐懼的想道:
  「慘……唯一的逃生機會也封殺了!……」
  玄虎圍著水渠口急轉,心內矛盾,應否追殺,玄虎竟然猶豫不決!他低頭沉思;忖道:「老鬼的說話,充滿誠摯的感覺……但我印象中怎麼也沒有這樣的記憶,所有的記憶跟隨他所說都完全相反……」
  感覺與記憶大為矛盾,令玄虎心中困擾莫名,汗水洪烊……
  玄博士略為一怔,轉身欲逃,心中想道:
  「逃不了,也要逃!」
  「嘿!你怎飛得出我五指山?」邪神見玄博士窮途沒路,還在僥倖,不由的冷哼一聲,輕蔑他說道,話音未落,倏然伸出左臂,揮掌向玄博士招去,霎時,只見烈焰升騰,400度極火將漆黑的水道內照得亮如白晝,邪神掌影狂催,「極火掌」火勁一浪高過一浪,洶湧著直向玄博士滾滾捲來……
  「嚎!」玄博士一見事態危機,急鼓盡全力,怒吼聲起,回掌以「如來破金」發盡全力向邪神極火掌迎擊,欲僥倖一搏。
  「宏!」一聲已響,玄博士擊出的「如來破頂」勁甫入火掌,猶如泥牛入海,頓時被邪神「極火掌」消與的無影無蹤,而極火掌的火勁則順勢而入,迅速灌注玄博士的手臂。……啊……」玄博士被極火勁震得慘嚎飛退,「碰!」悶響聲中,玄博士重重撞擊在水道壁上。
  「嗚……」極火勁入臂,燒的的痛不可當,玄博士發出痛苦的慘嚎。
  邪神飛身跟進,擒住玄博士的脖子將他輕輕提起,厲聲喝道:
  「玄老鬼,我再給你一個最後的機會,你若將那天大秘密說出來,我會放你一馬!怎麼樣?」
  「呸!我看你這是做清秋大夢,那天大秘密是你們的剋星,我寧肯從容去死,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說?」玄博士呸了一聲,憤憤不語。今次落入邪神之手,他己抱赴死之心,他唯一遺憾的就是,他無力拯救玄虎,並能親口告訴他那天大秘密,令他去拯救地球人類,看來希望只有寄托赤龍了,因此當邪神以生引誘他說出秘密,他毫不猶豫,一口回絕。
  邪神仍不死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向玄博士人性最脆弱的部分攻擊,邪神威脅玄博士道:
  「玄老鬼,你不要忘了,你的外孫玄虎可是在我手上,我會將他殘酷虐殺!」
  玄博士聽罷,心內一緊,隨後臉上微微一笑,他想即然今日難免一死讓邪神永遠也解不開那。天大秘密,邪神必定投鼠忌器,這樣對保全玄虎會更有利,想到這裡,他把頭用力昂起,神態自若地對邪神說道:
  「人活百歲,必有一死,死有輕於鴻毛,有重於泰山,我願意犧牲自己,亦不惜犧牲孫兒,為了全人類,即使我祖孫都死了,那也絕對值得!可歎的是你自己,你己被蓋天洗腦,為虎作悵也就罷了,但你絕不應該再傷害阿虎!」
  邪神一怔,聽玄博士話中似乎有話,不覺驚異地問道:
  「我被洗腦?!」
  玄博士不語,他眼中看到的邪神不過是蓋大豢養的一條狗,因此他輕視邪神,不願再做無為的解說。
  邪神稍微一怔,馬上回復到他那凶殘的本性,疑心令他想到,這老鬼定是別有用心,不過是想藉讓、苟延殘喘,憑自己和總統的微妙關係,蓋天怎會做出這樣陰險歹毒的事來,想到這,邪神怒火中燒,手上用勁,破口大罵道:
  「媽的,該死的老鬼,死到臨頭,還想咬人一口,你是想離間我和總統先生?好,那我就燒燬你的聲帶,以免你再胡說八道!」
  邪神催動極火燒壞玄博士的聲帶,仍覺氣惱,自己本欲從他口中套出那天大秘密,誰知這老鬼卻軟硬不吃,真是氣煞人也,邪神一想到自己位高權重,做什麼事都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誰想巴結自己還巴結不過來,不想第一次卻在這死老鬼面前碰了釘子,自覺大失臉面,於是不由怒火中燒,咬牙切齒他說道:
  「冥頑不化的老鬼,我本有好生之德,想放你一馬,誰知你陽關道不走,偏走獨木橋,你不是想轟轟烈烈的死嗎,好吧,那我就成全你,把你交給玄虎,讓他去發落你吧!」
  邪神罵完,運氣猛縱,挾帶玄博士衝破地面,奔向玄虎。
  玄虎正在發呆,猛聽爆響震天,抬頭循聲望去,見邪神挾帶玄博士正朝自己疾奔而來,不由狂喜地喊了聲:
  「爹!」
  「嚇!」玄虎脫口而出,稱呼邪神為爹,眾人均大感愕然。
  原來邪神給玄虎洗腦,不但改變了玄虎的記憶影像,連對話也更改了,所以玄虎「記憶」中,邪神就是父親。
  「虎」這老鬼就交給你處置!你痛快地為媽媽報仇吧!」玄神老遠就將玄博士拋向玄虎,大聲說道,然後轉身離去。
  玄虎癡癡地看著邪神遠去的背影,不禁肅然起敬,喃喃說道:
  「多謝爹爹!」
  玄博士從地上艱難地爬起,想到自己聲帶被毀將面臨的難堪結局,不由心裡暗暗罵道:
  「好狠毒的邪神……」
  玄博士艱難地向前挪動身軀,渾身幾欲虛脫,他顫抖著挪到玄虎面前,望著玄虎,似欲想說什麼,但喉中只能發出痛苦的「咯……咯……」聲,因聲帶已毀,欲言無從……
  玄虎懷著滿腔怒火,眼含殺機,面透煞氣,運起全身勁力,對玄博士咬牙切齒地罵道:
  「老賊,今次你插翅難逃!」
  「逃」字未落,飛起一腿。「達摩飛褪」己閃電般攻向玄博士面門。
  玄博士功力盡失,幾乎無縛雞之力,哪裡還有擋架的力氣,只好硬捱玄虎剛猛無比的腿勁,「砰!」,玄虎一腳擊來,他只好照單全收。「…咕……」玄博士口鼻中鮮血狂噴,殘嚎飛退,玄虎順勢跟進,狂風趕葉,一招「達摩金鋼鑽」猛踢玄博士的斷臂,「碰!」悶響聲起,玄博士的斷臂鮮血狂瀉,人如敗絮,震飛遠去……
  赤龍雙拳握得出水,熱淚滾滾而下,渾身顫粟,欲救無從,只好流著淚眼睜睜地看著玄博士遭受殘擊,只在心中痛苦忖道:
  「若我再出手阻止玄虎殘殺外公,就會得罪邪神……結果也是救不了玄博士……唉……無可奈何……無可奈何……」
  「蓬!」玄博士鮮血淋漓,頭部重重撞到地上,玄虎閃電跟來,恨恨問道:
  「是否很痛?!老賊,我要讓你遭受更大更慘的痛苦煎熬,一點一點折磨你。要你生不如死!」
  玄虎罵著,凌空旋下,「達摩金鋼鑽」扶帶力貫千斤的勁力,硬生生鑽擊玄博士的右腿。「卡——,悶響聲起,玄博士右腿從膝部齊茬斷掉。斷腿激飛,血流如注。
  邪神背手站在無限宮頂,臨空遠眺,見玄虎出手歹毒,奇辣無比,不由心內忖道:
  「玄虎下手非常歹辣,看來他的性格亦非善類!」
  玄虎廢去玄博士一腿後,接著右拳貫力,臉上殺氣大盛,出招「達摩金剛縋」照準玄博士腰部狠命砸下,他怨毒他說道:
  「我要你變成最可悲的殘廢!殘廢到像一條只能蠕動的屎蟲!」
  「噗——」玄虎這一拳貫滿陰力,重重擊中,玄博士的脊椎骨!
  「咯……裂……」玄博士大半條脊椎骨被震得碎裂,破壞了脊髓裡的神經系統,後果將是——終生殘廢!」
  「嘩!」玄博士痛苦到了極點,爆發出最後力量,竟然能把玄虎震飛!
  玄博士渾身痛苦的劇烈顫抖,傷疲力盡,漸復本來面貌。
  「咯……」玄博士喉內了出痛苦的叫聲,異變力量消失。玄博士變的虛弱無力……連挪動身體的力氣也沒有,眼見玄虎飛身又來,只能悲哀地閉上眼睛,靜等災難來臨……
  玄虎將玄博士踢得翻翻亂滾,猶覺不解恨,飛腿狠擊玄博士右臂,口內戾罵道:
  「屎蟲,這種滋味好受嗎?!既像屎蟲,就不應該有手腳!」
  「卡!」玄博士右臂,在玄虎重擊下,應聲而折。
  極度痛苦下,面對玄虎,玄博士目光慈愛,臉上竟然面泛淺笑……
  玄虎又猛地呆了,眼裡竟流露出驚懼,他恐懼地望著玄博士慈眉善目的笑臉,
  冷汗倏出,靈魂受到劇烈的撞擊,他心裡詫異地想道:
  「笑!?他居然笑得這麼祥和安寧……眼神更充滿了慈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玄博士看了玄虎最後一眼他心內忖道:
  「看阿虎的眼神充滿疑惑,他將來定會追尋失卻了的記憶,那就好了……我死不足惜!……」
  油盡燈枯的玄博士,心中一寬,含笑而逝……無怨無恨,無愁無悔,帶著無限的希冀,帶著滿足,安祥睡去……
  玄虎呆立當地,看著掛在玄博士臉上的微笑漸漸僵硬,可這一絲微笑,卻己牢牢印在他心裡,他的良知開始甦醒,開始對自己的記憶產生動搖,他在心內愣愣地想道:
  「莫非我真得被『洗腦』了?……」
  玄博士想得對,他的親摯眼神和說話,開始在玄虎心中生根發芽,確令玄虎心中產生了很大的疑團。他沒有了剛才的暴戾和凶殘,臉上冷汗直流,面無血色。團疑如煙如霧,在他心頭盤旋索繞,不斷擴散,漸漸充斥他整個大腦,充滿他整個心間,他心中不斷疑惑地忖道:
  「洗腦!?外星人DNA(遺傳基因)遺變!?外公!?……」
  赤龍目睹玄博士的慘死,心裡感到莫大的悲哀和無助,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深深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可憐和無能,面對慘劇,他只能做一名看客,卻不能援手。他心頭滴血,眼中熱淚長流,他暗中愧疚地忖道:
  「玄博士,對不起,我無能為力,救不了你……」
  「黃虎!我們是該算帳的時候了!」
  玄虎正在迷惑沉思,猛聽身後傳來如雷的吼聲,吼聲中充滿著憤怒和怨毒,他從容扭頭一看,只見藍天使鐵青著臉,目露凶光,面透殺氣,怒不可遏地站在自己背後,不由得在心中鄙夷地忖道:
  「呀,好大的殺氣,如芒刺背……」
  玄虎今世的記憶雖十分模糊,但對上一世的記憶,卻清晰無比,他冷眼著去,猛然記起現在的藍天使就是上一世的藍煙,原來上一世恩怨,藍煙欲在今世討回,於是他默立不動,冷冷地對藍天使說道:
  「藍煙,你不要搞錯,真正害你的是——金龍,我只不過是一個幫兇而已!」
  赤龍忽聽玄虎提起上一世的恩怨,心中震顫不己,他看著玄虎,藍煙兩人劍拔督張,心中呆呆地想道:
  「聽阿虎這樣對藍煙說話,莫非上一世的黃虎己輸入他現在的思想?!」
  回想到前世憾事,赤龍感到傷痛內疚,千頭萬緒湧上心。
  藍大使對玄虎輕慢與狡辨的語氣大為惱火,心頭怨毒更熾,她腦中忽然現出黃虎踢向自己那致命的一腳,不由得心頭劇顫,怒火中燒,眼中殺氣越來越濃,人顯得出奇的冷,恨恨地對玄虎說道:
  「但致命的一腳,是你做得,這筆債要還!!」
  玄虎仰頭狂笑起來,笑聲中充滿玩世不恭,充滿著鄙夷和不屑,他嘲笑著對藍天使說道:「哈哈哈……,討債?我看你是自取其辱!反正我剛才這陣小打小鬧,充其量也只不過是算作熱身,僅是練練拳腳而已,想算帳嗎,那你就放馬過來吧!」
  令藍煙氣得大罵一聲道:
  「好囂張的傢伙!」
  罵聲未絕,藍天使陡地祭起前世神功「火雲掌」,怒火沖天,誓要擊殺玄虎,霎時只見天藍天使用週身烈焰升騰,雙掌掌心火雲吞吐,火光一片,「呀!」暴呵聲中,一道閃電沖天而起,藍天使縱身而上,凌空而下,以泰山壓頂之勢,向玄虎轟出「火雲掌」中的第一掌「火雲冽深淵」。玄虎見藍天使來勢兇猛,也不敢托大,急縱起身形。「吹!」地大叫一聲,旋身而上,迎著藍天使攻來的掌勢,迅雷不及掩耳地攻出「達摩十八腿」中的一腿「回頭是岸」。
  這對隔世仇人,由此展開了驚天動地的惡鬥!
  「蓬!」山搖地動的爆響聲中,兩股勁力相撞,發出耀眼的光芒,藍天使發出的火勁,火蛇四下激射,仿若臨風盛開的金菊,火光熊熊,映紅半空,而玄虎發出的金剛鑽勁亦四散爆開,陰柔的勁氣寒光閃閃,仿若是在湛藍的夜空下,斗雪怒放的雪蓮,煞氣森森,使暗藍的天空頓時變得詭異奇橘。兩股勁力,明暗對比,冷熱相濟。臨空爆響,景色瑰麗奇異。兩人各自被震飛退,勁招互撼,競鬥個旗鼓相當,這場惡鬥,看來並非三招兩式可以定勝負。邪神見玄虎,藍天使兩人交手惡鬥也不阻攔,只站在高高的無限宮頂,坐山觀虎鬥,他心中忖道:
  「藍天使武功高絕,正好考驗玄虎!」
  藍天使止住收勢,回頭驚愕地看著玄虎,心內忖道:「想不到這傢伙的如此雄厚……」
  不戰不知道,一戰嚇一跳,玄虎飛退丈餘,方才止住衝勢,不覺大吃一驚,摹然回首,隱去一臉傲氣,仿若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改用驚異的眼光重新打量藍天使,心內愕然忖道:「呀,想不到這女流之輩,竟也有這麼高的功力?……」
  赤龍見前世宿敵,今爭端又起,不由一臉迷茫,心內想道:
  「前世今生,情仇交纏,如何是好……」
  「哎!」
  「喝!」
  藍天使與玄虎兩人略為打量,雙雙暴呵,各自催運更高功力,拔上半空,交手再戰,兩人身法快捷,仿若流星,在空中劃亮兩道美麗的半弧,又似驚虹,跨地貫空,倏然在空中令為一道,冷熱交融……
  兩人二度在空中交手,各用心機,藍天使出招輕柔,「火雲澈柔霄」勁力綿軟、柔若無骨,綿軟若春風拂柳,輕柔若臼雲飄逸,無蹤無影。無聲無息。玄虎攻出「二佛涅磐」,勁力渾宏,鋼上加鋼,重若泰山壓頂,,猛如雷霆萬鈞,浩浩蕩蕩,鋒芒畢露,剛柔相擊;腳掌相交,藍天使不由心中暗喜,忖道:
  「他的腿勁雖然雄猛無匹,但己被我的柔勁卸洩半空!」
  玄虎勁力長驅直入,仿若泥牛入海,不由神色一驚,冷汗如漿,內心驚懼不已,恐懼忖道:
  「呀,我的腿勁如墜虛空,一卸不回……」
  玄虎霎時感到五臟俱焚,週身火勁熊熊,有如天火煉魔,週身被藍天使火勁鼓蕩得筋骨透現,火蛇循週身經脈亂竄,玄虎被震,飛身而退,心內絕望想道:
  「不妙,我全身血脈肉骨全被火勁攻佔,勁力散失……如何能抵擋住她接睡而來的攻擊?……」
  藍天使一招得手,甫身跟上,再運火雲勁,照準玄虎胸部擊出,口中大喝道:
  「第三掌取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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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學殿堂 赤雷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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