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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鈦極金身

　　金龍忽然滿眼淚水，滔滔而下……
　　英雄之淚，順頰而下，即像問號，又像歎號
　　男兒的淚，是輕易不彈的淚，即然揮出，必定有它揮出的道理……
　　這淚，是在可憐黃虎？還是在祭奠藍煙？亦或……
　　金龍揮淚，將棍勢催得更急更烈更猛，他看著罩在自己的棍雨之下的黃虎，仿若是一條被打斷了脊樑骨的癲皮狗，哀嚎連連，楚楚可憐……金龍淚流滿面，發怒狂喊：
　　「黃虎，今次既然逼我使出絕招，是你……自取峯峯」
　　「千峰插雲」是金龍雙節棍絕技中的必殺絕招，棍身盡貫滿金鐘罩的強大內勁，它能破潰敵人的任何強猛攻勢，繼而像千萬顆炮彈般威力無比，狂轟對手，令對手碎骨，裂肌、斷脈。金龍狂喊一聲「殺！」，將棍勁催谷到最高峰，一棍將黃虎擊的暴身彈飛……
　　「啊……」黃虎再也無法招架這凌厲的攻勢，終於全面潰敗，慘嚎聲中如飛彈電射而出……飛出兩丈有餘，「叭嘰」一聲，像攤爛泥，重重摔地地上，渾身抽搐，四肢痛苦扭動，口中似乎只有出氣，沒有進氣，己變得奄奄一息……
　　金龍手持三節棍，嘎然收手，停止攻擊，仿若一尊威嚴的雕像一般，背對黃虎，呆呆而立，他不敢看黃虎的慘像，更不忍心看這與自己有兄弟之情的黃虎慘死，只是默默地一任淚水長流，讓這長流的淚水洗去仇恨，洗去恥辱，然而，卻難以洗去他心中的悲痛，那深深地烙記在他靈魂深處，刻骨銘心的隱痛，他悲哀自己，也悲哀黃虎。他悲哀黃虎名利熏心，竟然出賣朋友，出賣良心，出賣靈魂，他悲哀藍煙對自己一片深情，一片癡心，然而沫的不明不白，間接地死在自己的手裡。死在她認為是最值得信賴，是最最親近，親近的可以的托負終生之人的手裡，金龍淚水默默淌流，但流不盡他的憂愁，流不盡他的怨恨，他慢慢地回過頭，流著淚水，恨恨地問黃虎道：
　　「黃虎，你為名利，斷情義，連自己的生命也斷送了，值得嗎？！」
　　金龍說到氣憤處，猛地轉過身，手持三節棍，走到黃虎身邊，看著奄奄一息的黃虎，忍不住滿腔的怒火，氣憤地問：
　　「我們八年的兄弟感情，八年啊，我們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才結下這情同手足般的感情，難道連一點也不值得珍惜嗎？」
　　「你明知藍煙是我心愛的女人，你明知火雲教快要解體，你明知你的兄弟身在魔窟，生命在鬼門關前徘徊，但為了私利，你竟要摧毀一切？連我們八年的情誼也不顧，八年呀，多麼漫長，我們也曾共歷生死，也曾有過歡樂，但八年的每一個日夜，我們都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八年的風風雨雨，我們都手拉著手頑強地熬過來了，為什麼到了今天，為了這分文不值的名利，你怎麼竟……」金龍越說越揪心，越說越哀傷……
　　痛心疾首中的金龍，不禁憶起童年時，與黃虎親如兄弟的交往。
　　在長達八年歲月中，兩人一起生活，玩耍，練功，甚至追女仔也互相勉勵，幫拖……
　　春風起時，兩人一起去放風箏，去騎車效游，那時兩人心裡沒有秘密，整天有說不完的話，有享受不完的歡樂，不知什麼是苦，什麼是憂。
　　秋風來時，兩人一起走進學堂，一起在校園裡打網球，因為清貧，阿虎沒有御寒衣服，自己唯獨像樣的一件，時常是他穿一會御寒，自己再穿一會取暖，有時阿虎神秘地搞來一塊難得的治糖，閃虎不捨得吃，直至用手攝化，也要找到自己，他舔一口手掌，自己舔一口手掌……
　　後來兩人同時進了少林寺，做俗家弟子，常常是他在那邊龍騰虎躍地練功，自己則在一邊心無旁騖地靜靜打座練氣……
　　最開心是兩人同時愛上一個女仔，常常是自己手捧鮮花站在女仔面前，尚未說上三言兩語，然而阿虎像幽靈一樣出現在自己的背後，向女仔打著年勢，惹得女仔嗤嗤偷笑，而自己還借裡借懂地被蒙在鼓裡……
　　加入國際刑警組織後，兩人又無數次出生入死，執行秘密任務……
　　往事歷歷在目，令金龍心情激動，然而，想到現在，又令金龍不覺痛心不己，他看著傷痕遍體的黃虎，忍不住氣憤的反問：
　　「想不到你狼心野心，被妒忌，金錢蒙蔽了良心，為了一己之私慾，竟將我們真摯的兄弟友情，像狗屎般踐踏……」
　　「啊——」悲憤交集至最激動時候，引發了金龍頭部的傷痛，突然如萬刀剔刮，金龍淚汗交加，頭劇顫不止，終忍不住痛苦地叫出聲來。
　　金龍只覺天旋地轉，手持三節棍，重重地跪在地下，他痛苦地在心中忖道：
　　「啊……我的頭部傷勢不輕……怕要支持不住……幸好己擊敗阿虎……」
　　誰知這時黃虎卻像魔鬼一樣站立起來，他滿臉腫漲，眼睛充血，面如死人，沒有任何表情，頑強地站立在金龍面前，他冷冷地說道：
　　「龍，你太沒見識了，在神聖的權力和天文數字般的財富下——友情算是什麼？連爛屎也不如！」
　　「啊！」金龍聞言猛地一驚，用驚懼的眼神看著黃虎，面上冷汗溢出，心內吃驚地想：
　　「呀……千峰插雲是毀滅性的絕招……阿虎竟然未傷重瀕死……」
　　金龍驚異，然而更驚異的事還有，只見黃虎眨眼間領上筋脈暴露，精神一抖，眼中透出得意，在狂猛毀滅性的千峰插雲重擊下，竟仿若絲毫無損，他獰笑地看著金龍，競厚顏無恥，振振有詞地對金龍說道：
　　「你不但天真，而且自視過高，你以為僅憑你的金鐘罩勁氣加「千峰插雲」的奇幻之式，就舉世無敵了嗎？為了對付你，這兩年我暗中苦練少林頂峰武學「金剛不壞」身！我知道只有這絕招才可以抵擋你這狗娘養的雙絕交加！你應該知道……我是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何況我現在更是……欲罷不能！」
　　「哼，你不是人，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冷血禽獸！」金龍聞聽黃虎竟然變得如此的冷酷無情，原來對自己早已預謀暗中下手，今天更意欲對自己趕盡殺絕，不覺怒火中燒，手持三節棍，顫抖著身子慢慢地站了起來，怒視著黃虎，破口痛罵。
　　對這不痛不癢的怒罵，黃虎可從不在乎，因為他心中只有權力和金錢，沒有了正義與良心，因此也就沒了一絲一毫的人性與感情，為了自己的目的，他不擇手段，可以認賊作父，可以卑躬屈膝，可以逆來順受，默默等待機會，如今，目的就要實現，對一個在自己眼中將要消失的人來說，幾句痛罵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人臨死之前的夢囈，他才懶得往心裡去，因此，當他聽到金龍的怒罵，非但不惱．竟然還面呈冷笑，用嘲笑的眼光看著金龍，鄙夷地說道：
　　「呸！我若是冷血的，就不會感受到有被人騎在頭上的屈辱和可恥的感覺！相反地，我是滿腔熱血，不遺餘力地要達成我的大理想！哪裡像你，整日裡昏頭昏腦，被什麼情呀義呀的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搞的亂糟糟，連自己都忘記了，還有我在少林寺內、知道了中國有句古言，叫做『人不為已，天誅地滅』，這樣看來，就是我今天將你碎屍萬段，也是理所當然，哈……」
　　黃虎一陣顛倒黑白的胡言亂語，直氣得金龍吐血，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心徹底冷了，也徹底碎了，彷彿是一個被打破的玻璃球，霎時被摔得支離破碎，感情怎麼拾也拾不起來，他兩眼出神地看著黃虎、仿若要把他的靈魂搾出來似的，他努力平靜心情，強忍悲痛，終於臉上也變得沒有了一點任何表情，他輕輕地對黃虎說道：
　　「恩盡義絕！我們來個了斷吧！！」
　　金龍說罷，再次催谷全身勁氣，祭起金鐘罩，舞動三節棍，將「千峰插雲」招向黃虎，暴喝道：
　　「呸！即使你有金剛不壞身，但也未必能捱得住我這連環不絕的千峰插雲的攻擊！接招吧」
　　黃虎凝神不動，看著萬千棍影中撲來的金龍，心內想道：
　　「阿龍的金鐘罩氣勁已破碎了一部分，功力已經減弱，好，看我破你這自以得意的狗尿絕招！」
　　遂縱起身形，凌空撲下，鼓盡全身勁氣疾旋，大喝氣勁的雄猛推擊下，鑽破了金龍雄渾如山的厲棍攻擊。
　　鑽勁如雨，貫滿金剛罩勁的三節棍，也敵不過黃虎的不壞金鋼；斷折碎裂！
　　金龍兵器被損，「千峰插雲」即告潰敗，威力全失，金龍只得揮拳迎戰和黃虎進而短兵相接，一會，強弱立判，黃虎金剛鑽勁越攻越疾，金龍週身儘是黃虎旋轉的身影，金龍金鐘罩勁氣原來已經部分碎裂，再加上頭部內傷嚴重，只招架的手忙腳亂，一時回護不及，中路大開，黃虎抓住戰機，疾急變式，「達摩十八腿」之殺手絕招「霹靂推河獄」瞬即踢向金龍胸部……
　　黃虎眉毛擰起，眼含殺機，面色猙獰，咬牙切齒地對金龍說道：
　　「我這第十八式，從未施展過，今天看在我們是好朋友的份上，就賞給你吧，你能死在這曠世絕招之下，也應該瞑目了！」
　　黃虎絕招「霹靂催河獄」，凌厲雄猛，摧山斷獄，金龍的金鐘罩氣勁己弱，慘被踢得碎裂潰散
　　金龍被踢得鼻血長流，驚得雙眼發出死光，恐懼地想：
　　「我的天……黃虎原來是心機如此之深，將武功深藏不露……金鐘罩現已被踢散……五臟六腑被震得碎裂……」
　　「……啊……」金龍慘叫聲中，七竅流血，腑臟盡裂，帶著無邊的痛楚與恨怨悲槍，魂歸天國……
　　金龍臨死前的無邊痛苦與恨怨悲倫，赤龍亦形同身受，他完全領略到死亡來臨時的那種恐懼驚骨的感覺和滋味……赤龍不由的也淒厲嚎叫起來……
　　這時，磁力車的速度已超過近光速，超出了跑道磁力控制的範圍，像箭一樣越軌而出……
　　屏幕前的紅邪子驚得沒命地嚎了起來：
　　「不好了，要出大禍了，磁力車竟越出軌道！」
　　邪神默不作聲，直緊張地盯著赤龍，密切注視著情況變化，不過他的心也是在一個勁地往下沉
　　只見磁力車衝出跑道，在空中不斷地加速迴旋飛行，像一顆流星，拖著長長的火尾……
　　「呀，快到肉眼難辨，快偵察它的速度數據！」邪神終於沉不住氣，用顫抖的聲音吩咐紅邪子。
　　紅邪子迅速啟動衛星跟蹤系統，測算數據，電腦瑩屏上顯示出的數據是：6000m／s。
　　紅邪子盯著屏幕數據，恐懼地向邪神報告說：
　　「主管，磁力車的速度讀數己達到2／10光速……」
　　世上任何物質，均不能達到光速的速度，在達到光速之前，任何物質均會解體，化為飛灰，飲金屬亦不例外……
　　當磁力車速度達到十分之二光速時，由鈦金屬製造的磁力車就開始溶化解體，赤龍身體所承受的猛烈速壓，令他痛不欲生……他雙臂緊緊抱住磁力車支架，痛苦地咬緊牙關，緊閉雙眼，面部筋脈暴露，印堂穴出現一個鮮紅的血點，他內心恐懼，痛想地想道：
　　「天啊！有什麼辦法可以令磁力車速度減慢……」
　　紅邪子在屏幕上看到赤龍那痛苦的表情，不由嚇的頭皮發炸，冷汗四溢，他驚慌地問邪神道：
　　「啊呀，赤龍快將碎裂解體……國防部長赤赤陽，會責怪我們嗎……」
　　邪神亦嚇得冷汗倏出，兩眼發直，臉上肌肉急劇抽搐，牙關緊咬，心狂跳著，聽到紅邪子如今到了這地步還擔心赤陽責怪，不由無可奈何地喃喃著說道：
　　「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田地，就是連大羅神仙也救不了赤龍，赤陽白頭人送黑頭人，是他命雲不好，怪不了誰……」
　　空域內，磁力車的運轉速度已經達到十分之四光速，在速度不斷加快之下，磁力車己解體過半，但身泛金光的赤龍，雖然感到全身像撕裂般的痛苦，但仍未有解體跡象……
　　這時磁力車的飛旋軌跡，出現了些微偏差，竟箭一樣地向軌道衝去！
　　「鍬！」磁力車和軌道相撞，爆出驚天巨響和眩目毫光……
　　屏幕前的邪神，直看的驚心動魂，他喃喃地說道：
　　「唉，完了，空域跑道也是以鈦金屬製成，堅硬無匹……嘩！以這個速度撞向跑道，還不是粉身碎骨……」
　　紅邪子看得傻了，兩眼無神，面色蒼白，像夢囈般地喃喃自語說：
　　「唉，這是什麼撞法，像這樣撞，恐怕連骨頭渣都沒有了，這下赤老陽連兒子的屍體也看不到了……」
　　正當邪神，紅邪子二人感到萬事皆休之際，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出現在二人眼前，只見跑道被撞爆後，赤龍竟沒被震碎，還連人帶車競衝出超磁空域外，並且又接著撞碎立在空域外的一尊神像後，衝向沙漠……
　　「喔！」赤龍連人帶車直衝入域外的沙漠後，一聲爆響，爆起漫大煙塵沙霧，赤龍人與車立刻被沙塵所淹沒。
　　「決將現場環境放大！」邪神急忙命令嚇呆了紅邪子說。
　　紅邪子趕忙啟動監控系統，對沙塵鎖定放大，只見沙塵中隱隱透出金光，這光芒並且越來越盛。
　　赤龍連人帶車撞向沙漠後，將沙漠撞出一個大坑，沙坑中的赤龍，身體完整無缺，週身並發出強大的吸聚力，將方圓百米的砂粒中所蘊含的微小金元素分拆釋解，匯聚往身體裡！只見金光閃爍，流轉生輝，煞是詭異！
　　慣力使赤龍身形一陣晃動，最後靜了下來，「噓……」赤龍這時才放下懸著的心，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嘯——」赤龍仰天長嘯，英氣干雲，這次不但未有粉身碎骨，功力卻是更上一層樓。
　　赤龍回過神來，用力鼓蕩週身功力，霎時陡週身內氣充盈，身體迸發出五彩毫光，赤龍不由心中暗想道：
　　「呀，我體內的氣勁，如江河般奔騰怒湧，感覺比以前更強橫雄渾一倍……」
　　屏幕前的邪神先前一直是對這怪異之事感到疑惑不解，經過苦苦思索後，終於對有關這種赤龍現象才恍然大悟，邪神不由自言自語地脫口說：
　　「我明白了，我說這小子為什麼這麼命大，原來是他及時溶匯了前世的金類武功，與個世的鈦極身合成一體……從而變成了威力奇大的——鈦極金身，憑藉著鈦極金身，所以能夠抵受得住十分之四光速的速壓和超猛撞擊力！」
　　紅邪子這回高興的眉開眼笑，聽到邪神說什麼赤龍練成鈦極金身，感到新奇，他樂呵呵地問邪神道：
　　「鈦極金身！？有這樣的武功，會不會成為天下第一？」
　　紅邪子問得唐突，邪神感到很不自在，心說赤龍成了天下第一，那我邪神往哪兒放，於是對紅邪子的呆問深感不悅，不由面色一沉，怒斥紅邪子道：
　　「你在放什麼屁！還不快去接赤龍回來？！」
　　紅邪子嚇得一吐舌頭，箭一樣地衝出門去，邊跑邊責怪自己道：
　　「看我這臭嘴……天天被人罵，真沒勁………」
　　這時沙漠中的赤龍，經過超磁空域的修練，已完全恢復了上1世的武功和記憶，頓時悔恨交加，感到無地自容，他雙手抱頭，傀疚地想道：
　　「藍煙啊藍煙……我前世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我有什麼面目去見今世的藍天使呢……」
　　赤龍努力回憶上一世的往事，忽然又想到玄虎，不由暗忖道：
　　「玄虎的前世，可能就是黃虎，他是我今世的好友，上天為什麼會令我們2世情仇交纏……今世我錯手殺死了玄虎，莫非這就是他的報應？」
　　想到玄虎慘死自己掌中，赤龍心煩意亂，仰天長嘯，縱身而起，不料這一躍，竟覺身輕如燕，直衝半空，居高臨下，他看到放在沙漠中的爬山車，心念一動，半空折身，向爬山車疾飛而去。
　　赤龍心內暗想：
　　「前世今生，為何交纏不清……天意弄人，希望到此為止！」
　　赤龍飛身跨上爬山車，打開油門，一踏離合，爬山車風馳電掣般向來時的方向飛馳而去。
　　赤龍一邊駕車急馳，一邊心中默念道：
　　「藍煙！藍煙！藍天使！！」
　　於是赤龍成為第7個能夠進出超磁空域的成功者！
　　赤龍急速走下專機，帶著成功，帶著榮譽，帶著喜悅和自豪再次踏上無限島這片神奇的土地，他春風滿面，英氣干雲……
　　專用機場上，無限島的科學家和保安人員雲集，列隊恭候，夾道鼓掌歡迎赤龍歸來，喊聲。歡呼聲此起彼落：
　　「好哇！」
　　「wONDERFUL！」
　　「好哇！」
　　「EXCELIENT！」
　　傍晚，無限島的科學家和保安人員濟濟一堂，邪神主持召開歡迎赤龍成功歸來的雞尾酒會，為赤龍洗塵接風。
　　邪神從保安人員手中接過兩杯香擯，一杯遞偽赤龍，一杯自己高高舉起，興奮地對赤龍說道：
　　「赤龍，恭喜你，成功歸來，飲杯香擯慶祝吧！」
　　赤龍接過酒杯，亦高舉過頭，對邪神客氣地說道：
　　「多謝主管栽培！」
　　紅邪子用羨慕的眼神看著赤龍，豎起拇指，誇讚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你這小子真棒！」
　　邪神輕輕地抿了一口香擯，用讚許的眼光看著赤龍，語重心長地叮囑赤龍道：
　　「赤龍，總統先生指定要對你大力栽培，希望你今後仍能繼續努力，保持榮譽，不負國家所托！」
　　赤龍激動地舉起酒杯，感激地看著邪神說道：
　　「主管先生，多謝您的關照，我赤龍一定竭盡所能，不負總統及主管您的所托！」
　　眾人紛紛道賀，舉杯狂飲，晚會喜氣洋洋，赤龍頻頻向前來道賀的人舉杯致意，同喜同賀，舉杯豪飲。
　　赤龍眼光在眾人中搜巡，卻始終不見藍大使的影子，不覺皺緊眉頭，滿心疑慮地忖道：
　　「嗯……藍大使呢？……」
　　赤龍向眾人祝酒完畢，匆匆走到邪神面前高舉酒杯，抱著雙拳，面色不安，十分抱歉地對邪神說：
　　「主管先生，我有點累，想休息一下！」
　　紅邪子肚明心知赤龍推辭，一定是想去會藍天使，因此左臂猛地一揮，重重拍向赤龍右肩，扮著鬼臉，調笑赤龍說道：
　　「別裝相啦，你明明是想去會佳人嘛！」
　　眾人會意，轟堂大笑，「哈哈哈……」
　　赤龍見心意被紅邪子說破，覺得很不好意思，臉霎時變得通紅，慌忙笑著否認道：
　　「嘻嘻……不……嘻嘻……」
　　紅邪子見赤龍面色絆紅，說話吱吱晤晤，更來了精神，不由哈哈大笑，繼續調侃赤龍道：
　　「哈哈哈，你臉都紅了，還在嘴硬，你那朝思暮想的佳人也在望穿秋水等著你呢，快快去吧，不過，久別重逢，乾柴烈火，你可要悠著點身子，別虛耗太多『精元』呀！」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眾人一聽，笑得更是開心，不由七嘴八舌地轟笑道：
　　「你盼得把牆壁都要看穿了……」
　　「哈哈……赤龍，見到你的美人，要預備一付好床板呀……哈哈……」
　　「赤龍，你現在功力又進了一籌，你的美人是不是招架了你呀，哈哈哈……」
　　赤龍臊得滿臉通紅，也不敢搭話，急急向紅邪子抱了抱拳，在眾人的哄笑聲中，落荒而逃……
　　邪神端著酒杯，冷冷地打量著眾人取笑赤龍，看著赤龍狼狽離去，心中猶慮地忖道：
　　「藍天使的身世很神秘，目前尚無人知道她的底細，而且此人行為甚為古怪……赤龍搭上了她，看來並非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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