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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菜鳥初啼色艷遇


  且說舒啦馳回客棧之後,天已破曉,他翻牆進入房間,檢視包袱衣物全在之後,立即將包袱進左肩一掛向櫃檯行去。
  卻見掌拒的正與那名小二在整理廳中的破碎桌椅,他立即含笑道:「哇操!頭家,我要走啦!」
  說完,取出一張銀票放在櫃上。
  掌櫃的急忙跑過來將銀票送還給他,恭敬的道:「少爺,你昨兒已經給了,這張銀票就請你收回吧!」
  「哇操!不好意思啦!給你們添了這麼多的麻煩!」
  「不!不!少爺,你做善事救人,我卻坐享其成,那一百兩銀子已經可以將全部座頭換新啦!」
  「哇操!那就通通換新的吧!看起來是比較順眼些,說不定貴寶店的生意反而會更好哩!」
  「是!是!少爺,你下回來此之時,保證會煥然一新!」
  「哇操!太好啦!只要路過此地,我一定會進來捧場的,我走啦!」
  「少爺,我送你!」
  「哇操!謝啦!」
  離開那有客棧之後,舒啦逕自走入一家估衣鋪,挑了兩套白色綢衫之後,低聲問道:「哇操!頭家,你這兒有沒有女人的那種衣褲呀?」
  說完,俊臉已一片脹紅。
  「喔!喔!我懂!我懂!沒有!肚兜褻衣褲這類衣物全是那些娘們自己縫製的,小店並無現貨供應。」
  「哇操!原來如此,謝啦,幫我拿三條絲中,多少錢?」
  付過錢之後,他提著那包衣物,折入一家飲食店。
  他不知道席繡繡喜歡吃些什麼,乾脆每樣各挑一些,買了一大包,往手中一提,就朝鎮外林中行去。
  人林之際,他不但小心翼翼的向囚周打量一陣子,而且在人林之後,掠上一株樹,屈膝觀察一陣子確定無人跟蹤之後,方始入林而去。
  他尚未掠到山洞盡頭,立即聽見一陣略帶欣喜的清脆聲音道:「你回來了嗎?」他不由聽得全身怪怪的。
  低應一聲之後,他立即停在她的身前,「我去買了兩套衣衫、你就湊合穿吧!另外這些東西,你隨意吃吧!
  說完,放下衣衫,抓起兩隻雞腿朝洞外行去。
  他靠在洞口啃完雞腿之後,突然心中一動,暗道:「哇操!瞧她的傷勢挺嚴重的,這該如何是好?」
  「哇操!乾脆就動員內力一次,將她那略顯散亂的內力好好的整理一下,嗯!先在洞口佈個陣吧!」
  主意既定,先觀察洞口的環境半晌之後,入林折枝,立即小心翼翼的在洞口布下「天罡地煞陣」。
  整整忙碌一個時反之後,只見他在陣內繞行片刻之後,方始滿意絨離陣,朝洞內掠去了。
  他剛踏上洞口,突然看見一位絕色少女,一身白衫,拿著那包食物站在洞內不遠處。他立即剎車,道:「你……你是誰?」
  那位絕色少女正是恢復原貌的席繡繡,她一見到舒啦的吃驚模樣,立即又羞又喜的低下頭。
  舒啦見狀,定下心神,立即明白她先前必是經過易容,立即叫道:「哇操!姑娘,你挺水的哩!」
  席繡繡羞澀的將那包食物送過來,低聲道:「少俠,你吃點東西吧!天色已經快要接近中午了。」
  舒啦在接物之際;突然碰到她那細白柔嫩的柔荑,心田沒來由的一陣蕩漾,一時束手無措!
  席繡繡方纔已經在旁觀看舒啦佈陣,任她學富五車,一時也慘悟不出該陣,不由愧聲問道:「少俠,此陣何名?」
  「哇操!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拾到一本小冊,上面書有這種陣法,聽說可以防止人畜進入,不知道是否有效?」
  說至此,抓起一個雞蛋,遮入口中。
  席繡繡睜著那對會說話的鳳眼看了他半晌,愧聲問道:「少俠,你肯賜告尊姓大名嗎?」
  「哇操!不敢當,我姓舒,舒舒服服的舒,單名啦,若以單閩南語音譯,就是《別跑》!」
  席繡繡喃喃念了一遍「舒啦」及「別跑」,恍然大悟之下,不由「嗤嗤」一笑,洞內的氣氛立顯輕鬆。
  舒啦卻被她那醉人的笑容瞧得整個的癡了。
  席繡繡嬌顏一紅,立即轉身自行入洞內。
  那婀娜的身材及迷人的走姿令舒啦醉上加醉,若非根基深厚,早就暈倒在地,直流口水了。
  他吸口長氣之後,緩緩的行入洞內。
  席繡繡恭敬的檢衽行禮,含笑道:「舒少俠,小女姓席,席次的席,復名繡繡,感謝你的救命大恩。」
  「哇操!沒什麼!適逢其會而已,我倒該感謝有這麼好的玩耍機會,說真的,我尚未正式和人交過手哩!」
  「少俠武功高強,視拚鬥為遊戲,這份直誠委實令人敬佩,不知可否賜告令師之名諱?」
  「哇燥!我沒有師父,這身武功乃是家祖所授。」
  「啊,令祖莫非就是仁心仁行的舒神醫?」
  「哇操!標準答案,姑娘,你真聰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姑娘,你怎麼會認識家祖呢?」
  「我哪有榮幸認識舒神醫?全是道聽途說而已。」
  「哇操!有樣子,家祖的知名度挺高的哩!」
  「少俠,你可否賜告令祖如今下落?」
  「哇操!家祖生性淡泊,到處行醫救人,我也不知他目前在何處,他曾提過要到東海去遊歷,以償夙願。」
  席繡繡身子輕輕的一震,施又掩飾道:「可惜,我有一位表妹因為練功太急岔了氣,正想求神醫治療,唉!」
  「畦操!令表妹是什麼症狀?」
  「下身癱瘓,無法起身行走!」
  「哇操!挺嚴重的哩!有多久了?」
  「大約有半年了,家父及家母及一些……朋友雖然嘗試替她打通穴道,卻一直無法如願!」
  「哇操!果然很嚴重,看樣子非家祖親自出馬不可!」
  「少俠,你願意幫這個忙嗎?」
  「願意,不過。我不敢保證何時可以找到家祖。」
  「沒關係,只要神醫肯出手,我表妹就有救了。」
  「哇操!令表妹之事已經暫時擺平了,姑娘,我瞧你的氣息稍亂,最好能早點治療好!」
  「這……我負傷在先,又長途跋涉,內腑尚受創甚巨,除非長期療養,否則,恐怕難以痊癒!」
  「哇操!別耽心,我敢開張支票,短期則十天,長期則半月,保證還以一身完好的身子及武功。」
  「真……真的嗎?」
  「不錯!我有這個把握,不過、你必須好好的和我配合,尤其不准再中途溜掉,否則,可就傷腦筋了。」
  席繡繡聞言,嬌顏紅不敢再面對舒啦。
  「哇操!事不宜遲,你先調息吧!」
  「我……數處重穴淤堵,甚難運功行氣!」
  「哇操!我知道,我這個清潔隊隊長會幫你清理的,開始吧!」說完,先行盤坐在地,同時將雙手平舉。
  席繡繡又羞又喜,立即盤坐在他的對面,向時亦將雙手一舉,四掌一接,二人立即一震!
  半晌之後,席繡繡吸了口氣,閉上風目專心運聚齊真氣。
  舒啦神光炯炯的盯著她,俟她的秀眉微微之際,立即將兩道熱流緩緩的自掌心輸送過去。
  席繡繡心中暗喜,咬緊牙根,將體內漲滯難行的真氣向前推進,盞茶時間之後,即輿那兩股熱流會合。
  她只覺得精神一振,立即引遵那兩股熱流向前一衝。
  一聲悶哼過後,她立即噴出一口鮮血。
  舒啦閃避不及,立即被噴得一頭一臉,他慌忙拭去雙睛血跡,一見她已昏倒在地,不由大駭。
  他匆匆的抓起她的右腕脈,立即神色大變!
  匆匆的將她平放在地上之後,立即雙掌連揮在她的身上來回輕揉,盞茶時間之後,他已全身汗下如雨了。
  所幸,席繡繡已在此時吐口氣醒了過來,她一見到舒啦累成那樣子,立即歉然的道:「少俠,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哇操!你別說話,危機未除哩!」
  說完,立即低頭沉思!
  席繡繡聞言,掙扎坐起身子,暗一調息,立覺全身疼痛,一陣暈眩過後,不由呻吟出聲。
  舒啦見狀,心中一急,突然想起爺爺曾提過的「陰陽和道氣大法」,心中一喜,立即說道:「快脫衣!」
  說完,迂自起身脫衣。
  席繡繡神色大變,失聲叫道,「什麼?要脫……衣?」
  「哇操!不錯!唯有此法可以疏理在你體內流竄的真氣,快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是……」
  「哇操!別可是可非啦!身子要緊啦!」
  說完,抓住她的前襟用力一扯!
  「裂!」一聲,那件名貴的綢衫立即被撕成兩半,而且連那件肚兜也被撕裂,駭得席繡繡尖叫一聲!
  人也立即暈厥。
  舒啦在情急之下,連她的衣褲也一併撕裂,赤裸裸伏在她的身上,口一張,立即含住她的櫻唇。
  舌尖挑開她的牙齒之後,立即將真氣渡了過去。
  兩具雪白的身子立即緊緊的貼在一起。
  盞茶時間過後,席繡繡已悠悠醒轉,她目睹這幕銷魂的情景,心慌意亂之下,不知如何應對。
  舒啦管不了那麼多,仍然不疾不徐的將真氣渡了過去。
  一直過了好半晌之後,席繡繡逐漸的冷靜下來,立即將充斥於體內的真氣緩緩的運行起來。
  半個時辰之後,終於穩定下來了。
  舒啦心中一寬,透了一口氣之後,雖然繼續渡真氣過去,卻不必似方纔那樣源源不絕的「大量外銷」真氣了。
  不過,又經過半個時辰之後,他立即發現她的真氣只能繞行於「雲門穴」及「少商穴」之間,不由暗暗發愁。
  席繡繡身為當事人,當然比舒啦清楚,她已經在擔心自己會「走火入魔」,半身癱瘓不遂了!
  可是,她不敢形諸於色,因為她不願舒啦分心。
  她相信神醫之孫一定會有解法的!
  果然不錯,在盞茶時間之後,舒啦終於硬著頭皮使出絕招了,洞中立即傳出席繡繡的慘叫聲音。
  原來,舒啦存心「背水一戰」,真氣聚集於那「地方」之上,不但令它倏然,而且直進她的「禁區」。
  舒啦那「地方」自從被「白仙王」咬過之後,立即比尋常人雄偉一半,席繡繡怎麼受得了呢?
  這一劑「特效針」打得太令她意外,招架不住了。
  難怪她會驚首慘叫,同時急欲推開他。
  舒啦卻緊摟著她,道:「哇操!忍著點!」
  說完,重又咬住櫻唇。
  所幸她那「地方」闖入之後,立即止不動,席繡繡挨了半晌之後,總算比較能夠適應了。
  她立即含淚咬牙緩緩進行運氣。
  進行盞茶時間過後,她突然發現真氣居然順利的通過一直無法通行的「期門穴」,她不由暗喜不已。
  一個時辰之後,席繡繡欣喜的移開櫻唇,道:「少俠,我……我復原了!天呀!我全部復原了。」
  舒啦累得氣喘如牛,汗下如雨,聞言之庸,含笑道:「哇操!一鼓作氣,再繼續運功。」
  「一鼓作氣?少俠,你是要……」
  「衝開你的任督兩脈。」
  「天呀!可能嗎?」
  「試試看,開始吧!」
  席繡繡想不到自己居然有機會衝過任督兩脈。慌忙抑制心中的狂喜,重新調集「兵力」準備進功!
  舒啦吸口氣,調集兵力,重又貼上她的櫻唇。
  兩具身體立即有規律的微微起伏著。
  一衝,再衝。
  不行,再來。
  終於,在黃昏之際,只見席繡繡身子連震兩下之後,興奮之淚,籟簌直流而下,成功啦!」
  舒啦乏力的掙起身子,道:「十二……再調息……十二周天!」
  說完,靠在洞壁喘著。
  席繡繡忍著下身的撕裂般疼痛,起身盤坐著。
  舒啦吞下三粒藥丸之後,立即開始調息!
  由於耗力大巨,他在調息過後,立即兩腿大張呼呼大睡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舒啦在迷迷糊糊之中,只覺有人不停的在白己身上輕吻,雙目一睜,不由失聲叫道:「哇操!」
  原來,就在他熟睡之際,席繡繡已功德圓滿的醒過來,她只覺得不但全身輕飄飄的,而且傷口竟已結疤,不由欣喜若狂。
  激情之下,她目睹舒啦全濕頭髮及酣睡模樣,心中不由感激萬分,立即決定以行動致謝:
  倏聽席繡繡羞澀的道:「少俠,你會不會恥笑我太下賤!」
  「哇操!不會,百分之百的不會,我瞭解你的心意,可是,你負傷未癒,咱們又未定名份……」
  席繡繡激動的掠到他的背後,一把摟住他,道:「少俠,你別管那麼多,讓我報答你的大恩吧!」
  「哇操!我……我……」
  就在他窘迫之際,鼓起最大的勇氣的席繡繡已轉到她的身前,自動投懷送抱,而且獻上香吻。
  哇操!道火線引燃了!
  戰雲密佈,一觸即發。
  好久以後,席繡繡感激的瞧他一眼,連話也說不出,立即悠悠睡去。
  舒啦拿著衣衫蓋在她的身上,望著自己那沾滿血跡及穢物的「地方」,暗暗苦笑道:「哇操!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取過地上的破衣拭去穢物,穿妥衣衫之後,立即走出洞外,一見四週一片黝暗,他就坐在洞口沉思。
  當朝陽掛空中之際,舒啦站起身子,走出陣外,朝右側林中疾掠而去,盞茶時間過後,立即循水聲來到一處山谷。
  只見一道瀑布自山頂衝下,立即衝散浴水形成一道溪流。
  他匆匆的洗過「戰鬥澡」,立即自林中掠到官道。
  只見六名帶刀佩劍的也跨騎馳入陣內,他立即暗道:「哇操!他們來得可真快哩!我還是少營事吧!」
  主意一定,立即自顧自的朝前行去。
  那六個人瞄了他一眼,一見是位俊逸書生,雖然詫異他在此寒冬仍然僅著一薄蘭衫,由於心急趕路,便未停身相詢。
  舒啦一見她們稍停即又馳去,立即暗道:「哇操!算你們走運,否則,一定叫你們爬回家去。」
  入鎮之後,他又買了一套白衫及一大包食物之後,小心異異的繞了一個大圈,方才由陣中掠入洞內。
  一見席繡緩仍然掛著迷人的微笑酣睡著,他禁不住在她的櫻唇親了一口,低聲喚道:「姑娘!」
  席繡繡悚然一驚,睜目一瞧是心上人,立即著澀的以衣遮住雙峰,同時仰身坐了起來哩:
  倏覺下身一陣刺疼,她不由低聲「哎唷」一叫。
  舒啦以為她那兒不適,慌忙問道:「姑娘,你……」
  席繡繡嬌顏倏紅。聲若鳴的道問:「沒關係!」立即轉身著衣,那份美,不由令舒啦瞧癡了!
  直到席繡繡穿妥衣衫轉身之後,他才尷尬的輕咳一聲,道:「姑娘,我去買些東西,你趁熱吃了吧!」
  「少俠,謝謝你!」
  「哇操!又來啦!我最不習慣這種俗套。」
  席繡繡已有二餐未進食物,加上心情愉快,因此,食慾好,在兩人的合作之下,幾乎吃光了那包食物。
  只是她以紗巾替舒啦擦淨雙唇及嘴角之後,邊擦自己的櫻唇邊脆聲道:「少俠,你可知道我是第一次吃這麼多的東西。」
  舒啦初受伊人的溫柔體貼,欣喜之餘,立即哈哈笑道:「哇操!多謝你的捧場,小生甚感榮幸!」
  席繡繡微微一笑,道:「少俠……」
  「哇操!咱們少俠,姑娘叫來喚去,挺彆扭的,咱們來改個稱呼吧!我今年十七。」
  「十八。」
  「哇操!好啦!繡姐,你好!」
  「啦……啦弟,你好!」
  「繡姐,我再替你上藥吧!」
  席繡繡心幾一蕩,立即羞答答的褪去外衫,那對雪白又高挺的玉女峰,立即呈現在舒啦的眼前。
  舒啦見狀,立即想起昨天的情景,心兒一陣狂跳,居然將瓶中的藥丸倒出一大堆,慌忙起身要幫忙撿起,兩人差點撞成一團,立即向後飄退。
  可是,四目一接,兩人立即又自動湊近,而且擁吻起來。
  舒啦的雙掌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背後遊走起來,所幸當他碰到她的傷之際,立即驚醒過來。
  舒啦低咳一聲,立即俯身撿藥。
  席繡繡羞澀的低頭不語。
  舒啦忍著心兒的激動,替她上過藥之後,取出那套新衫,道:「繡姐,我另外買了這套白衫,可能會比較合身些!」
  說完,遞過衣衫,轉過身子。
  席繡繡羞澀的換上那套新衫,上下一打量,只覺不但甚為合身,而且甚為舒適,她不由滴出感激之淚。
  舒啦聽見她已穿妥衣,轉身一瞧她居然在掉淚。詫異之下,焦急的牽著她的手,問道:「繡姐,你怎麼啦?」
  席繡繡喚句:「啦弟!」立即投入他的懷中,那張櫻唇不但自動貼上舒啦的雙唇,而且激情的吸吮著。
  那動作雖然生硬,卻流露無限的愛意。
  舒啦一陣心猿意馬,立即摟著她的細腰貪婪的吸吮著。
  不久,衣衫紛紛的飄躺在地之後,只見席繡繡翻身坐在舒啦的身下,小心翼翼的準備要「灌藍」。
  那對鳳目卻羞澀的閉上,不敢面對舒啦。
  舒啦知道她一定是擔心再擦破背上的傷啦,所以才採取這種違背傳統的豪放作風,他立即扶著她的細腰助她「上路」。
  舒啦坐起身子,道:「哇操繡姐,在此地右側十餘里外」,有一道瀑布點及一條溪流,咱們去洗個身子,好嗎?」
  席繡繡欣然點點頭,立即起身穿衣。
  半晌之後,舒率著席繡繡步出陣外,立即比翼雙飛朝瀑布馳去,不到盞茶時間,即已抵達溪旁。
  舒啦指著一塊大巨石,道:「繡姐,那兒比較隱密,你先洗吧!」說完,背對那塊大石,雙目似「探照燈」般掃視著四周。
  席繡繡對於心上人的體貼覺得心兒甜蜜蜜的,小心的朝四周瞄了一眼,確定沒有外人之後,方始脫靴除衣入溪。
  她自幼即生長於夢幻島,經常泡在海中,這些日子以來,又流汗又流血,更流「那個穢物」,簡直難過死了!
  此時,一入溪,如魚得水,不停的遊玩著。
  直到半個時辰之後,她才去興的上岸,匆匆的擦乾秀髮及身子之後,邊穿衣邊道:「啦弟,該你啦!」
  舒啦哈哈一笑,立即脫衣入溪。
  他倒是挺乾脆的不到盞茶時間即已沖洗淨身子上了岸。
  席繡繡羞澀的拿著衣衫,替他套上之後,立即又拿著衣靴等舒啦穿上,這份溫柔體貼,令舒啦樂得連道:「我自己來!」
  席繡繡以前在夢幻島上,一直有侍女服侍,此時心甘情願的服侍舒啦。立即令她體會出下人的甘苦。
  兩人含笑回到洞內之後,席繡繡立即脆聲道:「啦弟,你請坐,且聽我將我的身世告訴你吧!」說完。逕自盤坐在地。
  舒啦應道:「哇操!太好啦!一定很精彩。」
  席繡繡嫣然一笑,道:「啦弟,家父乃是東海夢幻島島主,她姓席,名叫伏蛟,手下有五百餘名高手。
  「我乃是雙親膝下的唯一女兒,另外有一位表妹,姓雲,復名盼盼,說起她的身世,實在令人同情。」
  舒啦聞言,立即想著雲中龍吩咐他要設法混入「夢幻島」,心中暗喜之餘,含笑問道:「哇操!就是她下身僵硬的嗎?」
  「是的,那是她不幸的遭遇,她的身世更令人同情哩!」
  說完,聲音為之一咽!
  「哇操!如果難過,那就別說啦!」
  「不!不!啦弟,你一定要聽,因為,她與你有關係!」
  「哇操!與我有關,怎麼回事?」
  「啦弟,對不起,我說得太急了,我是指將來,不是指過去!」
  「哇操!我還是不懂哩!」
  席繡繡突然嬌顏一紅,低聲道:「啦弟,我是由你替於真氣,打通任督兩脈聯想到你也可以替表妹打通穴道啦!」
  舒啦神色大變,雙手連揮,叫道:「哇操!不行啦!那是情況緊急,不得已之舉,我……我不同意!」
  「啦弟,我那位表妹雖然只晚我月餘出生,不過,卻比我美上數分,而且武功也比我高出一等……」
  「哇操!拜託你別再說下去了,我會找到家祖去救令表妹的,咱們就別再提她的傷勢,好不好?」
  席繡繡以為心上人對自己如此的專情,心喜之餘,立即嫣然一笑,這一笑又令舒啦瞧得心兒癢癢的。
  那對朗目立即浮現出一縷火焰。
  席繡繡瞧得心兒一蕩,立即垂下頭。
  舒啦輕輕的將她朝懷中一摟,含笑問道:「繡姐,談談令表妹之事吧!」
  席繡繡依偎在他的懷中,深情的瞧了他一眼,含笑道:「啦弟,你存沒有聽過《雙絕公子》雲中龍這個人?」
  「哇操!沒有呀!」
  「大約在二十年前,武林出了一位文武雙絕的年輕人,他在博得天下第一高手之後,」突然到夢幻島一遊。
  這一遊,立即與先姑母相戀,然後成親,想不到在數月之後,他竟悄然離島,而且遍尋不著。
  先姑母在長期淤悶之下,含恨別世,先祖父及先祖母及先後含恨而逝!唉!」
  「哇操!這個姓雲的傢伙太可惡了!」
  「啦弟,家父在盛怒之下,立即率領島中高手到中原來找他,在雙方會面拚鬥之後,終於毀去他的武功任他離去。」
  「哇操!怎麼不一掌把他了結呢?」
  「家父的意思是要讓他好好的反省一番。」
  「哇操!令尊很仁慈的哩!」
  「唉!家父雖然仁慈,表妹卻甚恨其父,因此,一直苦練武功,想不到會岔了氣,真是紅顏薄命呀!」
  「哇操!令表妹的遭遇的確情有可原,可是,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無論如何,她也不該恨她的父親呀!」
  「可是,那也實在太過份了呀!那能始亂終果呀!」
  「哇操!說不定他另有苦衷呀!你們有爹有娘的,不知孤兒之孺慕心情!」說完,黯然的低下頭。
  席繡繡坐起身子,歉然道:「啦弟,對不起,我勾起了你的傷痛!」
  舒啦苦苦笑道:「沒什麼,是我自己胡思亂想的!」
  「啦弟,令尊及令堂年紀輕輕的,究竟是如何逝世的?」
  「據家祖說,家父因病早亡,先母系難產而死。這些年來雖有家祖疼愛,我卻難免會有些許的遺憾,所以才會有方纔之言。」
  席繡繡神色慼然的垂首不語。
  好半晌之後,只見舒啦長吐一口氣,道,「哇操!人死不能復生,傷心無益,繡姐,你打算何時返島?」
  「這要看傷勢何時復原。」
  「哇操!很快啦!已經結疤了,只要再換一,兩次藥就可以了。」
  席繡繡沉思半晌,道:「好,我明早就出發!以免家父及家母掛念,啦弟,找本來想邀我一塊返島,可是……」
  舒啦聞言,心中一沉,暗道:「哇操!飛啦!」
  席繡繡接道:「啦弟,那個可惡的季昭倫已被我處死,其父季天斌乃是島上的首席護法,甚為護短,因此,你暫不宜與他會面。」
  「哇操!那個小豬哥罪大惡極,他那老爺也好不到那裡去,只要他敢嚕嗦。我就揍他一頓,誰怕誰呀!」
  「不!不行!你若大魯蠻,不但島上的弟兄會對你不友善,家父及家母也會起反感,那會影響咱們的……」
  說至此,她羞澀的將「親事」吞了回去。
  舒啦心兒一蕩,立即應道:「好吧!就聽你的主張啦!」
  「啦弟,謝謝你,我只要把此事處理妥善,一定會邀你入島的!」
  「哇操!好吧!我第一次初出遠門,打算到大江南北各處去轉一轉,順便尋找家祖,以便替令表妹療傷。」
  席繡繡自袋中掏出一面風形古玉,道:「啦弟,你只要到東海海濱遇有插著龍形三角旗的船隻,即可用此玉指揮他們。」
  舒啦接過古玉,只見背面刻有一個大「繡」字,心知必是她的信物,立即道過謝貼身收妥。
  「啦弟,我自幼即收存此玉,望你睹玉思人……」
  說著,又緩緩伯依偎在舒啦的懷中。
  舒啦再也按捺不住,不但立即吻住她,而且右手開始在她的胴體上面翻山越嶺,尋幽探勝了。
  盞茶時間之後,兩具雪白的身子又糾纏在一起了。
  歡樂時光悄悄的流逝,席繡繡已經逐漸的步入飄飄欲仙的境界,舒啦也慢慢的嘗到甜頭了。
  好半晌之後,庫房關門了,他長吁了一口氣,翻倒在席繡繡的身邊、摟著她緩緩的進入夢鄉。
  翌日早上,舒啦醒來之後,一見席繡繡仍然睡不醒,愛憐的親了一口,低聲喚道:「繡姐!」
  「嗯!我好累,再讓我睡一下嘛!」
  「哇操!你不是要回島嗎?現在已是天明了哩!」
  「嗯!明天再走吧!」
  舒啦含笑搖搖頭,立即在旁調息。
  由於狂歡及先前所耗功力尚未恢復,舒啦這一調息,居然一直到午後才醒了過來,一見她仍在睡,不由一驚!
  略一把脈,只覺她的內力充沛,氣機盎然,心知無礙,他立即起身著衣,然後收拾著二人的行李。
  當他把那些剩物拿去拋入林中返回洞內之際,一見她仍睡著,當即悄悄的入鎮去買些食物了。
  這回,他多帶了一壺酒,當他入洞之後,一見席繡繡仍然在睡,立即將一粒藥丸塞入她的口中,同時喚道:「呷飯嘛!」
  席繡繡睜開美目,只覺一道清香甘泉化入腹中,立即掙起身子苦笑道:「想不到我會睡得這麼熟!」
  「哇操!我們昨夜瘋得太厲害了,吃點東西吧!」
  席繡繡一張嬌顏□紅欲滴,斟了兩杯酒,羞澀的道:「啦弟,願你我能夠……永遠在一起!」
  說完,將那杯酒一飲而盡。
  「繡姐,亦不論海枯石爛,小弟,永遠不會負你!」
  說完,亦一飲而盡。
  兩人立即情話綿綿的取用食物。
  這一餐,兩人居然將所有的食物吃光及那壺酒喝得點滴不剩,一見洞外已近黃昏,兩人立即又朝溪流緩步行去。
  當他們抵達溪旁之際,四周已一片黝暗,兩人放心的脫去衣衫,入溪之後,席繡繡立即開始划泳起來。
  「哇操!繡姐,你教我嘛:」
  「好呀!把四肢放鬆。」說完,右掌托著他的腹部,雙足輕蹬,連游邊指導舒啦游泳哩!
  以舒啦的聰敏及武功,經她解說及示範半晌之後,立即順利的在溪中來回穿梭,樂得不時的哈哈大笑著。
  兩人在溪中戲耍一個時辰之後,方始依依不捨的上岸。
  回到洞內,兩人又溫存半晌之後,方始各自調息。
  翌日一大早,舒啦剛睜眼見到席繡繡撕下一堆布條,正在「虐待」那對玉乳,他立即摟住她。
  兩人心知馬上要別離,立即貪婪的擁吻著。
  好半晌之後,席繡繡拭去淚水,勉強含笑道:「啦弟,只要咱們心連心,何必在乎這短暫的別離,對不對?」
  「嗯!繡姐,我相信咱們很快就會重逢的!」
  席繡繡點點頭,仔細的束妥雙峰及頭髮之後,將那張薄面具及頭巾一戴,立即變成一位相貌平凡的年輕人。
  「哇操!繡姐,憑你的身份及武功,還怕什麼?」
  「不錯,我不怕什麼,不過,我討厭那種有色的眼光!」
  「哇操!不錯!那些《豬哥目》挺討厭的,走吧!」
  出洞沿著官道低頭前行,濃濃的離愁使他們不但無心欣賞沿途的風光,更連交談的心思也沒有。
  晌午時分,兩人默默的進入一家酒樓,點過酒菜之後,立即注視著對方,心中沉甸甸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酒菜送來之後,兩人默默的取用半晌之後,突見一位陌生大漢自大門走了進來,席繡繡的雙唇立即一陣掀動。
  那人朝她一望,立即欣喜的拱手轉身離去。
  席繡繡低歎一聲,道:「啦弟,我該走了。」
  舒啦點點頭,道句珍重,立即舉杯一飲而盡。
  席繡繡幹完那杯酒,立即起身匆匆行去。
  舒啦望著她的背影消失之後,神情一黯,立即悶聲飲酒,而且是一壺接一壺的喝著哩!
  當他喝完第九壺酒,醉眼惺訟的叫酒之後,小二立即低聲勸道:「公子,你喝太急了,這白干喝起來挺難過的哩!」
  「哇操!醉?愛說笑,我的字典裡面沒有醉字,拿酒來!」
  「這……這……」
  「哇操!你是不是怕我喝霸王酒,來啦!」
  「砰!」一張二十兩銀票立即放在桌上,只見舒啦指著它問道:「這張夠不夠?」
  「夠!夠!」
  「哇操!既然夠了,你還站在這兒發什麼呆?」
  「是!是!馬上來!」
  好傢伙,有錢好辦事,那小二不但送了三壺酒,而且還送來一大盤酸辣湯,道:「公子,這碗湯是我掌櫃的一番心意。」
  「哇操!很上路,小二,去幫我找間乾淨上房,少爺我喝完這三壺酒,就要回房休息,聽見了嗎?」
  「是!是!」
  「哇操!把這張銀票拿去,剩下的全送給你啦!」
  小二連連哈腰講謝,那張嘴樂得根本合不了。
  舒啦右手朝小二一揮手示意他離去,端起酒獨自品嚐著。
  他為離愁所困,故借酒澆愁,那知酒入愁腸愁更愁,更愁就更要酒,更喝酒就更愁,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因此,當他們打開最後一壺酒之時,只覺酒氣一陣上湧,隨即打了一個酒呃,立即叫道:「小二,房間呢?」
  說完,左手抓酒壺,右手持酒瓶站了起來。
  那名小二早已站在一旁伺候這位出手大方的少爺,聞聲之後,立即哈腰制笑道:「公於,請隨小的來。」
  舒啦嗯了一聲,踉蹌尾隨而去。
  只見坐在牆角的一位中年美婦及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低聲細語一陣子之後,方始會帳後,朝後院行去。
  兩人剛入後院,立即聽見舒啦叫道:「哇……操……小……二……誰叫你……燒熱……的……熱死……我了……快幫我……另找……一間……」
  「公子,天冷地凍……你……」
  「哇操!少嚕嗦……」
  「好吧……那就到隔壁這一家吧!」
  中年美婦及那位少年相視一眼,立即浮現暖昧的微笑。
  兩人步入後院廳中,一見那位小二滿頭大汗的提著茶盤匆匆行去,那位少年立即朗聲道:「小二,有沒有空房?」
  「有!有!可真巧,方才正有一個公子嫌熱,退了一間上房,二位請隨小的來!」說完,匆匆帶領二人走進一間寬敞的房內。
  「嗯!很好!小二,沒事啦!」
  說完,將一塊碎銀塞入他的手中。
  小二連逢財神爺光顧,幾乎樂歪了嘴,立即哈腰制笑而退。
  那名少年低聲道:「師父,那小子睡了嗎?」
  「嗯!睡得挺熟的,格格!瞧這小子俊得似潘安再世,實在令人瞧得心癢癢的,蓉兒,你有沒有興趣?」
  那少年聽笑道:「師父,你一出馬,還有我的份嗎?」
  「格格!你可以等下一波呀!」
  說完,打開房門,朝左右瞄了一眼,立即朝隔房進去。
  房門一推,一閃即逝,她當朝榻上一瞧,只見舒啦亦裸著胸膛,只著一條短褲,四肢大張的呼呼熟睡著。
  中年美婦將房門一鎖,邊走邊脫去身上的衣衫,走到榻前之際,赤裸裸的呈現出一具豐腴迷人的胴體。
  只見她的右掌在舒啦的腰眼一拍,立即開始褪去舒啦的那條短褲。
  舒啦醉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人制住穴道,大駭之下,睜目一瞧是一位陌生婦人,而且是赤身光溜溜的,他不由「哇操」一聲。
  中年美婦褪去那條短褲之後,格格一笑,道:「小兄弟,姐姐姓姚,名叫倩玉,今兒個特來與你結段良緣。」
  他窘紅著臉,道:「哇操你……你要做什麼?」
  「格格!小兄弟,你別假惺惺啦!你這寶貝都已經《同此》而且《備戰》了,姐姐一定會令你滿意的!」
  「哇操!姓姚的,你這種趁機揩油的作法太過份了吧!」
  「格格!萍水相逢,結段露水緣,未嘗不是一段美滿的回憶,你說是不是呢?」說完,側身躺在一旁。
  「格格!小兄弟,別這樣嘛!姐姐如果不能動,就不舒服哩!」
  「哇操!這叫做現世報,你方才對我耍這招,害我敝了老半天,你現在也嘗嘗這種滋味吧!哇操!」
  說完,總動員繼續殺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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