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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風流陣仗


  李師師原是裝病想避開趙佶糾纏,誰知這風流皇上仍禁不了慾火,柔情膩意地把美女給非禮成功。
  躲在床下之周邦彥簡直忌火焚身,不知咒了多少次,卻也咒得自個渾身是汗,床上這色狼皇帝還在動,實是氣惱氣惱,卻龜孫得可以,躲得毫無動靜。
  好不容易趙佶方洩了欲淫,撫著美女溫存道:「你有了傷風便傳予朕吧,如此同病相憐才是朕的最愛。」
  周邦彥聞言暗斥:「噁心噁心!」恨不得把色狼幹掉。
  李師師亦想笑,柔聲道:「皇上乃萬金之軀,怎能如此,那可是妾身罪過了。」
  趙佶邪笑道:「就是喜歡和你同病相憐!」湊嘴又親吻過去。李師師避之不了,只能吱唔被吻個正著。
  周邦彥又自暗斥「過分過分!」心想如此下去,這色狼皇帝豈非玩個不停,於是心生一計,偷偷伸手將棉被給扯下床。
  此冬冷夜裡,少了棉被可冰得很。趙佶一時受寒哎呀驚叫,以為是李師師所為,呵呵笑道:「當真要我和你同病相憐麼?」一手抱緊美女,一手揪著棉被,周邦彥卻將棉被一再拖住。
  李師師自知情郎受不了,便叫冷起身,趕忙跳下床撿拾被子,打個噴嚏,無奈道:「皇上若再折磨妾身可就完了。」
  趙佶已被凍冷慾望,這才想及溫柔照顧,急道:「你快穿上衣服,朕來幫你。」
  兩人這才冒冷穿衣,應可免去風流陣仗。
  李師師打著哆嗦,道:「皇上請回吧,待妾身病癒之後,您再來不遲。」
  趙佶笑道:「朕要把你接回宮!」
  李師師乍愣,此是多少女人美夢,然想及趙佶風流,還是算了吧,笑道:「那也得妾身病癒再說啊!」
  趙佶頻頻憾首:「沒錯沒錯,照顧身子要緊,朕可不願你香消玉殞,獨留我孤苦伶仃在人世。」
  李師師道:「那請讓師師早點休息吧。」
  趙佶連連應是,扶得佳人回床,且慇勤蓋妥被子,還喚來李媚娘小心照料。算算時間已近二更,該是回宮時刻,這才依依告別而去。
  李媚娘噓喘大氣:「看來皇上真的迷上你了,自個了斷吧!」自也說予床下男人聽,話落人去。
  周邦彥這才敢爬出來,激動叫著:「可惡,大色狼!」
  李師師輕歎道:「周郎不會怨我吧?」
  周邦彥是吃了醋,然瞧及她楚楚憐人,又怎忍苛責,歎道:「算啦算啦,誰叫他是皇上,天下女子都歸他管!」
  李師師伸手拉得周邦彥上床,媚笑道:「剛才和皇上辦事,我想的都是你。」
  周邦彥登時激動:「當真?你對我倒是貞潔忠心耿耿啊!」
  禁不了慾望,又自解開美女衣衫,翻雲覆雨一番。對於方才事已忘得一乾二淨。
  激情過後。
  周邦彥道:「天長地久,此情不變!」
  李師師道:「要是我被選入宮中呢?」
  周邦彥道:「只要你好合時,想著我便行。」
  李師師滿足一笑,又給他一記熱吻。
  周邦彥謔聲道:「皇上就能為所欲為麼?待我作首詞兒修理他!」
  瞧得桌上那剩下一顆江南甜橙,文思湧起,便作得一首詞,喃喃念來:
  「並刀如剪,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帳初溫,獸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家宿?嚴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年行。」
  李師師聞得想笑:「詞兒若傳到皇上耳中,可有你受的了。」
  周邦彥道:「那個色狼怎有悟性,看是聽不懂!來來來,不但寫了詞,還譜上曲,唱他千百年,紀念這個大色狼!」
  興頭已起,兩人雙雙下床,倚了琴桌,便為這首「少年游」譜得新曲。
  琴音裊起,兩人鬧至五更,方才入睡。
  花心皇上趙佶偷腥後潛回宮中,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然情況並非如此。
  眼看安全溜回長生殿,就欲舒舒服服帶著美人激情綺夢入睡,誰知那元符皇后劉金媚竟然三更叩門而來。
  趙佶原自寵她,只是最近被魚景紅和李師師搞得情慾綿綿,倒把她給忘了,忽聞消息,已自心虛,見之又覺疲累.不見又怕冷落佳人,如若一狀告到太后那兒,恐怕耳朵又遭個不停。
  掙扎中且學得李師師那套裝得風寒,但躺在床上軟得可憐,終把劉金媚給喚進來。
  這劉金媚原是趙佶哥哥哲宗趙煦妃子,誰知哲宗短命,做不了幾年皇帝已一命歸陰,趙佶見得劉金媚豐腴性感,不但臉媚身美,一對奶子挺實得要跳出來,趙佶總忍不住想要抓它幾把,後來哥哥走了,留下劉金媚忒也可惜,他便接收過來,而那劉金媚果然尤物一個,越活越艷媚,深深把得趙佶之心,若非女人用得太多次皆有膩感,亦或生過小孩,多少有了變味,趙佶始終對她淫慾不斷。
  這劉金媚原是殿值官劉勳之女,從小即長得貌若天仙,且才情甚佳,劉勳早有意栽培進宮,故從小調教得知書達禮,當然要吸引皇上,媚功自是免不了,劉勳竟然請來煙花女子替她上課,劉金媚果然學得竅門,在莊嚴高貴下隱藏媚勁十足,正是深深吸引哲宗皇帝,隨又被徽宗接收,可謂兩朝后妃,魅力驚人。
  然而劉金媚怎知半路殺出魚景紅搶了光彩,隨又來個李師師,耍得她光芒盡失,不得不親自下海前來瞧個究竟,否則她這第一皇后白當了。
  好不容易逮得機會,劉金媚終逼宮而來。
  見得皇上裝病,她邪聲一笑:「怎麼?去得外面一趟就有了風寒?」
  趙佶苦笑道:「夜寒風冷,朕一時把持不住。」
  劉金媚道:「那就讓妾身替您暖身子吧?」
  趙佶道:「不必了,我想休息一陣即能恢復。」
  劉金媚笑道:「總該讓妾身盡點心意。」雖然外頭寒冷,但內宮置了爐炭,根本暖著。劉金媚不理趙佶,立刻替他寬衣解帶,趙佶心想對方只要不知李師師之事,讓她服侍一下亦好,便隨她去了。
  劉金媚倒是認真替皇上捶背捏筋,盡得妻子義務,然一翻正過來,伸手即往命根子抓去。
  趙佶一愣:「你這做啥?」
  劉金媚笑道:「小東西也要按摩!」便自玩弄起來。
  趙佶但覺舒服便由她去。
  然那劉金媚玩得他命根子勃起,突地跨身上床,將那命根子往下體一塞,深入陰體。原來她竟然裡頭未穿褻褲,這一跨坐,已自交合。
  趙佶詫愣:「你要非禮我?!」
  劉金媚邪笑:「這不是你喜歡的?」顧不得男人反應已廝殺開來。
  趙佶先前和李師師已梅開二度而疲累上身,對此性趣已淡,然受此挑撥,先是排斥,隨即慾火又自上身,禁不得雙手抓開劉金媚奶子,荒淫吻去。
  乾柴烈火再次爆開,巫山雲雨打得火熱。
  劉金媚能套住花心皇上十數年,自有其本領,瞧她渾身解數盡展,將女人誘力發揮得淋漓盡致,想以此征服唯一男人。
  及至高潮處.劉金媚突地冷道:「比起外面野女人,誰行?」
  趙佶已箭在弦上,腦門昏迷,急切直道你行你行,已兵敗如山倒,全身抽顫不已。
  劉金媚自得一笑:「偷得一次兩次便可,你若誤了大伙姊妹,便把你磨成繡花針!」
  趙佶昏沉直道不會不會。
  劉金媚這才起身收拾殘局。見得垂頭喪氣命根子,戰勝快感上身,伸手彈了一下,道:「壞東西!」趙佶一顫,兩人相視笑起。
  劉金媚知曉已擺平他,恢復溫柔,道:「皇上該知三番兩次前去外頭尋歡,不妥吧。」
  趙佶乾笑:「只是偶然而已,其實也只是一兩次,下次改進便是。」
  劉金媚道:「只要您心中永遠有妾身存在,一切好說話。」
  趙佶應付式地抱向她,吻得幾次,道:「朕若無你,怎封得皇后?去吧,讓朕安心睡上一夜。」
  劉金媚故作纏綿叮嚀後,終於帶戰勝笑容而去。
  趙佶不禁噓喘大氣:「要命,再此搞下去,鐵桿當真會被磨成繡花針!」瞧瞧垂頭喪氣命根子,直覺該吃些補藥,壯陽壯陽。
  誰知意念方起,已見得一身紅裙的魚景紅又已姍姍而來,趙佶臉色頓變:「小冤家,你該不會又想要吧?」
  魚景紅媚笑道:「你說呢?我可在外面排隊等得很久了。」
  趙佶苦笑:「明天行不行?今夜朕已無能為力……」
  魚景紅道:「既無能為力還敢偷腥?」媚蕩走向床頭,想摸命根子,趙佶駭怕縮去。魚景紅笑道:「別怕,沒了勁,怎能叫我舒服?你不是要顧得命根子恢復雄風?哪,好東西來了!」
  她拿出玉瓶,晃向花心皇上。
  趙佶道:「啥東西?」
  魚景紅笑道:「治你小兄弟的東西,比什麼虎鞭、麝囊來得管用。」
  趙佶道:「當真?朕吃吃看。」
  魚景紅倒了三粒金紅相間丸子讓他服下。
  趙佶只覺藥性化開,一股熱氣直衝丹田,那垂頭喪氣命根子突然蠢蠢欲動,趙佶欣喜直道:「這麼好用?」
  魚景紅笑道:「帝王丹能讓你成為真正帝王!」
  趙佶只覺脹硬處漸漸難受,直想著欲找東西發洩,跟前正是艷女一個,哪顧得梅開三度,抓起魚景紅即按在床上,嘿嘿淫笑:「你是有備而來?」魚景紅笑道:「要玩就玩不一樣的!」
  趙佶道:「怎麼玩?」慾火難耐。扯其衣裙,命根子先入女體再說,溫暖傳來。他想活動,魚景紅卻雙腿夾住他腰際,媚笑道:「沒點真本領,怎當得了真女人?」猝地將他抱得緊緊,主控全局地倒轉乾坤,東翻西滾。
  那趙佶已服下春藥,慾火本就高張,然卻動彈不得,任由魚景紅這妖女摧殘吞噬,從妙處傳來張縮感,實是進入難得佳境。
  壓縮後之張力擴散開來,趙佶簡直欲死欲仙,享受從未有過之虐待式快感。
  兩人糾纏無數高潮愛慾之中。
  趙佶不堪縱慾,已昏死過去。
  魚景紅這才鳴金收兵,見其效果,冷笑道:「跟我比,可還差一截。」
  她也不動,伏在男人身上雙雙裸身而睡。
  次日醒來,趙佶已全身酸軟脫力,這才發現春藥厲害,若此不斷玩下去,老命焉在?不禁已對魚景紅頭疼不已,然又貪其美色,看來只有先招呼她之後,再去吃腥較划算,否則連續不斷摧殘,他可受不了。
  儘管梅開四度,男人已疲累不堪。
  趙佶醒來後見及魚景紅,一時推她不開,反被吸引,一陣玩逗後又廝殺開來,直到近午,魚景紅方始甘心離去。
  趙佶終宣告棄械投降,今日休兵免戰,來日再說。
  然對女人,他仍充滿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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