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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章 初戀是件挺美的事 文 / 銘天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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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初戀是件挺美的事

    每天依然不斷有人上門來請彭華強去給他們閹雞劁豬,有本村的,有附近村的,畢竟彭華強老爸彭金山操這門手藝一二十年了,十里八鄉的誰人不認識他,知道他把這門獨特的手藝傳授給了兒子彭華強。

    鄭玉蓮十分的不高興,又不能得罪人,一一強裝笑臉回絕著人家:「我家嬸子,真對不住啊,我家華仔回來幫忙插秧的,還有兩天就得回學校讀書了,地裡的活兒都還有一大堆呢。」

    「他叔啊,就幾隻雞嗎,閹不閹還不是一樣的喂。你是知道的,現在農忙時節,抽不開身,你也不急這幾天,下次等華仔放假回來再給你去閹。」

    鄭玉蓮打發掉好些批人,抱怨道:「你看看,我早說了學這門讓人家斷子絕孫的手藝沒有用,找你去辦事兒跑得挺勤快,做完事又拿不到錢的,你爸幹過的活兒,都不知有多少沒收到呢,時間長了,都不好意思要了,沒辦法,農村人就是臉皮厚。」

    「臭娘們,你罵誰斷子絕孫呢?」彭金山拄著拐怒氣沖沖地從屋裡跑出來,站立不穩差一點摔倒,彭華強趕緊跑去扶著,說:「行了,行了,爸,媽你們就每人少說幾句,每天不吵上一架,這日子就過不了啊。走吧,走吧,插秧去。」

    白天忙地裡的活兒,累得腰酸背痛,彭華強也沒心思去考慮什麼事兒,到了晚上,七點左右,天色一篇漆黑,不點煤油燈,不打手電筒,則什麼都做不了,手電筒也不是每家都有,只有那些村幹部和殷實的人家家裡才有。夜裡要行摸黑行遠路,要麼藉著有明亮月光的夜晚,要麼點火把,還有那種點煤油的有個玻璃罩子的走馬燈。

    母親鄭玉蓮早早地就把豬草剁了,餵了豬圈裡的兩頭豬,豬圈裡是兩頭毛色純白的洋豬,不是本地品種的平溪土豬,彭華強問:「媽咱們家幹嘛不喂土豬,要不媽你把這兩頭豬喂大賣了,買頭沒閹割的母的土豬仔來喂大作母豬吧。」彭華強擔心那紅梅嬸聽不進自己的建議,把那土母豬給處理了,以後再尋這個豬種可就困難了。

    「華仔,你開什麼玩笑,我干地裡的活兒,照顧你爸你妹妹,還得照顧這了兩頭豬,都累得前胸貼後背了,你還要我喂母豬,一頭母豬得喂個兩三年才能夠下崽,你念高中不要花錢啊,這錢從哪裡來,還不得從這兩頭豬身上來。那土雜豬模樣醜,光吃得多,長肉慢,肉也是肥肉多,人們都不愛吃,如今誰還餵這種豬哦。」

    彭華強鼓動老媽餵那種今後可以帶來驚人財富的土豬,被老媽噎了回來,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得躺到床上去睡覺。

    天氣涼爽,有月亮的夜晚,一個村子裡的人睡不著,會有老人小孩搬根板凳到村前的大樹底下或曬穀坪上追趕子,做遊戲,聽老人講各種各樣嚇人的鬼故事,那些老人口才很好,擺起故事來滔滔不絕,繪聲繪色的,聽得人格外的著迷,時常聽完這些鬼故事,嚇得人一整晚上都不敢睡覺。

    農村裡沒什麼娛樂活動,而那個村子演社戲,或有人家娶親,新房上梁進火,有年歲高的老壽星做壽,有哪家的孩子出息了考上重點大學什麼的,都會放場電影,舉村同樂。不僅是一個村子裡的人盛大節日,附近村莊都會打著手電筒,提著走馬燈,板凳什麼的,不遠跋涉跑去看電影。這些電影有時候在曬穀坪上放,有時候在小學的土草坪上放,有時候在墳山上放,或把幕布扯在兩棵大樹上,或埋兩根樹樁,用轟隆隆的柴油機帶動放映機,那電影片子的膠帶拿鐵盒子裝作,一卷放完再換一卷,不論什麼片子都看得人津津有味的。

    農忙時節一般沒什麼人家做喜事,會放電影,彭華強小學初中那會格外愛湊這個熱鬧,年輕人喜歡四處亂跑去看電影,因為附近很多村的年輕男女都來了,趁黑在這個女人屁股上伸手摸一把,又往哪個胸脯上上撞一下,大家都以這種方式發洩鄉村生活的無聊,很多青年男女就在這種你來我往中碰撞出了火花,最後找個媒婆牽根線搭個橋,結合在一塊的不在少數。

    劉俊在床上躺了一會,睡不著,襠部那玩意兒還是脹得有些難受,就起來摸黑跑去上廁所,這個晚上沒有月亮,天氣有些涼,四周黑漆漆的,農村人沒那麼多講究,彭華強跑到屋前,掏出話兒要撒尿,尿了半天卻尿不出來,感覺依然脹得十分難受。一束微弱的燈光從不遠處飄過來,這個時候怎麼還有人趕夜路啊,彭華強趕緊把褲子繫上。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歡笑聲由遠而今,有打手電的,有提走馬燈的,一束手電光照到了彭華強身上,那人驚叫起來:「什麼人,華仔怎麼是你呀,嚇死我了,你怎麼不睡覺也不去看電影呢?」一行人有七八個,說話的正是春桃。

    「哪裡有電影看,我沒得到消息,春桃,電影好不好看?」

    「羊古坳村放的,《五朵金花》可好看了。可惜你沒去。」一行人也不做停留,邊說笑著,逐漸遠去。

    彭華強又躺回床上睡覺,睡不著,就一頓胡思亂想,伸手摸摸褲襠,那傢伙腫脹得夠大,一副鬥志昂揚,誓不低頭的架勢,彭華強就十分的擔心起來,這玩意兒要是消不了腫,還不斷長大可就麻煩了,彭華強想到了春桃,又想到了紫英,春桃身材豐滿一點,紫英略顯嬌小,今後不論找了那個做媳婦,受不住這傢伙可該咋辦?我家就我一個兒子,千萬不要生不出娃兒來,真的就斷子絕孫了。彭華強父子都是幹這個讓豬雞牛羊斷子絕孫的活兒,有時跟人鬧了點矛盾,就被人罵斷子絕孫,一定要遭報應的。彭華強心裡越想越有一種恐慌,對吃了這只雙頭王八懊惱不已。你看你嘴巴子這麼饞,不能吃不該吃的也吃,如今遭報應了吧。看來這閹雞劁豬的活兒不能長期干,一定得學點更有前途的技術活,從事更有前景,社會地位又高的行業去幹一番事業。做一個劁豬匠不但會被人瞧不起,從長遠看,的確成不了什麼大事。

    家裡的農活差不多幹完了,農忙假也結束了,彭華強拿只小玻璃瓶裝了點蛇酒,泡蛇酒的那只罈子是爺爺留下來的,爺爺抓了一輩子蛇,沒有因為蛇而發了家,最終還是死在了抓蛇上,有的說是從懸崖上摔下來摔死的,有的說是被毒蛇要死的,爺爺抓了那麼多蛇,被蛇精記恨,實施了報復,不論意外,還是傳說,總之發現爺爺的時候他已經死掉了。蛇酒是給班主任老邱捎帶的,他老爹有多年的老風濕,喝點蛇酒可以治風濕。

    老媽鄭玉念拿過一包東西來說:「華仔,這是你從河邊撿回來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你拿去吧。」說著又偷偷塞給他幾顆帶著溫度的雞蛋:「這幾顆雞蛋你帶回學校吃,不要讓你妹妹見到,到時候又要嚷了。」

    彭華強推辭不掉,把老媽遞過來的布袋子裡裝的東西掏出來,一個黑色的塑皮筆記本,比較厚實,一個帶這玻璃片的黑色的小盒子,收音機不會是這種造型的吧,彭華強吃了那雙頭王八之後那一個奇怪的意識似乎完全與自己融合在了一塊,不怎麼跳出來搗亂了。還有一面十分精緻的折疊小鏡子。彭華強覺得這些物品不知是什麼人丟掉的,先帶回學校去再說吧。彭華強背了些米,老媽又給了五塊菜錢,彭華強死活不要,說:「媽,我扛點米就夠了,菜錢我自己會想辦法去掙的。」

    「你在學校讀書,到哪裡去掙錢,拿著吧。」

    彭華強只得把錢仔細裝進衣兜裡,扛起米徒步往學校去。走出村子,走到通往鎮上的坑坑窪窪地機耕路上。

    春桃也要到鎮上去上初中,她家在鎮上有個親戚,平時住親戚家,就不用像其他學生一樣起早貪黑走十來里地去上初中,坐在一輛手扶拖拉機上篤篤地開過來,喊住了司機,沖彭華強道:「上來坐下拖拉機吧,扛著這麼大一袋米去鎮上多辛苦啊,就給兩毛錢。上來吧,到了我一塊幫你付。」

    春桃把彭華強拉上拖拉機,拖拉機一搖一晃的,有時遇著一塊大石頭或一個大坑,車身猛地一歪,春桃好幾次都滾到了彭華強身上,彭華強趕緊把她抱住才沒有摔倒或碰到。但春桃青春柔軟的身體撞到彭華強身上還是感覺異樣樣的。

    媽呀,糟糕,身體又有強烈反應了,彭華強十分的狼狽。

    「華仔,你褲袋裡藏著什麼好玩意,怎麼硬邦邦的?」春桃伸手一抓,羞得滿臉通紅,「華仔,你盡想些亂七八糟的,你壞死了。」

    好不容易到了鎮上,彭華強顛簸得肚子都痛了,雖然坐拖拉機節約了不少時間,但這一路也夠受罪的,彭華強心裡暗暗發誓,等自己發達了,一定要捐資在家鄉修一條寬闊平坦又美麗的幸福大道,要想富,先修路嗎。

    春桃大方地給彭華強付了車費,彭華強道:「春桃,我怎麼能要你付車費呢,我拿給你吧。」

    「華仔,你怎麼把我當外人了,你要這樣客氣,以後我可不搭你了。」

    彭華強甜甜地笑著,看來春桃心裡還是有我的,彭華強從口袋裡摸出兩顆雞蛋塞給春桃。「禮來不往非禮也。」

    「什麼意思?華仔瞧你才上了一年高中說話都變得高深起來了。我得趕緊加油,把高中給考上。」

    「春桃,你成績好,家裡也這麼重視你,不要考九中,九中太爛了,一年考不了幾個大學生的,要考就一定要考上縣一中,縣一中一半以上的人都能考上大學,只要不放鬆學習,考個一半的大學沒問題的。」

    「華仔,那你要是考不上大學該咋辦?」

    「一年考不上再繼續復讀唄。怕什麼,又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咱們約定,以後一起考省城的大學。平溪這樣的小縣城,寶慶這樣的小城市待著都沒那樣意思,以後我們至少得在省城裡生活才行。」

    彭華強心裡就有些糾結,只要順著春桃的意,能考上大學,在省城工作安家,娶她過門是沒問題的,關鍵是即使在省城找一份朝九晚五,旱澇保收的工作,平平淡淡,波瀾不驚地過一輩子又有那樣意思。看來這個春桃今後不一定會和自己有好結果。

    彭華強和春桃分別了,扛起米朝縣城方向走去,從金田鎮到平溪縣城還有十幾里地,坐班車兩毛錢,但彭華強覺得這裡馬路是國道,好走多了,就捨不得花這兩毛錢,扛起米袋子大踏步往縣城方向走去。

    回到學校,自然是累出了一身汗,但彭華強身強體壯,吃過那雙頭王八之後,感覺這人的精神格外好,力氣使不完,人累了,休息一小會就恢復如初。看來這神奇的雙頭王八帶給自己的不全是壞事兒。

    彭華強把米和從家裡帶來的衣服,書籍什麼的放到宿舍自己的木箱子裡鎖好。不鎖好的話,這同宿舍的外宿舍的人亂拿東西的可不少。紫英的那本寶貝似的《平凡的世界》,還有在河邊撿的哪些筆記本,黑盒子什麼的,絕對不能讓其他男生看見。看見就要好奇地拿去看看玩玩。弄壞了,丟了自己會心疼,那些同學也不會賠你的。

    彭華強抹了下汗,拿起書本去教室上晚自習了。

    唐紫英已經端坐在教室裡,穿著件素淨的白襯衫,埋頭正在認真看書。

    見彭華強走進教室,頭髮有些濕漉漉的。抬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又埋下頭去。

    彭華強輕輕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的座位正在唐紫英的後一排。近水樓台先得月,唐紫英和彭華強偷偷地你來我往,搞秘密的地下工作已經兩三個月了。

    果然彭華強剛一坐下,唐紫英就裝作若無其事地從凳子地下丟過一個紙團來,彭華強假裝筆丟在地上,順便把把那紙團撿起來。藏在書底下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華仔,你怎麼現在才到啊?這幾天你在家想我唄,我在家可想你呢?」

    彭華強覺得心裡暖暖的,趕緊從作業本上撕下一小截紙,在上面寫著:「我沒坐上最後一班車,走路過來的,我怎麼不想你,天天都想,白天想,晚上想,做夢都想,都丟了魂了。

    「彭華強,你在幹什麼?」是班主任老邱的聲音。

    彭華強嚇了一大跳,老邱號稱戀愛神探,鴛鴦殺手,瞪著一雙火眼金睛,任何人心裡的小九九,私底下偷偷摸摸的親密舉動都逃不掉他的法眼。

    「沒,沒幹什麼?只不過在家幹了幾天農活,有些睏倦了。」彭華強裝做打哈欠的樣子,伸手去捂嘴巴,順便把那紙沒丟出去的紙團丟嘴裡吞了。

    「哦,對了,邱老師,我在家裡給你帶了一小瓶蛇酒,你先拿去用著,下次我回去多泡點。」

    彭華強把那一小瓶蛇酒遞給老邱,老邱結果淡黃色的蛇酒,嚴重帶著欣賞的目光望著彭華強道:「好好努力,彭華強你人長得高大又帥氣,進了大學不知會有多少漂亮的女孩子倒追你,咱們九中才幾個女生,多大點地方,不要著急,馬上就升高二了,把成績提上去,考大學你還是很有希望的。」老邱一定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所以才會這麼提醒自己,不要做得太過火,礙於自己給他拿了幾次蛇酒的份上,放自己一碼。其實那只是客套話,如果不加把油努力,在九中這個地方,彭華強現在這個中等偏下的成績是很難考上理想一點的大學的。

    好不容易捱到下晚自習,彭華強走到唐紫英身邊偷偷地塞給她兩顆雞蛋。兩人連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就各自分開了。

    第二天午休,彭華強好不容易趁吃飯的機會約了唐紫英到學校後面的打靶場去見面。

    學校後面是個寬敞的荒廢的打靶場,長滿大樹和雜草,有些空地被勤快的老師或家屬開墾為菜地,附近還有學校種的一批枝繁葉茂的桔子樹,是很多學生偷偷幽會的地方。彭華強和唐紫英還真像一對地下工作者一般,裝作不相熟的樣子各自走進打靶場,不約而同地隱身進一叢毛竹裡,這毛竹長得十分茂密旺盛,能很好藏身,兩人不約而同又笑了。

    「昨晚,我問你的話,你幹嘛不回我,什麼意思呀你。」唐紫英質問道。

    「我寫了,沒來得及給你,被我塞嘴裡吃掉了,昨晚老邱的話你難道沒聽出來警告,你就不怕老邱把咱倆拉到學校大會去批鬥?」

    「我在不怕呢,我也不知怎麼了,每天晚上做夢總是想著你,想你想的要命。我現在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顧了,即使老邱知道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又怎的,我也要跟你好,誰人能夠阻攔。」

    彭華強想把那塊漂亮的折疊鏡子送給唐紫英,一想簡簡單單地送給她不好玩,靈機一動,裝作十分難過的樣子道:「對不起,紫英,可是我不能跟你好了,我辜負了你,我家裡已經托人給我說了門親事,我沒辦法抗拒啊,情況特殊。」

    「你騙人,是不是那個肖芸,我早知道你對我的情感不夠堅定,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快給我看看。」

    「這個可不能給你看,是我家裡說的那媳婦兒的照片。我爸媽說給我兩年時間,考不上大學,就回家娶親生孩子,考上大學晚幾年也不能把人家給拋棄了。婚姻事,父母定,我又有什麼辦法?紫英真對不起,請你務必諒解我。」

    「我一定得瞧瞧,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我才死心。要是肖芸的話我跟你沒完。」唐紫英一把奪過那個塑料夾子,打開一開,裡面果然有一張一驚一乍漂亮的臉。唐紫英激動得撲哧一聲笑了,粉拳捶著彭華強的胸脯道:「你這個壞人,就知道騙我。你這鬼把戲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的確沒這個能力原創,我是從**的祖師爺馬克思老人家那裡學來的,你看他和妻子安妮的愛情故事多令人感動,所以我就依瓢畫葫蘆拿過來一用了。沒想到還挺管用。咱們的愛情也是革命的愛情,紫英,相信我,我是絕不會辜負你的。」

    「你自己編的鬼把戲,還要賴人家馬克思,你真是太可惡了。我不想搭理你了。」但看唐紫英的模樣十分的感動受用,明顯是正話反說嗎。

    「沒騙你,我是從一本什麼《社會主義五百年》的書上看來的,這個小故事徹底感動了我,現學現用,沒想到把你給騙得一愣一愣的。」

    「你騙了我,你得賠我。」

    「怎麼賠?」

    「親我一下。」唐紫英說著閉上眼睛。

    媽呀!太激動了,初吻啊,我可從未親過女孩子呢?彭華強一激動,身體又有了劇烈反應,我的老天爺哦,你怎麼總跟我做對呢。我彭華強再渾,吃了豹子膽也不敢胡來啊。

    嗯,嗯,聽到有咳嗽聲,不好有人來了。彭華強來不及完成初吻,慌忙裝作互不熟悉的模樣又若無其事地分開從打靶場裡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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