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3點,在沫沫和安理還睡的香噴噴的時候,南家別蘇門口出現了一輛一看就和有肅殺之氣的軍用悍馬。
汽車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一個男人,男人一下車,別墅裡的暗衛全都把手裡的的武器捏得緊緊的,好像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立刻撲上去一樣。
男人冷冷的笑了一下,彈指一揮間,藏在一處的暗衛被男人擊中了,其餘的人全都小心翼翼的呆在暗處,精神高度緊張。
「你是什麼人?」此時一位看起來有些像這些暗衛和保鏢的領頭人出來了。
強強對決,氣場一陣膽戰心驚。
從車裡下來的男人,看了一眼,出現在眼前的男人。
很不入流的吹了一聲哨子:「兄弟們,別緊張啊,都是自己人哈~」笑著說道。
「你究竟是誰,來這裡做什麼?」領頭人說道。
看在此人並沒有真正動手傷到自己的人,男人很認真的問道。
「呵呵~麻煩通知一下大少,就說刀疤親自前來了~」
男人看了刀疤一眼:「請等一下~」
說完,轉身離開~
等了一會,南瑾辰一步一步的從別墅裡走出來臉上一副冷冽肅殺的表情,完全和平時所表現出來的不一樣~
走到刀疤身前,突然,出手了。
刀疤想要躲開,可是感覺全身都被禁錮了起來~
「彭」的一聲,刀疤被揍得很遠。
「嗷,少爺,你每次就不能手下留情嗎,非得出血才能完~?」刀疤此時一臉的痞氣,完全和在訓練場兩個樣~
南瑾辰瞥了刀疤一眼:「一個人」冷冷的開口問道~
「一個人足以,又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小少爺呢?還趕著回去訓練呢~」
南瑾辰身後的保鏢以及周圍的暗哨,全都很好奇,這人誰啊?怎麼敢和少爺這樣說話啊?
「等著」南瑾辰吐出兩字,轉身離開~
差不多十五分鐘後,南瑾辰領著一人出來了。
刀疤瞇著眼,看向那個一身迷彩裝的小傢伙
安理對著他,立正,敬禮:「報告教官,安理來報道。」
刀疤很滿意小安理的表現:「好~」
「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該出發了!」,刀疤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可是卻被南瑾辰煞風景的話給打斷了~
刀疤和安理雙雙看了南瑾辰一眼,然後兩人默契地轉身走人,一起把南瑾辰以及周圍的保鏢無視在了腦後。
「少爺~~小少爺~」保鏢頭頭有些擔心。
「沒事,都散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二樓上,分開一條縫的窗簾悄悄的合了起來~
刀疤負責駕車,車子穿出車水馬龍的都市石林,遠離了那片鬧區,最後來到了一座山上,車子停在山腰後的一棟孤零零的別墅前。
安理打量著這個基地。別墅雖然在山腰上,可是卻是靠海而建,在不遠處就是一望無際的蔚藍,也因此,空氣中的濕度不低,安理用力吸了一口,帶著淡淡的腥鹹味。
「小傢伙,咋們可得進去了,你可得想清楚了,一旦進了這道門,可就不會再有機會退縮了~」刀疤笑著說道。
「走吧~」安理並沒有如刀疤想像中一樣退縮,實在是這個孩子真的是屬於粉雕玉琢的那一類~
「嗯,走吧~」兩人進了別墅~
夢想,從這一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