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山野,南瑾辰和一幫男人對立著:「綁架我的兒子?還想要回你們公主,你們不覺得天方夜譚嗎?。」這一次,無論是誰,敢動他南瑾辰的兒子,就一定得讓他們出點兒血,付出點兒代價才行。
「你當真不放?」領頭的男人怒了,踏前兩步,看著南瑾辰的目光,凶神惡煞。
「既然你們沒耐心,我也沒時間給你們耗著了。」
話音剛落,眾人均是感覺手臂一麻,隨即雙腿無力的往地面蹲去。
緩步走到其中一個男人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匕首,匕首刀身看起來閃閃發亮,有著一股子寒氣直衝男人的大腦。
「你想幹什麼?」聲音顯得虛弱無力。
南瑾辰聽著,如同聽到了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聲音帶著一股子親切,但是聽進男人的耳朵裡,卻有些毛骨悚然,「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一會兒不就知道了?」好像是商量的口氣,與好像是在哄孩子的口氣,旁邊的人儘管還沒有讓南瑾辰這樣對待,但一個個背脊莫名的寒氣,還是讓他們的三魂七魄差不多去了一魄。
匕首從男人的臉上移至胸口部位,隨即移至大腿,最後移至到男人的腳上,期間,陰寒的匕首緊貼著男人的皮膚,讓其整個人的神經高度緊張,此刻差不多已經被嚇得快要昏死過去,雙眸顯得有些呆滯。
「啊——」劃破長空的淒厲叫聲,讓所有嚇得即將昏過去的人回過神來,同樣,受傷的男人最為清醒,整個腦部全身都讓疼痛佔據,顫顫巍巍的低頭看向自己受傷的那隻腳。
因為之前讓南瑾辰呢控制,所以,受傷的那只腿根本一動不動,明明是去了知覺,可是這疼痛感卻仍舊那般清晰的傳入他的腦部神經。
旁邊的幾個人看向男人受傷的部位,一個個都是整個腦部神經都提了起來,因為,他們馬首是瞻的男人,竟然讓蘇莫若的那把匕首活生生的將其一根腳趾母給剁了下來,鮮血淋漓,旁邊的雜草地上,血紅的腳指頭,顯得孤零零的。
再次看向南瑾辰的眼神,又一次發生了變化。
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有這樣血腥的手段,而且做起來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不遠處躲著的安理一邊看顧著昏迷的妖媚女人,一面注意著外面的情況,可是當劃破長空的慘叫聲響起時,看向外面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現在,感覺怎樣?」南瑾辰冷笑著對周幾個男人說道。
被南瑾辰這一血腥手段給震住了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找不到主心骨,他們一個個都因此而亂了,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
此時,一個魁梧的男人上前一步,弱弱的求饒道:「對不起,請你放了我們,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砰——」還不等男人說完,猛然,槍聲響起,那說話的男人猛然瞪大了眼睛,身體卻緩緩下墜,砰的一聲倒在地上,腦袋一歪,就這麼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