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估自己了,這是第四更,第五更還是放在明天吧,有點累,抱歉。)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身穿紅衣的大小姐看著自己賬戶上那堆積成山的電子籌碼,雙手抱胸,得意的輕笑。
「也不是多難的東西嘛,竟然還叫我用威光作弊。」
此時,貴賓室的門被敲響。
「亞瑟?」飛鳥看向那邊,進來的卻是一位身穿黑衣的侍者。
「小姐,我是來給您兌換籌碼的。」
侍者很有禮貌的笑著,然後將飛鳥身邊那快堆積成山的籌碼拿走,留下了幾顆紫色的籌碼。
一顆紫色的籌碼代表一千萬,這裡有六顆。
也就是說,在亞瑟離開短短的三十分鐘內,少女已經贏了五千萬……這還是沒有使用威光的情況下。
要是亞瑟在這裡,估計會嚇一跳。
「那個傢伙,怎麼還不回來。」
皺著眉頭,看到侍者走出去,少女拿起兩顆籌碼,隨手拋著,口中抱怨著某人。
目光望向下面幾個項目,幾乎都已經玩過了,這讓少女一陣的無趣。
在大廳中,如果扔出紫色的籌碼,估計會把荷官嚇尿吧?
這一把輸出去可就不是他們這些低級荷官能夠承受的了的。
「沒意思……」
「要不去樓上看看?」
想起亞瑟說的話,少女突然一陣心動。
「但是,亞瑟……」猶豫了一下,少女突然一笑,「他也會贊成的吧?」
畢竟,誰會嫌錢少呢?
至於亞瑟那邊,少女拿起對方剛剛給她買的手機,發了個短信過去。
「ok,上去吧。」
信心十足的大小姐挺起胸,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了賭場的二樓。
「您想玩什麼?」
侍者回頭恭敬的詢問。
大小姐想了一下亞瑟的話,感覺自己除了麻將之外,其他的似乎都可以試試。
「就來梭哈吧。」
感覺亞瑟對自己解釋最詳細的就是這個了,飛鳥覺得自己應該先去試試。
「請稍等。」侍者微笑著退後,按下了旁邊的微型電腦,搜尋適合的房間。
片刻後,另一名侍者從對面走了過來。
「客人,請跟我來。」
飛鳥點點頭,跟隨在這個侍者的身後,一路經過幾間房間,來到裡面的位置。
侍者敲響了一扇門,然後微微推開,對飛鳥做出了請進的姿勢。
少女走進房間,裡面其他的幾個客人抬頭,目光看向她。
「女的?」一個略瘦的青年微微挑眉。
「最後不會把自己都輸掉了吧。」另一個中年冷笑,目光肆無忌憚的在飛鳥的身上掃視。
飛鳥皺眉,心中怒氣一閃而過,目光對著那個中年狠狠一瞪。
威光發動!
中年笑容一僵,身體一個顫抖,差點沒有從座位上跌下去。
驚恐的目光看向飛鳥,眼中再沒有剛才的猥褻,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深的恐懼。
那眼神,彷彿不是再看一個絕世美女,而是在看一頭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敢在飛鳥大小姐面前放肆?簡直找死。
飛鳥冷笑,目光掃過場中的幾人,在侍者的帶領下,來到一邊的空位坐下。
消瘦的青年皺了皺眉,目光看了一眼旁邊狀態有些奇怪的中年,心中嗤之以鼻的同時,對於飛鳥的忌憚也是上升了幾分。
這個女人,不能小看。
雖然賭台是男人的天下,但是厲害的女子也不在少數。
心中警惕,但青年對自己的技術也有著充足的信心,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飛鳥,然後就開始催促荷官發牌。
第一盤開始。
不是很熟悉的飛鳥大小姐純粹就是在適應,扔了兩個籌碼之後就被青年給輕鬆的贏了。
『完全就是新手嘛。』
青年無語的看著對面的大小姐。
虧他一開始還把對方當成了對手,結果對方那生澀的模樣,很顯然就是第一次玩梭哈。
估計又是哪家的大小姐跑出來瞎玩了吧?
無奈的搖頭,青年心中想到。
不過這也是好事不是,這樣的冤大頭,誰不願意遇到。
這個時候,周圍其他的人也進入了狀態,望著飛鳥的目光就好像在看一個取款機似得。
這讓大小姐一陣暗惱。
一盤下來,飛鳥已經完全熟悉了梭哈的規則。
同花順最大嘛,那只要來黑桃的10~a同花順,不就是無敵了。
這
樣想著,大小姐拿到了自己的底牌黑桃j。
然後是第一張牌黑桃k。
這兩張牌一出,如果亞瑟在旁邊一定是會懷疑這個大小姐到底有沒有用威光。
太扯了吧,哪有說來就來的?
「加注。」
對面的青年看了一眼飛鳥,淡淡的說道,手中扔出了一個金色的籌碼。
飛鳥看了一眼他的牌面,紅桃a。
的確是在場幾人中牌面最大的。
「跟。」
毫不猶豫的扔出金色籌碼,飛鳥目光掃過其他幾人,心中冷笑。
絕對要把這些傢伙的錢都贏過來,竟然敢嘲笑她!
翻盤,一把就夠了。
這時候,正拿到第二張梅花a的青年猛地一個激靈,心中出現一種不祥的預感。
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青年摸摸腦袋,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繼續發牌。
第二張明牌黑桃9。
看到這張牌,飛鳥大小姐眉頭一挑,有些意外。
她現在有點想使用威光了……
因為如果把錢輸光了,會被亞瑟罵的吧?
想到那個可惡的傢伙,就想到在洗浴中心的事情。
少女的臉上一紅,心中一陣異樣,暗罵亞瑟魂淡。
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這樣子對她呢!
「加注。」
對面的青年再次開口,拿到兩張a加上底牌黑桃a的他感覺這局已經穩了。
目視四周,將另外三人的牌都看在眼中,青年微微一笑,他感覺自己已經化身賭桌上的王者,有種萬事萬物皆在掌控之中的感覺。
當然,這也只是他自己的yy而已。
實際上,在飛鳥的眼中,對面那個突然就飄飄然的傢伙簡直就是**。
「跟注。」
扔出籌碼,飛鳥看也不看別人一眼,繼續在心中糾結亞瑟的事情。
少女,你知不知道你越糾結就陷得越深……
「嗯?」青年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飛鳥。
他還以為對方會在這輪放棄,畢竟她的牌9和k,實在是湊不到一起去。
隔著這麼多牌,難道還想等同花順?
這不是搞笑麼?
「最多也就是個同花。」
青年自以為是的下了斷定,然後目光看向兩邊。
那個被飛鳥嚇尿的中年面前擺著兩張k,不過這沒什麼,因為飛鳥的台上也有一張黑桃k,也就是說,這個中年最多也就三張k,而他三張a完勝。
至於另一個……好吧已經放棄了。
『大概是被我的牌嚇的放棄了吧?』
青年的自我感覺更加良好了,心中越發的飄飄然。
然後,這種飄飄然被一句話輕易的打破。
「梭哈。」
好聽的女聲,叫出了一個讓人膽戰心驚的名詞。
「梭哈?!」
青年驚訝的看著對面那個少女,他這時候才看到對方的牌。
9、10、q、k。全部是黑桃。
青年眼皮一跳。
『不會是同花順吧?』
不由自主冒出這樣的想法,青年看向左邊的中年。
三張k帶個紅桃j。
而自己,三張a帶張梅花j。
兩張j,加上前面那個放棄的傢伙手上也有一張j……
「我就不信最後一張黑桃j剛好在你這裡。」
在他想來,少女應該是同花,因為他們明面上都是三條,是被同花壓的。
「看來也不是一點也不會嘛。」
青年呵呵一笑,神情再次放鬆,望著飛鳥:「這次就給你個教訓,讓你明白,為什麼女人在賭桌上無法混下去!」
「梭哈!」
「梭哈!」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出現。
中年和青年兩人一愣,互相看了看,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狡黠。
看到三張a還敢繼續,看來是滿堂紅了,可惜還是被我四條壓住。
青年冷笑,看著桌面上二十幾個紫色籌碼,心中一陣大笑。
然而下一刻,他的笑聲頓住了,如同一隻被扼住脖子的鴨子一般,不敢置信的看著飛鳥。
少女冷笑著翻開自己的黑桃j底牌。
9、10、j、b、k,同花順,幾乎是梭哈上最大的牌了。
「不、不可能……你作弊!」臉色慘白,青年一屁股坐在地上,手指巍顛顛的指著飛鳥。
他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輸了?!
「白癡。」
對於這個自作聰明的傢伙,飛鳥只給了兩個字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