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可一人在家裡走來走去。
一張小臉緊緊地揪在一起。
陸西城也不知道是去哪裡了。
剛才就算是她不好,他也不用直接摔門走人啊。
葉可可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
陸西城此時開了車,就在街上遊蕩著。
心底滿是火氣。
他不知道為什麼,當葉可可說出不知道他是哪樣的時候,竟然會那麼的生氣。
他把一顆心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她竟然還這般。
陸西城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搖了搖頭。
把車窗給放下,讓夜裡的冷風灌進來。
大腦才清醒了些許。
車子開的飛快,喘了幾個紅燈,陸西城才在帝豪的門口停下。
直接朝著他長期包下的vip包廂走去,又讓侍應生送了好幾瓶烈性的威士忌過來。
開了就是一通猛灌。
本來是極烈的威士忌,他卻像是喝水一般。
那個該死的小女人!
陸西城咬著牙關,右手緊緊地握著威士忌的瓶子,彷彿是要把那瓶子給捏碎一般。
最後卻是朝著牆上用力一砸,玻璃瓶子立刻四分五裂。
剩餘的酒液將沾染在名貴的地毯上。
陸西城的腦子有些混,又抓起了一瓶開了的威士忌,對著自己的嘴巴灌下去。
他陸西城一輩子都順風順水,現在竟然栽到一個小女人手裡。
他都已經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給掏出來放到她的眼前去了,她竟然這般出口傷人。
嘴巴旁邊滿是酒液,順著堅毅的下巴落到他潔白如雪的襯衫上。
然後暈染。
陸西城本是極愛乾淨的人,現在卻是渾人不覺。
往自己的口袋裡掏了掏,想要打電話給左笙和駱浩冰出來喝酒。
卻發現自己連手機都沒有帶。
陸西城自嘲的笑了笑,又是抓起酒瓶灌了一大口。
腦袋渾渾噩噩的,竟是葉可可說那話時候的表情。
陸西城想著,是不是自己對她太好了,所以她才這麼不把自己的感情當回事。
按了包廂裡的鈴,喚了侍者進來。
「再給我開幾瓶酒進來。」
包廂裡的氣壓太低。
這還是侍應生第一次見到向來光鮮的陸西城這副鬼樣子。
「陸先生,您已經喝了很多了,傷身體……」
「拿酒來!廢什麼話!」
陸西城勾著唇,冷笑。
開口的時候嘴巴裡已經是濃濃的酒氣。
「陸先生……」
「如果你再多廢話一句,我有權和你們酒店的經理投訴你!」
陸西城卻是絲毫不聽勸。
「是,是,陸先生,我馬上給你去拿。」
一聽這話,侍者連忙往外面跑去了。
這好心被當作驢肝肺就算了,可千萬不能丟了自己的工作。
陸西城斜斜地靠在沙發上,眼睛微微的瞇著。
真是該死的。
他出來這麼久了,那個小女人也沒來找他。
果然,他在她心裡實在是沒有什麼位置。
站了起來,不等侍應生把酒放在茶几上,陸西城便拿了其中的一瓶灌下。
醉生夢死。
偏偏他的酒量太好,怎麼都喝不醉。
桌子上歪歪斜斜的已經倒了好些瓶子了,他的腦子裡卻偏偏還該死的是那個小女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