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可把手機一甩,就衝了出去了。
陸西城本以為要想讓葉可可出來,還得和昨天晚上一樣展開一場拉鋸戰都不一定成功,沒想到她自己竟然就出來了。
「陸西城,你昨天幹嘛找醫生給我打針!」
可是陸西城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被葉可可的一嗓子給吼得愣住了。
「曉曼都已經和你說了我不能打針,你幹嘛非要給我打針啊!」
葉可可的一張小臉脹的通紅,怒氣沖沖。
陸西城的腦袋裡在回想昨天打針時候那場景,渾身都驚出了一聲冷汗。
「我不知道你這麼害怕打針,再說燒得這麼嚴重,不打針那怎麼辦?」
「沒打針,我的燒不還是退下來了。」
葉可可大有一股和陸西城拼了的架勢。
她就說自己手上怎麼有那麼大一塊淤青呢,原來就是昨天打針那時候搞的。
「葉可可。」
陸西城皺著眉頭,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床邊坐下。
「這次是我沒有瞭解清楚你,下次絕對不會了。」
葉可可乾脆把自己的手往他眼前一伸。
「那你說這個怎麼辦吧!」
陸西城看著一大塊淤青,眼底有些淡淡的心疼。
「等下我去給你買藥膏,保證藥到病除,這樣總成了吧?」
「不成!」
葉可可硬生生的軟硬不吃,想起昨天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她還以為是做夢呢,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種事情多少年都沒發生了,竟然剛和陸西城結婚,就又發生了。
陸西城有些頭疼,這小女人怎麼就如此的彆扭呢?
他說好的,她不聽。
他要是說不好的,估計把這房子的蓋子給掀了都有可能。
「那你想要怎麼樣?」
葉可可皺著眉頭怒瞪了他半天,也想不出來應該說點什麼。
陸西城嘴角勾了勾,「起碼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知道了你這個習慣,以後就不會了。」
「如果你覺得不解氣,那我就讓你咬一口解解氣了。」
陸西城講著,純屬算是安慰安慰葉可可。
卻沒發現葉可可眼中狼光盡現,抓了他的手,就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陸西城痛得齜牙咧嘴,「葉可可,你真的是西伯利亞虎啊!」
陸西城的每個字都好像是從齒縫之間擠出來的。
臉上的劃痕剛好,這下手上的皮也破了。
直到葉可可咬得滿足了,這才把嘴巴給鬆了開來,把陸西城的手用力一甩。
陸西城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除卻手上的口水,這小女人的咬功還真的不錯。
把他給咬得痛成這個樣子了,偏偏皮沒破,血沒流。
「這下解恨了吧。」
陸西城沒好氣地開口,硬是壓下了心底的怒火沒有發洩出來。
葉可可瞅了那牙印一眼,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真髒!」
陸西城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如果他有心臟病的話,肯定早已經活生生地被這個小女人給氣死了。
「剛才怎麼就不見你嫌棄呢!」
「剛才忘記了。」
葉可可硬是理直氣壯地說著,然後認真地開口道,「陸西城,如果下次你還敢找人給我打針的話,我一定把你的皮給扒了,然後抓出去浸豬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