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學院,羅浩的辦公室內,中文系成績最優秀,也是和羅浩走的最近的一群學生,在認真的聽著羅浩講解著什麼。
「記住了,你們之前是如何測試那些沒本事的教授和講師的,這次就更要變本加厲的用在王小凡身上。」
「羅教授您放心吧,我們中文學院三大才子是絕不會讓這種侮辱斯文的人,成功在咱們皇大演講成功的。」梁逸峰笑著說道。
「對,我最煩這種寫小白文的人了。本來我就想找個機會好好問問這些寫小白文的,是不是腦子有病才會寫出那麼沒營養的文章,現在可算是逮到機會了!」歐辰也附和道。
「之前那些個干拿工資卻連一首七絕都做不出來的垃圾教授能被我趕出皇大,這個年齡比我們還小的所謂的歌星又算得了什麼?羅教授,看我們的吧!」陳赫也是一臉不屑的說道。
這三個人,號稱中文學院三大才子。
別看現在樣子這麼傲氣,人家確實有才。
現代人能在短時間內,吟詩作對的,可以說鳳毛麟角,而這三人卻是能信手拈來,彷彿古代的才子一般。
羅浩也不知道給他們仨灌了什麼**湯,讓這三人對他是言聽計從。
以這三人為首的其他中文學院的優秀學生們,也都紛紛表示了贊同。
他們認為,如果才學比不上他們,就沒有資格當他們的老師,更別說給他們做演講了!
不過這些人中,還是出現了一點不同的聲音。
「羅教授,之前咱們趕走的,都是些沒用的庸才,可我看過王小凡寫的那本《悟空傳》了。裡邊的內容,還是蠻有深意的,我覺得他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咱有必要這麼對他嗎?」說話的,是一個戴眼鏡的女生。
她其實不敢說,她不但喜歡看《悟空傳》,還喜歡看《秒速五厘米》。
在這種眾人皆仇視王小凡的大環境下,她也只能選擇順從,但是她在聽了羅浩與眾人的對話後,還是忍不住站了出來。
羅浩眼中閃過一絲怨恨的精芒,臉上卻裝作痛心疾首的說道:「哎,其實,我也不是想故意為難一個十九歲的孩子。只不過,我心痛啊!同學們,你們知道嗎?王小凡,其實是白校長包養的小白臉,白校長已經被他迷的神魂顛倒了!要是咱們再不做些什麼,讓白校長知道王小凡只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庸才,那她可能就被那個小白臉騙走了!」
「不會吧?」
「真的假的啊?」
「白校長的品位有那麼差嗎?」
質疑聲在學生間響起,很顯然,他們不太相信羅浩說的話。
羅浩站了起來,聲音有些沉重的繼續說道:「同學們,你們好好想想。如果王小凡不是和白校長有那種關係的話,那他一個才剛上大一的,還是計算機學院的學生,憑什麼來給咱們中文系的學生演講?如果他沒有走白校長的後門,為什麼白校長要頂著全學院老師的反對,還是硬要王小凡來演講?」
這幾句話一出,質疑聲漸漸小了起來。
誰都無法回答羅浩的話,因為他們心中已經開始相信王小凡是白嵐包養的小白臉了。
羅浩心中冷笑,表面上卻依然痛心疾首的趁熱打鐵道:「同學們,這次咱們不光是為皇大趕走一個垃圾,還是為了咱們讓人尊重的白校長,從苦海中逃離出來,重新做人,不再被王小凡那種小白臉所迷惑。你們的使命很艱巨,這次皇大和白校長,就全靠你們了!」
大帽子一扣,羅浩的這種循循漸進的誘導方式確實很有效。
這些個之前只埋頭苦讀,幾乎沒經歷過什麼人情世故的學生們,臉上都出現了憤慨之色。
羅浩看著他們這種樣子,心中不禁得意。
本來這些人就很難被說服,現在他們又對王小凡帶有敵對情緒,這場對賭,他贏定了!
「白嵐,你就乖乖的做老子的胯下的奴隸吧!」羅浩已經開始幻想著,娶到白嵐後,該怎麼玩弄她了。
……
……
與羅浩那邊情況完全不同的是,皇家大學音樂學院的舞蹈教室裡,一群穿著練功服的漂亮mm正將夏雪圍在一起,正唧唧喳喳的興奮的討論著有關王小凡的事情。
比起皇大的中文學生,音樂學院的學生就正常多了。
尤其是這些女大學生們,本身就是學音樂的,自然會關注歌壇和娛樂圈裡的事情了。
「夏雪,聽說那個要來咱皇大演講的王小凡,是你的同學對嗎?」眼睛特別大,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美女陳曉曉,期待的問道。
「他現實中是不是也和電視上一樣帥氣啊?」打扮靚麗,染了一頭金色的大波浪頭的葉雪蓮問道。
「還想要王小凡的簽名照!上次好聲音決戰之夜,我可是看到了王小凡的胸肌了!好想摸一摸!」於明明一臉癡女的樣子,扭曲著姣好的身材,誇張的說道。
夏雪笑了笑,驕傲的說道:「小凡確實是我的高中同學,不過現在,我們的關係變了。你們可能不知道,他現在可是我們華納公司的大老闆,整個公司,他說了算!」
「別扯了,夏雪,華納兄弟不是華夏首富的兒子,國民老公周世龍的嗎?怎麼現在又變成王小凡的了?」葉雪蓮不相信的說。
「你們難道忘了,王小凡的外號『鬼才導演』是怎麼來的嗎?他幫龍少成功勸服了父親,還把他打造成了赤月級歌手,龍少不但把華納兄弟送給了他,只要是他要求的東西,龍少那都答應的爽爽快快的!」頓了頓,夏雪繼續說,「你們最喜歡的小鮮肉組合tf-boys,也是小凡捧起來的。」
一眾美女眼中的崇拜之意更濃了,圍著夏雪問著王小凡的各種八卦問題,一直到了中午的時候,這群特色各異的音樂學院的美女們做了一個決定——下午去中文學院的大會堂聽王小凡的演講,替他加油打氣。
「順便摸他的胸肌。」於明明舔了舔舌頭色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