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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曉華整個人虛弱的很,像是軟弱無力了似的。
陳楚點了點頭,看著她下面那抹粉紅之地,揉了揉她白白的扎。
陳楚呼出口氣,興奮的差點射了。
心想自己真的要心軟麼?真是難以忍受,在這種時候他感覺不應該忍耐才對了,就差最後一步,而且已經跟邵曉東攤牌了,龍九讓給他,他不管老姐邵曉華的事兒。
但龍九陳楚感覺邵曉東不會追到手的,到時候他追不到手,自己再追唄。
陳楚想到這裡下面抵住了邵曉華的洞口,舒服的閉上眼呻吟一下。
而這個間隙中,原本渾身有些發抖屋裡的邵曉華像是迴光返照了似的,忽然睜開眼,快速的坐起身,一把抓住了陳楚的蛋蛋,隨即一口吞住陳楚的硬硬的下面,兩手揉著陳楚下面的球,嘴狠狠的吸允著。
並且把陳楚的手抓住,讓他摸自己的扎跟屁股。
陳楚呼出幾口氣,被邵曉華裹挾的不能自抑,而邵曉華嘴上力道加大擼著,舌頭還在用力的舔著陳楚的下面。
陳楚受不了了,知道自己要射了。
心想該死的邵曉華,你太陰險了,竟然又是裝虛弱。
遂把邵曉華用力推開,邵曉華被壓到沙發上轉過身要跑,陳楚摟著她的白花花的細腰,抓住下面就用力往邵曉華屁股下面的洞口插。
邵曉華屁股也不老實,來回的動著磨蹭著。
嘴裡大罵著:「陳楚!我糙你奶奶!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就想玩我,你這個王八蛋……」
陳楚本來已經要射了,準備插進邵曉華下面洞裡,但被她腚溝子上下磨蹭了幾下,陳楚用力往前差卻插到邵曉華的菊花上。
邵曉華疼,不過還是忍著疼往後一坐。
這下陳楚受不了了,下面呲呲呲呲的射了出去。
沒有潤滑油,沒有女人的配合,除非把女人弄的一動不動,要不屁股絕對進不去的。
而且陳楚的下面還大,進去更是困難了。
陳楚舒舒服服的射了邵?了邵曉華一腚溝子。
邵曉華亦是回味了一陣,不過馬上找出紙巾把下面擦乾淨了,快速的穿衣服。
心想陳楚這個混蛋下面再硬了自己還逃不脫被干。
「陳楚,你王八蛋!」
陳楚拉著她胳膊說:「曉華姐,再坐一會兒。」
「滾蛋,再坐一會兒你下面又硬了,你那下面那麼大,要幹我,我不得暈過去啊,陳楚你要干我行,等哪天老姐我心情好了,那根小黃瓜把自己給破了,你再干我……」
陳楚暈了。
抱住邵曉華細腰道:「寶貝,你寧願把第一次給小黃瓜也不給我啊……」
「那是,小黃瓜多聽話,還能吃,你那東西行麼?」邵曉華不給他時間了,趁著陳楚下面還軟著,她已經穿戴利索了。
男人再勇猛,只要那東西射出去了,就老實了,啥時候恢復了,再接著牲口。
陳楚一臉的沮喪,雖然射了,不過卻射了邵曉華一腚溝子,他還是沒能插進去。
心想這個該死的邵曉華,太狡猾了。
這次沒機會下次約她出來有點不可能了。
還是自己大意了,要是多細心一些,她今天就是自己的女人了。
陳楚想下面快點硬起來,邵曉華這要去開門喊服務生結賬,隨即沖陳楚說:「色鬼啊,你到底是穿衣服還是不穿,服務生,結賬了……」
陳楚嚇得麻溜開穿。
「曉華姐,別的,我服了,你別玩我了,我這不穿呢麼……哎呀,我褲衩呢……」
邵曉華已經站在門口摀住嘴笑了。
她把門打開,水蛇腰靠在門口,看著陳楚忙活著,最後褲衩沒找到,陳楚直接穿長褲子了。
邵曉華又是咯咯咯的笑。
而衝過來的服務生做手勢,讓他等一會兒。
隨即等陳楚穿好衣服了,她關上門,從背後手指一鉤,他的褲衩一直在邵曉華手裡抓著。
陳楚呼出去口氣:「曉華姐,你咋這麼壞呢你!」
「滾!死小子,我壞還有你壞啊?我算是看出來了,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真是說對了,我啊,我就是農夫與蛇的故事,就是狼與羊,我就不應該管你,這麼對你好,你還衝我下狠手,早晚有一天我得被你禍害了。」
陳楚嘿嘿笑道:「曉華姐,如果我是真心喜歡你呢?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呸啊!你少來!陳楚就算你喜歡我又能如何?人總是會老的,我比你大了差不多七歲,六歲吧,女人老的還快,你就喜歡我十幾年,過了這段時間我人老珠黃了,你還是硬邦邦的,而且男人老的慢,越老的男人比如四五十歲的還有深沉的味道,但是女人就不行了,你啊,就少騙我了……你就是喜歡美女,算了,不說了,走吧,今天的事兒我就當沒發生過。」
陳楚一把抓住她的皓腕,捏著她的小手,把邵曉華正了過來。
「曉華姐,你得記住今天啊,不能忘了,最起碼你的口爆,還有奶,還有下面,我是第一個看到,摸到,舔到,摳到,而且還射到你外面的男人,也算是你第一個男人了,對你很有意義的,我是小點,但是男女這種事真的用大和小年齡就區別開麼?誰規定的必須男人比女人大就可以在一塊,還是女人必須比男人小?都是平等的,為啥男人比女人大三五歲七八歲算是真愛,沒人說啥,女人比男人大個六七歲就不行了?很多人說三道四的,還有啊,為啥女人管男人要彩禮啥的,男人為啥就不可以管女人要彩禮?這些都是誰規定的?誰有什麼權利規定兩個喜歡的人必須有這樣的條條框框?都說人是聰明的,我感覺還不如動物,這種男歡女愛本來就是生命與生俱來的,屬於男女共同擁有的,為啥非要定製成條條框框才可以男歡女愛呢?人是自由了,但是人性的本身卻被禁錮了,我看這人一個個被憋的難受,總有一天會自己明白,從這些自己給自己設置的條條框框中走出來的,不管男女,喜歡就去歡愛唄,這不是誰給的權利,是生命本就是這麼繁衍生息的,我喜歡你,為啥你不能接受了……」
邵曉華呼出口氣:「滾蛋吧!陳楚,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今天剛教會你用藝術去騙女生,你現在就滿嘴哲學大道理了!去你媽蛋的!你不走我走了……服務生,結賬了!」
邵曉華嘴上這麼說,不過心裡還是起起伏伏的,她大學畢業還有唸書的時間也發現了一些疑問。
很多媒體報道國外一些人宣傳著性解放,被很多人唾棄,邵曉華心裡也想,人性是與生俱來的,人類越來越講究自由平等,而為何越來越把自己禁錮在本應自由的歡愛溝壑的傳統當中。
傳統道德底線到底是讓人類更文明進步,還是真像是陳楚所說的是一種人性的禁錮,是一種進步的枷鎖和羈絆,還是真有一天能夠達到很多道德難以接受而現在卻已經合法的同性通婚,人妖的存在,還有國外的裸奔,**日,還有國內的大學也經常會出現的裸奔等等。
邵曉華忙啐了一口。
罵自己腦袋裝些什麼啊這是……一團漿糊,都是該死的陳楚,自己不會被這個色鬼小王八蛋給洗腦了吧!這個混蛋,騙來騙去騙自己頭上了,說到底了,還不是想跟自己玩,干自己的身子麼……可惡的混蛋,說的還這麼冠冕堂皇,之乎者也的,好像他發現了人類的弊端似的,其實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耍流氓。
恨不得退回到原始社會,在大街上看見一個美女然後直接衝上去推到就干,幹完了還說這是人性的需要,這個壞蛋。
……
陳楚把褲衩揣進了兜裡,心想得了,別穿了。
結了賬,邵曉華依舊要了發票,說到時候給他報銷。
兩人回到了中華車上,邵曉華忽然看著兩邊的人流,接著頭慢慢的趴伏在陳楚懷裡說:「弟弟,把車停在一邊,我靠一會兒……」
陳楚不明所以,停在一處綠地旁邊,真要是停路邊怕交警過來開罰單。
「曉華姐,怎麼了?」
邵曉華眼淚流出來了,拿出紙巾擦了擦說:「沒事……就是有的時候感覺自己挺孤單的,想找個肩膀靠一靠,而你這個肩膀又太危險,總是想傷害我,你……你晚上要是能在我那住一晚上就好了,咱們倆就這麼靠在一起,別動我的身體,我也不動你的,就這麼靠著,可能我就不孤單了……」
陳楚心想:「你是不孤單了,我孤單了,啊,兩個人就這麼靠著,孤男寡女,**,你讓我憋著,我得死……」
見陳楚不說話,邵曉華又說道:「我知道你心裡想的,不過,你看我白天嘻嘻哈哈的,不過到了晚上真想有一個人陪陪,哪怕說說話也好,晚上回家,看著空空的房間,冷冷的床,我怕的要命,不是怕黑,不是怕別的,就是怕這種孤獨,我不想這麼一個人孤孤單單下去,但又不想男女在一起就做那種人被人傷害……陳楚,我幫你這麼多,你能幫幫我,晚上跟我說說話,你可以摸摸我,不過不許做那種事。這是我的心裡話了。」
「曉華姐,好吧,咱們是最好的朋友,那……你就把我當成女人好了,晚上我去摟著你,肯定不動你的身體,你放心好了,這次我說話算數,其實面對孤單我們都是弱者,有的時候我也想跟自己對話,感覺一天就是在扮演著各種各樣的角色,比如跟你我是你教出來的壞小子,跟老師,我要扮演一個學生,跟老爹我要扮演一個老實的兒子,跟馬上要見面的這個女人,我又要演戲成一個優雅的韓版美男的大男孩兒,天……有的時候我在想,什麼時候我問問自己,自己又是什麼東西?」
邵曉華有些驚訝的看著陳楚,這是跟他走的最近的一個男人了,而讓她忽然缺乏了一絲的安全感。感到了那種其實離著她很近的,但她又不願意承認到了晚上又必須接受面對和忍耐的一個人的孤獨。
她不想裝堅強再忍耐下去,不過還是點著陳楚的鼻尖說:「行啊,小子,你進步很大啊,這麼一會兒還真成了哲學家了?你老姐我還真吃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