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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況下,對方的到刺過來,亦或是砍過來,有很多的防範和擒拿方法,比如正前方直上直下砍過來,可以手掌穿插他持刀手的內側,順著他刀勢下落,手臂可是順勢夾住他的胳膊,反手鉗住對手手腕,可以把刀奪下。
如果是捅過來,手亦是擋住他持刀手內側,多種方法可以奪刀,還可以有李小龍那種彈腿踢中對方手腕的情形,那種彈腿不好弄,弄不好踢偏了,但是實戰是有效的。
但是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人的頭腦都是麻木的,沒有長時間的訓練跟下意識的敏感的手段,懂得再多也沒用,真正的打鬥不是平時的反恐演習,真刀真槍的比劃,那種反恐演習裡的警察,單兵作戰可能都不如一個正常的被激怒的老百姓。
……
陳楚在一瞬間,只有一個動作,就是飛出銀針,一陣刺中了老疤的喉嚨,老疤一怔,接著,從陳楚身後高高的飛起一人,那人躍過了陳楚的頭頂,膝蓋狠狠的撞擊到老疤的臉上。
只一下,老疤橫著飛出四五米遠,隨即又在地上滾了七八滾,一動不動,不知死活了。
那人遂即雙腳落地,三角域冷冷的看著前方的那些混混。
刀奪老疤全部受傷,他們的精神支柱已經崩潰了,像是退潮一般,此時檯球廳裡的金星,馮猛,黑子等人也亢奮的殺了出來,帶著傷的,還能砍人的,衝出**人,一路發瘋的追砍,馬猴子手下樹倒猢猻散,四散開了。
馬猴子也鑽進了汽車,低低罵了一句:「麻痺的,平時吹牛逼,都他媽的是飯桶,都他媽的是只會吃的蠢豬……」
他嘴裡罵著,跑的比誰都快,刀奪也上了車,左手抓著右臂,看和穿透手掌那枚又細又長的銀針,疼痛中,冷汗亦是隨即從臉上滑落。
身邊的小弟忙說道:「刀哥,咱去醫院吧……」
刀奪揮了下手,隨即左手抓住那枚銀針,牙齒咬的咯吱咯吱的,慢慢將銀針一點點的抽將出來,一股血箭隨?箭隨即從手掌迸射而出。
刀奪要緊鋼牙低罵道:「麻痺的……無恥小人……」
……
馬猴子領著手下撤了,也扔下不少受傷的呻吟的兄弟。
此時,龍七陳楚等人上了檯球廳二樓,季揚已經踉蹌的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這幾天他一直在養傷,不過見到了龍七,他還是咬著牙站起身。
低低叫了一聲師傅,隨即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龍七沒說話,走到跟前,揮手就朝季揚抽過去一個嘴巴。
清亮的啪的一聲脆響,季揚的半邊臉立即腫脹了起來,隨即嘴角淌出條鮮血,順著嘴角淺淺的留下,龍七反手又是一個嘴巴,季揚另外半邊臉亦是腫了起來,龍七一連抽了六個,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季揚就跪在那硬挺著,額前的長髮隨著被抽的嘴巴來回的舞動,季揚滿身狼狽,嘴角被抽開,口鼻鮮血直流,嘴已經腫脹了好幾圈。
金星這些跟季揚混的老人亦是認得龍七,此時金星也受傷了,不過還是過來勸道:「龍哥,別,別打了……」
龍七撇了金星一眼,罵了句:「多事。」
隨即一抬膝蓋,金星兩隻眼睛像是瞪出了眼眶,疼的嗚嗚嗚發出一陣聲音,接著兩手摀住胯下的傢伙在地板上蹦蹦蹦的亂蹦。
「唔……龍哥,龍哥,我成太監了,完了,我以後泡不了妞兒了,完了……」金星咧著嘴,故意弄的一副慘樣給龍七看,那意思是吸引龍七的注意力,別去再打季揚了。
但龍七抬起膝蓋根本沒去撞擊他,連他褲子邊都沒碰上呢。
龍七冷冷的看了金星一眼,隨即轉身沖陳楚說道:「楚兄弟,咱們走……」
這時,季揚唔的張開嘴,想說什麼卻先吐出了一口血水。
不過還是堅持的往前跪走幾步說:「師傅,楚兄弟,別走。」
龍七轉身一腳飛出,踹中季揚前胸,季揚橫著劃出七八步遠,在地板上流出一道血痕。
龍七哼了一聲道:「說了多少回了,不要管我叫師傅……」
陳楚也歎息一聲,此時,他已經把面罩扯了下來,黑布已經成了紅布,扯下面罩主要是呼吸幾口氣,那布上面全是血,帶在嘴上,呼吸亦是不便了。
陳楚淡淡說道:「把揚子送醫院吧,還有受傷的兄弟,缺錢給我打電話,我那有點。」陳楚說完轉身跟龍七下樓了。
兩人剛下樓,還沒到摩托車跟前,此時,警笛聲四起,激勵瓦拉的十多輛的警車,龍七果斷的扯下了陳楚摩托車的車牌,隨後抓下自己的黑皮箱。
沖陳楚說道:「楚兄弟,快走……」
如果騎著摩托車跑肯定要被警察包圍的,留下車牌號亦是留下線索了。
……
此時,龍七雖然身上帶著精鋼的模具,但那點重量對他根本不算什麼。
兩人一路狂奔,衝著黑的地方,胡同多的地方跑。
而四周的警察,警笛聲大作。
還有人拿著喇叭在喊話:「放棄抵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抵抗只能是死路一條,你們放心手中的武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
「糙!」金星低低罵了一句:「剛才麻痺的幹啥去了!」
一些警察已經衝過來,把金星等人都制住了,本來他們也沒多少勁兒了。
而馬猴子的那些傷號,留下的,一個個該送醫院的送醫院,該帶上手銬的帶手銬。
此時,一眾警察上了檯球廳二樓。
一男警察呵呵笑道:「哎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季揚麼?你……這次還有什麼好說的?聚眾鬧事,打架鬥毆,至傷至殘……」
季揚此時坐在輪椅上,面部已經浮腫,不過還是平靜的攤攤雙手,一臉平靜道:「唔……我以為誰呢,原來是高大隊長啊,您啥時候從省裡調回來的?呵呵……你也看到了,我是受害者啊,一群不法分子衝進來打砸我的檯球廳,我僱傭的服務員,服務生,還有我的朋友同學,奮起抵抗不法分子,我本人也被揍成了這樣……」
這時,旁邊的一個女警喝道:「季揚,你少狡辯,那些砍刀哪裡來的?還有管制刀具?你最近極為猖狂,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你已經聚眾鬧事幾十起……」
「哈哈哈……」季揚一陣暢然大笑道:「這位是……」
「哼!我是瀚城公安局副大隊長韓瀟瀟……」
「切……」季揚冷哼一聲道:「沒聽說過。」
「你……」韓瀟瀟上前一步,刷的從身後掏出了手銬。
高隊長忙擺了擺手,制止了她。
季揚沖高大隊長點了點頭道:「高進啊,你以前就跟我鬥,我不幹了,你才同意調到省裡,我上輩子跟你有仇咋的?不過你這名字起的不咋地,高進高進,永不往高了晉陞啊,哈哈……還有,沒事教導教導你手下這個什麼未成年的女警,還副大隊長?我靠!你媽的懂不懂法啊……」
「你……」韓瀟瀟氣的又要衝過去,高進揮手再次擋住她。
季揚接著說道:「小丫頭,我不知道你幹警察多久了,但我一個沒當過警察的人也都懂得,凡是得講究證據對吧,你有什麼證據說我和人毆鬥?你見過坐在輪椅上的人和人毆鬥麼?還有,那些刀具都是來砸我檯球廳的惡人帶來的,他們是馬猴子的手下,你怎麼不去抓他們?我們一個小時前就報警的,110都讓我打爆了,我們都有通話記錄……」
季揚說著揚起手機,見有人要過來拿他手機,季揚忙合攏道:「幹嘛?想毀滅證據嗎?我們不止一個電話撥打110,你們為何不出警?我們店員奮起抵抗,搶過犯罪分子的管制刀具自衛,並且將其擊退,你們來抓我們了?你們應該去抓犯罪分子才對?又有什麼臉來抓我們?你們顛倒黑白,善惡不分,當什麼狗屁警察?哼哼,回家種地去吧,可能種地,地裡都長不出苗來,說白了,你們就是啥都不是的廢物……」
「你……你……」
季揚看韓瀟瀟氣咻咻的模樣笑了:「你什麼你啊?我說你麼是廢物還屈了你們了麼?我現在告訴你,砸我店面的人是馬猴子,世紀迪廳的,你們去抓啊,抓啊,怎麼不抓?我呸啊,不敢對吧?一身正義光環的高進大隊長,你去抓啊?不會說沒有證據吧?現在我告訴你,我是人證,這些管制刀具是物證,人證物證俱在,你們去抓人啊……」
……
韓瀟瀟氣得咻咻的,高進卻笑了:「季揚,你不用這麼激動,馬猴子我們會抓的,不禁是他,還有你,還有尹胖子,還有……那兩個救你的人,你們這些社會的蛀蟲,我高進今天回來了,重新當瀚城這個刑警隊的大隊長,就要把你們這些蛀蟲全部消滅,你好日子沒幾天了……」
「咳咳……高大隊長,我好怕怕啊……」季揚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高進咬了咬牙齒,隨後亦是一笑,隨即轉頭說道:「收隊,去抓那兩個逃犯……」
眾人下樓,韓瀟瀟這時大聲說:「高隊長,咱為啥不逮捕季揚……還有馬猴子他們……」
高進停住腳步,回頭看了看韓瀟瀟:「證據,季揚這次顯然是受害者,他不能抓,他的人明天也全放出來,馬猴子也有不在場的證據……這些你不懂的,算了……」
高進後面有些話沒講,不過韓瀟瀟也明白,自己要帶隊出發,而上面遲遲不下命令,警察也需要服從上面的命令行事,她一個副隊長也沒啥辦法。
高進走下樓,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盡量抓人,第二件事便是給省裡打去電話,他要的便是全權負責這件事,成立專項的打黑小組,而不聽局裡的調遣,手下又一票刑警,行動自己說的算,而不是受到什麼局長,副局長的限制。
……
韓瀟瀟此時坐上了警車副駕駛,警車轟鳴,朝著遠處追去。
女性天生有種第六感覺,不禁能敏感到自己男人是不是出軌,也能敏感其他的一些事情。
韓瀟瀟本能的想起一個地方,便是追陳楚的一個胡同,忙衝開車的警察說道:「往那裡開,再往左拐,再往西……」
在她的指揮下,警車像是一條小靈蛇似的,左衝右突的,而警笛已經停了,夜幕中,警車開的飛快,忽的,韓瀟瀟嘴角挑起一絲笑容。
因為,她看到兩條影子,飛快的鑽進了一條黑漆漆的胡同,正是上次她抓住陳楚的那個胡同,她俊俏的臉上不禁揚起一絲像是將要勝利而喜悅的笑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