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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腦袋忽悠一下,不禁呼出口氣,喘息著,看著韓瀟瀟一臉的笑容,不過她也在喘息著。
兩人剛才這頓跑,誰也累的不輕了,陳楚也趁機休息一下,心裡想著主意,強來?肯定不行,那算是襲警,只能逃。
他眼睛掃了掃四周,胡同長差不多二十米,葫蘆口型的,胡同口很小,裡面很寬敞,陳楚試探性的摸了下牆壁,都是水泥牆,還挺光滑的。
心想這要是磚牆就要好多了。
在家的時候他沒少翻牆頭,而且張老頭兒還特意教了他翻牆的技術,陳楚翻過三米高的圍牆沒啥問題了。
翻牆主要在於一個速度,一個角度,還有便是力度,彈跳力要高,身體往前竄,上身要保持正直,在空中的時候更是要正直了,這樣才能抓住牆頭,腳尖在牆上一點,再快速的借力往上竄。
熟練了,可以在牆上踩兩腳三腳,能翻更高的牆,只要手能抓住,那便能翻越過去了。
陳楚呼哧呼哧喘息著,他想試一試,看看能不能翻過這道牆,所以他才試探的往前走了幾步,主要也是要助跑翻牆了。
韓瀟瀟不明白他的用意,手銬在手裡搖的稀里嘩啦的。
她換了警服過來,整個人顯得更加的筆挺,腰細,腿長,胸前不再用布條舒服,鼓鼓囊囊的像是要把窄小的警服給撐爆了一樣,細腰後面的粉臀讓陳楚即使在正面也能夠感受的到。
而她此時已經卸去了妝,在馬猴子迪廳時候她模樣像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勾人魂魄的女人,此時卸去了妝,陳楚接著夜色還有微弱的月光,感覺她頂多二十一二歲,眉宇間甚至還有一些未曾退卻的稚嫩在裡面。
那時候感覺她的眼睛細長,只是帶著美瞳的原因,現在她把美瞳之類的卸掉了,眼睛明亮清澈,像是一池湖水,靜謐的黑白分明,陳楚彷彿能在她清涼如洗的眸子中看到自己的樣子。
韓瀟瀟踏步上去,她的鼻窪鬢角此時亦是滲透了些香汗。
嘩啦甩了一下錚亮的沉甸甸的手銬清亮的說:「陳楚!行啊,跑的挺快啊!就你那兩條小短腿,沒看出啊?」
陳楚切了一聲:「誰的腿短啊?我還沒問你呢!你追我幹啥?」
「你幹啥跑?」女警冷冷的盯著他。
「你追我我不跑?」
「我追你,你就跑啊?你不做賊心虛你跑啥?」
「哎呦喂,你穿一身警服,你追誰誰不跑啊?我穿這身衣服追你,你不跑啊?還大黑天的,我知道你幹啥的?我知道你想幹啥?」陳楚呼哧呼哧的,瞪著眼睛。
韓瀟瀟雙目微瞇,冷哼一聲:「少囉嗦,過來,我給你戴上,咱回警局說。」
「你憑啥抓我啊?」
「憑啥?就憑你污蔑人民警察!我告訴你!你……你休要猖狂!你們這些小混混我見的多了!少耍小聰明,你以為你在警局寫了一首藏頭詩我就看不出來了啊?行啊,小子挺有才啊!還能寫藏頭詩?走吧,和我回去,我好好獎勵獎勵你!」
韓瀟瀟說獎勵這兩個字的時候咬牙切齒的,陳楚心裡直髮冷,就感覺她嘴裡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是在嚼著他的小jj似的。
陳楚明白,跟這娘們回去肯定沒啥好事兒,張老頭兒說過,最毒婦人心,你看女人平時溫溫柔柔的,像是小貓似的,真要是心狠起來大老爺們不好使的。
就比如那小蓮那樣的,王大勝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被她耍的團團轉,現在一天還是魂不守舍的呢!
還有那小青,劉海燕,這娘們都不是省油的燈。
何況眼前這個娘們還是個警察。
「咳咳……那個……」陳楚咳嗽兩聲,心裡想著主意,而韓瀟瀟已經賣著皮鞋踏步而前。
陳楚忙問:「你剛才說的什麼藏頭詩?」
「行!你抵賴?」韓瀟瀟遂把陳楚寫的那首十個念了一遍,那開頭的第一個字連起來便是——你的內褲是黑色的。
不過她沒好意思說,問陳楚:「這現代詩把第一個字連起來是啥?」
「是……是你的內褲是黑色的?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我的一時失誤,碰巧了你看看,但這也不能說明書麼啊?難道你的內褲真是黑的?」
韓瀟瀟氣得面色通紅,卻是無言以對。
「對不起,對不起……」陳楚又連說了兩聲,呵呵笑道:「這本來就是一個誤會啊!再說也沒多大事兒,這就算是你抓我的證據嗎?那好,你抓吧!你現在就把我扣起來,咱去你局長那評評理,或者我給我老師打個電話,再給嚴大家打個電話,讓他們做主評評理……」
一提到嚴大家那老頑固,韓瀟瀟腦袋頭疼,不僅她腦袋疼,就是局長的腦袋都疼,那種腐朽的老文人的腦袋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較真起來,真是沒辦法,而嚴大家的交集又廣,認識好多大城市的領導,輿論一出,他們是吃罪不起的。
「沒事……我可以走了吧?」陳楚嘴角一挑,衝她淡淡一笑。
這笑容本是平常的,但是韓瀟瀟此時的眼中卻是挑釁的,甚至是嘲笑,是調戲。
她在警校,在警局也沒受過這樣的欺負,在一個半大小子面前,她才不能認栽。
韓瀟瀟貝齒要緊紅唇,陳楚感覺這女的有些不對勁兒。
此時,她兩手來回握著拳頭,拳骨嘎巴嘎巴的響著。
「陳楚,你少在我面前耍小聰明,你這種人,雖然是鑽法律的孔子,法律制裁不了你,是因為暫時沒有找到制裁你的證據,但是你這種人,不應該如此猖狂,不應該逍遙法外,既然法律制裁不了你!我就代替人民制裁你!」
韓瀟瀟說的一字一頓,咬牙切齒。
陳楚笑了,心想這女的真是剛從警校出來的啊!就像是剛從學校出來的一樣,一個個的,簡直就是大呆鵝。
「你代表人民?我問你,人民花錢養你們,是讓你們穿這身警服懲惡揚善的?還是讓你們穿著這身警服耀武揚威,騎在人民頭上拉屎撒尿的?人民群眾好不容易推掉了騎在脖子上的三座大山,你的屁股又上來了?又想騎在人民脖子上了?你下面……咳咳……」陳楚想說你下面沒準還騷的慌呢,不過沒敢說。
「哼,我當然是代替人民懲惡揚善的!」
「那就好!咱倆站在一起,誰是人民?」陳楚挺了挺胸脯。
韓瀟瀟略微皺眉。
陳楚又說:「你是警察,國家公務員對吧,我才是人民啊!你剛才說為人民懲惡揚善,那就是為我懲惡揚善啊?我作為人民花錢養你,你不知道報答我,還要抓我?哪有你這麼喪良心的警察啊!」
「你……你……」韓瀟瀟被揶揄的滿臉通紅。
陳楚又追著說道:「你,你,你什麼啊你,你感覺自己穿這身警服牛逼了對吧?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對吧!就可以隨便抓人,沒有證據也可以誣陷人對吧?我告訴你,你穿這身警服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用來欺壓人民的……」
韓瀟瀟也看出來了,跟這個無賴鬥嘴是鬥不過了。
「行!我所不過你!你個死崽子!」韓瀟瀟氣得解開身上的扣子,警服把她的胸前繃得緊緊的,這扣子一解開,胸前的兩對大白兔立馬解放了。
她裡面穿著的是白襯衫,已經被襯托的鼓鼓囊囊的了,像是一對巨大的大球,呼閃呼閃的。
陳楚眼睛盯著她的那兩隻大球,心裡不禁癢癢的,下面不知不覺已經硬了。
韓瀟瀟把警服脫掉,往地上一放,揉了揉腕子說道:「陳楚,現在我把警服脫了,我不算警察了吧!我就算一個普通人對吧?」
陳楚的注意力都放在人家的奶上了,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兩隻奶,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好!很好!既然我不算經常了,我就以一個公民的身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當一個流氓應該付出的代價!你這個臭流氓!」
陳楚嚥了口唾沫,見韓瀟瀟朝他走過來,雖然她脫了警服,但人家還是警察,真要是動手打了,那還是算襲警的,官子兩個口,怎麼說都是有道理的。
陳楚感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和她墨跡這些話,就是調整一下體力,此時他嘿嘿一笑,隨後快步往後就跑,距離牆頭七八步的距離,陳楚幾步到了牆根出,腳尖用力一點,倏地彈跳了起來。
身體還在半空當中,腳尖又在牆壁當中用力,身體猛的上竄,他從來沒有爬過這麼高的牆,不過在這種要緊關頭,他胸前的玉扳指忙一閃一爍,一股潛力迸發而出,另外一條腿迅猛的往上一抬,遂又往上蹬了半米多的牆壁。
陳楚的身體再次往上一竄,兩手直直的往上抓去。
此時,他整個人的身體筆直,感覺身體在抻長了一樣,即便如此,兩手的中指才堪堪挨著了牆壁簷處。
陳楚心裡一陣的欣喜,自己竟然抓住了牆壁頂端,這可是他做夢都想不到的,兩手猛的用力,兩隻手掌就抓了上去。
下面的韓瀟瀟幾乎看傻了,六米高的牆,除非猴子了。
當然,在警校的時候,除非是特警,經過特殊訓練的,能夠爬上這麼高的牆,但那可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做到的。
一個特警大隊也沒幾個這樣的人,就這個半大小子就能做到?
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不能讓這個小子跑了,竟然寫那麼淫蕩的詩。
韓瀟瀟下意識的拔出腰間的手槍,碰的就放出去一槍。
陳楚馬上就要翻上牆頭了,這顆子彈就從他身邊飛過去。
他嚇得啊的一聲,順著牆面就出溜了下去,褲子都磨破了。
身上摔的像是散了架似的。
站起來就沖韓瀟瀟劈頭蓋臉的罵:「你傻逼啊!真他媽的開槍啊?我糙!多大個破逼事啊!老子強姦你了,還是咋的了?不就是寫了一首詩開玩笑嗎?你開不起玩笑也就罷了,至於開槍嗎?」
韓瀟瀟也傻了,忙說道:「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