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天,也算是娃娃的臉,說陰就陰,說晴就晴。
一般下午放學也就四點多鐘,天還是亮的很。
陳楚眼睛往四周撒目一圈,見到西邊飄過來一點雲彩。
一般市裡人是不會注意這些的。
但是農村人都是靠天吃飯,對著自然的變化非常的敏感。
一般看看天,就差不多知道未來幾天算是啥天了。
那塊雲彩下面往下低著。
按老人的話講叫做『雨頭』。
不多時便會下雨的,而雨頭後面一定會有大片烏雲的出現。
陳楚又往西面使勁兒瞅了瞅,看到遠遠的天邊,有一片墨色的雲。
此時是雲淡風輕的,一會兒便是大雨磅礡了。
而且這雨還不能小了。
正所謂雨偏西,披蓑衣。
這雨說不准一下就是一整天……
陳楚情不自禁的笑了。
夢霄晨是剛出大門的大學生,自然看不透他這小子的心思。
看他臉上有傷,好像還在笑是的。
「你這是咋弄的?」
「老師,有沒有水,我想擦擦臉。」
「哎,進老師屋裡面洗洗吧,你們班也沒鑰匙,我在班級裡等了你一會兒也不見你回來,就出來了,你同學把門鎖上走了,我也想鎖門先走來著,你就回來了,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
「沒啊,我摔的。」陳楚嘿嘿笑著。
夢霄晨開了鎖,走進辦公室。
陳楚也跟著走了進來,窗簾已經擋上了,屋裡稍稍顯得暗些。
陳楚看到牆上有燈的開關,是繩子系的,伸手抓了一下,把燈打開了。
夢霄晨見陳楚關上門,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畢竟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說不好聽的,一公一母在一個小屋裡,說不發生點啥事,或許都沒人信的。
她的辦公室不大,至少比王霞的要小一半。
王霞靠在窗戶邊有一張床,而她的小床卻是靠在門口的。
總之,裡面不管是桌子,還是床,都要比王霞的小上一號,畢竟她只是一個實習生而已而已。
王霞可是混在這裡兩三年的老人了。
「你……你洗把臉吧,我去給你找點碘酒……」
夢霄晨低著頭,往臉盆裡倒了些水,放在椅子上,又把毛巾搭在椅子背邊上。
陳楚也不客氣,大大咧咧的『霹靂撲擼』的洗了幾把臉。
把水都濺射的哪都是。
夢霄晨一邊給他找碘酒,眼角的餘光看見他洗的生猛,有些水都把胸膛的背心弄濕了。
裡面有些黑的肌肉隆起。
她的心不由得一陣狂跳,臉便有些紅暈了。
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是很色的。
男人看見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下面會忍不住的勃起。
女人看到男人的肌肉,或者大**也會禁不住口舌生津,忍不住的心跳,耳熱,大腿根兒癢癢,甚至下面發騷流水。
就像那些男歌星的追星族一樣,迷得一群群的少女又哭又叫,晚上對著人家的海報脫光屁股自己摳下面。
甚至得不到還有自殺的。
那便也是男人的魅力所在了。
……
夢霄晨只看了幾眼,而且在這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她便感覺渾身不自在,一股熱呼呼的感覺佈滿全身,她感覺有些透不過氣去,呼吸急促了一些。
又想起前兩天,就在隔壁的房間裡,這小子和王霞傳來男女辦事一陣陣的呻吟,還有桌子咚咚咚的撞牆聲。
當時,她也受不了的脫了褲子,摳了幾把自己的下面,整個人都被弄起性了。
這可比看黃片自己摳過癮多了。
畢竟這是真實存在的。
看黃片那是通過鏡頭,通過玻璃熒屏,反射出來的一種影像,對於她來說就是一種影像生成的化學現象,而不是真正的生物男女交配。
她紅著臉,低頭不去看陳楚。
陳楚把臉洗完,抓過她的毛巾,那毛巾雪白,上面還有美少女戰士的圖案,還噴著香水,清新的味道就如同夢霄晨清純而不張揚的性格一樣。
都是那樣的純,還有點呆萌的樣子。
陳楚擦了擦臉。
把毛巾放在那說。
「老師,我先去趟廁所,一會兒回來。」
「啊。」
夢霄晨小聲答應著。
纖細的幾乎能看到裡面血管和青筋的小手,找出了碘酒,酒精和棉花放在桌子上。
她想給陳楚擦來著,不過想了想還是沒好意思。
她看著陳楚走出了門,她然後趴著窗戶往外看著。
見陳楚並沒有往男廁所走,而是走到視線可以看到的小樹林,解開褲帶就嘩嘩嘩的撒尿了。
夢霄晨不由得關上窗簾,身體貼著牆壁,閉上眼深呼吸著。
她還沒見過男生撒尿,骨子裡總是覺得,男人那東西撒尿是個什麼樣?
如果說男生喜歡偷看女廁所,看女人的大白屁股和拉屎撒尿。
那麼女生也有很大一部分想偷看男廁所的。
沒事也偷偷摸摸的議論著,哪個男生的下面大。
夢霄晨在大學的時候就常聽一個寢室的那些女生談論男人,什麼長久,什麼粗大,什麼啊啊啊,什麼啪啪啪,什麼射了,又什麼撲哧撲哧啥的。
她都聽不懂,還問那些女生是啥意思。
那些女生就笑,管她叫小妹……
直到現在有些詞兒她還是不懂得。
只是內心忍著這股激動。
……
此時,她拿起陳楚剛擦過的毛巾。
上面有一股男人的汗味。
夢霄晨閉上眼,放在鼻尖聞了聞。
一副享受的模樣。
門開了,她才慌張的把毛巾放下,都不敢抬頭瞅進屋的陳楚,自己像是一個做壞事的小偷兒似的。
「你,你用碘酒擦擦吧……」
陳楚看了眼她起伏的胸口。
嘩啦一聲插上了門。
「你……你插門幹啥?」夢霄晨緊張的問。
「哦,外面有點起風了……」
陳楚去撒尿也是為了看看天。
果然,夢霄晨掀開窗簾的一角,看到外面有沙塵被風捲了起來。
「風挺大……」她小聲念到了一句。
這時,陳楚已經把酒精往臉上塗抹了。
「用碘酒好的快。」夢霄晨看了看他說。
「嗯,還是不用碘酒了,那東西弄到臉上,顏色不容易褪掉。生成化學反應了不是麼?」
一提化學反應,夢霄晨就來勁兒了。
「嗯,碘酒一遇到空就……」
她說起來就沒完,陳楚也認真的聽著。
胸口的玉扳指一閃一閃,他搬了張椅子坐到了夢霄晨旁邊。
被她帶進了許多的公式和化合價當中。
他忽然感覺,化學竟然這麼的簡單?
那些元素都有化合表的口訣。
而且兩者間生成什麼都可以預算出來。
只是有幾個特殊的地方需要注意了。
夢霄晨一對一對他的教學,陳楚進步的很快。
再者,數學與化學這東西是需要天分的,天分也是理解。
只要你理解了,所謂的腦中裡那根弦動了,開竅了。
學這東西便非常容易的。
再說初中代數幾何,物理化學就那麼點東西。如果一對一,腦袋開竅幾天就能學明白的。
不像語文和英語需要背那麼多的單詞和生字。
當然,理科確實需要一些天賦,邏輯性強的人可能不學都能理解。
就像文科強的人,不學也能出口成章。
時間過的飛快。
陳楚不斷的提問。
夢霄晨也耐心的解答。
兩人都沉寂在化學愉快的學習氛圍中。
不知不覺間,外面一陣呼呼的大風,接著暴雨霹靂啪嚓的如同炒豆般的落下。
風疾雨驟,而遠處又傳來的轟隆隆的雷聲。
兩人的思緒一下被打斷了。
暴雨打在玻璃窗上,霹靂啪嚓的,像是有人在用手瘋狂拍打一樣。
「啊……」夢霄晨嚇得一哆嗦,手上的化學書都掉到地上了。
而這時,一隻胳膊已經把她摟了過去。
「別怕,別怕……」
夢霄晨嚇了一跳。
伸手下意識的去推摟著她的那只胳膊。
而這時雷聲卡嚓一聲打了過來。
閃電幾乎就在咫尺窗前。
這下她不用推人家,自己的身體一下竄進陳楚的懷裡。
她本來以為陳楚肯定會對她上下其手。
不過,她卻錯了。
陳楚只是不停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
「沒事的,不用怕……沒事……」
陳楚的手只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拍著。
甚至連她近在咫尺的脖子都沒有碰一下。
慢慢的,她緩和下來,不再哆嗦和緊張,陳楚的手才慢慢的用力,摸著她的頭,然後慢慢的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老張頭兒曾經告訴她對付各種女人的辦法。
劉翠那樣的女人需要耐心,那小蓮那樣的女人需要火辣。便是狠狠玩弄。
而對於那種內向的,尤其是處女的女人,需要一點點的來,不要讓她們害怕……
要讓她們放心自己。
陳楚只是輕輕的摸索著,按照張老頭兒的理論,讓夢霄晨平靜下來。
這才慢慢的摸索著她的身體。
從她的肩膀開始,一點點的摸到了她的胳膊,然後是她細嫩柔滑的小手。
緩緩的抓到手心裡。
他像是一個學習捕獵的人一樣,慢慢的攫取著自己的獵物,非常的耐心和細緻。
只是他的獵物是女人。
當陳楚的手慢慢的摸到了她的手背,一點點的把她捏在手心裡的時候,夢霄晨整個身子抖動了一下。
陳楚這時手上慢慢的加力,但也只是摟著她,緊緊的摟著,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只是輕輕的親吻著她的秀髮。
一點點的臉開始在她的頭上摩擦。
窗外風雨飄搖,本來還晴朗的天空,已經烏雲密佈的如同世界末日一樣。
屋子裡的燈泡發出的微光,影影灼灼。
陳楚笑了,心想這真是他媽的泡妞兒的好天氣。
這樣的機會自己要是讓這煮熟的鴨子飛了,那以後就不用混了。
張老頭兒那老犢子都得笑話死自己。
陳楚的手又開始一點點的摸索著,他感覺夢霄晨的身子是那樣的滑膩,她的手是那樣的柔滑,而她的胳膊又是那樣的修長和瘦弱。
「啊……」
夢霄晨面紅耳熱,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緊緊的抱在懷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和這個男人融為一體,被男人抱進他的身體裡一樣。
外面風雨雷電,但是她此時在這男人的懷裡感覺不到一點的恐懼。
而且,這男人身上還有一陣陣清單的香水兒味道傳進自己的鼻孔。
十分的好聞。
貼著他胸膛結實的肌肉,感受到他的脖子和臉在自己頭上輕輕的溫柔的磨蹭,自己的手被他抓在手心裡,盡情的呵護撫摸。
夢霄晨努力不去想這是她的學生,她不敢抬頭,不敢正視陳楚,只想在他的懷抱裡多停留一會兒。
陳楚笑了。
慢慢的摸著夢霄晨的臉頰。
張開嘴便附身吻了下去。
「啊……唔……」
夢霄晨胸中小鹿亂竄。
臉上**辣的,被陳楚親住了嘴。
陳楚是這方面的老手了。
親住了她的小嘴兒,還不及她反應,一把就把她的嬌軀橫抱起來。
感受著這頂多九十斤的身體,陳楚大步朝她的小床上走去,輕輕的把她放在床上,抬腿就騎在了上去。
下面用力頂了兩下。
陳楚已經把她死死的壓在小床上了。
那小床搖晃的吱吱呀呀聲在疾風暴雨中,幾乎微不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