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泉是添上紅
化學老師有個很清新脫俗的名字,叫夢霄晨。
這個名字一般都是有詩意的,愛好文學的人起的名字。
而這老師竟然是個地地道道的理科生。
王霞客氣性的和夢霄晨交談幾句。
其實也是夢霄晨主動和她說話的。
不管怎麼說,也是在一個單位的。
再者,能和自己學生搞到一個床上,那也是本事了。
夢霄晨雖然是個地地道道的理科生,剛從校門畢業。
但她也是一個女人。
不管男人,女人,都逃脫不了男歡女愛的自然規律。
就像人得吃飯,得喝水,得……也得造愛。
不知道和尚一般都是怎麼解決的?但是雖然心向佛了,身體還是人的人體,個人感覺和尚也得擼的。
比如魯智深——擼自身……
和尚那東西只要一天不割掉,早上肯定也會勃起的。
不然很多和尚為啥練鐵檔功?那就是因為平常人踹他們胯下一腳,他們也會疼的趴下。
夢霄晨二十三歲了,也羨慕,渴望自己獲得一份愛情。
白天的時候工作學習一天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寂寞。
也偷偷的看看黃片。
自己脫褲子,再脫掉褲衩,伸手在小森林裡面摸一摸,摳一摳的。
有的時候也偷偷的吃飯的時候留下一根筷子。
回到自己的小屋,脫光屁股插進裡面,來回的**幾下。
直到筷子弄的黏糊糊的。
她找出紙巾擦一擦,過過癮。
她看到很多雜誌或者別的女孩兒笑著說用黃瓜插。
她倒是偷著買過。
也試過。
不過下面太緊,黃瓜又太粗。
即使細的也至少比筷子粗吧!她不敢太深了往裡面插。
怕把證明她貞潔的那層膜給弄破了。
雖然現在處女膜可以隨便在一個地方補,但她不想,她想自己的第一次給男人留著,也不要給一個沒有血肉,只是淡水化合物和百分之**十以上水分物質和植物經脈結構的黃瓜。
她覺得自己也應該給一個有血有肉和自己同樣是**基因,是血肉骨骼混合物質的男人,然後和男人產生感覺基因,腦中分泌出多巴胺,再隨著兩人**的不斷升溫,最後生殖器官分泌大量的水分液體。
互相摩擦產生激素,再經過相互溝壑產生化學的分子,男性的化學分子進入女性的生殖系統,完成兩人的交合的愛情。
她認為男女就應該是一道化學反應方程式。
兩人的第一眼就是一個物質,第二眼就是另外一個物質。
兩人在一起就是兩種物質的化學反應,看能最後形成什麼……
王霞放下電話臉紅紅的。
夢霄晨看了看她。
表面上沒表露什麼。
但心裡琢磨,這不是她老公就是另外的男人了。
她心裡多少有點妒忌的成分。
王霞和陳楚在隔壁干的時候,她聽的很真切。
第一次干,她就臉紅耳熱的。
而第二次他們兩人干。
夢霄晨受不了擋住了窗簾。
然後手伸進自己的褲襠,摳弄了好一陣。
水都出來了。
等他們幹完了。
夢霄晨也用紙擦了擦自己的下面。
水也流出了好些在手上。
她紅暈的臉頰,拿著香皂好好洗了洗手。
把手上不小心弄到的自己下面黏糊糊的液體洗了個乾淨。
這才出門倒水。
沒想到陳楚差點被朱娜撞見,所以在王霞辦公室多呆了一段時間。
兩人也是機緣碰到了面。
給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孩兒挺壞。
而且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
還問她叫什麼名字。
她直到跑進屋,心還是咚咚咚的跳著。
心想這是啥學生啊,這麼小,就,就勾引老師……
不過,她也真希望自己和一個男人干。
也省得自己半夜睡不著自己摳了。
而且還不過癮。
矛盾的心理,讓她心緒紊亂。
「夢老師……」
「啊?」
「到站了。」
王霞衝她笑了笑提醒了一下她。
夢霄晨這才答應了一聲,和王霞走下了公交車……
……
陳楚和王霞請了假,說今天身體不舒服。
王霞忙問他是不是累了。
陳楚笑了笑,說不是累的,是……是想的。
又問王霞大禮拜能不能還去她家補課。
王霞臉上紅了紅。
「到時候再說吧!」
她不禁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陳楚的大傢伙了。
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得到。
但是至少現在得到一次是一次。
她不禁想著,自己的男人能不能這個禮拜再出一次差……
陳楚放下電話。
那小賣店的女人說:「五毛錢!」
五毛錢有點貴。
不過他也給了。
心想死娘們,讓野漢子干死你,讓你這麼黑!
陳楚不禁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女的正磕著瓜子。
長得一般人,二十六七歲的模樣。
不過挺白淨的。
臉挺長,不過就是白。
眼睛挺大,帶著假睫毛,塗著紅嘴唇,嘴挺小的。
手指蓋塗抹著綠色的指甲油。
下頜尖尖。
上身穿著綠色小背心。
一動能露出肚臍那種的。
下身是牛仔短褲,露出白花花兩條大腿。
腳下趿拉著拖鞋。
這女的身高有一米七五了。
陳楚咂砸嘴,真想在她那大白腿上親兩口,最好爬上去幹一把。
不過和人家也不認識。
裝作無意的問:「大姐,就你一個人在家啊?」
「啊!我男人打工去了,我自己在家,幹啥?」這女的說著話,帶著長長的假睫毛一翻。
一副騷氣橫流的模樣。
「不,不幹啥,就是,就是想和你說會兒話。」
「奧,說唄。」這女的翹起二郎腿,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繞的陳楚直嚥唾沫。
陳楚撓撓頭。
「呵呵,今天有事,哪天有時間和你聊會天啊。」陳楚也是試探性的問了問。
「行啊~!沒事就聊唄,反正我這一天呆著也沒意思。」
這女的說著,坐到椅子上。
身體往後面靠著。
從旁邊抽出一根煙,拿打火機點著了。
抽了一口。
然後遞給陳楚一根。
「弟弟拿著。」
「不,不會。」陳楚擺擺手。
看這女人抽著煙身體在椅子上一搖一擺的。
陳楚心想這他媽的騷啊。
這樣的**要是干一把那**得不老過癮了。
「嘿嘿,那姐姐你先忙著,我先辦事去,等有時間,咱姐倆好好嘮嘮……」
「嗯。」這女人應了一聲。
屁股也沒抬。
陳楚下面卻被她這模樣給弄硬了。
感覺這女的雖然長的一般人。
咋這麼讓人想幹呢!
看她一眼就想幹她,就像往死裡幹她。
真是受不了。
……
陳楚不捨的騎著二八自行車走了。
轉了兩圈,看到一個大牌子上寫著縣開發區的字樣。
又往前騎了一段,才看到馬華強幾個人已經站在一個土坡上面了。
旁邊停著幾輛變速自行車。
陳楚把二八自行車放到他們一起。
馬華強幾個人都過來叫了聲楚哥。
陳楚點點頭。
「來了嗎?」
「嗯,來了。」馬華下巴點了點對面。
陳楚倒真希望老疤沒來。
聽到馬華強說來了,心還真有點突突。
不過,都已經這個節骨眼了。
就是趕著鴨子上架也得上了。
他腿有點軟,自己在中間打頭,帶著馬華強一夥往對面走。
走了一百多米遠,對面的土包後面才露出了一個黑點。
然後老疤的身形走了出來。
老疤高個子,能有一米七八左右。
馬華強見老疤往這面走了。
不禁一個個嚥唾沫。
雙方距離二十米遠的時候,黃毛腿肚子都哆嗦上了。
舌頭打著卷結巴的說:「馬,馬哥,咱,咱,還,還走啊?」
馬華強也害怕。
不過,他掐滅煙,扔到地上。
揚了揚麻子臉說。
「走。」
陳楚也強裝鎮定。
往後擺了擺手。
「你們不用走了,就停在這,記住,我下不來老疤的刀你們就跑,下了,再上。」陳楚說話聲音很小。
但馬華強幾個人都禁不住冒汗。
黃毛更是腿哆嗦的差點跪倒。
他欺負個小學生初中生還行,和進過監獄的老疤干,他膽就差嚇破了。
雙方僵持的站住,馬華強衝對面的老疤喊道:「是疤哥嗎?我是小華的弟弟,陳楚是我老大,咱有啥事坐下來說說吧,再說我老大也沒把你咋地,疤哥咱和解得了,我請客咋樣?」
馬華強也是裝著膽子說出這話的。
他感覺自己臉都直哆嗦。
老疤停住。
指了指馬華強和黃毛幾個人。
平靜的說:「沒你們的事,都他媽離遠點,你叫陳楚對吧,陳楚你過來。」
老疤說著沖陳楚勾勾手。
黃毛嚥了口唾沫小聲在後面說:「楚哥你別過去,老疤喜歡挨近了捅人。」
陳楚呼出口氣。
兩隻拳頭攥緊。
邁開一步,隨後蹬蹬瞪昂頭挺胸的過去了。
雖然心裡害怕,身上的肉直哆嗦。
但是他想起張老頭兒的話。
男人打架算個屁啊!怕打架就他媽的不是男人。
「老疤,我來了,你媽逼的動手吧!」
「糙!有種!」
老疤手從後面一拽。
抽出將近兩尺長的宰牛刀就朝陳楚軟肋紮了過來。
老疤捅過人,知道哪裡是人的要害,哪裡是嚇唬人的。
往軟肋,往肚子上捅進去一刀,不至於要人的命,只要搶救及時,失血不是過多,那就死不了。
再有就是往大腿根上捅人。
一般混混打架都是往這倆地方捅刀子。
也達到教訓人的目的了,也不至於鬧出人命來。
自己上次本來要刮花季小桃的臉的。
沒想到被陳楚給攪和了。
他要干季揚,老大尹胖子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畢竟尹胖子沒虧待季揚。
是季揚想洗白,先洗手不幹的。
這在混社會的眼中是背棄老大,是不講究的。
老大沒虧待你,沒對不起你,你為啥走。
而他出了大獄,第一個跟頭沒想到栽在陳楚這個半大小子手裡。
這個跌份,這個丟人現眼。
尹胖子手下這些兄弟都笑死他了。
這以後沒法混下去了。
所以陳楚他必須要教訓。
不給他放放血,以後別人就看不起他老疤。
「媽逼的!」老疤這一宰牛刀直奔陳楚的軟肋下去。
心想給他來個穿糖葫蘆,夠這小子躺上半年的。
他不敢要人命,即使是大混子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敢亂殺人。
畢竟是人命關天,即使能擺平幾十萬也進去了。
沒啥深仇大恨的,誰都犯不上了。
陳楚看著那刀過來,腿肚子都打哆嗦。
動刀的仗他沒打過。
不過想起劉翠,朱娜這些女人。
他不甘心。
這他媽一刀過來,自己就死了,還有那麼多漂亮女人沒上呢,自己可不能死。
「我糙你媽的老疤,我和你拼了!」
陳楚沒有注意到,在刀離他不遠之時,那胸前的玉扳指忽然閃動起來。
他心緒平穩下來。
動手也快了。
老疤刀口過來,陳楚伸手側身過去。
手背搪住他的手腕,隨後順勢夾住老疤的胳膊。
老疤的胳膊被陳楚夾在咯吱窩裡。
陳楚死死的夾住。
另外一隻緊緊攥著的拳頭,狠狠的朝著老疤的下巴打過去。
就像是打沙包似的。
只打老疤的下巴,一下又一下。
老張頭說過,人的下巴是最脆弱的,打正了一下人就懵了,甚至是休克過去。
所以陳楚只瞄準他的下巴打。
只打了三下,老疤就不動了。
而陳楚還在不停的打著。
「老疤,我他媽的今天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