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朧中,徐紅活脫脫就是朱娜的樣子。
陳楚忍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刺激。
尤其是兩人此時都蹲在茅坑裡。
這地方讓陳楚有種莫名的刺激和衝動。
簡直是讓他心裡美翻了。
女廁所可是他心目中的聖地,而且還和女生同廁。
如果讓一個正常男人選擇,和女生共同如廁,要遠遠勝於與女生一起去吃飯……
……
朦朧的月光從十字花型的的廁所牆壁照射進來。
正好照射到對面牆壁,映襯出徐紅白白的大屁股。
陳楚嚥了口唾沫。
忍耐不住摟緊徐紅,手在她白花花的屁股蛋兒上來回的摸著。
感覺滑滑的,嫩嫩的。
徐紅推著他。
「哎呀,我要尿出來了,你別鬧了,別尿到你手上。」
「你尿吧!」
陳楚說著,把手還往下伸著。
「煩人……」
徐紅沒辦法,還以為他是在耍酒瘋。
其實他酒早就醒了。
徐紅喝的不多,此時她沒辦法把陳楚臉正過來,兩手抱住他的頭嘴唇貼到他的嘴唇上親吻了起來,好不讓他亂動,自己撒尿。
徐紅閉上眼親著,嘴裡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一陣陣的繚繞著陳楚。
他的手也下意識的抱住徐紅,手掌順著她白皙的後背伸了進去。
她的後背溫熱而嬌嫩。
陳楚摸索著,忽然把她的衣服掀了起來。一隻手從後面繞過來,去抓她胸前的大白兔。
徐紅嗯嗯的讓他摸著。
一隻手抓到了她的乳罩上,拽了兩下,一隻大白兔彈跳出來。
陳楚手抓住,五指抓在大白兔四周,食指和中指的縫隙夾住那枚相思豆。
感受著那大白兔軟軟的,嫩嫩的,還帶著濕潤的汗澤。
只揉搓幾下,徐紅就不住喘息呻吟,陳楚感覺她的相思豆竟也挺翹了起來。
徐紅這女生已經發情了。
陳楚張開嘴,舌頭伸進她的嘴裡。
吸著她甘甜的少女的津液,徐紅也迷濛的舌頭也和他纏繞在一起。
陳楚感覺她的小舌頭是那樣的滑膩嬌嫩。
偶爾睜開眼,見徐紅兩眼已經緊閉了。
恍惚間,陳楚微瞇著眼睛。
心裡已經把她當成了朱娜,開始狠狠的親著她的嘴,手上也加力,狠狠的揉搓著她的大白兔。
徐紅一陣嬌喘,身子軟軟的貼進陳楚的懷裡。
下面傳來了細細的連串的潺潺的水聲。
徐紅下面尿了。
最後那水聲的尾聲滴答滴答的響著,就像是房簷往下滴水似的。
「唔……唔,等會,我擦擦下面……」
徐紅說著,掙脫開陳楚的嘴,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憋死我了……」
她說著,從兜裡摸出紙巾,疊了幾下。
陳楚搶過來說:「寶貝,我給你擦……」
雖然月光朦朧,但陳楚還是看見她臉紅暈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你咋那麼煩人呢!」
陳楚嘿嘿笑。
手已經伸到了她的下面,然後紙巾摸到了她的火燒雲,前後蹭了蹭。
手背感覺到她那小森林,毛茸茸的讓他手背癢癢的感覺。
而手指隔著紙巾也摸到了她的火燒雲,很肥,很嫩的感覺。
陳楚感覺擦乾淨了,把紙巾扔了。
手指貼近火燒雲的嫩肉,慢慢的來回摸著。
「啊!」徐紅叫了一聲。
屁股下意識的躲開,隨後咬著紅唇,撲進陳楚懷裡。
「你咋那麼壞呢!」
陳楚下面邦邦硬了。
心想不用把她當成朱娜,她就是現在的徐紅,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徐紅這味兒也好啊。
陳楚激動的心咚咚咚的跳著。
手這回放在她的火燒雲上徐紅不動了,只是抱得陳楚緊緊的。
她下面還挺干的。
陳楚先在四周摸索了一遍,然後摸到了那叢小森林,雖然看不見,但是摸著毛茸茸的感覺,就像撫摸她的頭髮似的。
感覺卻要好的多。
陳楚的手在她的腚溝子這一畝三分地摸了個遍。
這才食指挑了挑,把她的火燒雲撥開了一條縫,然後伸了進去。
發出咕嘰一聲。
裡面竟然濕了。
而陳楚想伸進中指,忽然徐紅抱緊他說:「疼!」
陳楚就只用食指在裡面咕嘰咕嘰的插弄了起來。
另只手扳著徐紅的下巴,親了上去。
徐紅閉著眼,和他深情的親著。
陳楚也閉上眼,一手摸著她的飛揚的短髮,一手在她下面不停的咕嘰咕嘰加快的運動著。
「啊……嗯,啊……」徐紅開始大聲呻吟起來,她兩條腿還在分開蹲著茅坑。
禁不住陳楚手指在裡面的抽出進去的撥弄。
她下面流出的水順著陳楚的手再往茅坑裡面滴落。
「別……別……啊……」
弄了一陣,陳楚感覺她身上冒出了一些細汗。
親了親她的嘴唇說:「我得給你弄的更濕才行,我下面太大,不濕了你遭罪。」
「啊!」徐紅噴出一口氣,都噴進陳楚嘴裡。
「你,你是處女麼?」陳楚根本沒想聽肯定的回答,只是隨便問問。
「是。」
徐紅答應了一聲,又小聲說:「本來我爸媽要把我嫁人的,嫁給本村的一個殺豬的,那男的都二十八了,他給我家五萬塊錢彩禮,但是那人長得跟豬一樣,我煩他,他好幾次要幹我,我都沒讓,我……我因為這才瞎混的,但是我也沒讓黃毛干,我……我不是那種賤女人……」
徐紅說到這兒哭了。
陳楚手上停止了動作。
這還是他見徐紅第一次哭。
「陳楚,我是想讓你幹,但我想讓你干第一次總比讓那個殺豬的干強,我寧願讓黃毛,讓馬華強幹我第一次,也不讓那個殺豬的幹,就算我以後嫁給他,第一次也不是他的。」
徐紅哭著,兩手的十指緊緊扣住陳楚的肩膀。
「你,你快干我吧,說不定哪天我就是別人的媳婦了。」
陳楚身體僵硬一下。
徐紅繼續說。
「我家還有個弟弟,我爸媽是後到一起的,他們後生的這個弟弟,所以對我不好,有的時候我都想死了得了,馬華強他們都知道我的事兒,他們都很照顧我,那個殺豬的一去我家,馬華強一幫人就到我家和我說話,我們住一個屯子的,那殺豬的見人多,也不敢和我動手動腳。」
「你爸媽不管麼?」
「他們就認準錢了。」
陳楚拍了拍她肩膀。
擦了擦她的淚痕。
「徐紅,別哭了,以後就跟我吧。」
徐紅抽泣兩聲。
胸口一起一伏的。
「你不喜歡我。」
「我喜歡,誰說我不喜歡了。不過……」陳楚咬了咬嘴唇。
「不過我也喜歡別人,也喜歡你,你別管我,以後我就是你對象,誰動你,先問問我讓不讓。」
見徐紅還哭著。
陳楚心裡也不是滋味,抱住她,哄著她,也緊緊的摟著她。
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上什麼是好,什麼有是壞?什麼又是人的良心,一下他也說不清楚了。
他第一次覺得人活著很不容易。
「寶貝,別哭了,以後我對你好,你看馬華強他們不都叫你嫂子麼?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你還哭啥啊?」
徐紅抬起頭。
「現在我還不是呢!」
她哭紅的眼睛讓陳楚一陣愛憐。
「一會兒你就是了。」陳楚張開嘴,在她的臉上親著,舌頭舔著。
感覺她的淚鹹鹹的。
徐紅停止了哭泣。
忽然說:「你……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是了。」
「哦,你……季小桃是不是真的讓你給幹了?」
陳楚愣了愣。
「你聽誰說的?」
「你自己說的啊?剛才吃飯的時候,你說季小桃和你在縣醫院的床上干了兩次,還在小樹林裡幹了一次,在小樹林那一次季小桃出血了,是個處女。」
「我說過嗎?」陳楚哆嗦了一下。
「你真是的,自己說過的話都記不住,黃毛還問你真的假的,馬華強擋住話頭說楚哥喝多了,說著玩的。然後馬華強趕緊給你敬酒,你又一口喝下去大半瓶,說幹的真爽。」
徐紅像是抓住小把柄似的看著陳楚一臉的壞笑。
「我……」陳楚腦袋像是炸了似的,心想真是酒後失言,以後真不能多喝這玩意。
徐紅撅著小嘴兒說:「以後你在外面怎麼搞我不管,但是你是我男人,你別讓我……別當著我面前說這些啊?你讓我心裡多難受。」
「嘿嘿!我說著玩的。」陳楚看著她紅紅的撅起來的小嘴兒就忍不住過去狠狠的叭叭叭的狠狠親了幾口。
「哎呀,和你說正經的呢!這事不是小事啊,季揚要是知道了,那就麻煩了,他最疼自己的妹妹了,要是知道你把他妹妹給幹了,他……他可真敢殺了你,他比老疤狠多了……」
陳楚後背都是汗了。
想起老疤拎著宰牛刀就往自己肚子上捅。
他一想後背都冒涼氣。
打架和捅人是兩回事,就像狗遇見老虎,沒開打腿就開哆嗦了,虎嘯一聲,野獸盡散,那氣場不一樣的。
就像普通人見到偉人就哆嗦。
別說偉人了,老百姓見到警察都哆嗦。
徐紅忽然覺得兩人正甜蜜的時候說這些好像不合時宜。
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
雖然在女廁所裡,但她還是挺開心的。
「行了,別說這些了……」徐紅說完,兩手抓住腰間的深vt恤,反手往上面一脫。
白花花的上身坦露出來。
那一對大白兔也波濤洶湧的來回晃動。
徐紅把上衣疊了疊,站起來放在廁所十字通風口那,然後手伸到後面解開了乳罩。
那對大白兔全彈跳的暴露出來。
徐紅兩手下意識的抱住肩膀。
陳楚看著她白花花的身子,下面彭的一下硬邦邦的了。
站起身,蹬掉鞋和褲子。
想了想又把褲子鋪在廁所的水泥地上,把自己的衣服也鋪在上面。
他先脫了個流乾淨。
徐紅看見他兩腿間支稜起來的大傢伙,臉紅的不行。
想起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兒,想到那麼長的大傢伙進入自己兩腿間,然後插進自己的身體裡。
她就一陣害臊。
眼睛閉上,兩手慢慢的往下褪褲子。
陳楚一個箭步過去,抱住她光溜溜的上身,嘴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親吻著,像是一頭瘋狂的野豬似的,把她那對大白兔拱的滾來滾去。
兩手迫不及待的把徐紅的褲子扒掉到了腳踝上。
手摸著抓著她光溜溜的白屁股。
徐紅把內褲脫掉。
陳楚低頭看著那蓬蓬鬆鬆的小森林。
忽然說:「咱,要不咱換個地方吧,你畢竟是第一次。」
「算了,第一次就在這吧!」徐紅有點委屈的眼裡泛著淚花。
「我要你記著,第一次你對不起我,在女廁所搞我,那以後你能對我好點。」
陳楚嘿嘿笑說:「要不咱去廁所旁邊的小樹林得了。」
「不去,那蚊子多,搞完了我屁股不還被叮的全是大包啊!咱就在這吧。」
徐紅彎腰脫掉腳踝上的內褲和白褲子。
身子已經光溜溜的了。
她走到陳楚墊著的衣服上,此時月光照在她的酮體上。
白花花的一片。
徐紅閉上眼,像是一道美餐一樣等待著陳楚享用。
陳楚忍不住了,挺立著下面的傢伙,呼一聲撲過去,緊緊的抱住這光裸的身體。
把徐紅放倒在地。
徐紅閉上眼嗯嗯的呻吟起來。
感受著自己的大腿被高高的抬起,被扛在肩膀上。
一隻粗大的東西,在她的火燒雲磨蹭著,並且開始一點點的往她身體裡入侵。
「啊!」她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被一點點的撕成兩瓣一樣。
「陳楚,我疼!」
眼淚忍不住流到了眼角。
她感覺自己的屁股被高高的抬起來,陳楚的手托著掐著她的臀瓣,伴隨著陳楚的呼哧聲,那東西開始慢慢的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