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02
陳楚看著在眼前的這護士姑娘。
她身上還傳過來一陣濃濃的香水味。還有點別的味兒。
反正他也說不好,總之,比那小蓮那味兒還要好聞。
老傢伙以前告訴過他。
處女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香氣,也叫做體香,更叫做奶香。
一般男人是聞不出來的。
只有經歷過的男人才行。
可能老傢伙年輕的時候沒少聞這玩意兒,不然是不會這麼瞭解的。
陳楚雖然沒嗅出什麼叫做奶香,也就是所說的那種膻味兒,很像牛奶和羊奶的那種味道兒。
如果真正的處女,好女孩兒,便是具有這種體香。
當然,他在那小蓮、劉翠身上都沒有聞到。
劉翠不用問了,都生過孩子了,身上倒是有一股淡淡的汗味,鹹味兒,和騷味兒。
陳楚就喜歡她的那種騷味兒,特別的想聞。
當然,更對純處女的那種奶味兒好奇。
別管你怎麼縫補處女膜,怎麼恢復**緊縮,都沒用的,後天再怎麼樣也挽回不來先天的那種與生自來的東西。
也有很多人說看處女走路的姿勢,看眉毛,看腰、胯骨之類的,但是最精準也最簡單的便是聞體香了。
……
陳楚感覺這護士姑娘的身上除了濃濃的香水兒還有一種特殊的氣味。
有點牛羊膻氣的味道兒,他還有點聞不慣,與之相比,他更喜歡抱著劉翠光溜溜的身子,用力去聞,去嗅,甚至去舔她身上那股鹹鹹的汗味兒和那股騷味兒。
那是最吸引他的……
小護士見陳楚盯著她看來看去,眉頭蹙起來。
「你看啥?我臉上有花兒咋的?」
「你,你的眼鏡真好看。嘿嘿……」陳楚傻笑一下,他對戴眼鏡的女的還是很好奇的。
那眼鏡框擦的又黑又亮的,讓他心裡一陣衝動。
「就是一個眼鏡框!」小護士說著話,手往上推了推。
陳楚看到她又細又長的手指下面又硬邦邦的了,她的皮膚真好,和朱娜一樣。
而且她的手,那麼細,那麼白,那麼嫩,像是水豆腐似的,也跟朱娜的手一樣。
他別過臉去,嚥了口唾沫,真想把這女的吃進嘴裡。
「對了,你剛才說的打針,是往哪裡打?」陳楚找了個話題問。他現在特別想和這女的多聊幾句。
「一共打三針,第一針往你的陰皮上扎針,就是生殖器下面的卵皮,你懂不?」
陳楚嚥了口唾沫。
「是不是籃子皮?」
「哎呀!」小護士臉一下紅了。
「你咋那麼說啊!。」
「行,我不那麼說了,你說第二針吧。」陳楚笑了,感覺這護士真逗,卵皮和籃子皮不都是一樣的玩意兒麼!為啥她說卵皮不害臊,我說籃子皮她就害臊了。
這縣城裡面的人還真有意思。
「第二針吧,是往你的睪丸上扎針。」小護士聲音小了點兒,態度也不像剛才那樣冷冷的了。
「睪丸啥意思?」其實陳楚知道這玩意兒是啥,初中生物書裡都寫了。
不過老師上課的時候不講,讓自己看書,生物老師是個女老師,剛從大學校門出來。長得挺柔弱的,可能是不好意思說。
學生都是在私下裡看。
陳楚這樣悶騷的,就差把生物書那幾段關於這方面的文字給背下來了。
不過他故意問這護士姑娘,自己裝不知道。
「你……你真不知道咋的?」
「真不知道啊,睪丸應該是啥?」
「你剛才說啥了?」小護士問。
「我剛才說……說籃子皮了。」
「哎呀,那東西就是……是你說的皮裡面的。」小護士頓了一下說。
「哦,知道了。」
小護士也不用他問了,直接自己往下說了。
「第三針就是打在你下面上面的,把你的下面給擼出來,然後就打在上面。」
陳楚這下懵了。
本來想調戲一下人家,但一聽說這最後一針是打在下面上。
那得多疼啊。
平時點滴打在胳膊上他都怕疼,要是打在自己的明根子上,那不壞了麼!
小護士一抬頭,發現陳楚臉都黑了。
不由捂著嘴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說你一個大小伙子怕什麼啊?你還是男人麼?這算是最小的一個手術了,你連閆三都不怕,你還怕這兒?」
被這姑娘一取笑他,陳楚不好意思了。
心想死就死吧,也不能讓個女的笑話了。
但是這女護士一說到閆三,他心裡還是一緊。
「你認識閆三?」
「誰不認識他啊!他犯事兒進去的時候搶劫的就是我家鄰居,當時我家就我和我媽在家,給我們嚇壞了。現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恨他呢!但也都是敢怒不敢言,你敢和他作對,聽說上一回你還打了他,他這次是報復你,你挺厲害啊!對了,上次因為啥你揍他?」
這護士說到這裡滿眼都是神采。
「他……他欺負我嬸子,所以我就揍他了!」
「怎麼打的?」
陳楚把揍人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沒把劉翠的具體細節說了。
他只想在女孩兒面前顯擺一下。
「哎呀,你真厲害!你叫陳楚對吧?」小護士問。
「你咋知道我叫啥?」
「你的住院單子我看了,我這兒還有你的登記。」
「那……那你叫啥名?」陳楚趁機問。
「我……我叫季小桃。」小護士臉上有點發紅。
「嘿嘿……那個,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你找我,我幫你揍他。」陳楚紅著臉冒出一句這話。
說出來後,他還真後怕起來,如果這姑娘真有人欺負找他了,他能行麼。
他是一直挨揍的,體格也弱。
和閆三上次是偷襲,這回真是面碰面了,一下就分出高低了。
畢竟他還只有十六歲。
季小桃臉色紅暈起來。
「誰……誰用你幫啊!真有人欺負我,我找我哥,我哥是縣城的混子,誰也不敢欺負我。」
陳楚一聽這個立馬就軟了。打閆三那是一時雞血攻心。要不是劉翠被強姦那種情形,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手。
他看了眼季小桃。
感情人家有個厲害的哥哥啊。
那自己還充什麼大花瓣蒜。
他想問一問季小桃的哥哥是親哥哥,還是表哥,還是認的乾哥哥啥的。
學校裡就有些女生認的一些乾哥,都是社會上的混子。
要是受誰的欺負了,那女生就找乾哥揍他。
陳楚以前得罪一個女生,還被人找來乾哥踢過一腳。
當時嚇的他腿都軟了。
現在腿也有點軟,而且下面的下面也軟了。剛才他還想偷偷的把手伸進褲襠,有被子做掩護,看著季小桃的挺翹的屁股擼一把,爽上一回。
現在一想沒膽子了,要是被季小桃告訴她哥,還不得把他打殘啊!
「我哥還跟閆三打過架呢!要不是我爹攔著,我哥能把閆三砍死……也就是因為這個,閆三報復,本來是想搶劫我們家的,沒想到搶錯了,大黑天把我們家的鄰居給搶了……」
季小桃說到這裡。
看見陳楚跟個木頭橛子似的,一聲不響,有點發傻。
「哎,你咋不說話了?」季小桃湊近問。
此時,她胸口的v字挺低。
裡面露出了不少的春光。
如果陳楚頭高高抬起一點,就能看到她兩對雪白小兔子和外面的白色蕾絲邊的乳罩。
但是陳楚不敢看了。
怕被人家哥哥揍。
甚至季小桃一陣陣的香水兒夾雜著體香傳過來,他也不敢去嗅,身體還有點發抖。
現在,他忽然想和老傢伙好好學功夫了。到時候厲害了,就不用怕季小桃的哥哥。不管是親哥還是乾哥,肯定把他打趴下。
……
「喂,你不說話,那咱現在開始備皮吧!」季小桃拿過刮刀,下面還有個金屬托盤。
「哦,行。」陳楚木訥的答應了一聲。
「你倒是脫褲子啊?哎呀,我讓你全脫了,你別把褲子褪下一小點,那我怎麼給你備皮啊!告訴你啊,要是這麼整,刮傷了我可不負責。」
季小桃說話聲音抬高了幾個分貝。
陳楚下面一點感覺也沒了,軟軟的跟一條小蟲子似的。
褲子是脫了,兩條大腿光溜溜的。
被子也扒拉到了一邊。
季小桃看著他那軟趴趴的東西笑了一下。
「你自己用手提著,我現在就給你備皮!」
季小桃又湊近了些,讓陳楚靠床沿坐著,下面墊著托盤。
她手裡的刮刀就湊了過去。
刮刀碰到陳楚陰下的皮膚,挺涼。
「嘶嘶……」
「咋了?」季小桃眨了眨大眼睛問。
「沒,沒啥事。」陳楚一下乖巧了許多。
「你自己拎住下面啊!別鬆手,還是那句話,刮刀碰到了我可不管。」
季小桃說著已經刷的刮了一下。
帶著沙沙的摩擦的聲音,但是手法卻不是很熟練。
「要不,要不我自己來吧。」陳楚說。
「你自己來?那我幹啥去啊?好不容易來一個做包皮手術的,我還練手呢!你老實點給我,一會兒完事兒了。」
陳楚蒙圈了。
感情這護士是拿自己練手的。
明白了,就是實習的,就跟自己的生物老師似的,連女性的**兩個字都不說,就講種子的胚芽和培根啥的。
碰到生理內容就讓學生自己看。
這季小桃也是屬於這種類型的。
不過,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大學畢業,如果真是,長的還這麼漂亮,能給自己刮陰毛,還真是自己的幸福。
回去自己可有的吹了,老子敢在女生面前脫褲子,還不算耍流氓,那女的還給自己刮陰毛,這要是讓班級那些小子知道。得羨慕死自己。
陳楚這麼一想,下面忽然硬了,而且硬的非常快,一下碰到了季小桃那如小蔥般的嫩嫩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