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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我相信我的自覺 文 / 桑家靜

    「唔!」虞子嬰的唇被堵得嚴嚴實實,鼻翼張吸,像是有什麼物體覆下阻擋在她面前,搶奪了她應得的氧氣,呼吸不暢時,她被迫發出了一聲像奶貓般不滿的哼啊糯叫。

    惰一顫,像觸電般,修長玉白的一掌插入她後腦勺,五指糾纏著滑膩得不可思議的青絲,緊緊固定好她那一顆不安份的腦袋,不容她拒絕。

    終於,虞子嬰在躲不開避不了的時候,閉著眼十分憋屈示弱地張開了一直緊閉的嘴,被哺餵進了一口被煨暖的猩紅液體,咕嚕一聲,不慎被嗆入喉管,她難受地咳了起來。

    而惰看她終於吞嚥下一口後,便放開了她,調整好抱姿後,一手托著一手於她背部有節奏地輕拍著,如同獎勵她乖巧般安慰著她。

    等虞子嬰不難受了,他再次如法炮製,再次嘬了一口血,像哺過初生不懂得吞嚥的嬰兒一樣寵餵著……

    一口……

    二口……

    三口……

    ……

    猀華崩潰地僵硬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到底是在做夢還是看見了幻象?這種事情……這種顛覆惰皇為人的事情,當真是他的皇會做的嗎?!

    紫衫公主靠坐在牆臂環抱著膝蓋,盡量將自己龜縮在一個於她而言相對安全的陰暗角落,她用一種像老鼠般陰暗而大膽的目光隨時窺探著寶黛公主那邊的情況。

    當她看到那一對齷齪的狗男女竟用那種血腥而噁心的方式餵食吞嚥蛇血,整個人就不好了,像是一直被關在高塔的孩子第一次接觸到世界的陰暗面,腦袋深深地埋進腿間,直打擺子,他——他們都根本不是人,怎麼茹毛飲血,那可是蛇血啊,又腥又臭的血味,簡直令人作嘔!

    比起這種視覺衝擊的難受,她內心更加擔心,他們會不會喝完那條黑蛟的蛇後,會跑來喝她的血啊……

    餵食一段時間後,惰將手摸向虞子嬰的胃部,感覺那裡鼓囊了起來,便停止了餵食舉動。

    惰低垂著視線,看到虞子嬰蒼白的嘴唇染了血色竟有一種被玷污的糜爛,禁忌而誘惑,他漫不經心地用手尖撫過猩紅的嘴唇,剛才只是單純地餵食,根本沒有產生過什麼旖旎的思想,但那種軟軟qq彈彈的觸感,卻令人印象深刻。

    神使鬼差,惰低頭含住了那兩片軟軟的唇。

    一觸,心神蕩漾了一下,即止。

    他不會抱人,但他看過別人是怎麼抱孩子的,因為虞子嬰的嬌小,所以他也採取這種托臀環肩的抱姿。

    而這種抱姿令虞子嬰幾乎整個身體都貼著惰,那無力耷拉的腦袋靠在他肩胛處,將她再擁緊一分,她的身體就像柔軟而充滿彈性的海綿,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又開始變得冷了,雖然這種冷他還能夠受得住,但從虞子嬰薄薄衣衫那裡透出的熱度卻令他感到很舒服。

    因為喝了大補的黑蛟血,虞子嬰的身體的溫度逐漸升高,這很正常,畢竟大補之物一下補太多,可是會非常燥熱的,可這樣一來,正好與惰身上的寒意互補,這令惰很滿意。

    「皇,您的病還好嗎?」猀華過來。

    惰抱著虞子嬰與他擦身而過,空氣中滑過的風氣寒流拂過猀華面頰。

    「地宮部分塌陷,已進行緊急強制性封閉,無論外面知不知道這一情況,我們都只能等到外部開啟才能夠出去,而這期間消耗的不止體力,還有……空氣。」

    猀華對自家皇的話秒懂,他不陰不晴的眼神瞟向陰暗角落內的紫衫公主,眉宇間有一絲猶豫:「可……寶黛公主似乎並不想殺她們?」

    「那暫時先留著吧,等小黑餓了或許還能夠吃點新鮮的食物。」惰瞥了一眼盤尾嘶嘶吐著蛇信的黑蛟。

    猀華聽到從皇口中吐出「小黑」兩個字,嘴角一抽。

    這麼不狂霸拽,簡單隨便的像一條黑狗的名字,怎麼就這麼輕易被皇給定下來了呢?這也太不尊重蛇權了吧?

    惰若一片輕飄虛渺的白雲,點地一躍,已抱著虞子嬰重新回到佛座之上,他回到原處盤腿而坐,將蜷縮成一團的虞子嬰擺放在他的腿上,很自然地撫了撫她披散於背背脊那柔亮而順滑的長髮。

    入手如綢鍛般,如掬起一捧清涼的泉水,莫名令人愛不釋手。

    他斂下翩絰的羽睫,半闔的眼簾,猶如眼睫過於纖長直接掩沒了眼瞳,令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他的手有一下無一下地撫摸著她的頭,因為只養了黑蛟這麼一條冰冷而堅硬的龐大的凶獸,但惰從沒有體會過養一隻生氣時會露爪,乖巧時皮毛柔軟可以暖身的寵物的好處。

    以前他對養寵物並無特殊愛好,養黑蛟只是一次偶然事件觸發的靈感,他需要將它用各種藥物培育成一條能夠供他所需移動的血庫,每次他的寒病發作時,他都會陷入一種極度虛弱無力的狀態,即使利用熱源度過了這一段虛弱期,他仍需要大量的滋補品來調養,所以說黑蛟於他而言與其說是只「寵物」,還不如說是他專門儲備的藥。

    感受到指尖那奇怪而滑柔的觸感,他想,或許養一隻小貓或小豹子就像虞子嬰這樣吧。

    可他又轉念一想,有她在的話,或許也不需要再添別的寵物了。

    彎唇一笑,嘴角的弧度秀頎完美,伴著此刻淡淡的溫馨,少了幾分平日那萬般不經心的慵懶,如同月芒冰川的雪蓮一般柔和傾城,惰緩緩地闔上眼眸,開始調息。

    此刻虞子嬰並不知道在她奮力幾近耗掉了全身力氣,拿繩命刷出來的好感度,還不如她乖巧偎依在男人懷中的樣子刷得高,若是知道是這種結果,或許她會選擇在一開始時對他稍微……別那麼針鋒對麥芒。

    好吧,可能依她這種較真的性格,實施下來的可能性很渺茫,但是或許沒有前者的認真對比與敵對映襯,或許就沒有後面的水到渠成。

    ——

    寂靜空曠的地宮晝夜燭火通明,熠熠的火焰忽閃一下,一道纖柔輕盈的身影如影子般,悄然無息地越過盤捲成一圈的黑蛟,經過昏睡的猀華,一點一點地靠近在佛座上面的兩人。

    她掩藏氣息的功能很強,至少成功瞞過一蛇一人,散華的裙擺無風而動仿若一陣風,她已極輕,極穩地落在佛座之上。

    她看著前面那一對相依相偎,一坐一躺,如此契合而溫馨的兩人,眼中遽然閃過她都不曾察覺的嫉恨與殺意。

    她從腰間取出一柄泛著幽藍光澤的匕首,目光陰毒定定地盯在虞子嬰面目之上,驟然如蟄伏的毒物朝獵物撲去。

    幽藍光劃了一道彎月弧度,朝著虞子嬰毫無防備的左胸房襲去,然而本以為一擊得手的攻擊,卻半途被制住了。

    「呃啊——」那不知從哪裡伸出的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掰一扭,那力道大得幾乎快將她的腕骨捏碎。

    她咬緊下唇,不敢將痛呼喊出來,她臉色慘白,被牽制住得連退都做不到,只能動也不動地站在那兒,只覺得脊樑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

    而虞子嬰則緩緩睜開了眼睛,她眼底尚餘一絲腥松與茫然,但下一秒卻感到自己好像抓住什麼,順勢看去,卻是看到一張因為驚慌,嘴唇與面頰慘白拉長的呆愣臉。

    「你……想殺我?」

    像是久病清醒的聲音有些沙啞,她甚至感到口腔內有一種鐵繡腥澀的古怪味道。

    「我、我——」被人抓了一個現形,她雙唇抖動著,眼底有被捉捕的恐懼神色。

    怎麼會突然醒來,明明都暈睡了三天了,為什麼偏偏是在這個時候醒來,吼嗷——!

    虞子嬰暫時還沒理會她絞盡腦汁想找借口的模樣,她感到自己枕著一個很冰冷卻還算柔軟的物體,她有些麻木地起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才能造成這種肌肉血脈不通的現況。

    起來後,她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枕著的是一個人的大腿,而這個大腿的主人,是……惰?

    她有些遲頓地眨了一下眼睛,手比腦袋更快地運轉,她已經戳了一下惰的額頭。

    冰冷——他此刻眼睛緊閉,就像一尊安靜了無生氣的美人冰雕。

    看來他的寒病仍舊沒有祛除,現在他已經徹底進入了入定調息,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了。

    「放開……痛。」一聲嚶嚀聲飄來。

    虞子嬰這才轉過視線,尚餘幾分清醒後低血壓狀態的她,神色並不好,眼眸亦黑沉沉地瘆人:「燕無雙,是我太自滿了,原來我也一直是按照慣性思考,以為殷聖派出的奸細只會有一個,卻不想,他們玩的是子母雙弩。」

    燕無雙一顫,露出一抹你誤會了的苦笑,目光決絕道:「你說什麼啊,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沒錯,我的確對你們存了壞心,可這跟我是不是殷聖的奸細有何關係,我只是恨透了這個男人傷了我,還有你……你威脅我退出的事情,這才……可我跟殷聖絕無關係!」

    她毅然承認了她出手的事情,當然這種時候即使她否認也沒用,但對於虞子嬰說她是殷聖的人的事情,她卻矢口否認。

    「想在想想,其實你已經露出了不少疑點,但那些疑點卻因為北絡公主暴露的更大疑點給遮掩了。」虞子嬰捏著她一隻手腕不放,站了起來。

    燕無雙看到虞子嬰的動作,臉皮緊縮繃緊,緊張道:「你……有什麼證據嗎?」她頓了一下,因痛意而慘白的臉露出一抹高貴不可侵犯的冷笑:「若沒有證據,你的話將會變對你瑛皇國對我無雙國的挑釁!」

    虞子嬰喜歡解謎,將別人引以為豪的謎題被她一層一層地剝開厚繭,露出裡面隱藏的真相時,她會有一種類似學者解開一條難題般感到滿足。

    因此,她不介意多耗一些口舌去陳述她的觀點:「在進入皇陵時,你曾擺弄過你對皇陵的瞭解,雖然你可以辯解只是隨便涉獵過,但至少比一般人懂得多,可在得知我提過殷聖奸細後你做的事情既魯莽又怪異,在皇陵外圍陵墓一座妃子的棺槨墓室內,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有寶物,紫衫公主會去是因為想下毒陷害,但是你呢,你為何願意跟著她一起去胡鬧?然後另一個疑點是在她中毒的時候,你還記得自己的表情嗎?你一早就料到了吧,只是順水推舟,既證明了自己的無辜,又將北珞公主留下給我,讓我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好讓你盡快洗脫嫌疑。」

    「而北珞公主在被我確認身份時,我現在才想起來,你當時的表情亦很不對勁,雖然一開始北珞公主因為鬆懈露出疑點,但你卻一開始便嚴密針對我亦算不上正常,既然一開始你便最針對我,那麼在箭牆的時候,為何你一開始卻一句話亦不替龍北珞公主辯解?明明你該覺得我才是最可疑的不是嗎?你就那麼確信我的話是正確無誤的嗎?……本來這些總體說來都不像是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但現在看到你親自暴露了,我已可以確定了。」

    燕無雙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虞子嬰,就像在看一種變異的怪物:「你這些證據全都是你的臆想與憑想像推論出來的,按照你這麼說,我也可以說你才是,畢竟你說你是由景帝派來的,可如今又有誰能夠證明呢?這不全都是憑你一張嘴嗎?」

    現在的她已經恢復了那個睿智無雙的燕無雙,她從來不是一個遇到困境便會懦弱害怕的人。

    「的確,你現在倒是懂得替自己辯駁了。而我的確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但我相信我的直覺。」虞子嬰鬆開了她的手,淡定道。

    「直覺?哈,你憑什麼認為你的直覺就一定是正確的?」燕無雙咬緊後牙槽,伸回烏紫腫漲的手,糅合柔美與堅韌的美人相貌露出一絲慘白的譏笑。

    「自然是因為我是一名玄術師,我的直覺源於我的專業。」虞子嬰沉眉,十分神棍地說道。

    她們的對話早已引起佛座之下,約有十幾步距離的猀華的注意,他醒來有一會兒了,一開始是驚詫竟然有人突破自己的防戒線,偷偷潛伏至仙女跟皇的身邊,但看仙女既然醒來,並且還難得有興致跟別人侃侃而談,一改平時那寡淡孤僻的性格,不由得騰升起一種不想打擾她興致的想法,於是他只是一旁警戒,並沒有立即出手或出聲干預。

    燕無雙臉一黑,怒道:「你沒有證據,你拿所謂的直覺來當依據,純粹是在污蔑我!」

    燕無雙猝然對著虞子嬰出手了,她相信受了重傷的虞子嬰絕對不會是她的對手,之前她已經暗中觀察過虞子嬰跟北珞公主對手時的實力了,而那個對她而言有威脅的男人此刻像入定了一般,幾日除了喝血的時候會醒來片刻,其餘時間對外界的一切感知都被屏蔽了。

    她相信他體內的寒意已經令他動不了了,像這種好時機她怎麼能夠放過!

    虞子嬰感受她的掌風襲面,沒有直接反擋,而是錯開一步側過避開,而這一動她卻感受到自己身上受到的內傷基本上好了七七八八,很神奇,在她昏迷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哪裡知道這三天內惰一直給她喂黑蛟的血,這無異是拿千年靈芝,百年人參啥的給她砸出一副好軀體。

    所以黑蛟這些天一直懨懨地,連被人穿越防火線都不知道,這完全是失血過多造成的,若平時即使燕無雙隱匿的功夫再深,亦不可能躲過它雷達般的感應。

    像這樣一天三頓,它要餵飽兩個成年人,特別是虞子嬰這種胃口大的,整整三天,黑蛟它都縮水了一圈有木有,在沒食水的情況下,它感覺自己快像拔掉氣塞的塑膠乾癟掉了。

    沒錯,這三天所有人都沒水也沒食物,一開始猀華根本沒想過會在這座皇陵內待這麼長的時間,所以根本沒有預備任何吃食與水。

    而紫衫公主她們倒是有朝淵國那邊給配備的食物,可惜那些食物一開始是由那十幾名護衛發放,而在還沒有分配的時候他們就被「幹掉」了,所以水食根本沒有到她們手中,這三日紫衫公主跟燕無雙、包括那個被猀華施了蠱陷入沉睡的北珞公主都是滴水未沾。

    好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比普通人耐扛一點,但三天的時間,估計也撐得快受不了了,特別是如今這種熱悶的時節,無水要成魔啊。

    而虞子嬰因惰的關係搞了特殊待遇,既沒有渴著也沒有怎麼餓著,只是可憐黑蛟除了充當補品,又得偶爾客串一下「水袋」的功能。

    因此,當一個又餓又渴的她,遇上一個病體初癒卻恢復了大部分內力的她,結果可想而知。

    燕無雙越打越心驚,並不是指虞子嬰的招式有多厲害,而是她的洞察力太驚人了,無論她如何拆招,她都能隨之應變,她看得出來她根本就是隨著她的變化而變化,從一開始的生澀到後面的熟練,到開始壓著她打,時間非常短暫。

    她漸漸已經開始疲於奔命了,她到底還是犯了與北珞公主的一樣的輕敵思想,不過像寶黛公主這樣的人,即使是不輕敵,亦很難取勝。

    特別是當她傷了一隻手的時候,她終於不得不承認,趁她病取她命這種歷來陰了無法英雄好漢的方式,根本無法用在寶黛公主的身上,若要不是三日時限快到了,她擔心景帝派人來接應救援,她輸給她的事情板上釘釘了,她也不會這樣鋌而走險,卻沒想到竟偷雞不走蝕把米,還將真實身份給暴露了。

    但她不能讓寶黛公主活著出去,她如果活著出去則意味著,不僅她的身份會暴露,連她的國家都會遭到滅頂之禍。

    「寶黛公主,你知道為什麼我會慫恿紫衫公主來到建興帝的地宮嗎?」燕無雙趁著這點空隙時間,喘著粗氣對虞子嬰道。

    虞子嬰掃了一眼躲在陰暗角落瑟瑟發顫的紫衫公主,再看向燕無雙,不語靜候著她的後話。

    「你猜得沒錯,我很瞭解皇陵,不僅是構造還有其中修建時所隱藏的一些秘密。」燕無雙又道。

    虞子嬰依舊靜靜地看著她。

    燕無雙深吸一口氣,道:「我知道,我已經活不了了,在身份暴露的時候,就注定我的結局只有一種選擇,可我卻依舊不能讓你將這個消息帶出地宮……在景帝派來接我們之前,就讓我們一起死在這裡吧,這樣一來,永遠都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四人之中究竟誰才是殷聖奸細了。」

    「我不會死的。」虞子嬰淡淡道。

    燕無雙聽到她的話本想對著她嘲弄地笑一聲,然後在看到她的眼神時,一怔,卻有一種她或許真的做得到的錯覺。

    她一次一次地打破她給她設定的極限,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不可能做得到呢?

    她剛才說她是玄術師,難道是真的?她真是傳說中半步踏入神境界的人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對現在的她而言都無所謂了,她不能因為她的暴露而連累她的國家跟族人,所以……她如今也只能拿這條命去拚一拚了!

    「死不死,這種事情還論不到你來決定!寶黛公主,你真是一個能令人感到害怕的人,可現在我連死都不怕了,所以我已經不忌憚你了!」燕無雙對著虞子嬰像是卸下了一身重擔,嘴畔含著一抹詭異的笑容。

    說完,燕無雙就向建興帝的棺槨衝去,而早對她有所防備的虞子嬰哪裡會讓她逃掉,她射出蛛絲咻咻地便纏住了燕無雙的腳裸。

    然而燕無雙卻沒有反抗,而是朝著紫衫公主大喊一聲:「快去,按我教你的,趕緊動手!」

    「猀華!」虞子嬰蹙眉,目若遽電,射向因為眼前這變幻莫測變故而驚愣的人。

    沒想到燕無雙早在私下說服了紫衫公主當助攻,雖然並不知道她們究竟打著什麼算盤,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猀華一聽虞子嬰的叫喚,迅速收起因為知道還有第二個殷聖奸細國的震愕,轉身運勁朝紫衫公主撲殺而去。

    ------題外話------

    生病期間情節拖太久了,本來打算幾章搞定的,(還有一章被勒令反覆修改啊,因為改得頭痛,靜直接刪了,但字數不夠啊,又得補)咳咳,如今人好一些了,腦子也活動開來,明天一章出墓,後天就攻略完景帝……嗯,計劃很美好,希望情況也能夠如此美好……另外,中秋要到了,祝願親們妞們讀者們所有有一顆嫖盡天下美色雌心豪志的美仁兒們都中秋快樂,閤家歡樂,團團圓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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