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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1血5章 用鮮血證明 文 / 肖若水

    她笑意盈盈,另一隻手卻向泥鰍一樣滑入他身下,靈巧的手在他雙腿間逗弄著,劉錦是正常的男人,自然經不起她一番引.誘,這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有君洌寒一樣的定力。

    「這麼久不見,有沒有想本宮,嗯?」瑜琳的唇貼在他頸間,紅唇嘟起,溫熱的氣息吹拂在他肌膚上。

    「微臣不敢。」劉錦一直僵硬著身子。

    瑜琳笑出聲來,隨手挑撥了下長髮,「還在說謊,你動硬了呢,是不是很想本宮?很想要本宮?」

    「娘娘,您高抬貴手,放過微臣吧。」劉錦嚇得不輕,身子一番,撲通一聲滾倒在貴妃榻下轢。

    瑜琳笑看著他,緩緩起身,同時退下了身上單薄的紗衣,身上只剩一間遮體的肚兜,瑩白如玉的肌膚都赤.裸的呈現在劉錦面前,他更是慌張,氣息跪在她面前,頭都不敢抬,「娘娘……」

    話剛出口,瑜琳的指尖已經覆蓋在他唇上,「噓,別出聲,讓本宮好好伺候你,告訴本宮,我和你家中的妻妾相比,如何?」

    「娘娘金枝玉葉,微臣家中的妻妾不過烏合之眾,如何能與娘娘相提並論。」劉錦戰戰兢兢回道,下一刻,瑜琳整個身子都撲了過來,將他壓倒在地簣。

    她嬉笑著,動手解開劉錦身下的褻褲,將已經僵.硬滾燙之物釋放出來,「原來將軍喜歡在地上做啊,那本宮成全你便是。其實,本宮也覺得這樣更刺激。」她說罷,已經分.開.雙.腿,跨在他腰間。

    「嗯啊~~」瑜琳口中發出一陣呻.吟,騎在他身上,開始緩慢的律動。而劉錦躺在地上,連動都不敢動,任由她在身上肆意而為。

    瑜琳是只懂自己享受的女人,她要夠了舒服了,便會從劉錦身上爬下來,重新披上紗衣,坐回貴妃榻上,優雅的飲茶,就好像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這種情況下,劉錦基本都沒有得到宣洩。

    「還不起來,難道還想本宮繼續伺候你?」瑜琳不冷不熱道。

    劉錦慌張的穿戴整齊,重新跪在她腳下,低頭沉默。

    「你看看你,一副吃癟的模樣,放心,本宮這次沒打算想你要銀子。」瑜琳不屑的冷哼,她最看不起他的就是那副窩囊的樣子,她愛君洌寒身上的霸氣,可她再也沒有從第二個男人身上找到過那一種感覺,即便是同樣出身尊貴的君灝南都不曾有過。

    「不知娘娘有何吩咐?」劉錦悶聲問道。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難道我還會吃了你不成。不過是要你幫我一個小忙而已。」瑜琳笑著,手掌輕輕搭在他肩頭。她剛剛可是給了他甜頭的,現在自然也要索取回報。亦如前幾次,她在向他伸手要錢之前,都先將身子給他,這樣,他們也兩不相欠。

    「微臣洗耳恭聽。」劉錦回道,但心中已有了不祥的預感。

    「你是御林軍統領,到皇陵祭奠那日,本宮想帶幾個護衛進入皇陵,因該不是什麼難事才對。」瑜琳不急不緩道。

    劉錦大驚,他雖不知瑜琳要帶何人進入皇陵,卻也猜得到絕非善類,一但皇上或皇后娘娘有半分損傷,他便是聖朝的罪人。「此事萬萬不可。」

    「有什麼不可的?你一個臣子和皇帝的女人翻雲覆雨,這就可以嗎?劉錦,你好好想想吧,若本宮將此時告訴皇上,他會如何處置與你?本宮可不怕死,就是不知道你一家老小怕不怕。聽說,你的妾室剛剛給你添了一個兒子?哼,他還真是生不逢時啊。」

    想到剛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劉錦再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他下了狠心,而後從地上站起,「尊貴的皇貴妃娘娘,總有一天,我們會一起下地獄。」

    「好啊,本宮可不怕。」瑜琳瘋狂的笑,但下一刻,她卻笑不出來了。因為,劉錦竟然放肆的吻住了她,沉重的身軀將她整個壓在貴妃榻上。

    「既然要死,死前不好好快活一番,豈不白活一世,你說得對,皇上的女人的確滋味不同。」他瘋狂的一把撕開瑜琳身上的紗衣,蠻橫的掰開她雙腿,挺.身.而.入。

    「啊!」瑜琳尖叫一聲,她雖激烈的掙扎,但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讓她根本無法掙脫。而她自然是不敢呼喊的,只能默默忍受。他發瘋一般的在她身體中衝撞,弄得她很痛,卻也只能哭泣,撕咬。

    發洩之後,劉錦拂袖而去,瑜琳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將撕的破爛的衣裙重新套在身上,從君洌寒拋棄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用過的抹布一樣,任人丟棄蹂躪。所以,她一定要報仇,她得不到的東西,慕容飛瀾也休想得到。

    太皇太后莊氏忌辰那一日,天陰沉沉的,晨起後便飄起了細碎的雨絲,但陰霾的天氣並未影響祭奠皇陵,君洌寒終究是至孝之人。

    華麗的馬車內,無憂靠在飛瀾懷中,半闔著眼簾,一副懶散的模樣。昨夜讀書到深夜,一大早就被小太監喚了起來,穿衣洗漱時還閉著眼睛,都是宮女太監伺候著。

    「書也不是一天能讀完的,下次早些睡。」飛瀾心疼的撫摸著他額頭。無憂閉著眼睛,隨手指了下坐在對面的君洌寒,「都是他,每天都考我功課,差點兒沒把我烤胡了,士可殺不可辱,下次堅決不能被他考住。」

    飛瀾無語,冷冷的瞪了君洌寒一眼,明顯是責備的意思。

    而坐在對面一身明黃龍袍的男人隨意聳肩,「養不教父之過,朕可是為他好。」

    「難道皇爺爺當初也是這麼對你的?」無憂的眼睛終於嵌開了一條縫,目光還是惺忪懶散的。

    君洌寒聞言,褐眸不由得深沉了幾分,他年幼的時候,父皇對他很疼愛,卻也很苛刻,無論任何事,他都要求他做到完美無瑕。可當時的君洌寒不過是個孩子而已,又一次他練武受了很重的傷,尚未痊癒,先皇就要求他繼續練功,他哭著質問父親,為什麼要如此對他?當時,先皇痛惜的對他說:洌寒,你的敵人不會因為你受傷了就給你喘息的機會,不要讓任何人看到你的脆弱,只有足夠強大,才能守護住你想要的一切。

    如今的無憂,顯然是幸運的,因為,他是他唯一的兒子,沒有皇權之爭,雙手絕不會沾染親人的鮮血。並且,他會做最好的父親,為他掃平所有的障礙。

    「娘,你看爹都不出聲,明顯心虛。」那一面,無憂居然還得便宜賣乖。

    無憂年幼無知,但飛瀾卻看得出君洌寒眼眸中暗淡的光暈,她輕敲了下無憂額頭,溫笑道,「以後你就會懂了,你爹爹很疼你呢。」

    無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起身坐到君洌寒身邊,將頭靠在父親肩膀上。

    皇陵中安葬著歷代先皇、皇后與和身份尊貴的嬪妃,飛瀾想,等他與君洌寒百年之後,也會安葬在這裡,並且葬在一處,無論生死,都不離不棄。

    他們按照皇族的禮儀祭拜了莊氏之後,因為天氣不好,他們也並未打算逗留,只是在內殿中小坐,而正是此時,大太監徐福海匆匆走進來,躬身道,「回稟皇上,皇貴妃剛剛不小心從台階上摔了下去,摔斷了腿,傷勢很嚴重。」

    君洌寒眸色冷了幾分,低斥道,「那些奴才是怎麼伺候的,怎麼發生這種事?」皇貴妃在皇陵中摔傷,傳出去還不成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話。

    「皇上要不要去看看?」徐福海試探的詢問,皇貴妃瑜琳受傷後,一直哭著喊著要見皇上。

    君洌寒沒有回答,反而目光探尋的看向飛瀾,只見她淺淺一笑,回道,「去看看她吧,御醫都沒有跟出來,也不知拖到回宮診治,傷口會不會惡化。」

    「朕去去便回。」君洌寒起身,隨著徐福海向殿外而去。

    他走後,飛瀾百無聊賴的坐在椅榻上看書,似乎想起什麼,對一旁侍女道,「無憂呢?又跑到哪裡去了?」

    「會娘娘,王爺說想在皇陵中四處轉轉,可否要奴婢找王爺回來?」侍女出聲詢問。

    「嗯。」飛瀾點了點頭,過不了多久便回宮了,那小鬼也不知道又瘋跑到哪裡去。

    侍女依著吩咐走出內殿,殿門緩緩合起,空曠的大殿之內徒留飛瀾一人,她倒也隨意,依舊低頭翻看著手中的書冊,是一本札記,君洌寒不允許她再看兵書,她殿內的書籍便都換成了詩詞札記一類的東西。

    原本是無風的夏日,卻突然刮來一陣勁風,窗欞被吹得辟啪作響,飛瀾下意識的起身來到窗邊,伸手將窗欞合起,殿內恢復了一貫的靜默。然而,當她再次回身時,身後已經多了一個負手而立的男人。他正定睛看著她,唇邊含著一抹冷邪的笑。

    「飛瀾,多日不見,為兄甚為想念呢。」

    「顧非凡?是你。」飛瀾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與曾經不同,他看起來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兒,臉色也是不正常的蒼白,唇角一直含著邪肆的笑,有幾分滲人,但那雙幽深的眸子,已經有種潤澤的光芒,他還是那個她最熟悉的親人,她的表哥。

    顧非凡的目光在飛瀾身上流連,她一身華美的鳳袍,刺得他雙眼生疼,「你最終還是選擇了他,飛瀾,他有那麼好嗎?從一開始,他就在利用你,他是你的殺父仇人,他將你當做工具一樣替他收服河山,他甚至為了另一個女人而無情的傷害了你,飛瀾,難道這些你都忘了嗎?」

    她與顧非凡自幼一同長大,他們非常瞭解彼此,所以,他的每一句話都十分恰好的刺在飛瀾心上。

    「夠了,你別說了。」飛瀾的聲音有些發顫。她自然沒有忘記,她也根本無法忘記,君洌寒的確曾深深的傷害過她,那些傷害像刀割一樣在她心口留下了永遠無法磨滅的痕跡,可是,她依然愛著他,他也深愛她,那些傷害被濃烈的愛掩埋。

    「怎麼?我說道你痛處了嗎?飛瀾,你就那麼信任他?他可以傷害你一次,也可以傷害你第二次,第三次。」顧非凡冷笑著,在她剛剛坐過的位置坐了下來,並隨手翻了下她看過的書冊,「你現在看這種無趣的東西?看來他是想將你當做溫順的貓咪來養,你現在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你。」

    飛瀾看著他,靜靜的笑,「表哥,你有沒有想過,或者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所向披靡的將軍是父親對我的期翼,塞北戰神是君洌寒對我的囑托,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我早就過怕了,你知道嗎?每一次殺人之後,鮮血迸濺在身上的感覺都讓我噁心。可是,表哥,你還是在逼我。」

    顧非凡劍眉輕蹙著,語氣柔和了許多,「如果我說,只要得到你,我就放棄爭奪,你願意來到我身邊嗎?」

    飛瀾搖頭,苦笑著,「表哥,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呢?為了權力,你一次又一次將我拱手相讓。而君洌寒,他的確傷害了我,可是,每一次,他都用鮮血很生命向我證明,我在他心中究竟有多重要。」

    「飛瀾,我也是迫不得已,為什麼你寧願相信君洌寒也不願相信我?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從我懂事的那一天開始,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默默的守護你長大,你對我笑的時候,我的世界都晴朗了,而你難過的時候,我也會被你牽動情緒,飛瀾,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飛瀾……」

    「不要再說了。」飛瀾清清冷冷的打斷他,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她從不否認,在那些年少單純的時光中,顧非凡對她的感情並沒有摻雜一絲雜質,他是真心的疼愛著她。可是,後來,他們都長大了,他變得不再像他,他更喜歡權利和俯瞰眾生的感覺,他不甘於屈居人下,他甚至忘記了身為臣子的本分。他們再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開始越走越遠。

    「如果表哥來此只是為了和我敘舊,那麼大可不必了。皇陵四周都是皇上的人,如果落在他手中,表哥只怕要落得和豫南王同樣的下場。」

    而對於她的話,顧非凡似乎並不在意,「瀾兒多慮了,我既然能毫髮無傷的來到你面前,自然也能安然無恙的離開,只不過,你的寶貝兒子會不會安全,我就不好說了。」他說完,將腰間佩劍放在桌案之上,那柄寶劍週身散發著冰冷的光澤,正是無憂隨身攜帶的『月光劍』。

    「無憂?你將他怎麼了?」飛瀾的情緒無法繼續保持冷靜,她的無憂,就是她的命。

    「他很好,見到我也格外親切,一直不停的叫著表舅舅,當初我將他困在丞相府時,我們的關係就很融洽。」顧非凡笑的越發得意,只要無憂在他手中,他就等於抓住了飛瀾的軟肋。

    正是此時,殿外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是剛剛離去的侍女回來了。顧非凡冷掃了眼殿外,而後不急不緩道,「看來我該離開了,如果想見你的寶貝兒子,今夜子時,將軍府不見不散。」他說罷,順著窗子,飛身躍出。

    嘎吱一聲殿門輕響,侍女推門而入,對飛瀾盈盈一拜,「回稟皇后娘娘,王爺似乎不在殿內,奴婢已經差人去皇陵尋找,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飛瀾站在窗前靜默不語,侍女的話完全在她意料之內,無憂既然已落入顧非凡手中,侍女又怎麼可能找到他呢。半響的沉默後,她緩緩回身,對侍女道,「告訴皇上,我去將軍府找無憂了,如果,我無法回來,請他將無憂撫養成人。」她語氣微頓,美眸斂起一絲寒意,「還有,他身邊有奸細。」

    「娘娘!」飛瀾話中意思,讓侍女懵懵懂懂,但未等她反應過來,飛瀾已經飛身而出,轉眼便沒有蹤跡。

    將軍府中,似乎一切都不曾改變過,但飛瀾明白,這裡早已被顧非凡控制了。難怪天羅地網都抓不到他,原來他竟是躲在這裡,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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