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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86章 以退為進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86章以退為進

    不知怎麼,她已被他抱入床榻,兩個人一同滾倒在床上,他緊緊的擁著她的身體,哪裡還捨得放手。愛夾答列

    「怎麼不叫夫君了?嗯?」君洌寒將飛瀾壓在身下,唇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曖昧的目光一直落在飛瀾胸口,此時,飛瀾身上衣衫凌亂,纖細的雙肩裸露在外,隨著她急促的喘息,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雪白的肌膚還帶著潮濕的霧氣,如同一種無聲的邀請。

    他溫潤的笑就像春風一樣拂過她心房,雖然沒有上一次那樣的恐懼,可是,飛瀾仍是害怕的,她緊咬著唇,雙手緊抓著身下的錦被。

    他的指尖輕輕的穿透她細密的髮絲,低頭輕吻著她的唇,他吻的很輕,很柔,生怕嚇到她一樣,他的舌尖在她唇邊上溫柔的舔舐,飛瀾只覺得唇上癢癢的,心中也泛起酥麻。君洌寒有過太多的女人,對於床笫之事,飛瀾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她知道自己根本抵擋不了他的引.誘,她不受控制的開始回吻他。

    「瀾兒,可以嗎?」他的唇稍稍離開飛瀾的唇片,聲音低啞,帶著些微急促的喘息,他身下炙熱的堅.挺已經抵在飛瀾腰間,並腫脹的發疼榛。

    飛瀾一張小臉都要紅透了,她如水草般柔軟的雙臂纏在他頸項上,心口如小鹿亂撞,心臟狂跳的厲害。只是,未等她回答,殿外突然傳來一片嘈雜之聲。

    「皇上,不好了,太皇太后突然重疾,已經咳了血,還請皇上移架永壽宮……」大太監高八度的嗓音傳入內殿。

    君洌寒不耐的從飛瀾身上翻下來,他背對著她穿衣,而飛瀾裹緊被子,蜷縮著身體靠坐在床角,一時間,竟不知心中是慶幸還是失落業。

    「皇祖母病重,朕必須去一趟,你先休息。」君洌寒轉身,忽而傾身上前,吻輕落在她唇畔,曖昧的低喃,「等我回來,然後,我們繼續,嗯?」

    飛瀾臉頰又羞紅了一片,她伸手用力的推開君洌寒,「還不快走,你的皇祖母還在等你呢。」她這樣一掙動,錦被從身體上滑落,露出胸口大片的肌膚,君洌寒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怎麼也移不開視線。

    他吻過來,用力的擒住她雙唇,又纏綿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她。「乖乖呆在這裡,等我回來。」

    「嗯。」飛瀾唇上擎著笑,點了點頭。看著他轉身離開。

    她看著他的背影逐漸在視線中消失,而她唇邊的笑也漸漸的冷卻下來。眸中的情.欲之色全部的消散了。飛瀾的手掌緊按在胸口的位置上,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分明已經溫暖了她的身體,可是,心仍是冷的。

    另一面,君洌寒帶著風清揚走入永壽宮中,莊氏的寢殿內燈火通明,御醫院當值的御醫都侯在殿內。見君洌寒前來,紛紛屈膝跪拜。

    「臣等參見皇上。」

    「都平身吧。」君洌寒淡聲回著,一路從眾御醫身邊經過,在莊氏床榻前停住腳步,而後便間瑜琳半跪在莊氏榻邊,正耐心的伺候莊氏喝藥。

    「臣妾參見皇上。」瑜琳的頭壓得極低,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

    君洌寒只輕點了下頭,而後對莊氏拱手,「孫兒參見皇祖母,聽說皇祖母突染重疾,孫兒甚為擔憂。」

    「哀家沒事,煩勞皇上掛心。」莊氏聲音沙啞,話音剛落便不停的咳了起來,她手中的絹帕一直捂在唇邊,手帕拿開之上,上面染著鮮血,而莊氏的唇角也掛著一絲血痕。

    瑜琳手疾,從袖中取出白色絹帕,動作溫柔的為莊氏擦拭唇角的血痕,另一隻手一下下輕輕的撫摸著莊氏的後背,幫她順氣。1莊氏停止了咳,抬頭看著瑜琳,對她淺淺一笑。「這後宮之中,就輸你這丫頭最孝順。」

    「太皇太后這是哪兒的話,瑜琳是您的孫媳婦,伺候祖母是分內之事。」瑜琳柔柔回道。

    君洌寒劍眉輕蹙起,若有所思,而後一挑衣擺在莊氏的榻邊坐了下來,冷眼掃過殿內伺候的宮人,「你們是怎麼伺候主子的,太皇太后病的如此重,怎麼才命人來通稟朕?」

    為首的大太監嚇得不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奴治罪,請皇上恕罪。」

    「拖出去,杖責三十大板。」君洌寒冷聲道。

    那大太監嚇得不輕,不停的磕頭求饒。「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太皇太后,救救老奴啊,太皇太后……」

    這樣的一番哄鬧,莊氏又劇烈的咳了起來,君洌寒與瑜琳一同為她拍著背,許久後,才緩和下來,沙啞著開口道,「皇上不必責怪他,是哀家不讓宮人通稟的,皇上國事繁忙,不必再為老婆子的事兒憂心。」

    「皇祖母病重,孫兒自當盡孝。」君洌寒狀似親密的牽著莊氏的手,眸底卻一片平靜,他看向一旁風清揚,吩咐道,「風清揚,還不過來診治,若醫治不好皇祖母的病,朕定要將你治罪。」

    「微臣遵旨。」風清揚上前一步來到榻邊,開始為莊氏診脈。許久後,他的指尖才撤離莊氏手腕,並不著痕跡的向君洌寒使了眼色,意思是莊氏的病並非虛假。

    風清揚書寫了藥方,交給永壽宮的大太監去拿藥,而後向君洌寒回稟道,「太皇太后是感染了風寒,醫治不當引發的肺疾,微臣已經開了方子,滿滿調理,病情自然會有所好轉。」

    「嗯。」君洌寒點頭,眸色越來越深,風清揚一時間竟也揣摩不透帝王心意。

    莊氏看似隨意,笑著對君洌寒道,「皇上無須憂心,古語曰:百歲光陰,七十者稀。哀家年過七旬,歷經三朝,這輩子也該知足了。」

    「皇祖母萬壽無疆,何出此言。」君洌寒唇邊含笑,眸中卻波瀾不驚。

    莊氏搖頭失笑,眼中平靜,似乎早已看穿生死。「什麼萬壽無疆,那都是自欺欺人罷了,人終究逃不過一死,只是早晚而已,哀家活了這一把年紀,還有什麼是看不透的。」

    君洌寒微低著頭,笑靨不變,而沉默不語。

    莊氏一臉的蒼白憔悴,又輕咳了幾聲,瑜琳扶她躺在床榻之上,耐心道,「太皇太后,您累了吧,臣妾服侍您就寢。」

    「嗯。」莊氏點頭,「哀家的確是有些累,都退下吧。瑜琳啊,你替哀家送送皇上。」

    瑜琳輕抬眼簾,怯怯的看了眼君洌寒,又很快的低斂了眸子,微微俯身道,「臣妾遵命。」

    君洌寒起身一拜,「皇祖母好生歇著,孫兒先行告退。」

    瑜琳跟隨著君洌寒步出內殿,他緩緩的停住腳步,定睛瞧著跟隨在身側的女子。瑜琳一直壓低著頭,碎步來到他身前,屈膝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

    「哦?皇貴妃何罪之有?」君洌寒微瞇著鳳眸,語調中帶了幾分自嘲。

    瑜琳躬身磕了個頭,繼續道,「今日臣妾來給太皇太后請安,發現她老人家一直在咳血,所以,臣妾自作主張命人通稟皇上,皇上是重情重義之人,臣妾不希望皇上背負一個不忠不孝的罵名,被天下人恥笑。」

    君洌寒定睛盯著她頭頂,瑜琳的話幾乎是無懈可擊的,可是,偏偏那麼巧,就敢在他與飛瀾溫純的時候,這似乎巧合的過分了些,不得不引起懷疑。

    微思片刻後,他才出聲道,「你起來吧。」

    「謝皇上。」瑜琳從地上爬起,許是起的太急,腳下一個踉蹌,身子便向後傾倒,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一直有力的手臂已環在她腰肢,君洌寒稍稍用力,穩住她的身體後,不著痕跡的從她腰間抽回手臂。

    若換做往日,瑜琳一定會藉機撲上來抱住他,可這一次,她並沒有那麼做,反而向後退了一小步,微微的俯身一拜,「多謝皇上出手相救,是臣妾太笨,讓皇上憂心了。」她的神情很平靜,蒼白的臉色讓人看著有幾分心疼。

    「無礙,下次當心些便是。」君洌寒淡聲回道,他對著她的時候,多少有些尷尬,這個女人,在多年以前他是愛過的,若不是飛瀾的出現,他或許至今仍愛著她。只可惜,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他對她的愛已隨風而散,再也無法回到當初。

    不知為何,君洌寒再度興起了送她出宮的念頭,他既然無法再給他疼寵與憐愛,那麼她留在宮中,終究逃不過老死宮中的命運,倒不如放她離開,讓她在宮外安然的渡過餘生。

    「瑜琳,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裡?朕可以為你安排好一切,只要……」

    「皇上不必再說。」瑜琳突然拔高了音量,打斷了他的話,她仰頭凝望著他,雙眸含淚,「瑜琳不會離開的,就算死,瑜琳也要死在這裡。皇上可以不愛瑜琳,卻不能阻止瑜琳愛你。」她說的斬釘截鐵,貝齒緊咬著唇,力道之大,幾乎咬出血絲。「皇上放心,瑜琳不會糾纏不清,我只要遠遠的看著你,能知道你過的好不好,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

    「瑜琳,朕不想委屈你。」君洌寒蹙眉又道。

    瑜琳踉蹌的後退,哭泣著搖頭,極度隱忍的模樣,「不,瑜琳不委屈,我明明知道你已經不愛我了,你甚至要殺了我,可是,我還是卑微的愛著你,洌寒,我不會打擾到你,我會留在永壽宮中伺候太皇太后,替皇上盡孝,難道這樣也不行嗎?」

    君洌寒看著她,她哭的像個淚人,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拒絕的話卡在喉間,竟發不出聲音,最後,只能化作一聲輕歎,「隨你吧。」他說罷,拂袖轉身而去。

    而瑜琳一直站在原地,她看著他離開,眸中楚楚之態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涼,她用手背狠狠的擦掉面頰上的淚,唇邊揚起狠戾的笑,心道:君洌寒,我一定會讓你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讓你再次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這一次,我不僅要你的人,要你的心,還要你的江山。

    「娘娘,您還好吧?」侍女幼蘭緩緩而來,在她身旁停住腳步。

    瑜琳冷笑,「本宮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沒看到嗎?皇上已經上鉤了。」

    「可是,太皇太后與皇上並不親厚,娘娘留在永壽宮中,根本沒有機會接近皇上,如何能重新博得皇上寵愛呢?」幼蘭憂心的問道。

    瑜琳側頭,眸中浮起冷傲,她委曲求全的留在莊氏那老不死的身旁服侍,自然不會白費功夫。「皇上看似冷漠,卻是至孝之人。他與太皇太后雖一向不和,兩人之間畢竟有祖孫之情,本宮替皇上盡孝,就是要他對本宮多一份愧疚,這樣,本宮才有機會接近他。」

    「娘娘高見,幼蘭自愧不如。」幼蘭躬身一拜,臉上都是恭維的笑。

    瑜琳輕哼,輕拍了下她肩頭,「當前方無路可走之時,只能以退為進。你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若你如本宮般智慧,那你也能做娘娘了。」

    「娘娘折煞奴婢了,就算給奴婢一萬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啊。」幼蘭嚇得不輕,屈膝跪倒在地。長樂宮中,眾人皆知瑜琳嫉妒心重,若是哪個宮女敢打皇上的主意,不被碎屍萬段才怪。

    「諒你也不敢,起來吧。」

    「謝娘娘。」幼蘭戰戰兢兢的起身,已嚇出了一身冷汗。

    「讓你查的事如何了?那人真的是慕容飛瀾嗎?」瑜琳又問。那日顧非凡闖宮,事情雖被君洌寒壓了下來,但後宮之內,想要封住悠悠眾口,並非易事,多少雙眼睛看到一個與淑妃容貌極相似的女子,掌匡帝王。

    試問天下,除了慕容飛瀾,還有哪個有這麼大的膽子觸犯天威。

    「回稟娘娘,我們的眼線回稟,那女子的容貌的確與已逝的淑妃一模一樣,並且,皇上對她極是寵愛,並喚她『瀾兒』。」

    「果真有此事?」瑜琳不由得大驚,她分明讓慕容飛瀾魂飛魄散,這世上怎麼肯能還有慕容飛瀾存在。

    「消息確實無誤,娘娘要早作打算才是。」幼蘭提醒。

    瑜琳冷笑,笑聲帶著幾分陰森。「無論她是不是慕容飛瀾,本宮當初能讓她魂飛魄散,如今也同樣能將她置於死地。」

    夜色薄涼,瑜琳下意識的攏了下肩上披風,「回永壽宮吧,既便是做戲,也要做全套。」

    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永壽宮中,沒想到,莊氏並未在熟睡,身體慵懶的靠坐在貴妃榻上,一副老態龍鍾。

    「回來了?皇上對你的態度可有改變?」莊氏啞聲詢問,短短的一句話也伴隨著咳聲。

    瑜琳躬身一拜,很是沉得住氣,「皇上的心早已不在臣妾身上,臣妾只想替皇上留在太皇太后身邊盡孝,別無其他。」

    莊氏一笑,犀利的眸子似乎將一切盡收眼底。莊氏一直知道,瑜琳是有野心的女人,她並不甘於平庸。

    「哀家若是想要人服侍,只需一句話,這後宮嬪妃趨之若鶩。瑜琳,你可知哀家為何獨獨選了你嗎?」莊氏淡然而笑。

    莊氏老謀深算,瑜琳根本無法摸透她的心思,所以,言行舉止都極是小心翼翼。「瑜琳愚鈍,還望太皇太后賜教。」

    莊氏含笑不語,手指一顆顆碾過手中的檀木佛珠。瑜琳自然不愚鈍,若她不夠聰明,莊氏也不會選上她。莊氏大半輩子都在宮中,還有什麼是她看不透的,當暗衛回稟,慕容飛瀾回來了,她就知道,聖朝的天要變了,只要那個女人想,她足以毀了當今皇上,毀掉聖朝天下。而莊氏是絕不可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這些年來,從莊曉蝶伊始,莊氏一族的女子一個接一個被送入宮,卻沒有一個能博得帝王之愛,如今的莊憐,膽小懦弱,任性無能,更是靠不住的。放眼後宮,能與慕容飛瀾抗衡的,也只有瑜琳,這個帝王曾經深愛過的女子。如今,瑜琳看似失勢,但只要給她機會,她就一定能緊緊的抓住。

    「慕容飛瀾回來了。」莊氏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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