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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72章 本駙馬喜歡的是女人 文 / 肖若水

    殿上歡·媚後戲冷皇,第172章本駙馬喜歡的是女人

    君洌寒輕笑,帶著幾絲玩味,可飛瀾卻在他的笑靨中嗅出了陰謀的味道。1「有一件事,駙馬應該很感興趣。」

    飛瀾睜大了雙眸,不解的凝視著他,等著他的下文。只聽他幽幽吐出一句,「朕在酒中下了藥。」

    君洌寒的時間算的剛剛好,飛瀾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人就倒了下去。「你……」

    君洌寒斂眸看著她,唇角揚著淺淺的笑,修長如玉的指,輕輕的撫摸過她的臉。他深深的凝視著她,半響後,將她打橫抱起,向殿內而去。

    他動作溫柔的將她平放在床榻上,而他只是和衣躺在她身側,輕輕的擁著她而已。然而,懷中的這具身軀卻是完全陌生的,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不是哪一種花香,卻比任何一種花都甜美的沁人棼。

    他溫熱的手掌撫摸過她玲瓏有致的嬌軀,這具軀體真年輕,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處.子香,她只是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他懷中,他的身體就有了本能的反應,真想一口將她吞入腹中,只是,他不想嚇壞她,所以,只能委屈自己。

    其實,能這樣擁她入懷,已經算是一種幸福了。怎樣都好,只要她活著就好。

    他的手掌一直在她面頰上流連,那張薄薄的人皮面具真是礙眼,讓他摸著就不舒服。「告訴我,你還想要什麼呢?又是什麼讓你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我面前,一定要玩兒這種捉迷藏的遊戲?瀾兒,如果你是要朕用江山來葬你,朕願意。」他牽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了又吻怠。

    他擁了她一夜,感受著懷中溫度的真實。飛瀾醒來的時候,人就在他懷中,他的手臂壓著她胸口的柔軟,飛瀾面頰頓時羞得通紅,驚慌失措的起身,下意識的查看身上的衣物,好在身上的衣衫完整。她這麼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君洌寒,他擎笑看著她,手臂自然的攬住她,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天還早,再睡一會兒。」他嘀咕了句,側身將她整個擁入懷中。

    「皇上請自重。」飛瀾厲聲道,掙扎著再次推開他,腦海中一片混亂,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君洌寒對他說:朕在酒中下了藥。

    飛瀾用力的垂著頭,對,下藥,她終於想起來了,無恥的君洌寒,居然敢對她下藥。「皇上萬金之軀,居然做這種無恥下作的事。」

    「朕做什麼?」君洌寒笑著問道,玩味更甚。

    飛瀾真恨不得撕了他那張戲謔的臉,他對她下藥,抱了她一夜,還敢厚著臉皮問她做了什麼。

    飛瀾冷然的笑,嫵媚的眸子微瞇起,眸光在他身上掃過。「堂堂一國之君,和一個大男人睡在一起,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貽笑大方。」

    飛瀾話中難免有譏諷的味道,而君洌寒只是笑,不怒不惱,甚至笑的讓飛瀾有些發毛,她下意識後退,直到身體撞上堅硬的牆角。而她退一步,君洌寒就會進一步,直到,她退無可退,他結實的胸膛就擋在她眼前。

    「駙馬怕什麼?」他笑著問道。

    根本是明知故問,飛瀾氣的要跳腳。但人在屋簷下,不是置氣的時候,目前最緊要的是如何逃離他的魔掌。「時辰不早了,皇上也該上朝了,連玉墨不便久留,就此告退。」

    她話音剛落,身形快速移動,向床下而去,然,就在她即將逃離之時,君洌寒突然伸手勒住她臂腕,輕而易舉的控制住她,並順勢將她壓在了身下。他沉重的身軀壓覆在飛瀾身體上,溫熱的氣息環繞在她頸項間,逐漸的粗重凌亂。

    這下子飛瀾是真急了,兩手抵擋在胸口,瞪大了絕美的眸子,眸中儘是怒氣。「沒想到聖朝天子對男人也感興趣?」她冷嘲熱諷。

    君洌寒絕魅一笑,指尖環繞在飛瀾敏感的鎖骨處,「難道從來沒有人告訴過駙馬?朕有龍陽之好。」

    「可本駙馬喜歡的是女人。」飛瀾低吼一聲,用力將他沉重的身軀推開,跌跌撞撞的滾落床榻。

    君洌寒高大的身體慵懶的靠在床榻上,含笑欣賞著她的狼狽。朗笑之聲,在飛瀾頭頂久久迴盪。「駙馬不必害怕,朕不會強迫你,若朕要動粗,昨夜也不會只是抱著你而已了。」

    飛瀾心緒不穩的站在一旁,緊抿著唇,真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愛夾答列君洌寒,舊賬未清,又添新愁,她跟他沒完。

    君洌寒懶散的起身,指了指一旁放著的龍袍,「過來,給朕更衣。」

    他還真當她是使喚丫頭了。飛瀾站在原地,瞇著眸子靜靜的凝視著他,他抱了她一夜,即便沒有真的動她,但想必已經知道她的女兒之身和她臉上人皮面具的秘密,但她臉上的人皮面具沒有被摘下過的痕跡,飛瀾不敢肯定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就是慕容飛瀾。

    「男女授受不親,連玉墨伺候皇上只怕是不合適。」飛瀾所幸將話挑明了。

    君洌寒溫和一笑,終於肯說實話了,倒是比他預想中坦白的更快。只是,如此便不好玩兒了。她大方承認,他反倒沒有理由指使她。

    「那駙馬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你的女兒身呢?」君洌寒曖昧的眸光將她從上到下掃過。

    飛瀾笑,一派坦然。「大翰朝可沒有一條法律規定駙馬不能是女子,本駙馬沒什麼好解釋的。倒是皇上是否該解釋一下,你將本駙馬迷倒,難道是想意圖不軌?」

    「如果朕想呢?駙馬可願意從了朕?」君洌寒踱步來到她身前,斂眸,含笑看著她。目光溫柔的像水一樣。

    飛瀾淡漠的別開眼簾,冷哼了一聲,「皇上後宮三千佳麗,連玉墨可承受不起。」

    君洌寒無奈的笑,倒也不再逼迫她。從一旁拾起明黃龍袍,利落的套在身上。「朕該去上早朝了,今天帝都外的城隍廟有廟會,你帶無憂去逛逛吧,這孩子整日悶在宮中,也該出去散散心,別玩兒的太晚,明日他還要早起跟太傅讀書,這兩日的功課都拉下了。」

    「嗯。」飛瀾點頭,應了。

    君洌寒尚未邁出廣陽殿,只聽得殿外傳來洛青纓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無憂揉著惺忪的睡眼走進來,一臉的不耐。

    「一大早就哭喪,煩不煩啊。」他漂亮的眸子只嵌開一條縫,當看清君洌寒與飛瀾時,臉上逐漸呈現出震驚的表情。「你,你們昨夜不會睡在一起吧?」

    「不可以嗎?」君洌寒含笑反問,理了下龍袍,邁著大步離開。

    待她離去之後,無憂湊到她面前,壓低聲問道,「娘親,你們,你們不會真睡過了吧。他知道你身份了?」

    「應該不知道。」飛瀾淡聲回了句。

    「不知道就敢拉你上.床,他到底靠不靠譜啊……」無憂激動道。

    未等他將話說完,飛瀾已經堵住了他的嘴。「小孩子胡說八道什麼,這些是你該說的話嗎。」

    「我還不是擔心你被他欺負。」無憂纏住她手臂,撒嬌的搖晃著。

    飛瀾蹲身在他面前,溫柔的撫摸著他的小臉,「還是我的無憂最懂的疼娘親。」

    「無憂這麼乖,是不是有獎勵?」無憂一雙小手臂纏住她頸項。

    飛瀾低笑,「聽說城隍廟有廟會,我們出去散散心?」

    「好。」無憂舉雙手贊成,牽著飛瀾的手,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母子二人走出殿外,只見洛青纓依舊跪在石階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今日午時三刻,洛青川就要被斬首了,洛青纓跪也跪了,求也求了,看樣子,君洌寒依舊無動於衷,洛青川這次是非死不可了。

    飛瀾在她身前停住腳步,突然間,有種莫名的傷感。或許是感同身受吧,失去親人的痛楚,沒有人比她更懂。「洛將軍罪無可恕,貴妃娘娘節哀吧,好好照顧自個的身子,你的日子還長著呢,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洛青纓抬頭看她,眸中儘是狠戾之色。她咬牙切齒道,「慕容飛瀾,你別得意,你害死我大哥,本宮絕不會放過你的。」

    「洛青纓,你敢傷我娘親一根頭髮,本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無憂冷眉相對。

    「無憂。」飛瀾喝叱一聲,將他拉在身後。洛青纓雖有錯,但得饒人處且饒人,她現在的確可憐。

    「娘,我們走,別被這種人掃了興致。」無憂牽著飛瀾的手,踏上了出宮的馬車。

    洛青纓癱軟的跪在原地,雙眼紅腫,欲哭無淚。她抬頭看向天空,午時三刻,很快就到了,她不僅救不了大哥,就連給他收屍都做不到。宮妃不可輕易出宮,她求過君洌寒的,可是,他不允。他冷漠的對她說:如果想繼續當這個貴妃,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宮中。

    「荷子,我們回宮吧。」她啞聲說道。

    「是。」侍女荷子攙扶著洛青纓,主僕二人踉蹌的向瑤華宮而去。

    洛青纓緊鎖住殿門,宮內高掛起白綾,洛青纓在侍女的服侍下,換上了一身喪服,她帶領著宮人跪在院落之中,供奉了洛青川的牌位,燒起了紙錢。

    轉眼,午時三刻已到,午門外,洛青川遊街之後,被當眾砍頭,身首異處。斂屍官也只是命人草草的將屍體用草蓆子捲起來丟入萬人坑。

    而瑤華宮內,洛青纓哭的跟淚人一樣。

    「娘娘,宮內是不許私**燒紙錢的,若此事傳到太皇太后耳中,娘娘可是要受牽連的。」侍女荷子跪在她身側提醒。

    「本宮的大哥被斬首,難道本宮連為他披麻戴孝的權利都沒有嗎?」洛青纓失控道。

    荷子嚇得身體一顫,卻還是戰戰兢兢道,「娘娘,您聽奴婢一句勸,以後在外人面前莫要再提起洛大將軍,將軍是罪臣,您現在是罪臣之妹,皇上念及舊情,才沒有遷怒在您身上,若是此時讓人抓住把柄,只怕會對娘娘不利啊。」

    洛青纓緊咬著唇,硬是抹掉了臉上的淚,她在荷子的攙扶下起身,忍痛吩咐道,「將這些東西都處理掉,那些白綾也全部扯下來,本宮已經失去了哥哥,不能再失去地位。」

    「是,奴婢遵命。」荷子忙吩咐手下人,將瑤華宮恢復原樣。

    洛青纓靠坐在軟榻之上,一臉的憔悴,侍女端了茶盞過來,躬身遞給她。「娘娘,喝杯溫茶暖暖身子吧。」

    洛青纓擺了擺手,提不起半點精神。「大哥屍骨未寒,我這個做妹妹的無能啊。」

    「娘娘,這不是您的錯。」荷子安慰道。

    「不,是本宮無能,若本宮是皇上最愛的女人,他一定會為了我饒恕大哥一命的。」洛青纓沙啞道。

    荷子也是一臉的晦暗,嘀咕了句,「皇上愛的是淑妃娘娘。」

    「連你都知道。」洛青纓苦笑。

    「這是宮內人人皆知的事,皇上疼寵淑妃,自從淑妃娘娘過世,皇上日夜宿在廣陽殿,對中州王更是寵的無法無天。」荷子添油加醋道。

    洛青纓一掌重重拍在桌案之上,「慕容飛瀾和她的孽種,本宮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娘娘息怒,氣大傷身啊。」荷子再次舉起手中茶盞。

    洛青纓猛灌了口茶,而後又道,「本宮讓你雇的殺手,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按照娘娘的吩咐安排妥當。」荷子回道。

    洛青纓蒼白的臉,儘是狠戾之色,那摸樣恨不得將飛瀾拆骨吃肉。當初大哥將銀子留給她時,她還不甚在意,如今才發現,錢竟然是如此的重要。「慕容飛瀾,今夜本宮就讓你們母子葬身郊野,為我大哥報仇雪恨。」

    此時,廟會之中,人山人海。

    飛瀾牽著無憂的小手,在人群之中穿梭,而沈浪則陪伴在朧月左右,朧月手中抓著糖葫蘆和一些零食,大多吃了一半,就丟給沈浪。

    「那個看上去挺好吃的樣子。」朧月嘴裡咬著山楂,手指指著不遠處的酥麻花。

    「吃貨。」無憂回頭,冷嘲熱諷的丟出一句。

    「小屁孩,你說誰呢?沒大沒小。」朧月伸手拍向無憂的臉,而無憂身型一轉,快速的閃躲,漂亮的眉心擰在一處。

    「男女授受不親,大嬸,別存心佔我便宜。」

    「你個小屁孩,你最好天天祈禱別落在我手中,否則我非弄死你不可。」朧月氣的跳腳。

    飛瀾無奈搖頭,牽住無憂的手,低聲斥責了句,「我不過離開一段日子而已,跟女人吵架鬥嘴的功夫倒是漸長,你是越發有出息了。」

    無憂頑皮的吐了吐舌頭,倒也沒爭辯。

    廟會上舞獅舞龍,火把成排點亮,黑夜恍若白晝。無憂與朧月混在舞龍的人群之中,兩個人跟隨著跑來跑去,不時的傳來清脆悅耳的笑聲,飛瀾與沈浪站在一旁,臉上都擎著笑,目光各自追隨著心中最在乎的人。

    「能這樣看著她笑,是不是覺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飛瀾隨性一笑,側頭看向沈浪。

    沈浪劍眉緊鎖著,他對連玉墨似乎總存了一份戒心,他總覺得這個女人並不簡單。「你想說什麼?」

    「有些事並不在於別人說什麼,而是在於自己的心,只有你的心明白你想要什麼,想要的就要緊緊抓在手中。」飛瀾清眸茫然,她靜靜的端凝著前方,燈火幢幢之中,她的眸中卻只有無憂一個人的倒影。

    飛瀾看他們也瘋的差不多了,走過去將無憂牽到一旁,蹲身在他面前,用衣袖輕輕的擦拭著孩子的額頭,竟撫摸了一手掌的汗水。「還真是個孩子呢,瘋起來沒完沒了。」

    「娘放心,我很快就長大了。長大後我一定會娶你的,這是承諾,那男人說了,男人一諾千金。」無憂一本正經道。

    飛瀾寵溺的笑,輕刮了下他鼻尖。「小東西,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心裡還惦記著那男人呢。他的確很好,可我長大後會比他更好的。」無憂揚著小腦袋,驕傲的說道。

    飛瀾失笑,「你再好也不能娶娘親,那叫『亂.倫』。」

    「我樂意。」

    「我可不樂意。」飛瀾玩味的揉了揉他柔軟的發。

    距離他們不遠處,沈浪與朧月附耳說著什麼,見朧月一副吃癟的表情,只怕又是被批評了。因為廟會人多,過分的吵鬧,他們彼此間並聽不到對方的話。但飛瀾打量著沈浪與朧月的同時,沈浪也留意著他們的動向,連玉墨對中州王,似乎過分的親暱了,那樣的一個眼神,一個會心的微笑,完全不是初相識的模樣。

    「喂,大嬸,前面有雜耍,要不要去看看。」無憂扯著嗓子,對朧月喊道。

    「小屁孩,你再敢喊我大嬸,信不信我真的打你。」朧月雙手叉腰,一副凶悍的模樣,未等她發作,人已被無憂扯著向廟會中最熱鬧的地方走去。

    雜耍班在長街的盡頭表演,演員們臉上塗著五色的顏料,身著小丑的服侍,踩著高蹺,有的在表演旋轉盤子,有的表演飛鏢,有的表演噴火……迎來一陣又一陣喝彩之聲。

    無憂與朧月費了些力氣才擠入人群之中,站在最前排觀看表演,朧月的興致最高,用力的鼓掌,不停的呼喊喝彩,無憂站在她身旁,同樣睜大了好奇的眸子,觀看著表演。

    其中一個小丑走上來,不停的圍著朧月打轉,手中的七綵球不停的轉動。朧月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住了,眼波一直追隨著他手中跳動的綵球,不停的鼓掌叫好。而另外一個小丑也走上來,牽起無憂的手,和他一起跳火焰舞,不知不覺,兩人就被帶入了雜耍團中央,被幾個小丑團團圍住。

    朧月天真單純,而無憂又是孩子心性,玩兒起來的時候就忘記了危險意識。而被堵在外圍的飛瀾與沈浪卻嗅出了危險的味道,兩人相視一眼後,開始向朧月與無憂靠近,然而,不知是可以還是無意,人群湧動,他們一時間根本無法接近。

    果然,正是這個時候出事了,其中一個背對著無憂的小丑首先亮出了利刃,向他後心刺去。

    「無憂!」飛瀾大驚,用盡全力的嘶喊。

    無憂聽到她的呼喚,才意識到危險的逼近,他快速的飛身躲閃,才險險的避開這一劍。然後,場面頓時亂了,那些隱藏在演員中的刺客紛紛亮出了兵刃,人群四散,擠擠攘攘,呼嚎哭喊聲震破耳膜。

    「沈浪,救命啊。」朧月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抱頭,不停的含著沈浪的名字。好在刺客的目標並不是她,她反而沒有生命危險。但這足以讓沈浪心驚肉跳,他費了些力氣才來到她身邊,將她緊護在懷中。

    那些刺客明顯是衝著無憂來的,且武功高強,出手快狠準,無情殘忍,招招致命。無憂畢竟年幼,抵擋的十分吃力。飛瀾來到他身邊時,他身上已經掛了彩,鮮血浸透了月白的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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