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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8章 她是朕的女人 文 / 肖若水

    無憂嘟著小嘴巴,有些許不滿,明眸卻一閃而過狡黠之色,輕笑回道,「等孩兒長大了,就娶兩位娘親過門,這樣就不怕我將你們忘記。不過,你們可要恪守三從四德,以夫為天哦。」

    稚嫩的話語,引來飛瀾與永河一陣低笑。笑聲未止,逸雲已推門而入,俯身後,淡淡說了句,「主子,丞相大人來了,在前廳等候。」

    「表哥來做什麼?」飛瀾嘀咕了句,目光下意識的探向永河。卻見她已低了頭,臉上再沒了笑意。

    「他來找你,必是有要緊的事,你去看看吧。」永河悶聲開口,心中卻難免苦澀。很多時候,她是嫉妒飛瀾的,她可以什麼都不做,就能得到顧非凡全心的愛,而自己即便用盡全力,甚至拋棄了尊嚴,還是得不到他一個回眸。

    飛瀾見到顧非凡,他不由分說便將她丟入了馬車中,他沒有說目的地是哪裡,而他不說,飛瀾便也不問。但她做夢也沒想到,他帶她來的地方居然是丞相府玳。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飛瀾很不客氣的問道。對於那個曾不止一次要取她性命的寧王爺,她踏入他的地盤,無異於自尋死路。

    「我曾利用你來協助寧王,現在,我還你這個人情。這一次,我要借寧王的手,為你報滿門血海深仇。」他說完,扯著飛瀾的手,邁入寧王府的大門。

    彼時,君灝南正坐在主位上飲茶,一身杏色蟒袍,悠哉閒適,似乎對飛瀾的到來並不感到意外。「慕容將軍別來無恙。燃」

    飛瀾冷淡著容顏,躬身一拜,「寧王爺安好。」

    君灝南擺了下手,示意看座上茶。「沒想到丞相當真請得動慕容將軍。」

    飛瀾疏冷一笑,回道,「王爺傳喚,飛瀾豈敢不來。」

    君灝南手掌拖著精緻茶盞,兩指夾著杯蓋,一下下擋開浮在水面的茶葉殘渣。而後,笑著開口,「慕容將軍是爽快人,本王也不想饒彎子浪費時間。本王知道你想手刃豫南王,報滿門血海深仇,本王可以幫你,但,本王有一個條件。」

    飛瀾笑,淡漠道,「王爺請講,慕容飛瀾洗耳恭聽。」

    「你也知道,本王的王妃被皇上困在宮中,皇祖母下旨不許本王踏入宮門半步,如今,本王已無計可施。但慕容將軍卻可在後宮出入自如,你替本王營救王妃,本王替你取豫南王首級,我們各取所需,如何?」

    短暫的沉默,飛瀾忽而一笑,帶著幾絲嘲弄。「恕飛瀾愚鈍,不懂王爺的意思。王妃殘害皇嗣,不是已經在宗人府畏罪自殺了嗎?何來入宮營救一說!」

    君灝南臉色瞬間沉冷,啪的一聲,將手中杯盞重重摔在桌案之上,「慕容飛瀾,你少跟本王裝糊塗,本王不信你真的不知道宗人府那個不過是替身,本王的王妃一直被困在永壽宮中。」

    飛瀾冷笑著,揚起的唇角含著諷刺。「王爺既然知道王妃被困在永壽宮中,便該知道在太皇太后眼皮子底下想要將人帶走,難於登天。何況,只要入了宮,便是皇上的女人,王爺當真肯定王妃還願意出宮嗎?」

    這一句是真真戳到了君灝南痛處,怒火中燒之際,他一揚手臂,將桌上杯盞掃落在地。杯盞在飛瀾腳下碎裂,滾燙的茶水與瓷器碎片迸濺在飛瀾碧色的裙擺之上。而她冷冷的看著,竟絲毫不曾躲閃。

    「飛瀾雖愚鈍,卻也明白一旦歸還王妃,王爺便會返回封地,造反生事,屆時,只怕天下大亂,慕容飛瀾豈不成了聖朝的罪人。」

    君灝南大笑著,他一直小看了這個女人,慕容飛瀾遠比他想像中聰明。「本王勸你還是想清楚的好,豫南王位高權重,又手握重兵,沒有本王相助,你想報滿門血仇,同樣難於登天。」

    飛瀾清冷的笑,分明纖纖弱弱的一個人,週身卻散發著不容人忽視的冷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飛瀾可以手刃仇敵。至於王妃之事,對不起,飛瀾愛莫能助。」

    「天色不早,若王爺無事,慕容飛瀾先行告退。」飛瀾微一俯身後,拂袖轉身,但尚未走出屋子,守在外面的侍衛已經圍了過來。

    「王爺這是何意?」飛瀾眸色微沉,冷聲問道。

    君灝南一笑,褐眸一閃而過狠戾之色。「慕容將軍不要誤會,本王只是覺得將軍的決定太過草率,倒不如留在王府中好好想清楚了再離開也不遲。」

    他話說的含蓄,意思卻再明確不過,若不合作,便要軟禁飛瀾。

    她容色不變,抬起眼簾,目光淡淡落在一旁的顧非凡身上,輕笑問道,「寧王要留下飛瀾在此做客,表哥覺得如何?」

    顧非凡笑,緩緩起身,擋在飛瀾身前,維護之意再明顯不過。他既然敢帶飛瀾來此,自然會將她完好無損的送回去。「王爺好意,非凡替她謝過,但……」他話說一半,屋外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嗓音,讓屋內三人為之一振。

    「太皇太后駕到。」小太監扯著嗓子喊道。

    「皇祖母?」君灝南驚愕起身,與顧非凡交換了一個眼神,尚未反應過來之際,莊氏已在大太監的攙扶下邁入屋內,而她身後跟隨著的,除了永壽宮的一行宮人,還有豫南王世子君墨舞。

    「孫兒參見皇祖母。」君灝南慌忙跪拜。

    「微臣參見太皇太后。」飛瀾與顧非凡隨著屈膝跪地。

    莊氏的目光隨意掃過地上眾人,淡笑道,「今兒灝南的府中倒是熱鬧,都起來吧。」

    「不知皇祖母深夜前來,有何要事?」君灝南起身問道。()

    莊氏蹙了下眉,語氣遲緩無奈,「你稱病不去上朝,哀家這個做祖母的擔心,難道還不能來探望一下嗎。」

    「讓皇祖母擔心了,孫兒的身體已無大礙。」君灝南恭敬的回答。

    「嗯。」莊氏點了點頭,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君墨舞。「墨舞啊,你不是說剛得了一支千年靈芝,要給你二哥補身嗎。」

    君墨舞上前兩步,將手中錦盒捧到君灝南身前,「一點心意,還望二哥不要嫌棄才是。」

    「世子哪裡的話。」君灝南接過錦盒,唇角笑意難免牽強。他與豫南王府一向沒什麼交集,君墨舞無事獻慇勤,倒讓他一時摸不清頭腦。

    「小德子,將哀家帶來的補品都拿進來吧。」主位上的莊氏又吩咐道。宮人手腳利落的將大包小包的盒子遞交給寧王府的下人。

    「孫兒多謝皇祖母賞賜。」君灝南再拜。

    莊氏一拂手,歎息著搖頭,「你呀,讓哀家說你什麼好,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弄成這樣。」

    「可她是孫兒的妻啊。」君灝南神情落寞幾分。

    莊氏故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狀,這對祖孫,都是演戲的好材料。「寧王妃殘害皇嗣,畏罪自盡也是她咎由自取。你節哀順變吧。京中名門貴媛無數,改日哀家再為你挑選一個賢良淑德的。」

    寧王面色陰霾,冷沉不語。

    「孫兒打算何時回封地?」莊氏又問。

    「回稟皇祖母,孫兒身體不適,還想留在京中修養一陣子。」君灝南沉聲回著。

    莊氏暗笑,心知肚明,只要瑜琳扣押在京,君灝南是不會一個人離開的。

    「梁州雖富庶,終究是不如帝都繁華。哀家為你尋一門好親事,你留在帝都成婚生子,哀家也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君灝南沉默不語,只皮笑肉不笑的牽動了下唇角。

    「天色不早了,哀家也累了,小德子,擺駕回宮吧。」莊氏臉上顯出幾分倦怠,在大太監的攙扶下起身。

    「孫兒恭送皇祖母。」

    「微臣恭送太皇太后。」屋內幾人再次屈膝跪拜。

    在經過飛瀾身邊時,莊氏突然頓住了腳步,目光在她身上隨隨掃過,慵聲道,「哀家許久不曾和慕容將軍一同下棋了,擇日不如撞日,隨哀家一同入宮吧。」

    此話一出,眾人才恍然大悟,莊氏深夜來此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慕容飛瀾!

    ……

    她被帶入永壽宮中,彼時,宮門緊閉著,殿內靜的可怕。銅鼎香爐中燃燒著不知名的熏香,煙霧裊裊縈繞,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莊氏坐在主位之上,遣退了所有宮人,只留下幾個上了年紀的嬤嬤。飛瀾半跪在地上,低頭不語,直到膝蓋些微麻木,主位上的莊氏才開口道,「來人,為慕容將軍驗身。」

    此語一出,飛瀾大驚失色,呵,她自幼被當做男孩來養,自認言行舉止皆無半分破綻,卻還是沒有逃過莊氏的眼睛。

    當幾個健壯的嬤嬤將她圍起來的時候,飛瀾不顧一切的起身反抗,卻突然發現,身體根本使不上力氣,內力更是不知被什麼禁錮住。她冷眼看著那鼎霧氣縈繞的香爐,終於明白了什麼。

    幾個嬤嬤顯然都是練家子出身,輕而易舉將她按倒在地,粗蠻的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嘎吱一聲棉布碎裂的聲響,胸口衣物已被蠻橫的扯開,暴露大片雪白柔軟的肌膚。一陣涼意侵襲,她無助的用雙手去遮擋。

    「稟告太皇太后,她的確是女兒身。」蒼啞的聲音回稟道。

    「嗯。」莊氏瞭然的點頭,又道,「再驗。」

    話音剛落,飛瀾的手腳同時被禁錮,力道之大,恨不得將她的腕骨捏碎。飛瀾不停的掙動著,卻無異於螳臂當車,腕間的刺痛一陣強過一陣,讓她痛得不停喘息,身體都被冷汗打濕,

    「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飛瀾無助的嘶喊,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今的她只有被宰割的份兒。

    「老奴勸慕容將軍還是老實些的好,我們幾個老奴手粗腳笨,慕容將軍細皮嫩肉,若是不小心弄傷了,老奴等可賠不起。」老嬤嬤刁鑽的聲音在頭頂縈繞,沒有絲毫恭敬之意,反而帶著不屑與嘲諷。

    緊接著是一聲強過一聲的碎裂之音,布片撕碎滿地,飛瀾身下的褻褲也被扯了下去,漢白玉地面的寒氣侵入下體,冷的滲人。

    飛瀾的身體被幾個人死死按在冷硬的地面上,卻一直抵死掙扎著,滾燙的淚珠順著眼角不停滾落。她的自尊,她的驕傲怎麼能允許自己受此等侮辱。「放手,放開我……」她聲音哽咽,手腕被制衡著,而她的手早已緊握成拳,該是怎麼樣的恨與無奈,才讓圓盾的指甲深陷入掌心皮肉,地面上落著斑斑血跡。

    一左一右兩個嬤嬤強行扳開她雙腿,一隻粗糙的手觸摸上飛瀾腿根,兩根冰冷的手指刺向她身體深處。

    飛瀾如被電擊一般,只覺眼前一片昏暗,她絕望的閉上雙眼,一串淚珠辟里啪啦的滾落下去,潔白的大理石地面,血與淚攪合在一處。

    「你們在做什麼,統統給朕住手!」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闖入,一腳踢開飛瀾身前的老嬤嬤,那支正向飛瀾探去的手指終於消失。

    君洌寒一臉陰霾,週身散發著駭人的寒,幾個老嬤嬤嚇得不輕,慌忙鬆開飛瀾,撲通跪倒在一旁,顫抖道,「老奴,老奴參見皇上。」

    飛瀾脫離鉗制,身體萎縮成一團,迷霧般的眸子,空洞渙散,讓人看著極是心疼。

    君洌寒利落的褪下龍袍裹住她半.裸的身體,將她整個環入胸膛中。心疼的喚了聲,「瀾兒。」

    「師兄,師兄。」飛瀾窩在他懷中,失去血色的唇片顫動著,淚再次滾落了下來。

    「皇帝這是做什麼?」主位之上,莊氏冷聲問道。

    君洌寒輕擁著飛瀾,褐眸深斂,平靜回答,「皇祖母不必再驗了,她並非處.子,她是朕的女人……」

    君洌寒話音未落,只聽得啪的一聲巨響,莊氏手中的茶盞已碎裂在君洌寒身前,他身形快速一閃,將飛瀾緊護在懷中,用自己的背擋住了迸濺的茶水和碎裂瓷片。滾燙的茶水穿透錦袍燙著皮膚,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溫潤如水的眸光,一直落在懷中女子臉龐。

    「瀾兒別怕,朕會護著你。」飛瀾聽到他溫柔的呢喃,但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覺,因為,他點了她的睡穴。

    「都給哀家滾出去。」莊氏已然動了怒,幾個嬤嬤絲毫不敢怠慢,連滾帶爬,轉眼便消失在殿中。

    偌大的宮殿,除了主位上的莊氏,只有君洌寒抱著昏睡不醒的飛瀾跪在大殿中央。

    「你給哀家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莊氏沉聲問道。

    君洌寒唇角勾起一抹冷然,「沒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飛瀾是朕的女人,五年前就是了。」

    莊氏微愕,五年前,五年前慕容飛瀾才多大,皇帝也真夠迫不及待的。莊氏重歎一聲,起身來到他面前,「皇上真是糊塗啊,慕容家的女兒你也敢碰,你們之間可隔著血海深仇。若有朝一日她知道是你下命血洗她全族,你又當如何收場?」

    君洌寒褐眸遽然深邃冷黯,剛毅的唇角抿成一條線,「她不會知道,朕永遠都不會讓她知道。」

    莊氏伸出手臂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這世上紙包不住火,她留在你身邊,就像炸藥一樣,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這一次,哀家由不得你胡鬧,哀家會以禍亂宮闈的名義將她定罪。」

    君洌寒緩緩起身,將飛瀾打橫抱在懷中。身高的優勢,讓他看著莊氏的時候,有種居高臨下的優越,高大的身影,遮住她頭頂的陽光,而他站在背光之處,俊顏深冷。「孫兒當日留下她性命,便想過今日種種之可能。如今,她已是孫兒的女人,無論怎樣,孫兒都會拼盡全力護她周全。皇祖母,您應該清楚,孫兒很少有真正喜歡的東西,可一旦有想得到的,便志在必得,得到後更不會輕易放手。希望皇祖母能顧及多年的祖孫情分,不要逼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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