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自從懷孕以來,胸前那對綿軟的確是脹大了不少,此時在他手中,堪堪就要握不住。
嬌羞之下,顧婉想要從他的手中奈何後背卻被他箍的緊,根本就逃脫不掉。
無奈之下,她只好往他的懷裡鑽。像一隻小貓一樣,在他的懷裡隨意蹭。
兩人許久都沒有親熱了,此刻被她一撩撥,他如何還能受得住?
但別的事情,也是不敢做的,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允許。
他的手握住了她一側的,綿軟,或輕或重地揉捏,又時而用指尖用逗弄頂端的那顆紅蓓蕾。就算沒有看到,他也可以想到,此刻肯定如同櫻桃一樣嬌艷,還散發著『誘』人的馨香。
他的每一下或重或輕地揉捏,都帶給顧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尤其是當他的指尖劃過頂端的時候,便激起她全身的一陣戰慄。
不由自主的,顧婉便感覺全身發燙了起來,身體裡似乎有一團火苗,要把她吞噬了一樣。
經歷了那麼多,她自然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被他如此挑撥,她卻極力忍著,不想這麼快就敗下陣來。
然而,他卻偏偏像是與她作對一樣,越發盡情地挑撥了起來。
到最後,顧婉再也受不住了,直接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就要撕開。
誰料,就在這時,她突然被寧卿抓住了雙手:「別啊,你現在才不行。」
顧婉聽他竟然說她不行,想都沒想,直接反駁道:「你才不行呢。」
寧卿只笑了笑,沒有回話,也沒鬆開她的手。
「你現在身子太弱了,等養好了再說,乖。」他柔聲勸道。
顧婉瞪著一雙眼睛看他,他是故意的吧?他一定是故意的吧?
寧卿又是微微一笑,將她攬在了懷裡。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情不自禁而已。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身子不便的話,她以為她能逃了嗎?
他自己忍的更辛苦,比她辛苦多了。但為了肚子裡的孩子,為了她的身子,還是不能冒失了。
用過了晚飯之後,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一起去睡了。
分別那麼久之後,第一個有他的夜晚,顧婉感覺無比的踏實。因此,沒用多一會兒的功夫,她便睡著了。
但誰料,半夜的時候,她突然覺的肚子有些不舒服。肚子不舒服那可絕不是小事,不過好在並不十分嚴重,而且很小一會兒,便過去了。因此顧婉也就沒怎麼在意,又睡著了,想著等到天亮之後,梅太醫來給診脈的時候,再好好地問一問。
第二天早上,顧婉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寧卿又先她醒過來了。
「你最近怎麼總是醒的那麼早?」顧婉揉揉眼睛問道。
她可是記得,他賴床的很,自己睡不足了,絕不允許被人叫醒。
寧卿只看著她笑,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在台州的那段日子,每天早上睜眼醒來,身邊都沒有她的身影。那個時候,他一直在想,要是有她在身邊,那該多好。他可以什麼都不做,只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看著她睡眼惺忪的樣子。
現在,總算是實現了,他就在看著她睡意朦朧的樣子,突然就感覺很溫馨,很想一輩子,都這麼看著她。
兩人嬉笑玩鬧了一番,便叫了丫頭進來伺候洗漱了。
用過早飯之後,寧卿現在也不用去早朝,更不用再去做別的事,全都在家裡,陪在顧婉身邊。
下午的時候,梅司愈照舊來給顧婉診脈。
「梅大人,我昨天夜裡感覺有一陣不舒服。」顧婉說道。
梅司愈點點頭,便開始給她診脈。
他的手指捏著顧婉的脈診了有半刻鐘的時間,之後又換了另一隻手,又診了有半刻鐘的時間。
顧婉一直看著梅太醫的神色,好像覺的他今天的面色,甚為凝重一樣。
是出什麼問題了嗎?顧婉不禁心裡滿是擔憂。
難道,和昨天夜裡她肚子不舒服有關嗎?
梅太醫診完了脈,看向顧婉問道:「王妃最近有沒有動肝火?」
顧婉看了寧卿一眼,又看向梅太醫,點了點頭。
李思恬的事情,不但讓她動了肝火,而且還十分旺盛。
梅太醫撚鬚點了點頭,又聽顧婉問道:「怎麼了?情況不妙嗎?」
梅太醫忙搖頭,笑道:「王妃儘管放心,沒什麼大礙的。」
顧婉聞言,這才放下了心,剛才可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梅太醫又囑咐了她幾句,讓她千萬要平心靜氣,不要外出走動,萬事都要小心。
顧婉全都一一答應下來了,這才讓人將梅太醫給送了出去。
「昨天夜裡不舒服怎麼沒叫我?」寧卿在她身邊問道。
顧婉笑道:「不是很嚴重,而且很快就過去了,我都差點忘了,就沒叫你。」
寧卿仍然放心不下,又柔聲說道:「以後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感覺不好了,都和我說好嗎?」
顧婉點頭,「嗯」了一聲。然而寧卿心裡,還是感覺很是不安,他覺的剛剛梅司愈的話,好像說的並不完全一樣。
難道說,這一胎,真的有什麼問題?
他心中暗暗決定,等到明天他再來的時候,一定要問個清楚。
第二天下午,梅司愈又和往常一樣來給顧婉診脈。
這次仍然像以前那樣,診了脈,又問了飲食,囑咐幾句好好好好靜養,便要回去了。
但這次,寧卿親自將他送了出去。
「梅大人,其中可有什麼不好說的地方?」出了房門,寧卿直接問道。他這一問,梅司愈不敢隱瞞,想了想,覺的只能將他這幾日診脈的發現告訴了他。「王妃的身子虧損過,本就底子弱,再加上懷孕初期染過一次嚴重的風寒,以至於整個孕期都很是艱難。之前王妃還有過兩次出血,似然不是很嚴重,但也是不好的徵兆。」說到這裡,梅司愈停頓了一下,片刻之後又繼續說道:「如果好好調養的話,原本應該是沒什麼大問題的,但偏偏王妃近日又大動了肝火,這一下,可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