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收好了掃瞄儀器和讀卡器,放進了儲備戒指,三個人就消失在這道門的後面。當劉欣和維明、蒙喇三人站在了科學研究基地的範圍以外的時候,立刻感覺到還是大自然的空氣聞起來更清新和舒暢。
現在是後半夜,森林裡靜悄悄的,伸手不見五指,回頭看了看剛才出來的這道門。劉欣才發現這是一顆古樹,並不是什麼門。而且又圍著門看了一圈,突然看到門上還有一個針孔,隨即叫道,「不好,閃開。」
原來,這最外面的一道門上還有針孔,劉欣他們出來了以後頓時放鬆了警惕,但是這個針孔也是在裡面監控室的範圍內,如果別看到也還是會被發現,所以劉欣大叫一聲,示意維明和蒙喇趕緊離開遠一點,不要站在針孔恩能夠控制的範圍內。
可是已經晚了,實驗基地裡的監控室裡已經沸騰起來了。
劉欣大叫了一聲以後,立刻又掏出了那個屏蔽膏,扔了一個在針孔的位置上,這樣即使被發現,但是看不到他們的行蹤,也有利於他們的逃脫,畢竟現實是他們人多,而且又是他們的地盤,說不定什麼地方又有陷阱,在落入他們你們手中,他們可就不會這樣對待他們了,一定會用更殘酷和監視手段了,那個時候再想出來可就是難上加難,沒有這麼容易了。
果然不假,一切都如劉欣預料的一樣,倒不是因為劉欣像個神仙似的什麼都知道,而是劉欣經歷的太多,懂的自然也就多,經驗也就很豐富,所以做事即謹慎,又從容。
果然,在實驗基地裡的工作人員,也正在詫異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因為剛才明明是看到監控視屏裡有人,怎麼一會就不見了,難道是看花了眼;疑惑之中這些監控人員又都湊在了一起仔細看了一下,還是沒有,也都相信了剛才可能是看花了眼,因為這個地方非常的偏僻,是不可能有人在這裡,而且是大半夜的出沒是不可能的。
這樣的結果只會給劉欣他們帶來好處,針孔被劉欣帶的屏蔽膏屏蔽了以後,讓他們在外面的行動有更自由了。
劉欣注意觀察了一下,看到遠處的機場,就大致知道了這個地方,至少離市中心很遠,而這周圍也沒有什麼可以記住的獨特的標誌,只有這個古樹,因為特別的龐大,枝葉像是一個棚帳一樣的張開,枝葉的四周又都垂著長長短短的枝條,劉欣不知道這是什麼樹,很細心的摘下了一枝放進了儲備戒指裡,然後用從地下去了一點干的土也放進了儲備戒指裡。
看著劉欣做的一切蒙喇覺得很奇怪,就問劉欣,「我們還不趕快離開這裡,難道要等他們發現再離開嗎?」然後看著蹲下身子去弄土的劉欣,又接著問道,「你弄這些東西幹什麼?」
劉欣沒有搭理他,依然是仔細的弄著他的土,因為他要挑的只是周圍樹根附近的土,這樣即使有什麼問題,樹根是不會跑掉的。
等弄完了以後,再轉頭看著疑惑的蒙喇說道,「這個以後你就知道了。」
然後三個就奔著飛機場的方向急速的走去,準備說是跑嗎?也不準確,總之,行走的速度不是常人能想像的。當他們跨入飛機場護欄的那一瞬間,劉欣心裡的石頭落地了。
飛機場很大,又是黑夜,他們很難被別人注意到,而這時的劉欣他們更想的是希望有人能夠注意到他們,這樣至少就可以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
不過即使沒有人知道,他們也還是需要繼續往前走,這個時候維明還開著玩笑的和劉欣說,「欣哥,你就別和我們回去啦,直接從飛機場直接飛瑞典得了,省的來回折騰。回家了以後,我再把你的東西給你郵寄過去。」
「好啊!我倒是無所謂,到時你們兩個,如果我不在,還能不能安全的回家啊!」劉欣哈哈哈的笑著,帶著善意的譏諷,調侃著維明。
維明當然知道劉欣實在調侃他,但又何嘗不是呢?「哎,欣哥,我拜你為師吧,看你剛才的那十八般武藝,真是可以和孫悟空媲美了,讓俺眼饞啊!」維明算著自己的小九九,一邊討好的和劉欣說。
「學,成啊,你們都會了,且不是更好,那我們的幫會不但會越來越強大,我們的生意和實力也會讓別人更加的遙不可及。」劉欣是個很豪爽的俠士,不但有著智慧的生意經的頭腦,也有著江湖上肝膽想照的狹義氣節,「那你們就趕緊修煉,不達到勁化初期,就不要來找我,找我也沒用。」
劉欣說的是沒錯的,要想練出成績,勁化初期是最基本的,如果勁化初期都打不到,就不要再談提高的事情,就像蓋房子,根基不勞,即使是蓋上去了,一個暴風雨或者一個小地震,就會讓你全部倒塌;功力也是這樣,如果不達到需要的最基本要求,即使連成了招式,不是花架子就是會走火入魔,反正只會有壞處,不會有好處。
「是啊,欣哥,等你回來,我也跟你學呢?你也收我一個吧!」蒙喇也跟著瞎起哄,「你走了,我肯定在家好好管理北洪門,好好練功夫。」蒙喇有時候就是想個孩子一樣的可愛。
「嗯,放心吧!我的好兄弟,等哥哥回來,會的都交給你們,咱以後哥幾個一起打江山。」劉欣一手樓一個,摟過了兩個兄弟的肩膀,三個人一起大踏步的往機場的登機室走去。
已經快要破曉了,黎明的晨輝映在三個人的背景上,雄赳赳,氣昂昂。
走到了快到機場登機室的位置才有個保安攔住他,劉欣心想,「你們早都幹啥呢,被炸機了,可能都不知道,現在搞得這麼緊張兮兮的,要幹壞事早就干了,還等著到了你的家門口給你看到了才幹嗎?
劉欣三個人只得和保安解釋,說是出來探險的,走迷了路,才走到了這裡,結識了很多遍,也把探險的事情說的就像真的經歷過一樣的說給保安們聽,可是都沒有用,非說套直接送到公安局。一聽到,要送到公安局,劉欣、維明和蒙喇都老實了,沒有一個再吭聲的,就見身邊的這個保安撥通了電話,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你們是梧州市公安局嗎?我們機場這邊抓住了三個可疑分子」。
當劉欣仨個人聽到了保安在電話裡說「梧州」,他們驚呆了,要知道他們過來的時候是背對著機場的方向,所以並沒有去看清機場上方豎的大牌子,而且直接被帶到了保安室,也沒有看到登記處的標示,聽到了保安打電話,才意識到他們離開自己的家有這麼遠。
劉欣立刻回憶,當晚的時間沒有這麼久啊,那天他們是使用什麼載著他們過來的呢?明明那天是做的汽車啊,肯定不會有飛機的速度,這個問號就算是在劉欣的心裡種下了,一連串的問好。劉欣的脾氣他一定會找機會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從西安到廣西,這可是兩千多公里的路程啊,維明和蒙喇也癡呆了,他們就算是昨天自己坐飛機過來,也頂多現在才到梧州,為啥?因為航班你要等它啊,又不是專機,怎麼可能到了飛機場就有飛機要飛呢?
看來這夥人還不是一般的別有用心,盡然花了這麼大的心思,把他們帶到了這裡,劉欣他們三個人都在這樣想。
不過聽到保安說要送他們到公安局,他們的確是安靜了下來,因為去哪個地方,比送他們去任何地方都安全,到了公安局不能說是到了他們家,也是和到了家也差不不來哦多少了。
保安打過電話,看著這三個人也還老實,不像是什麼不發分子,或者什麼不安定的份子,也就放鬆了很多,而且這保安的素質還蠻好,客氣的給他們三個人一人倒了一杯清水,還關切的說道,「你們不要著急啊,公安局馬上就派人過來。」
劉欣三個人看著他,都一起點了點頭。
看到了三個人不語,這個保安有多說了幾句,可能平日裡只呆在這個房子裡也比較寂寞,缺少點生活的樂趣吧。一會的功夫卻讓他挑起了說話的熱情,「哎,我說你們也真是的,放著好日子不過,瞎折騰的探險,這探好了好,要是探不好還不把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電視上出事的你們看得少了啊?」
這個保安說著純熟的梧州話,其實劉欣三個人根本聽不太懂,只是因為常在外面跑,多少能懂一點,就半懂半不懂的恩恩恩的答應著。
「對了,你們都是哪裡人啊?聽你們說話不像是本地人。」保安和他們談話的時候就恢復了梧州普通話,這個時候,劉欣他們才能聽得懂一些。
1091惱怒的羅伯特
但是劉欣他們的心思不在這,不想和這個保安打哈哈,但是看著他熱情聊天的樣子,又不好意思的打斷他,於是劉欣就問道,「師傅,你在這機場工作多少年了?」
保安聽到劉欣主動問他話,並不回答他的問題,也不好意思再追問下去,再怎麼說,一個大老爺們,總是問一些被人不願意搭腔的話,也不討人喜歡不是。「哦,我在這還真不久,才不到一個月。前一個人剛走,說是家裡有事,我來替他上幾個月班,他就回來了。」
果然,看著就不像是一個工作有經驗的保安,羅裡吧嗦的話還這麼多。「哦。」劉欣應了一聲就沒再說話了,因為她看到了遠處開過來的警車了。
就這樣,警察到了保安室,簡單問了一下以後,劉欣三人就被警察帶到了梧州市公安局。
這邊咱先不說,劉欣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逃了出來,而且還是在x組織的眼皮底下,還是在這些高科段的科學家研究的防護措施的眼皮底下輕而易舉的逃走了?這件事情在羅伯特知道的時候,他的情緒已經狂暴到要瘋掉了,當著玄洋社的合夥人兼高層領導晉三一郎的面,丟了一個這麼大的臉,羅伯特不瘋,那才奇怪呢。
的確,發現劉欣離開了測試室的第一人當然是實驗員工,當他們在打盹中清醒地時候,發現對面房子裡已經空無一人,而且儀器的表格顯示在十二點十二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是一條直線,根本就沒有數據顯示了。
只有這個是真實的,不出差錯的記錄了劉欣三人逃離的時間,當這些實驗員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點整,整整四十八分鐘的時間,給任何一個人,都不能容忍這麼久的睡眠。更愚蠢的是,當這些實驗人員發現了他們的時間表格以後,想去做個處理在交道羅伯特的手上。
於是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來處理這個問題,但是還是沒有處理好,最後這兩個擔心會被嚴重處罰的實驗員工,選擇了逃離來解決這個問題。
他們出入實驗基地是不會受到懷疑的,雖然監視屏由於劉欣黏上了屏蔽膏,是不能夠顯示他們的身影,但是當他們走到了通道,要越過紫外線的時候,遭遇到了清澈的警鈴的報警聲。要出最後的一道實驗基地的大門,那還是需要特殊的瞳孔認證的,這點,就算是他們通過了紫外線,以他們僅僅是助手的實驗科研人員,也是無法做到的。
所以,逃跑對於他們這些沒有能力的人來說,根本就是無稽之談,也是對自己力量的高估,以為會一點研究就是萬能的了;更是對羅伯特額諷刺,難道羅伯特的這些研究成果,連他們這樣的小人物也對付不小的嗎?
當他們想逃離的想法,被監視室內的人員發現的時候,他們已經錯過了最佳逃離時間。當監視室內的執行人員,按響了警鈴,吵醒了正在睡覺的羅伯特的時候,整個事件離真相大白就已經不遠了。
這個警鈴他是分很多種類型的,並不是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可以聽得到這個警鈴,而是根據工作需要和值班狀況,只讓和這件事情有關的一部分人知道,所以當警鈴吵醒了正在熟睡的羅伯特的時候,晉三一郎仍在自己的夢鄉裡遨遊。
等到羅伯特抓回了這兩個要逃跑的小子,又回到了測試室看到了測試資料留下的痕跡,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他現在的腦海裡不是想怎麼交差,還是再想,到底是什麼能力讓劉欣他們能夠這樣毫無痕跡的離開這裡,這讓他這麼多年的研究收到了重大的打擊。
稍作沉思以後,羅伯特開始回到劉欣他們呆的測試室內,仔細觀察留下的一點一絲的痕跡,並戴上了他的那款別緻的透視眼鏡,還真是在密碼鎖的掃瞄件裡發現了劉欣來過的痕跡,然後又走到了長廊和外面的通道,都仔細的觀察了一遍,除了收集到了一根不知道是誰的頭髮以外,沒有任何線索。
他正在疑惑思索中,這時候一個實驗人員,跑過來向羅伯特匯報,「報告組長,我們發現一個問題。」實驗人員說完了以後,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而是在等羅伯特的發話,在準備繼續匯報。
而正在火頭上的羅伯特被他這舉動氣的惱火,本來就是由於工作效率出現的問題,現在匯報個事情也還是這樣的不乾脆,這以後的工作還怎麼做?羅伯特大吼了一聲,「趕緊說!」
嚇得那個工作人員打了一個激靈,然後趕緊回答,「羅伯特先生,你的身體在監控室內的屏幕上無法出現。」
當工作人員匯報完以後,正在俯身勘察的羅伯特頓時抬起了身子,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抓住了實驗人員的衣領,然後,氣憤的說,「你再說一遍。」
「看,看不到你的人。」實驗人員從來沒有見過羅伯特打這麼大的火,頓時背心嚇得差點尿出來,已經都說不好話了。
羅伯特甩下實驗人員幾乎是衝向了監控室,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狠狠地丟下一句,「站在這裡不要動。」羅伯特是為了馬上能驗證,實驗人員和他說的事情是真實的。
當羅伯特衝進監控室,站在了監控室內監控屏幕的那一刻,他又一次的憤怒了,這次的憤怒沒有發洩出來,羅伯特的尊嚴受到了挑戰了,作為一個全球赫赫有名的高端科技人員,竟然還不知道這項技術,對他來說,失去的就是顏面。
羅伯特的臉已經很陰沉了,陰的就像是掛著秋冬的寒霜,他走出了監控室,讓實驗人員搬來了梯子,自己親自爬到梯子上,在針孔下觀察,的確已經看不到什麼東西,針孔的在這個狀態下,看到的還是原樣,沒有辦法解釋,羅伯特這才又帶上自己的透視眼鏡,只能依靠這個來發現自己發現不了的問題。
果然,戴上了透視眼鏡以後,羅伯特看到了針孔上蒙著一層透明的物質,通過肉眼是無法判斷這是什麼物質,羅伯特伸出手去摸了摸,的確是有一個疙瘩的感覺,不平整。羅伯特試了試,看能不能通過手指頭把這個東西摳下來,試了一下,沒有反應。
羅伯特是扣不下來的,他需要一種特殊的軟化劑才能夠把它完全從針孔下清洗乾淨,而在羅伯特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物質的時候,怎麼可能馬上就知道用什麼藥水或者物質去化解它呢?沒有辦法,只能用笨方法。
羅伯特把事情和實驗的人員交代了一下,讓他們先想辦法取下來一點,他先拿去實驗室,化驗一下,倒是是什麼物質,然後再來解決。
這個時候不得不感歎,科學的發展是無止境的,也是要不斷超越的。
羅伯特沒有說話,回到了自己實驗室,坐在椅子上,點了一顆煙,在等待著實驗人員給他取來樣本。煙霧一圈一圈的繚繞,就像他現在堵心的惆悵,一個小小的劉欣,一個平凡的華夏人,居然讓紅色機甲幻化成功,而且機體具有這麼多功能同時存在,難道是我們的上帝也在幫他嗎?
羅伯特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然後對著測試儀器打出的數據——沉思,看不出任何的蹊蹺,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儀器應該說是全球最高端的了,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是的,羅伯特說的是沒有錯的,他想的也是沒有錯的;但是這一切對於劉欣根本就是沒有用,劉欣早已用自身精神探測雷達,屏蔽掉了任何對他身體的探索,這就是為什麼,劉欣會成為一個神話級的人物,它所具有的已經不是地球人所能想像的能力和能量了。
沒過一會,羅布特的助手就把從針孔上取下的物質遞到了羅伯特的手裡,羅伯特看了一下,是一塊透明的晶體,因為他們使用最笨的方法把它用錐子硬敲下來的,所以已經碎的沒有了塊狀,多是一個個的小顆粒狀的晶體。羅伯特小心翼翼的接過這些透明的晶體,準備馬上著手做分析,不把它弄明白,實驗室的門,羅伯特是不想出去了。
「好了,你們出去吧!」羅伯特的情緒已經在抽了幾顆煙以後淡定了下來,對著助手冷冷的命令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來打攪我。」
說完,助手就出了門,他知道羅伯特的脾氣,關上了實驗室的門,並按了一下門口的按鈕,按鈕上就顯示著紅燈。只要是科學實驗基地的人都知道,當看到羅伯特的實驗室的門口,出現這個紅點的時候就是「請勿打擾」。沒有羅伯特的命令,他們是不能夠進去的,也不能夠做任何的匯報。
剩下的工作,實驗人員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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