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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後世的電影還是電視劇演得太出神入化,總是相愛的人在昏迷的人耳邊說話,那麼就算是個植物人也會醒過來,可是王箏如此試了一整個下午直到晚上,都沒有一點用,沒有一點用啊!!
王箏看著劉波的房間,單身公寓一般的格局,一室一廳一衛一廚,整潔得讓自己炸舌,再想一想,也許這就是軍人的素養,她嫁了一個好兵!不僅素養好,還會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同志,王箏想著黑子跟自己私底下透露的消息,火就止不住的往上蹭,什麼走露消息,什麼提前掃黑,全tm都是扯淡的,既然是機密任務,怎麼會讓那麼多人知道?這群人都是吃s用的麼?王箏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往房間走去,房間不大,一排衣櫃站了不少地方後,只剩下一張書桌椅和一張床與床頭櫃,十幾個平米的房間,收拾得依然整潔。
王箏走到書桌前,把自己的包放旁邊的坐椅上,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看著這個小小的書桌,平時劉波肯定就是在這裡看的書吧,看了一眼書桌上放著的幾本書與一本筆記本,王箏打開筆記本,慢慢翻看,裡面除了記載在部隊發生的事情,就是和她有關的點點滴滴,連自己什麼時候每個月不舒服,最喜歡吃什麼水果,最愛哪件衣服都有寫。
小箏最愛吃橙子,本來決定給她帶兩箱蘋果的,可是想到也愛吃橙子,立刻換成了一箱蘋果一箱橙子;小箏今天不舒服,電話裡就能聽出她說話有氣無力,問了半天才吱吱唔唔地說因為大姨媽來了,今天又學會了一個新詞,女生的大姨媽就是來月經了!真是活到老學到老;小箏二十歲了,可是今年她的生日不能在她身邊,很遺憾,可是那丫頭卻說沒有關係……王箏看著這些有關自己的字,鋼筆寫出來的字,剛勁有力,那麼認真地記錄著關於自己的事情,他是有多麼的深愛自己,才會把自己生活中瑣碎的小事一點一點記錄下來?
王箏泣不成聲,淚如雨下,忍了一天的淚水,這時才暴發而出,他心裡是有多愛自己,王箏明白了,真的知道了,好後悔沒有早點嫁給他,好後悔好後悔!
電話鈴音響起,王箏擦巴兩下眼淚,拿起自己的包,從裡面掏出手機看著上面的未接電話有28個時,頓時才想起來該給家人朋友報平安,於是調解了一下心情接通了電話:「喂,媽。」
「見到人了嗎?別怕,要是有事回家來,爹媽養你總歸養得起,那小子要是在外面朝三暮四,我們也甭給他留面子,我們家小箏能找到更好的,啊」開口就開始責怪劉波的鄭水蓉顯然是不瞭解情況,只覺得是不是劉波做錯了什麼事情,把王箏氣得要去找他理論了!
「媽,他受重傷,躺在醫院,就算想欺負我,他也沒那機會,能不能醒過來,能不能活過來,都還是個未知數,我沒事,你和我爸好好在家裡看著小弟,我這裡我會處理好,你們不用擔心,我住在部隊裡,安全不愁」王箏盡量地讓自說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一些,可是,她忘了,再怎麼樣,她也是鄭水蓉養長大的孩子,這孩子有事是不會和自己說的,既然這樣,那就自己去看看吧。
王箏剛掛電話,電話鈴音又響了起來,看著來電顯示,是王霞,她不接也知道王霞要講什麼,接聽:「王霞啊,我沒事,他還好,不用擔心,可能我這段時間回去不了,你有空就幫我照看著家人一下好嗎?」
王箏還沒講話,就聽王霞講了一通,作為一起長大的好友兼死黨當然要義不容辭地答應,點點頭:「嗯,這都不是事兒,你爹媽也不會有啥事兒要我照應,就算有,不用你講,我會縱著他們的,只要他們不殺人放火,我就護得住,再說了,嬸和叔哪能幹那些殺人放火的事兒,所以你就放心,他沒事就好,具體啥事兒我就不問你了,**那行的,多半不能講,行了,你就安心在那邊呆著,家裡事兒都交給我,哈?!」
「嗯,謝謝」
「謝屁啊,咱倆用得著這麼外道?」王霞立刻回了王箏,聽得出來,她現在並不好,可能劉波也就不好,不管什麼事兒,王霞這時候都得給她兜著。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收拾下,先掛了」王箏知道王霞心裡有數,也明白自己可能狀況不太好,所以王箏也不想講太多,掛了吧。
「成,有事兒你來電話,那就這樣了,晚安,別想太多,明天會更好,啊?!掛了我」王霞說完便掛了電話,皺了皺眉頭,這能讓王箏心情不好的事兒,除了沒錢,再來可能就是劉波變心,不可能不可能,那貨恨不得天天粘著王箏才好,怎麼可能變心,那就是……劉波出事兒了?王霞搖搖腦袋,不會的不會的,那麼高大健壯個小伙子能出啥事兒?就算有也是小事兒,王箏應該很快好起來的。
不論王霞怎麼想,王箏現在的情況真的很糟糕,掛了王霞的電話便趴在桌子上痛哭起來,放聲痛哭,歇斯底里,肝腸寸斷,不想再忍,也無法再忍受下去,整個房子裡都充滿了王霞悲傷的情緒,雖然想通,雖然明白自己對他的愛有多深,可是卻還是接受不了,愛人在身邊卻不能動彈,隨時會離開自己的現實。
次日凌晨四點,王箏被電話吵醒,她就那樣趴在書桌上哭著睡了過去,一整個晚上就那麼坐在椅子上,趴在書桌上睡了過去,凌晨的電話,王箏接了起來。
「妹子,快起來,我在樓下等你,副團情況不好,我們立刻去醫院!」黑子在電話裡喊了起來,急死他了,怎麼會這時候接到醫院的病危通知,這王箏才來多久啊,不僅人都沒看明白,原因都不知道,就要被通知病危,病危這兩個字,他黑子是說不出口,這得多讓那丫頭難過啊,真不忍心!
王箏幾乎是顫抖著回道:「好」一個字怎麼說出口的,王箏不知道,腦子裡只有那句話在迴響,他情況不好!本來就已經夠不好了,現在還不好,這是要她命嗎?劉波,你不能這樣對她!
王箏顧不上別的,急急忙忙到廁所洗一洗臉,漱個口便抓起自己的包跑下了樓,喘著氣坐到了黑子的車上:「走吧。」黑子點點頭,再看一看明顯憔悴不少的王箏,心裡不忍心地搖搖頭,作為一個軍人,這種事情似乎經常會聽說,可是作為自己的戰友,黑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或許有時候會有危險,可是卻沒有這樣近的接觸過危險和自己戰友因為危險而離開的事情,黑子的心裡也很不好受,也不再多說,開著車子直奔醫院。
醫院的重症病房裡已經沒有了劉波的身影,王箏急得吼了起來:「他人呢!他人呢!」他去哪裡了?一定不是離開了,一定不是,肯定是「是不是在搶救?啊!是不是啊!?」王箏抓著一個護士便嚎了起來,根本不顧形象,不顧所有的一切,她只想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小姐,你問的是誰?」
「劉,劉波,這個,這個特重病房裡的人!」王箏急忙回簽,她要知道答案。
「三樓搶救」
王點聽了點點頭,急忙衝向樓梯,她要去三樓,要去見到他,不管他是人是鬼都要見到他。王箏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三樓,四處找著搶救室,找到了在門外看著裡面,卻怎麼也看不到情況,她要進去,門卻緊閉著,急得快發瘋了,忍不住,忘不了,他一定要好好的啊:「劉波,你給我滾出來!老娘來了,也不和我說句話,光知道躺著自然個p的好漢,你給我出來,給我滾出來!」王箏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卻明顯地表達著一個意思,她想見他,她想見他好好的醒過來,而不是在搶救。
「你出來啊!給我滾出來,我要你好好的站在我面前,要是不給我好好的,我就tm明天就去找個男人嫁了,不要你了,你就裝慫吧你!」王箏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能說她已經快接近崩潰,無論說什麼都好,只要你能醒過來就好。
可是無論王箏怎麼叫喊,搶救室的燈光依然亮著,沒有反應,一直叫到聲音沙啞,沒有了力氣,王箏坐到椅子上淚如雨下,還是沒能喊出人來,幾近絕望,可又還是堅持著等在好裡,沒有看到人,沒有消息,是不是就是最好的消息?
搶救室門開後,走出來幾個戴著口罩的醫生,為首的一個說道:「誰是劉波的家屬?」
「我」王箏嗖地站起來,奔到醫生面前,顧不得已經哭花了的臉,腫得嚴重的眼睛,急忙忙地就回道。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