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倔強,看在他眼裡,就越充滿征服的意味。
他放下杯子,拉過她,手已然來到她的腰間,扯開她的衣服……
儘管已經親密過那麼多次,蔣絮還是沒辦法適應,她趕緊按住他,慌亂的說:「我……我還沒洗澡……」
至少,拖得一時是一時。
「那好,一塊洗。」他直接拉著她就進了浴室。
打開蓮蓬頭,水頓時淌了下來,有點涼,激得她打了個冷顫。下一瞬,他就欺身逼近,將她推到牆上,按住她的她雙手吻著她。
不知是不是酒精作祟,他今天的反應很熾烈,純粹的,是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的**,氾濫成災。在他絕對的力量面前,蔣絮只能承受。
漸漸,水溫升高,室內溫度也徒然增加,浴室的玻璃被水霧覆蓋,隱約能看到兩具彼此糾纏的軀體。
時間不大,響起了沉重的喘息聲。
慕容銘好看的俊顏這會緊繃著,一手禁錮她的腰際,另一手罩住她的胸,身下勇猛的進攻。他從來都不會顧慮她的感受,總是想盡一切辦法的在她身上發洩,更多的時候,蔣絮覺得自己是個妓*女,但這往往會令交易變得簡單許多。
可是,他在自己的體內,開始慢慢發生變化,那種最原始的摩擦,令她湧起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她吃驚的發現,她的身體在試著適應他,這令她感到羞恥。
慕容銘顯然也覺察到了她的變化,一揚眉,溫熱的唇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你下面很濕。」
蔣絮臉紅得發紫,硬是咬緊牙,別開臉,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窘迫。
成心要看她失態一樣,他在用一種折磨人的速度,有條不紊的動作。同時,尋找著她身上的敏感點……
一聲嬌媚的輕哼,溢出唇瓣。
蔣絮震在當場,不敢相信,這種聲音居然是自己發出的!而慕容銘則露出一抹邪笑,不再遲疑,瞬間發動進攻……
蔣絮在這方面是沒有經驗的,全憑他的帶領,只要他想,完全可以將她衝上高峰。可是,不在她愈漸迷失時,他卻停了下來,冷冷的盯著她這張染滿紅暈,足以令男人血脈賁張的臉,對上她迷離的視線時,他殘忍的笑了,居然就這麼離開了她的身體。
體內一下子空虛了,那感覺好似從雲端跌落,整個人七上八下的。蔣絮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麼……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這麼做。
慕容銘顯然也處於極致的**中,渴望舒解,但他沒有再繼續,而是粗魯的抓過她的手抓住他的,冷漠道:「幫我解決。」
蔣絮不敢相信,他竟在這時候要她用手?!
慕容銘脹得難受,見她不動,他主動握緊了她的手,教她怎麼使勁。蔣絮與他面對面,一時無措,這比她每次被動承受還要尷尬。
她站在水柱下,全身衣服濕透,曲*線畢露,雖然瘦,可該胖的地方,還是挺有看頭的,該瘦的地方,也沒有一絲贅肉。臉頰是粉紅色的,小嘴微張,雙眼被水霧浸濕,水汪汪的。
這個女人有讓人瘋狂的本事,不聲不響的,就向他散發出了邀請。他恨不得,再次壓下她,狠狠做著!可是,他卻咬牙忍了住,寧願,自己難受,也不願意看著她在身下舒坦。
他做不到!
在她強烈的誘*惑下,沒幾下他便射*了。
蔣絮站在原地不敢動,從沒經歷過這種事的她,臉上一陣惶恐和茫然。慕容銘終於呼出一口氣,靠著她柔軟的身子,下巴擱在她的肩上。
就算沒在她體內釋放,可這感覺居然也……很滿足。
水嘩嘩地流著,淋濕了兩人,他慢慢抬頭,盯著蔣絮。眼神觸上的一瞬,她馬上別了開,神情儘是尷尬,咬著唇,雙手卻在不停的搓洗著,很髒似的。
他一挑眉,眉宇間邪氣蔓延,低下頭,與她視線平視,聲音是饜足後的嘶啞:「你越來越敏感了,已經試著開始享受了……還真是天生的淫媚……」
蔣絮臉頰火燒似的,她當然不會忽略掉他在自己身上造成的衝擊,活似在她體內扔了一枚定時炮彈,隨時都會引爆。他的話,又像盤冷水,澆滅了她剛剛竄起的火苗。
在她面前,他似神魔,掌控著她的每一分感受。甚至,連高潮都不願給她。
還真是個殘忍的男人。
慕容銘出了浴室,她獨自在裡面磨蹭了很長時間,想著能像之前那樣,待她出來時,他已經離開了。可事與願違,她包著浴巾走出,他就坐在客廳,在其它房間的浴室洗過,換過一身休閒裝,懶洋洋的靠坐在沙發裡,倒是一身媚骨。
房間裡沒開空調,溫度很低,蔣絮凍得皮膚泛白,不住的顫抖著。不去看他,找來浴袍披在身上,想了下,說:「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而且,還是拜他所賜。
慕容銘盯著她,欣賞夠了她的窘迫,在她打了幾個噴嚏之後,終於大發慈悲的起身進了臥室。不大一會,他手裡多了幾件衣服,扔給她說:「這是我未婚妻的。」
看著這些衣服,蔣絮的眉一點點的皺了起。她突然有種罪惡感,即便這不是她的本意,可還是無意中做了第三者……一個之前她無比痛恨的角色。
楊希媛的衣服,她沒有穿,而是逕自走到房間裡,拉開衣櫃,隨意挑了件慕容銘的外套,回過頭問向站在門口的他:「這個
個能借我嗎?」
慕容銘勾著唇,聳聳肩:「隨你。」
她重回浴室換衣服,由於內*衣都濕透了,她只能真空,還好他衣服夠大,直接蓋過臀部,腿上套上長靴,倒也不覺得冷了。
她走出來時,慕容銘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情緒,類似驚艷。
其實女人最性*感的時候,是在穿著男人的衣服時,嬌小的身子,就像被男人的身體包圍著。更何況,他知道,她裡面應該什麼都沒穿。
想到這個,他就覺得又是一陣緊繃,衝動到不行。
他皺眉,居然重回臥室,給她找來一套內*衣,口吻透著生硬:「這是新的。」
蔣絮怔住了,原來,他知道……臉又紅了,可更多的是不解他的動機,他不是一向喜歡羞辱她折磨她嗎?今天為什麼會突然好心了?
對上她疑惑又充滿質疑的目光,慕容銘不耐道:「要不要?」
看一眼他手裡的東西,蔣絮抿抿唇,隨即接了過來,又回到浴室去換了上。
這內*衣應該是楊希媛的size,偏瘦些,將她胸前勒得更緊。
蔣絮重新走出去,感覺到慕容銘的目光,一直都鎖在她的胸前,唇邊漾起一抹似笑非笑。蔣絮尷尬的調開視線,說:「我要走了。」
「等一下。」
慕容銘叫住了她,走過去,不緊不慢道:「有件事,我該告訴你。」
她回眸,揚眉:「什麼?」
「明天,設計部會來一位新同事,跟你一樣,是實習助理。」他緩緩微笑:「我希望,你們能共事愉快。」
蔣絮眨巴下眸子,半晌才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這種事,用不著向她交待吧?但她沒多問,慕容銘怎樣都有他的理由,是個瘋狂起來,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的傢伙。而她現在,只想盡快離開這裡。
慕容銘坐在陽台上,長腿搭在玻璃茶几下,手裡端著酒杯,睨著樓下匆匆離開的身影,心情不錯。
第二天,蔣絮來到公司,部長正在向大家介紹一位新同事。
她來到座位上,打開電腦,將設計稿和書都擺在桌上,剛坐下,就聽到部長說:「思佳是位新人,你們多帶帶她。」
蔣絮倏爾僵住,抬起頭,正對上那道身影。
尤思佳?!
她萬萬沒想到,思佳竟會出現在蔣氏!而且,還和自己一樣,做起了設計師助理!
尤思佳笑吟吟的跟每一個人打招呼,本來就長得乖巧,很討人喜歡,屬於無害類型,連女同事對她的印象都不錯。
部長才剛回去,蔣絮便趕緊來到她跟前,驚道:「思佳,你怎麼在這兒?」
倏地,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昨天,慕容銘說的新同事,就是思佳吧!這麼說來,他早就知道了?包括,她和思佳之間的關係?
那個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
尤思佳單獨面對她時,冷漠了許多,只是淡淡的說:「想找工作了,正好蔣氏用人,就過來試試。」
「可是,你不是一起喜歡畫畫嗎?怎麼突然想要設計鞋子了呢?」
尤思佳卻笑了,睨緊她說:「蔣絮,連你都能邁進這麼高的門檻,我為什麼不可以?我本來就對設計鞋子很感興趣,之前是你不瞭解而已。不,我應該問,除了你自己,你還對誰關心過嗎?」
丟下一個冷笑,她來到自己的座位上,立即跟四周同事親切的問好。
蔣絮站在原地,目光漸露疑惑。她發現,她越來越不瞭解思佳了。又或者,真如她所言,自己又有真正的瞭解過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