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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
安小書越聽,才明白看人真不能看外表,一開始還覺得邰挺正經的,這廝竟然拿她開涮。
喵那個咪滴,要不是看在有事要這兩個男人幫忙,她早打擊回去了!
怎麼能當著女士的面討論這樣的話題!
還說的她好像挺沒行情,可憐兮兮似的。
只是,她確實挺可憐的,昨晚才被人拋棄了,還壓根不知道問題在哪。
不想了,越想越心煩!
邰檢查了一下小提琴,頗有些無奈,因為這對於他來說,太小兒科了!這樣的損壞程度,太沒有挑戰性了!
其實說小也不小,因為琴弦是琴的主要組成部分,而並不是什麼弦都可以隨便配的,裝的時候還必須調好音質,不能太緊又不能太鬆,每一個步驟,都需要琴師的細心調試。
安小書不懂這些,只聽他說小意思不由鬆了口氣。這樣好歹,剛剛那些受過的打擊也算稍微平衡了一點。
「不過,邰大師,你好像挺忙的,沒有打攪到你吧?」
後面的話,是百分百的虛心,只不過前面那句邰大師,這次是安妞|兒故意膈應他的。
邰笑的有些僵,「二少家小妹,我錯了,你還是叫我名字吧。」
其實邰只是他的姓氏,只是大家這麼叫習慣了,反倒是他的真名,沒幾個人知道。
都說第一個稱呼很重要,這不,自從叫了他邰大師,安妞|兒已經停不下來了。覺得這樣叫很牛|逼,她才不改呢!
「邰大師,我覺得這樣叫挺好的,這樣比較尊敬。」
尊敬?一旁的安開憋的快內傷了,這個小惡魔的想法。他再瞭解不過了。
損友損友,朋友之間就是要損才有意思。
「邰,聽我小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的,不如以後我也這麼叫,邰大師……」安開說完就呢喃了一句。還點了點頭。
都說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同一陣線的戰友,安開現在就是這樣,他能同邰一起打擊自家小妹,同樣也能和安小書一起貶損邰。
「怕了你們了。果然都是姓安!」搖了搖頭,邰有些無奈。
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大家都懂,他也不是真對安小書一見鍾情,只是面對可愛的女人,是個男人都不免心生好感。
擺弄著那把琴,一邊問著安小書有關的問題,奈何她一問三不知,最後只能給楊藝打電話詢問。
好在安小書有楊藝的電話。不然這不白跑一趟嘛!
更巧的是,楊藝的小提琴所需的琴弦,邰剛好有。安小書也是在聽他的介紹中才明白,原來小提琴光是琴弦就有這麼多學問。
想到剛來時看到他那副犀利哥的模樣,還有回來時碰到的那個偽娘,安小書也能猜出他似乎真挺忙的。
說實話,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她挺不喜歡麻煩別人的。她看得出,邰之所以二話不說。都是看在二哥的面子上。
真沒想到,平時吊兒郎當的二哥。還有這種用處。
摸著下巴,安妞|兒笑得有些邪氣。
安小書想的是離過年還有半月,只要能在十天之內修好就成。
安開一聽,直接搖頭,拍了拍邰的肩,「小妹,你太小看我們邰大師了,十天?!我覺得三天就好了。」
三天,虧他說的出!
被人戴了高帽子,邰可不吃這套。也是兩人關係不一般,要是換了其他人,敢說三天他直接拿掃把趕人!
「三天?邰大師,你太厲害了!」安妞|兒一聽,雙眼冒著星星,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嘴角抽了抽,邰這次是徹底無語了!
這倆人果然是兄妹,瞧這一唱一和的,換做一般人,哪怕進了兩人的圈套估計心裡還在偷樂。
不過,一個是哥們,一個是小美女,邰大師心裡也挺樂的。
「行,三天就三天!」
「耶!說定了!」一聽他開口,安小書生怕他反悔,趕緊的敲定。
其他兩人搖頭。
事情辦好,安小書也不好再打擾,加上她今天已經耽誤一天了,得回去報道。
出來的時候,她看見那個偽娘還沒有走,聽見動靜,就直直的看著他們,一看清又失望的轉頭。
安小書在心裡偷樂,明知插隊不是好孩子,不過事出突然嘛。
回工團的時候是安開送的,不過,安小書只讓他開到附近,她可不想又被姓辛的看見,鬧出什麼重大的緋聞!
想到緋聞她就心煩。
回去後,她先去找了楊藝,告訴他琴的事搞定了。
說完,又逕自去排練室。
路上的時候,她覺得有些煩躁,下意識看了好幾次手機,沒有信息,沒有未接來電,什麼也沒有。
不期然小心肝兒就疼了那麼一下。
安小|妞就是嘴硬心軟,別看她嘴上說的好聽,不回去就不回去,可這心裡早就難受的不行。
奈何她又是一個倔脾氣,為了爭那一口氣,哪怕再憋屈她也不會主動說什麼。
……
站在排練室門口就能聽見不時從裡面傳來的討論聲。
那聲音看似被壓低,其實聽的一清二楚。
前面不知道聊了什麼,大家爭論的還挺厲害,她只依稀聽到什麼辛蓉蓉找政委理論,和政委大吵一架,還說什麼首長,什麼私心。
「就是早上的事,吵的可厲害了!」
「她是不想幹了吧?」其他人附和起來。
「我想也是,我還是第一次見政委發那麼大的脾氣。」說到這,女人們頓了一下,小聲起來。「準是輸了比賽心裡不甘心罷了!」
這個時候,不管是誰,輸了比賽心裡不甘是在所難免的。說實在的如果換成話劇班,大家也指不定怎麼失落。
她們失落是失落,但至少不會傻到找政委發脾氣!
「那是!不過。姐姐我不打算同情她,楊王子的小提琴我看八成是她弄壞的,現在被政委查了出來,就狗急了咬人唄。」
「就是就是!」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聊得不可開交。
直到安小書走進去,才有人發現了她。
所有人齊齊抬頭。
有人招呼道:「小書子。你回來了?」
「怎麼樣了?楊王子的琴修好了嗎?」
剛問完,後面問的那個就被前面那個打擊了,「你傻啊,哪有那麼快!應該是有辦法修好嗎?」
安小書被她們的舉動逗笑了一下。很奇怪,只要跟這群女人在一起。總是不知不覺能笑出聲。
難怪人家都說,沒有什麼也不能沒有朋友。
挑了挑眉,她上前兩步,「不用擔心了,都搞定了。」
「真的?太好了!你們之前說趕不上春晚我還嚇了一跳。」
「可不,如果楊王子不能參加,就得換成歌舞班,那怎麼行?!」
說來說去。這些女人最大的願望除了自己能參加春晚,還有不想歌舞班的人攪合進來。
她們是憑本事拿的的名額,這中間經歷了那麼多。都挺過來了。
如果歌舞班自己幹了缺德事還能撿便宜,那豈不是太沒天理了!
真這樣,就得換成她們不服了!
而且,除了期待她們自己的表演,她們還等著和楊王子一起去呢。
大家現在關心的,只是琴能不能在春晚前修好。至於怎麼修好,這中間經歷什麼。她們反倒不感興趣。
也幸虧她們不感興趣,不然把二哥牽扯出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尾。
眾人都沉沁在歡樂中,又開始接著剛剛的話題。
盯著安小書看了幾秒,唯獨寧靜看出了她今天的不同尋常。兩個人相處久了,對方的一些細小的變化也是能察覺的,恰好寧靜又是觀察入微的性子,平時話劇班的女人有什麼不快,她也是一下就察覺出來了。
碰了碰她的額頭,寧靜問道:「怎麼了?生病了?」
裝模作樣的笑了一下,安小書搖頭,「沒呢,就是外面太冷了。」
冷?那群女人一聽,頗有同感,忙的有人回道:「這大冬天的,好好注意點,感冒了可不好。」
安小書若有似無的點了一下頭。
寧靜看在眼裡,安小書的性子本來就是直腸子,實在不適合說謊,那些話也就其他人能信,寧靜自然不信的。
當著這麼多人,她也不能什麼都問。
溫柔的笑著,寧靜拍拍她的肩,「現在這個時候,外面是很冷,你下次出去記得多穿點衣服。」
「我知道。」安小書鬆了一口氣,岔開話題,「對了,你們剛剛說的辛蓉蓉的事……?」
對於八卦,這群女人一討論起來,果然注意力都轉移了。
「哎,誰知道那娘們發什麼瘋,跑到政委那裡亂說一通,結果反倒被政委訓了。」說話的人很得意,還有點幸災樂禍。
其他人也是這個想法,每次提到辛蓉蓉,都是恨的牙根癢癢。
倒不是這群女人輸不起,別人不知道她們可清楚的很,辛蓉蓉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當然不可能只憑本事,不然以她那性子,自己都管不好,還管一個班!
她暗地裡用的那些手段,話劇班的人不是不清楚,而是不屑說出來,她們八是一回事,卻不會去打小報告。
就像她們能當著辛蓉蓉的面罵她,打擊她,但從不會去政委那裡告狀。(未完待續)
ps:還是一直挺喜歡安老二的,找個時間給這廝配個妞。噓——悄悄的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