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嚥下最後一口飯,她打了個飽嗝,碗還沒放下呢,慇勤的男人就主動的遞上一杯水,「吃飽了?」
飽?飽的不能再飽了!這不,飽嗝都打出來了!
剛點完頭,她手一抖,又嚇絲絲的搖頭,「西陵昂,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有事跟你說。」
屁大哥有心情聽她東拉西扯!
將空了的杯子從她手裡拿了出來,昂爺拍拍她的手,「走,睡覺去。」
媽呀,她現在哪敢睡覺啊!
「我吃太飽了,睡不著,你先睡吧。」
「正好,運動一下。」
噗!她使勁搖頭。
「西陵昂,我真有事跟你說!」
「那行,一會兒咱邊辦事邊說。」
這還真不浪費時間。嘴角一抽,安小書無語了。
怕被富貴嬸聽見,損了她的形象,某妞忍了,硬被他拽著回房。
大概是被她那句吻多了犯噁心給打擊到了,這回男人沒有湊腦袋過來,而是直接抱著她滾床單。
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撐著半邊身子,一隻手就開始解她衣服的扣子,一顆兩顆,動作那叫一個嫻熟!
一個禮拜沒聞著肉味了,媽的想的不行!今兒是總算忙的差不多了,一得空就駕著馬兒逮人去了。
輕輕蹭著小女人的臉蛋,昂爺心裡滿足的一沓糊塗,再不把這磨人的小妖精辦了,他非得憋死不可。
「小書兒……」大手滑著她的臉,男人的體溫呈直線上升。
嫌棄的掰開他的手指,安小書直翻白眼,「得了。你別發-情了。」
赤紅雙目的男人根本不聽她說話,只按照自個的意思,結結實實就將槍抵了過去,聲音都啞了,「乖,想不想?」
「不想!」
眉頭一豎,男人不滿了。「再給老子說一遍!」
再說。不敢。
話說,有人這麼威脅人的嗎?這欠湊的西楚霸王到底是有多想吃肉,動不動就拿這事跟她吼。末了還不許人抗議。
越想越不得勁,難道從此以後她就只能由他聽之任之?!安妞|兒是有主權的娃子,而且,她有的是殺手鑭。
「首長。麻煩讓開。」
正準備吃肉,能讓嗎?讓了是傻|逼。
西陵昂緊緊的摟著她。想親兩口的,又不期然回憶起她的那句,親多了想吐。
媽的,這日子越過越憋屈。一個禮拜沒看見自家女人,這剛想親熱一下,小東西直接來一句這個。天知道有多打擊他的自尊!
不過,女人麼。難免抽條,他是大老爺們,不跟她計較。
狀似深情默默的看著她,「小書兒……」
丫的,這男人真有人-格-分-裂,安小書打了個寒顫。除了他還有第二個人像他這樣平時把她吼得跟狗一樣,一上了床為了逞獸慾就寶貝兒妞兒的喊。
「起開啊,我今兒休假,不侍候。」
不侍候?昂爺從來沒覺得讓她侍候過,因為,他自個動手就好。
「妞妞,腦子抽了?」
「抽泥煤啊!」回嘴麼,這是本能,與其他無關。
「再滾粗老子揍你了!」
無奈的歎了口氣,安小書跟他講理起來,「我說你這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麼你可以整天老子的,我就不可以啊。」
憑什麼?我的地盤聽我的!
「你試試。」面無的盯著她,西陵昂語氣波瀾不驚。
安小書瞪他。
「姓西的,你慘了!」
拍了拍她的臉,男人語氣中多了引誘,「乖,快去洗澡,洗完了請你吃糖!」
吃個屁的糖!下一秒安小書突然笑瞇瞇的看著他,「姓西的,你會後悔的!」
說完,樂顛樂顛的跑去洗澡。
而在她出來的時候,首長那廝竟然也去洗了。他這到底是有多急啊?不過安小|妞無所謂。
邁著小貓步,她蹭到男人旁邊,一反常態的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嬌柔如棉花,「親愛的,我有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想聽哪個?」
「沒興趣!」都這個時候了,西陵昂自然不會在乎她的小奸計。
「怎麼能沒興趣呢,跟你有關誒!而且,跟我也有關。」她好心的說明。
頓了一下,首長總算大發慈悲,「講!」
等的就是他這個字!
「親愛的,好消息是我家親戚來了,今兒哀家不侍候!壞消息也是這個。當然對於我來說是好消息,對於你嘛,你懂的!」
眼睛使勁眨了兩下,某妞試圖讓他感覺到眼中的十萬伏特。
「跟老子耍花樣?」表情寒了寒,西陵昂根本不信。
「哪敢啊,我發誓!」
 
顯然她的誓言在他這裡完全沒有信服力,為了徹底打破她不切實際的幻想,男人一臉嚴肅的就扒掉她的小褲褲,瞬間,臉色黑到極點。
害羞的推了推他,小女人撥開他的手重新穿好三角洲,語氣有些哀怨,「人家已經告訴你了,你還不信。」
「什麼時候來的?」
「嗯,我算算啊,三天前?……也好像是兩天前。」她攤了攤手,裝無辜,「我也是無奈,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不是。」
「為什麼不早說?」
「你沒問啊。」
「……」男人語塞,泛著寒光的眸子瞪著她,恨不得把她給凌遲了。
怕怕的拍了下小胸脯,她能告訴他,這完全是為了能在關鍵時刻給予他重重的一擊嗎?
看見他那憋屈慾求不滿的樣子,她的心差點沒飛起來!
這感覺,咋一個爽字了得!
誰讓這次把她安排去工團都不說一聲,太可惡了!
深吸一口氣,西陵昂盯了她數秒。將她往懷裡一帶,伸手摁滅了燈。
「睡覺!」
睡覺?心裡這麼興奮,她能睡得著嘛?
穩了穩情緒,安小書好心的問道:「西大叔,你現在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受挫和受傷?你是不是覺得無助與無奈?」
「……」
「你如果心裡不舒服一定要說出來,憋多了可不好,會壞的。」
「……」
「你也別不要不好意思。男人嘛。我懂的!」
「睡覺!」冷冷的聲音,打斷她的喋喋不休。
「你別吼嘛,人家睡不著。」
「……」
睡不著?她還睡不著?!
西陵昂全身快要炸毛了!
聰明如他。怎麼會不知道小東西心裡的想法,嘴上說著擔心的話,指不定在心裡怎麼拾掇他。如果真怕他憋壞了,她能視而不見?如果真懂他的感受。會讓他一個快奔三的大老爺們吃不飽喝不足?
「老子要憋壞了,你等著守活寡吧!」
「……」額。她說的憋是讓他有話不要憋,這男人成心誤解她的意思。
「西大叔,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說了你就能讓老子操?」心裡憋著火,男人的話頓時粗糙起來。這個時候。他再不嘴上逞點能,真心難受。
「我也是被逼無奈麼。」
「……」
聳了聳小鼻子,她的語氣帶了些許的委屈。「西大叔,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臉上猛抽了兩下,西陵昂完全不知道這小|妞又是那根筋不對了。
「哎,你也不要瞞我了,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本來就睡不著,聽了這話,西陵昂索性按亮了燈,打算看看小東西那根發條卡住了。
「你別欺負我不懂。」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淚,安妞|兒繼續道,「寧靜姐姐都說了,當一個男人千方百計的支開你,那你就要多長一個心眼了,因為這是準備有外-遇的徵兆!」
「……」
「而當一個男人,突然轉變了性子,動不動就借口忙,兩三天見不到人,手機打不通,那麼你就完了,因為他已經有外-遇了!」
「胡說八道!」冷冷的吼了一聲,西陵昂表情寒了。
「什麼胡說?我上網查過了,這都是有科學根據的。」
「寧靜說的?」微微撐起半邊身子,西陵昂忽然又問。
心裡轟隆一聲,安小書暗道不妙,完了,一時嘴快,將戰友同志出賣了。
「那個,你聽錯了,我說我上網查的!」看他一副根本不信,安小書趕緊的又裝出一副凶狠的架勢,「再說了,你沒做虧心事,還怕人說嗎?」
怕?他當然不怕!問題是,這不是擔心這腦子不好使的小壞蛋信以為真嗎!
「而且,我還做了一個夢來著。」將那個滑稽的夢毫無遺落順便添油加醋的說起來,說到最後,簡直跟實際發生一樣。
那啥,每個女人都有那麼幾天,腦子不太好使來著。
「扯淡!」剛說完,昂爺就怒了,「老子是怎樣的人,你還會不知道!」
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瞅著他,小女人像是在審視他話裡的真實性。
知道嗎?其實在工團門口她就已經知道了。雖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就單從他那猴急的好似八輩子沒聞過肉味的架勢來看,怎麼也不像打過野食的人。
可是,安妞|兒就是這樣的性子,做了那個奇怪的夢,害她在夢裡哭的稀里嘩啦,不聽他說點什麼,她總覺得虧大了。
難怪世人都說女人都是小心眼動物。
心疼的把小東西往懷裡攬,男人正色道:「小|妞妞,別聽外人胡說八道,老子人都已經是你的了,這輩子你休想賴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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