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不認識了?」對方臉上掛著笑,走近了,一隻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熟門熟的介紹,「我是寧靜啊!那次我們在醉生夢死見過的.」
寧靜?醉生夢死?
這個名字安小書是記得的,只是那時的寧靜穿著打扮和現在不同,她咋覺得,這身軍裝一穿上,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這麼一美人,說不認識,不是該天打雷劈麼!
安小書瞅著她身上的衣服,也笑嘻嘻起來,「認識!這麼一大美女主動搭訕,能不認識嗎。」
沒有人被別人誇了美女不高興的,尤其是寧靜這樣的,面上一紅,就嗔了一句。
說來,不管是和孫一雪,還是寧靜,哪怕上次只見過一次,安小書對她們都絲毫沒有芥蒂。長大人說第一印象很重要,大概這兩人第一次給她的印象都很好,所以第二次見面,根本不需要多的語言,彼此關係已經更近一步。
看著她圍著自個轉了兩圈就不打算走,安小書疑惑起來,「寧靜姐姐,你該不是專門來迎接我的吧?」
在這裡碰到寧靜,她一點也不奇怪,上次早就知道這美女幹這行。
看了看一旁的康定,寧靜沒有意外的點頭。
「啊?」安小書驚悚了,「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問完又覺得多此一舉,這事誰搞出來的不就是誰說的嗎?
揉了揉鼻,她有些無奈。
「嫂,你怎麼想到來工團啊?」
「額……」她能說完全不是她的意思嗎?她吃飽了撐的也不能幹這事啊!如果真要當兵,那就得是上戰場打戰的兵,誰要做這花瓶並。
左右瞅了瞅。安小書拉了拉寧靜,忙道:「那個,寧靜姐姐,你還是不要叫我嫂了,被人聽見不好,要不你叫我名字得了。」
這麼嫂嫂的,不是擺明讓別人知道她是走後門進來的麼?在有些方面安妞|兒一直是個倔強的主。哪怕真是走的後門。也不能大張旗鼓的宣揚不是!
而且,她明明最討厭這樣的做法,現在自己還要這麼做。她能不氣麼?
「也是哦。」
寧靜似乎也想到什麼,點點頭。
拍了拍安小書她的肩,她動作優的比了個請,「走吧。我帶你進去,今天。我可是專門奉了長大人的命令來帶你進去的。」
帶她進去……
這感覺聽起來咋那麼怪?不管了,一開始有個熟人在這,也不至於無聊。
「那行,那就麻煩你了。正好我也不認識。」
寧靜這才瞅到她地上剛拿下來的包袱,奇怪的看著她,「小書。你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小書?第一次有人這麼叫她,安小書感覺挺親切的。
「行李啊。怎麼了?」
「你帶行李幹嘛?」寧靜奇怪的看著她。
安小書也奇怪的回看她。
「啥意思?難道工團不包吃住啊?」
看了看四周,寧靜將她拉到一邊,「小書,你老實告訴姐姐,是不是又和你家長大人鬧脾氣了?可是我覺得長那樣的人,不像啊。」
想到上次在娛|樂|城,因為鳳少卿的起哄,那倆人『喝酒』差點把持不住的架勢,當時寧靜就給嚇住了。在她看來,自家男人雖然在外人面前嚴肅冷硬,可跟長大人比起來,那簡直就不是一個級別!
以她這麼多年看男人的眼光來說,長大人雖然面上冷,跟一塊雪磚似的,那些被人忽視的舉動中,還是能察覺出對小書的寵溺。
下意識的動作,是騙不了人的!
「怎麼這麼問?」眨了眨眼睛,安小書奇怪的看著她。
寧靜美女素來是個熱心腸的主,尤其是對待長大人家的寶貝兒。
「你老實說,這是誰的主意?」
安小書更不懂了。難道工團真不包住?那她住哪啊?抓了抓頭,她糾結了。
「咱工團又不像一般的作戰部隊,沒那麼嚴格的要求,你這東西都搬來了,是準備長住啊?」
安小書摸下巴,點頭。
她能有什麼辦法,人家是長,她一根小豆芽,人家說什麼還不是什麼。
反抗多了,他無視還是小事,不耐煩了,就直接以長式的方式使她閉嘴。
額,技不如人,可憐。
「那你住哪?」安小書問她。
寧靜臉上一紅。
額,懂了!話說人家都結婚了,這問的不是多此一舉嗎?
「誒,寧靜姐姐,我還是比較關心,這工團到底包不包吃住啊?」
寧靜翻了個白眼,恨鐵不成鋼。
「包!」
「這還差不多。」某妞鬆了口氣。
「走吧,我帶你進去。」寧靜一邊說,指了指康定,「同志,拿著東西跟我們走吧。」
寧靜吩咐康定,安小書反倒不好意思了,「不了吧,這麼點東西,我自己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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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又不是多矯情的娃,別看她身板小,自知因為習練跆拳道,壯的跟頭小牛犢似的!
「嫂,沒關係的,長吩咐了。」康定同志憨厚的笑道。
「就是就是,男人嘛,就該多幹點體力活!」寧靜搭腔,轉頭又對康定說,「康定同志,好樣的。繼續保持,聽姐姐的,懂得照顧女人的男人,那才是真正的爺們!」
靦腆的康定同志被說的不好意思了,一下臉都紅了。
一個大老爺們,任何生死面前都沒有膽怯的他,對於男女之間的事,看的出來康師傅還是個雛兒。
老實孩啊!安妞|兒感歎。
跟著寧靜進去,不一會兒就到了宿舍樓下,因為是女兵宿舍,有嚴格的規定,沒有特殊情況,任何男是不得入內的。
將東西交到安小書手裡,康定說道:「嫂,那竟然這樣,我就先回部隊了。」
「去吧去吧,謝謝啊。」揮了揮手,安小書感激的笑道。
康定一走,兩人就拿著東西上樓,寧靜先帶她到宿舍放好東西,又帶著她去領生活用,新兵常服。
果然是有人好辦事,在寧靜的幫助下,很快她就安排好了一切。最後寧靜又帶著她熟悉各個地方。
安小書有些飆淚,這架勢,還真像她以後就得住這了。
基本的事處理好,她就算正式的小菜兵了,雖然是職,藝兵也是兵不是?
原本還有些竊喜的,想著那廝竟然將她安排在這,她就性不回去了,因為以她的估計,跟長大人的獸性比起來,她鐵定能佔個上方的。
等到了那個時候,她就能狠勁的打擊他,誰讓他想一出是一出!
可是……
一眨眼她都已經一個禮拜沒有見到他了!
這七天裡,她理所當然的住在了女兵宿舍,莫說西陵昂的影了,她連起碼的電話都沒有接到一個!
這一下,安妞|兒按捺不住了!
心裡的小九九翻了天,丫的到底啥意思?難道真的不管她了?
生氣!
這人一閒下來,腦就開始東想西想了。
尤其是身邊還有這麼一個對愛情老是有獨特見解的寧靜同志,有事沒事就給她科普一下男人經。
這聽的最多的,不外乎男人嘛,禽-獸嘛。
寧靜說,這天下的男人就跟天下的烏鴉一般,全黑!
聰明的女人不該去防著其他女人,而是思著如何徹底的抓住身邊的男人!關於這賤性的男人,寧靜瞭解的簡直比他們自身還透徹!
對於感情這事,安小書骨裡還是單純的娃,每當聽到寧靜說這些,總是聽的一愣一愣的!
後來她也總結出了一套。
寧靜說,如果一個男人,千方計的支開你,那你就要多長一個心眼了,因為這是準備有外-遇的徵兆!
寧靜還說,如果一個男人,突然轉變了性,動不動就借口忙,兩天見不到人,手機打不通,那麼你就完了,因為他已經有外遇了!
這麼一想,這還得了!
以上兩條,西陵昂全中了啊!
這一下,安妞|兒的神經繃緊了,連七天前,心裡的不甘也完全消了,滿腦都是寧靜同志給她科普的小。
她說男人都喜歡那個新鮮勁,一旦得到了,態就完全變了。
猛然間,安妞|兒的危機意識來了,從來不曾想過這個問題的她,婉如提壺蓋頂!
滿腦都是西陵昂有外遇這個事情,
越想就越不對勁,還主動的幻想出了一幕西陵昂和其他女人makelove的場景。甚至有一晚,她還做了個夢,夢見西陵昂懷裡摟著別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對她說著狠話,可憐的她跟個怨婦似的,就在後面一個勁的追啊攆啊,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最後長大人被追煩了,一轉身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把狙擊步,對著她砰就是一槍。
她不知道夢裡的那個她洗白了沒有,幸虧那個時候一下醒了。
都說夢是人生活預警的前兆,天生敏感的安娃不淡定了。一個禮拜啊,整整七天啊,以往他就算忙,也會跟自己說一聲的,可是這次,竟然什麼招呼都沒打。
懷著鬱悶的心情,接下來的日,安妞|兒吃不好,睡不著,黑眼圈都出來了。
這幾天裡,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