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書可不認同他這個理,雖然小佳確實只有18歲,可是她看得出來,她確實很喜歡那個霍臣,加上她那樣的姑娘又是個認死理的性子。
「不小了,我不是16就被大灰狼吃掉了嘛!」她故意拿以前他的話說事。
昂爺鬱結了,這小妞,還真是記仇。幾百年前的事也拿出來攛掇他!
捏了捏她的鼻子,懲罰性的乾脆不放開,直到她再也憋不住了,用貓爪子拍開他的狼爪子。
「你想謀殺啊!」她不滿的瞪他。
「小樣,誰讓你胡說八道!」還16就被吃了,說的他好像就跟禽|獸沒兩眼。
不過,在安妞|兒心裡,西陵昂就是禽獸,百分百的禽獸!
「你老實招來,你是不是也覺得霍臣家室不好,所以配不上你們西陵家?」
還你們西陵家,聽她撇開兩人的關係西陵昂眸色又沉了。
「小佳的事,問題不在她身上。」
「什麼意思?」她看著他。
「小八婆!當媒婆當上癮了你。」
「你古代穿越來的?懂不懂啊?咱這叫紅娘,我有那麼老嗎?」都當婆了。
只不過,娘和婆到底有啥區別?
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男人乾脆抱起她,直接往床上滾。
生怕自個摔著,安妞|兒下意識的就摟著他的脖子,「喂,你幹嘛?」
老是這樣,話才說到一半,他就開始發情。
「老子想幹嘛,你還不知道?」一邊說。身子往前一頂。
安妞|兒瞪大眼睛,像見到鬼……不對,是見到禽|獸!
「大禽|獸,你瘋了你,昨晚不是才……」
說到一半她適時的頓住。反正兩人都懂那個意思。
「你不是說了是昨晚,今天是今天。」飯還要一天三頓呢!
「不行不行。」她使勁推他,精蟲上腦的男人太可怕了,連這麼冷靜的男人都給露出這副色胚樣。
「為什麼不行?」男人認真的看著她,問的一本正經。
「……」臉紅臉紅。
「妞妞,這次有事我得離開京都一陣子。」
安小書一驚。「去哪?」
男人看著她,不說話。
「又是軍事機密啊?」她露出一張苦瓜臉,雖然不願意,可是部隊的事她還是懂一些的,有些事是絕對不能說的。即便是最親的人。
「妞|兒……」
「我知道。」她笑笑,「那要去多久?」
這次他有回答,「大概半個月左右。」
聞言安妞|兒臉色又變了,「這麼久。」
「怎麼?捨不得?」男人似乎有些得瑟。
「滾吧你,你不在我不知道多自在,還可以去泡美男!」
「安小妞!」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屁上,那清脆的響聲,使得某妞怒的同時羞的耳根子都快紅了!
有沒有搞錯。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還動不動就被打屁股!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老子讓你七天下不了床!」這話不是問句。而是紅果果的警告。
一天她就已經想撞牆了,還七天?安妞|兒氣鼓鼓的瞪著他,「大禽|獸!大種馬!」
「乖。」那方面被誇成禽獸和種馬,該是多大的表揚。
「大灰狼!」可惡!
看著氣鼓鼓的小妞,男人忍不住湊近再次咬了幾口,「小羊羔。」
大灰狼吃小羊羔。天經地義。
安妞|兒無語問蒼天,一撇嘴。「狼愛上羊啊……自取滅亡!」
「傻妞!」用腦袋撞了她一下,男人眸色又開始變了。
吃痛的捂著腦袋。安妞|兒用手戳了戳他的腦門,「你丫瘋了你,練鐵頭功呢!」
丫的,痛死了。
「妞妞……」男人認真的看著她,擒住她的小爪子,一路往下,**的道,「老子還有個地方練了鐵頭功……」
使勁拽了兩下手,就是拽不回來,安妞|兒羞的臉上滾燙一片,雖然兩人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可是讓她直接那啥,她還是不敢看他。
「妞|兒……」
一想到半個月見不到她,他現在就開始想了,恨不得一晚上吃夠半個月的量,或者直接將人踹在兜裡,餓了就直接拿出來飽餐一頓!
緊緊咬著下唇,那如鐵的觸感就算他不說她也知道他想幹嘛,本來開始還有些拒絕,不過他都說得這麼直白了。
半個月啊,又得半個月見不到他,半個月獨守空房……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尤其是習慣了每晚窩在他懷裡睡,突然又得離開一陣子,還真有些頹然。
這麼一想,就忍不住主動靠近他,戀愛的女人傷不起,因為她現在壓根連西陵佳的事也給忘了!
「妞妞。」摟了
摟她,男人沙啞著嗓子,「我先去洗個澡。」
安妞|兒點了點頭。
她就是稀罕他這點,不管多想要她,都會強忍著先將他自個清理乾淨,從來不會不管不顧。
一開始她還有些不明白,後來也逐漸懂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每時每刻都在為她著想。
於是她暗暗做了一個決定,等這些亂七八糟的麻煩事告一段落她就帶他回家。哪怕老爸阻攔她也絕不服軟,況且,她瞭解自家老爸的脾氣,如果她堅持,他也只能無可奈何。
愣愣的盯著浴室門,直到他出來也不知道。
「這麼看著我,怎麼?急了?」男人眸子微瞇,那模樣,分明是大灰狼看見了小羊羔。
安妞|兒露齒一笑,走到浴室門口忽然回頭,「乖乖躺好等著哀家出來!」說完,忍著笑抽的衝動迅速衝進浴室。
而屋內的男人。因為她的那句話站在那裡久久不動。
將自個徹底洗白白,安妞|兒剛打開浴室門果然看見男人坐在床頭,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想到之前說的那句話,她趕緊的摀住臉,露出一副小媳婦模樣。「這麼看著我,怎麼?急了?」
這話……分明是剛剛他出來的時候問她的。
男人眸色一凌,直接滑了下去,躺在床上盯著她。
傻了?安妞|兒滿腦袋問號。
「你沒事吧?」她問。
男人冒著綠光的眸子繼續盯著她,「不是你讓老子躺好等你出來的!」
噗!某妞差點噴鼻血!
這不過就是她的一句幽默話,他竟然當真了。
眉毛一挑。她像個小流|氓大步跳上床,再蹭到他面前,做怪的戳了戳他,男人還真就不動。
安妞|兒覺得好玩,「小西子。你今天咋這麼聽話?」
男人忍著掐死她的衝動,乾脆一閉眼,一副任你隨便糟|蹋的架勢。
安妞|兒就是個欺軟的性子,難得見他真不動了,身體裡那些作怪因子就不老實了,不由又拿指頭在他胸口戳了戳,讓你作,讓你不聽話。
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男人心裡就像有一萬隻螞蟻在爬,恨不得直接將小羊羔吃掉,不過還是忍了又忍。咬牙切齒,「做不做?」
還敢說她急呢,不知道是誰急了!
「做。」她露出一個曖|昧的眼神。
大概是平時被他欺凌慣了,難得他今兒個抽風,安妞|兒打算先折磨折磨他,慢吞吞的在他身上摸索。
話說那動作還真叫慢。撓的男人身子一僵!
其實痛並不是最難忍的,坐到他這個位置。槍林彈雨什麼沒見過,可是卻沒有一樣比她的小爪子在他身上摸索更難受的!
摸就摸吧。偏偏摸到一半就不動了,這不是存心整他是什麼?
沒反應?難道真像他說的,任自個隨便動手?
可是,從來沒有主動服侍過男人的安妞|兒哪裡懂這個,以前每次都是他急巴巴的貼上來,她都是跟著他的腳步走。
這自助式的,還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於是摸著摸著就不知道接下來該咋辦了,鬱結的妞|兒啊,冥思苦想一陣,那些小毛片裡的片段就在腦子裡浮現。
一咬牙,直接坐到他身上。
閉著眼的男人突然悶哼一聲!
她身子一抖,趕緊的道歉,「不好意思,失誤失誤……」
一個沒注意,差點坐到針上了。
男人嘴角抽搐,雙手緊握成拳。
安妞|兒抓了抓腦袋,對了,接下來該怎麼發展的?
她回憶起他每次對著她煽風點火的那些事,這麼亮堂堂的還真下不了手,伸長了手去摁床頭開頭,直接將燈給滅了。
果然屋內一暗下來,她的膽子就大了,慢慢俯下身,學著他吻她的動作,伸出小舌輕輕的觸碰他。
「……妞|兒,你快點成不?」男人忍無可忍。
「你猴急什麼?放電視還得有個主題曲呢!」
媽的,能不急嘛!血管都快要爆了!
問題是放主題曲也就罷了,關鍵還是網絡不好,放一下卡一下,誰知道等主題曲放完,估計天都快亮了!
一想到明兒一早走了,下次見面就是半個月後,男人直接一個翻身,兩人的姿勢立馬倒轉過來!
主題曲聽久了,就得快進了!
「喂,你說話不算數,自個說的躺好讓我……唔……」
說什麼了嗎?他可沒說!
直接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男人的動作猴急猴急的。
「騙子……唔,說話……不算……」
還有說話的空?這回男人直接給堵嚴實了!看這小妞還有時間分心沒。
果然操練這種事,還是自個辦起來順手……
習慣了指揮的昂爺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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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過一想到不遠處還有一個鬧事的住著,安妞|兒就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以往富貴嬸住的屋子比較遠她還可以裝作她的確聽不見,可是小佳的房間距離這不到十米,被她聽見就完了!
即便盡量的忍住,那大床發出的震動聲還是聲聲刺耳……
一下又一下,震啊震……
震啊震……
停了又響,響了又停,反反覆覆,也不知道到底響了多少次。
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ps:你是我的小太陽,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冷了這麼幾個月,猛然想起有烤火的這種高級玩意賣。哭——
興匆匆的去買了個小太陽,碼字的時候對著自己烤啊烤,尼瑪太幸福了!
最近腦子是有多短路才忘了有這種東西?
自從有了小太陽,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碼字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