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妞|兒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忍不住投降了,「嗚嗚……我錯了!哈哈,我怕癢。」
男人終於停止了捉弄她,將她壓在沙發上,直勾勾的瞅著她。
「你要幹嘛?」
「老子想幹嘛,你還不知道?」他頂了頂她。
「現在大白天呢!」發|情的禽|獸很可怕。
「白天才看得清楚。」他咬著她衣服的一角,扯了扯。
「啊呸!大色魔!」
他抬起她的身子,往自己身體上摁去,「老子今天就射給你看。」
「行了行了,不玩了!」安小書投降。比臉皮這種事,她向來輸給西大叔。
男人認真的看著她,「妞|兒,剛剛說了老子的初戀,現在是不是該說說你的了?」
「啊?」實在想不到他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她嚴肅的想了想,咳咳兩聲。然後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才徐徐道來。
「那個,我算算啊,太多了,好像數不過來了……」
「你再給老子說一遍。」他危險的看著她。
某妞笑的打鐵。
「嗯……我小的時候喜歡我們幼稚園的老師……」
「小學的時候覺得我們小學老師也挺不錯……」
他微瞇著眼狀似認真聽著。
「嗯……初中的時候我喜歡周傑倫……」
幸虧她沒有再說喜歡中學老師!
「然後高中嘛……高中的時候我又喜歡上了學校附近那個賣包子的!我覺得他家的包子實在太好吃了!」
西陵昂眉頭突突直跳,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說完了?」
「嗯……好像還有很多,暫時就這幾個吧。」
在她身上咬了一口。男人露出尖利的牙齒。「老子也想吃包子!」
她瞪圓眼睛。「流氓!大色胚!」
看著她小貓兒爪子又伸出來,恢復了往日的模樣西陵昂總算鬆了口氣。
這女人乖起來的時候,讓你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給她摘下來,渾起來的時候,可以氣的他想吐血!
拉她起來,「不開玩笑了,老子餓死了。」
「流氓!」還說不開玩笑呢。
「你個小流氓,老子中午飯都沒吃。能不餓嗎?」他當然知道她又想歪了。
額……好吧,她邪惡了。
「走,我們去超市買點菜,我想吃你做的菜。」
「嗯。」
兩人去了最近的超市,看著他推著小推車的樣子,安小書樂的不行,直誇他越來越賢惠了。
西陵昂怎麼會聽不出她話裡的弦外之音,戳了戳她的腦袋。
「對了,我還以為你把公寓退了,不住那了呢。」
「什麼退不退的?」
「你不住租著多浪費啊!」她白他一眼。一副教訓人的口吻。
「誰告訴你老子租的!」別說那一間,就是整棟樓都是他的。
於是當他把這些告訴她時。她忽然想起來了,難怪以前在他屋裡發現那麼多鑰匙,還以為這廝是職業偷神呢!
「話說,你哪來那麼多錢?不會是貪的吧?」她裝出一臉驚恐。
「抽你!」
西陵家的產業是從他爺爺那輩就開始的,而且,像他們這樣的大家族,很多事情並不像她想的那麼簡單。
撇撇嘴,她才不受他威脅。眼睛瞟來瞟去,然後視線就落到旁邊的蔬菜區。隨手撿起一根長條的東西。
她邪惡的笑,「西大叔,你說這個東西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啊!」
西陵昂眉毛高高揚起,「給老子正經點!」
好吧,她拿的那個東西叫杏鮑菇,還別說,那東西還跟那啥玩意長的賊像。
其實吧,她就是平日被他欺負慣了,難得有機會,就樂一下唄。
仗著大庭廣眾他不敢拿她怎麼樣罷了。
但他卻低估了某位爺的段位,將她拉到身前,小聲的道:「一會兒老子讓你見見真人版的!」
噗!安小書臉上一陣燥熱!果然,她是在自尋死路!
結賬的時候看到他隨手撿起一個東西丟了進去,某妞一時沒有看清,就注意到收銀員美眉眼神**的朝西陵昂瞟啊瞟。
這還了得,某妞當下就怒了,後來仔細一看,臉就僵了。
丫的,這不是杜先生家的表哥嘛!雖然名字不同,可用途卻是一模一樣。某妞紹了個大紅臉,挪開幾步很想裝作不認識他。
丫的,什麼買菜?分明就是暗度陳倉!
從超市出來,兩人再次回到公寓。
想到那杜先生的表哥,某妞心肝兒顫啊顫,雖然明明知道會那樣,還是很不好意思。
不過,他目光為止還算挺正
常的,衣冠楚楚,除了一直跟在她後面。
說是想吃她做的飯,可他也沒閒著,自動的打下手。等把菜都準備好了,安小書正準備開始下鍋,他卻從後面抱著她。
「妞|兒,老子覺得現在太他|媽幸福了!簡直像是在做夢!」
她笑他,「不就是想騙我幫你做飯嗎?至於嘛。」
他啃了她一下,「讓你不聽話!」
「喂,我炒菜呢,別鬧了,再鬧,直接炒你!」
他繼續咬耳朵,「妞|兒,你操吧,老子絕不反抗。」
「啊呸!」她推開他,「你到底要不要吃飯了?不吃我不做了。」
他挑眉看著她,「妞|兒,你想做什麼?嗯?」他**的將身子貼著她,使得她身子一顫。
她咬牙切齒瞪著他,真想拿手上的鍋鏟敲醒他!哼了一聲,乾脆雙手一攤,丫的。誰怕誰?餓死活該!
「呀。又抽了?」西陵昂繼續挑眉。
「要吃自己做!」
男人揉揉她的腦袋。「行,今兒個爺心情好,看爺給你露兩手。」
她樂了,「恭敬不如從命。」
「傻丫。」
看著他動作輕快的倒油,下菜,這哪裡像在炒菜啊。
果然,人長帥了,一個隨便的動作看起來都那麼帥!嘻嘻笑了兩聲。臉上露出賊賊的笑,仗著他雙手不放空,一下從後面抱住他,「西大叔,你丫怎麼能這麼賢惠,簡直就是男人的楷模啊!」
一邊說,使勁在他身上蹭啊蹭。
西陵昂本來就夠熱了,再被她這麼一蹭,立刻感覺不對勁。
「狗東西,欠抽了你!」
「什麼嘛。人家這是在誇你呢!」某妞繼續使壞,丫的。讓你剛剛調戲我!
眼睛瞟到某處的小帳篷,她差點忍不住笑噴。好吧,她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他進她就退,他退她就進!玩的樂此不疲。
終於某位爺忍著身體的痛將一道菜裝盤,回頭惡狠狠的盯著她,「小畜生,信不信老子就地辦了你!」
某妞一陣心虛,撒開丫子就想跑,卻被他一把拽住。
「怎麼?點了火不熄滅就想逃?」
像被擰小雞崽似的擰著,某妞投降了,「爺,奴家錯了,奴家以後再也不敢了!」
生怕他真做出什麼詭異的事,她不停的蹦躂起來,又想逃。
他敲她腦袋,「讓你再橫!」
「嗚嗚……你打女人……」
「老子不光打了,還操了。不服氣操回去?」
「大禽獸!大流氓!大悶騷!」
男人撿起一旁的兩根筷子,安小書以為他又要打她,嚇的摀住腦袋,卻見他夾了一塊炒好的肉遞到她嘴邊,命令似的口吻,「張嘴。」
安小書正準備吃,他又突然收回手,她正要發火,就看見他在那塊肉上吹了兩口,才又遞到她面前。
某妞臉上有些燙,心裡卻一下溫暖到極點。砸吧著小嘴吃著肉肉,一邊點頭,「好吃!」
他都做到這份上了,能不好吃嗎?就算鶴頂紅也吃的香啊!
「小饞貓!」對準那小嘴親了一口,放開她,「一邊去,別妨礙老子發揮!」
然後他繼續炒下一個菜。
「尊敬的男神大人,那您繼續啊,奴家就不妨礙你了!」不要臉的端起那盤炒好的菜,安小書跳到門邊。
一邊吃,一邊欣賞著西陵昂的英姿。直到把那盤菜裡的肉肉都撿出來吃掉,恭敬的放到一邊。
「狗東西,你牢裡放出來的你!」戳了戳她的腦袋,「去去,盛飯去。」
她本來就剛從牢裡出來好不。哼了一聲,撿出兩個碗來盛飯。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安小書說道:「男神大人,你太厲害了!」
「你現在才知道老子厲害?」他話裡有話。
「哪能啊?我早就知道了好不?您就是萬能的啊。話說,有您不會的嗎?」
「有。」
「比如?」
「生孩子。」
「錯!現代科學這麼發達,指不定過兩年就成了!怎麼,您想生孩子?」
他瞇了瞇眼看著她,「老子只負責造人,不負責生。」
瞧他葷話又來了,她撇撇撇。
「竟然這麼厲害,不如以後做飯這事就交給你吧!」某妞臉很厚的道。
西陵昂挑眉,「有什麼好處?」
「瞧你,談好處多見外啊!咱倆誰跟誰啊?」
「想吃也行,你吃多少次,老子就吃多少次。」
「啥意思?」她想了想,忙擺頭,「那還是不吃了!」
「由不得你!」不管她吃不吃,他還就吃定了。
吃完飯,收拾好碗筷,某妞自動忽視某位爺意圖很明顯的眼神,裝模作樣的坐到沙發上看電
視。
西陵昂心裡火急火燎啊,眼看就要獸性大發,卻耐著性子坐到他女人的旁邊,討好的低聲喚起來,「寶寶,小乖,小書兒……乖妞|兒,乖寶貝兒……」
安小書驚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知道這廝叫他完全看心情,尤其是想做那種事,完全就沒臉沒皮!
「我說,你丫發|情特離譜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這麼悶|騷!
不對,在外人面前他確實是悶|騷,偏偏在自個面前,就變成了明騷!
「妞|兒,咱都一個禮拜沒做了,再下去,老子會死的。」
她翻了個白眼,「騙人,以前沒有洗衣機的時候你不是照樣過來了!」想到這,她邪惡的笑起來,「老實招來,沒洗衣機的時候你是不是都用手搓來著?」
男人狠狠瞪她一眼,「你也說了以前是沒洗衣機,老子現在有洗衣機了,幹嘛不用!」
還裝!好吧,她確實挺好奇的,戳了戳他,「爺,說說唄,你到底用手搓了沒?」
他擒住她的小爪子,瞇起眼睛,「想知道?」
她使勁點頭,大概是跟他學的,她臉皮可謂是越來越厚了。
「想知道,試試存糧就知道了!」說完,大灰狼一把撲倒小羊羔。
眼睛直勾勾的瞅著身下的小羊羔,大灰狼問道:「妞|兒,告訴我實話,想你男人了沒?」
憋著笑,某妞狀似在思考,終於在大灰狼惡狠狠的目光中,小媳婦的主動靠近他,「想。」
「乖,老子也想了,那咱就把沒吃的份一併補上!」
知道自己的話又被曲解了,某妞無語。不過,她沒有再反抗,而是任他煽風點火,身上的衣物被褪下,她的美好立刻展現在眼前。
男人目光都有些渙散了,喉結不斷的滾動著,聲音沙啞極了,「妞|兒,你說你咋就這麼勾人呢?」
雖然空調開著,可是空氣中的溫度還是逐漸的開始升高。
「唔……西陵昂……」
「乖,我在。」緊緊的摟著她,示意她為自己準備好。
「西陵昂……」雖然情難自控,她還是因為害羞而故意壓低聲音。
男人一遍遍吻著她,摩擦著,「妞|兒,舒服就叫出來,我喜歡聽……」
「嗯……西陵昂……」
「乖……」
將兩人的身子完美的貼合,那種**的緊致讓他滿足到了極點。
「哦……」
沉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的響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一首首美妙的樂章也被譜寫出來!
貼合,糾纏,低吟,讓這八月的天帶領著彼此攀越到火山口,然後噴發。
沙發,地毯,浴室……幾乎到處都成了兩人的戰場,久別的思念隨著一次次的貼合逐漸被淡去……
最後勞工同志自覺的清理好戰場,將累的快要昏過去的小羊羔洗好套上自己的衣服,平放在沙發上。
看著她因為辦事而粉嘟嘟的小臉,男人也側身躺了下來。
可這沙發對於她來說並不算小,可多了一個他,就顯得擁擠了些,他只能將她盡量往自己懷裡摟。
兩人的衣服也在剛剛激烈的戰爭中慘不忍睹,幸好臥室裡還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