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穿那麼少,不冷啊!」西陵昂當時就怒了,黑著臉吼道。
「咳咳,不啊,挺熱的。」某妞裝傻。
靠之!太打擊人了,她就差沒脫光光了,那個男人怎麼半點動靜都沒有,還吼她。
煩躁的不去看她,西陵昂黑著臉進了浴室,「老子出來之前不把衣服穿好,看老子怎麼收拾你!」狗東西,這分明就是勾引他犯罪嗎!
安小書小小的心靈被打擊了,頓時就板著臉,太過分了!店員還騙她說這是什麼致命誘惑,大騙子!氣憤的罵了兩句,找出一件自己的睡衣罩在外面,媽的,熱死算了!
氣鼓鼓的躺在床上,忽視掉屋內的所有聲音,打算不管那個男人說什麼她都不去聽,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男人洗完澡出來竟然詭異的什麼也不說。
這就算了,他乾脆直接關了燈睡覺!
更無語的,他連抱都懶得抱她了!
某妞委屈了,鼻子酸酸的,可是自尊心作祟的她還是半天沒有動靜。
以她對西大叔的瞭解,前幾日就算再難受,他都會摟著自己睡的,可是今晚,他不但不碰自己了,連話都懶得說了。
在心裡罵了他一通,某妞嚇到了,難道是剛剛他看了自己的身體覺得她對他沒有吸引力了?
不行不行,不能自暴自棄,她得主動出擊!
故意在床上使勁翻了一下。讓自己正對著他,用著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問道:「西大叔,你睡著了嗎?」
空氣中靜了一會兒。良久才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
「嗯。」
「沒睡著我們聊會天怎麼樣?」
「嗯。」
她在黑夜中看著他,「西大叔,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說完,根本不管他答不答應,就開始自顧自講起來:
一男子*在海灘上用沙子將全身蓋住,進行裸浴,只露出眼睛!不一會。一群赤身*的美眉跑過來,男子頓覺下身一陣燥熱。下面忽的一挺,破沙而出,直直的立在沙中。忽然,一個美眉在奔跑中摔了一跤。眼睛剛好看到了這硬物。她大笑一聲:哈,這東西也有野生的!
西陵昂臉色鐵青。
「不好笑嗎?你怎麼都不出聲?那我再講一個吧!」
安小|妞繼續賣力:一夫妻平時把愛愛說成洗衣服,一天夫妻吵了架,誰也不搭理誰,丈夫想那個了,把兒子叫了過來「叫你媽媽給我洗衣服」兒子過去說了,回來對爸說「媽媽說洗衣機壞了」一會妻子想那個了,就叫兒子對他爸說洗衣機好了,兒子過去說了。回來對媽說:爸爸說他用手挫了。
西陵昂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黑夜中,那雙冒著光芒的眸子幾乎快要噴火!
不是吧?這樣都沒效果?某妞鬱悶了,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難道他還不懂?
苦逼了,其實白天的時候她是害怕的,不敢想像,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
其實剛剛她已經察覺了,大姨媽已經走了。她想把自己交給他。交給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於是她乾脆咬緊牙關。大膽的蹭到他旁邊……
男人身子顫了一下,摁開床頭開關,惡狠狠的瞪著她。
她靠近他,臉上熱的不行,還是努力伸出手去抱住他!
西陵昂看著她。
「妞|兒,你這是在玩火!」先是給他講葷段子,現在竟然還敢動手!
某妞樂了,眨巴著眼睛裝無辜。
「妞妞,你現在特別欠一樣東西。」
「什麼?」
「欠操。」
「你才欠太陽!」
「老子就是欠日,有脾氣你就上!」
「滾!流|氓!」
「到底誰先流|氓的!竟然敢跟老子講葷段子!」還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要不要他活了?
她繼續裝無辜,小腦袋湊到他的脖頸間,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他耳邊的地方輕輕一舔。
西陵昂要瘋了!
「妞|兒,別這樣,老子受不了!」
受不了才好呢!她樂了,繼續。
「操!你再鬧,信不信老子辦了你?」
「那就辦唄。」
他愣愣看著她。
她的聲音小的可憐,「西大叔,我大姨媽走了……」
男人看著她,忽然明白了什麼,頓時就覺得口乾舌燥,低頭吻著她,久久捨不得離開,卻沒有更近一步的舉動,他覺得他太他媽的超神了!
「乖,你受傷了。」
「沒事的,小傷而已,我自己砸的還不知道嗎?」
聽著這樣的話,如果這個時候有誰還能忍著,就太他媽不是男人了!
「好。」西陵昂猛的嚥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妞|兒,那雙眸子裡開始泛著青光!
就像是一隻餓了許久的豹子,終於等到他想要的獵物,待獵物一出現,豹子
就不要命的飛撲上去!開始狠狠的撕咬,吞食,將自己的獵物生吞下肚!
他拚命吻著她,不帶一絲的停滯,眼中是駭人的*,從來沒有一刻,他像這麼失控過,滿腦子都是那個小東西的身影,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他想要她,發了瘋的想要她!
可是正因為想要,他更怕嚇到她,所以即便動作有些急切,粗魯,卻還是讓她感受到無限的溫柔。
「妞|兒……你真美……」他沙啞著嗓子開口,捨不得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將她的所有深深刻入自己的腦海。
「嗯……」她本能的抱著他。身體熱的不行,她知道,她也想要。她想讓自己屬於這個男人,這個她愛的男人!
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兩人的衣裳也在不知不覺間褪去……
沉重的呼吸夾雜著歎息響徹房間的每個角落……
只剩下一室溫情。
直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傳來!她腦子頓時就清醒了。
「痛!」她本能的阻止他前進,像一隻可憐巴巴的羊羔,眼睛裡充滿著委屈。
男人早被那*的感覺蕩的失去了理智,可是聽著自家寶貝兒呼痛,即便忍的血管爆裂也不敢再動一下。
他沙啞著嗓子。艱難道:「很痛嗎?小|妞|兒。」
「我插你幾下試試!」
「乖,不怕。剛開始是這樣的,一會兒就舒服了。」
「騙人!你又不是女人,你怎麼會知道!」她扁著嘴,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
這話還真把男人給難住了。
「妞|兒。我也疼。」男人苦逼的望著她,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流|氓!變|態!」
「妞|兒,別動。」男人抓住她胡亂揮舞的手,將她貼在自己的胸口,「乖,聽話。」
這才剛開始她就激動成這樣,男人快炸毛了!
而某妞也在這時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不是說男女做了那啥啥,就會有小寶寶嗎?說真的。她暫時還沒有那個準備,一想到此,頓時就更清醒了。使勁的推開他。
「你出去!」
「妞|兒!」男人快瘋了!連哄帶騙,「乖妞|兒,老子快要死了,不要拒絕我好不好?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老子就立馬自盡了!」
他就是一個餓了26年的人,然後有一天有人告訴他可以吃飯了。但必須要等一個禮拜,於是他盼啊盼。等啊等,度日如年,好不容易一個禮拜過去了,飯來了,滿心急切的準備吃,結果剛一到口,人家告訴他,這飯菜是有毒的,得吐出來!媽的,都到嘴裡了,就差嚥下去了,他能吐出來嗎?就算是砒霜也捨不得啊!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西陵昂……我怕……」
「乖,別怕!有我在呢。」
「我怕……要是有了該咋辦?」
男人歎了口氣,揉了揉她的頭髮,「妞|兒,有就有唄,老子又不是養不起。」
兩個人在一起,有寶寶那是情理之中的事,她難道還認為他是那種怕負責的男人?
「不要!」她才不要未婚先孕。
「妞|兒……你就當為了我好不好?我真的想你。」
安小書鬱結了,心虛的看著他,「西陵昂……我……」
「不行嗎?」
她垂著頭不說話。
男人以為她是想通了,就準備低下頭繼續,卻陡然被她再次一把推開!
大概是出於本能,兩人都愣住了。
安小書驚恐的看著男人的臉色剎那間黑到谷底,心臟處就像被人狠狠紮了一下,知道自己行為過激了,她頓時就後悔了,想說點什麼挽回的,可是還沒有張嘴,男人就先她一步翻身而起!
「操!」
幾乎是在一秒間,男人猶豫一頭狂暴的獅子,竟然甩門走了!
『砰』的一聲巨響傳遍整棟別墅,安小書愣在那裡半天反應不過來。
聽著那下樓的急促腳步聲,然後是汽車發動駛離的聲音……
心臟處就像突然破了一個大洞,痛的她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拚命摀住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那個男人竟然就這麼走了?……丟下她一個人在這裡走了?
一想到他剛剛憤怒甩門的動作,那簡直比抽了她的耳刮子還讓她難以呼吸。她知道他被她氣走了,那個幾日來對她呵護備至的男人就那樣被她氣走了?
以往就算他再生氣也從來沒這麼過分過,他生氣的時候頂多霸道的教訓她,可沒過多久就好了,於是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那個男人是永遠不會生氣的……
可是看著緊閉的房門,還有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哭出聲來!
這個王八蛋!沒得到就甜言蜜語,竟然這麼丟下她跑了。心裡委屈的不行,從來沒有這麼痛過,眼淚也跟著不爭氣的一顆顆滾落。
可是怨他的同時她更恨自己!安小書,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矯情了?那個男人到底有多疼你你不知道嗎?他為了你已經忍到那種程度了你還不滿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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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孩子怎麼了,他肯負責你還有什麼好拒絕的?你就是活該!現在好了,把人氣走了,連去哪裡找都不知道。
如果他再也不回來了你該怎麼辦?如果他因為你的反抗而去找別的女人又該怎麼辦?
心裡把自己罵了千百遍,後悔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刮子!
也不知哭了多久,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她的心也跟著跌到谷底……
呆呆的盯著粉色的床單,就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妞|兒!」一進屋就看見那個小小的身影蜷縮成一團,西陵昂嚇了一跳!
大步走了過去,卻發現原本機靈的眸子此刻卻毫無焦距,甚至目光都有些渙散,他心頭猛的一痛,比子彈穿過身體還痛千萬倍!
「妞|兒,乖寶寶,怎麼了這是?」將她一把摟入懷裡,西陵昂急的話都不利索了。
安小書終於抬眼看他,呆愣愣了許久,眼中又開始蓄滿淚水,明明以為已經哭的沒有眼淚了,可是當看見他的臉,她還是忍不住哭出聲。
「小|妞|兒……別哭了,誰欺負你了?」西陵昂看的心都痛了。
她卻一把推開他,忍著心裡的痛,「你滾!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幹嘛?」他不是不要她了嗎?走都走了還回來幹嘛?
男人一聽,氣的恨不得掐死她,快速的從兜裡掏出一盒東西甩到床上,「你個狗東西,老子大半夜的開車出去是為了誰。」
安小書一邊哭,一邊看著那盒東西,然後眼睛就不眨了,跟著瞳孔放大,以前在超市的時候她經常見到那東西,所以多少還是有些常識的。
那是一盒杜蕾斯,俗稱小雨傘。
「你非得折磨死老子才甘心是吧?」男人歎了口氣,心疼的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乖妞|兒,你不想咱不做了。別哭了,心疼死老子了!」
聽著他語氣明顯柔和的語調,安小|妞盯著床上的那盒東西,上一刻還堵的要死的心口卻突然一下暢通!
原來,並不是他不要她了,他也沒有丟下她,這個男人……為了她竟然大半夜開車出去買杜蕾斯!說不感動是騙人的,這個男人如此對她,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一念至此,已經顧不得什麼臉面問題,主動去環抱住他,生澀的學著他的樣子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