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客廳,果然看到那個小東西正坐在那裡看電視,頓時一天的疲勞立刻消失殆盡!看來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活了26年,從來沒有人能左右他的心情。
這要擱以前,有誰說這話,他指不定早教訓上去了,可自從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妞|兒闖進他的世界,他就跟自虐似的,腦中無時無刻的想起她呲牙咧嘴的小模樣。
甩了甩頭,大步走了過去,「妞|兒,我回來了。」
可是那個小東西竟然頭也不回,眼睛只盯著電視,「你回來關我屁事!」
「咋了這是?」西陵昂鬱悶了,不敢相信的瞪著面前的小東西。
這時,剛好富貴嬸來叫兩人吃飯。
西陵昂也沒多想,牽起她就往飯廳走,卻被她一把甩開,還被剜了一眼。
西陵昂愣了,「小混蛋,又作上了?」
安小書不理他,逕直走到桌前吃飯。
苦逼的西陵昂累了一天,也盼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家,竟然被自家寶貝兒這麼對待,窩火的不行,恨不得拽過那個小混蛋抽她幾下!可是礙於富貴嬸還站在邊上,只能暫時忍了。
狗東西,老子一會兒收拾你!
飯桌上很安靜,安小書自顧自的吃飯,頭也不抬,完全忽視掉那幾乎要把她凌遲的目光!
一想到那個將心媚她心裡就堵的慌,丫的,你不先解釋清楚,休想老娘跟你說話!哼!
吃完飯。她二話不說回房。
於是西陵昂更加鬱悶了。見慣了那小東西張牙舞爪的模樣。被這樣冷對待心裡特不是滋味,明明中午走的時候兩人還好好的。
回到房裡,安小書洗了個澡,夏天就是這樣,恨不得乾脆泡在冷水裡!誰讓她特別的怕熱。
可剛一出浴室的門,就聽見門外響起敲門聲,她傲嬌的撇撇嘴,裝作沒有聽見。
「小|妞|兒。開門!」西陵昂那冷的能凍企鵝的聲音響起。只是,跟以往不同,這下聽起來,似乎多了一絲柔情。
想到他的樣子,再聽著他那肉麻的話,安小書打了個寒顫,這男人真瘋了,從來沒想過他也能叫出這麼肉麻的暱稱!
可她越是不理,那敲門聲就越是鍥而不捨的響起。
安小書終於忍不住了,憤怒的吼道:「別敲了。沒人!」
說完又立馬發覺不對,丫的。這不罵自個不是人嗎?口誤!然後外面果然沒有動靜,哼!一想到那個將心媚就有氣!
打開電腦,她開始上網。
然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被她反鎖的房門竟然應聲開了。
……忘了這是人家的地盤。
靠之!竟然拿鑰匙開!
「妞|兒,咋了這是?」
「要你管!」
「喲,又抽了?」西陵昂坐到她旁邊,「來,給你家爺說說,誰欺負我家女人了。」
「說話注意點!誰是你家的啊!要不要臉了?」
西陵昂臉黑了,掰過她的小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安小書煩躁的撇開,「幹嘛啊你?大晚上的耍流|氓啊!」
「屁話!晚上不耍流|氓什麼時候耍?」西陵昂捧著自家妞|兒的小腦袋,急切切的就準備吻上去。想了一下午了,他怎麼覺得自個跟個毛頭小子似的!
安小書一把推開他,「起開!老娘不想看到你!」
「狗東西,又發什麼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男人作勢要打她。不過,就是做做樣子,因為苦逼的西陵昂覺得,現在還真捨不得下手,索性抱著她滾到床上,低頭又準備吻上去。
安小書反抗不了,心裡就火了,「西陵昂,你腦子有病吧!叫你滾你聽不懂嗎?!你不就是仗著這是你的地兒,拿著鑰匙想開哪裡的門就開哪裡?有什麼大不了的,老娘不住這裡了,誰愛住誰住!」
西陵昂愣了,停下動作,看著她,「小|妞妞,怎麼了這是?」
女人別過頭,「你不就是仗著自個身手了得就會欺負我,我承認我打不過你行了吧!」
男人心裡堵的慌,看著她紅彤彤的眼睛,掰正她的小臉,「妞|兒,到底誰欺負你了,你告訴你家男人,老子弄死他!」
她不說話。
「乖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後沒經過你的允許,我再也不私自開你房間的門。」
其實安小書本來一開始只是做做樣子,並沒有真的想跟他鬧,可是這一下來竟然真的收勢不了,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只要一想到他還有一個未婚妻,心裡就委屈的不行。
她算什麼?情婦?也不知那時她腦子怎麼就抽了,莫名其妙就喜歡他了。
「寶寶,乖……小|妞|兒……小東西……」男人把她摟進自己懷裡,用下巴蹭著她的頭頂,聲音都有些沙啞起來。
安小書推了推他。
「不許動!」男人板著臉,「讓老子抱一會兒。」
安小書嘟著嘴,「要抱,你回家抱你未婚妻不就好了!」
西陵昂掰起她的小臉看她,看了許久,瞪大眼睛,一副不敢相
相信的模樣。感情這小妮子是吃味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狗東西,胡說八道什麼?」
還裝?
「別說你和那個將心媚沒有關係?」
男人看著她,歎了口氣,「小神經病,感情你就是為了這事和爺耍小脾氣?」
什麼意思?說的她好像很不講理似的!她不問不代表她不知道,這王八蛋抱也抱了,親也親了,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
「那個事我會處理的,你不用管。」
什麼叫她不用管?他把她當什麼了?
賭氣的想掙脫開他,準備翻身坐起。「行。你的事我不管。老娘的事你也別管!」
男人臉色陰沉的可怕,嚴肅起來,「妞|兒,說的什麼話?」
「人話!」
「欠收拾的東西!讓你再嘴強!」男人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氣息,低頭吻她,手也不老實起來。
安小書更加委屈了,鼻子酸酸的。他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女人,可是他呢?未婚妻找上人。難道她連問的權利都沒有?還是果真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瞧著小東西委屈的小模樣,男人頓時清醒了,心疼的看著他的寶貝兒,終於還是解釋道:「妞|兒,將心媚那事是很早就定下的,只不過那時我也懶得去解釋了,就由著他們折騰,誰知她還當真了。你放心好了,什麼未婚妻那不過就是他們自個說的,老子從來沒承認過。我的心裡住著誰。你還不知道?」
安小書垂著頭,不說話。
「看著我。小|妞|兒。」男人表情很認真。
安小書慢吞吞的抬頭看他,看著他認真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說謊,她瞭解這男人的性子,根本沒必要騙她,心裡一暖,胸口的大石也慢慢被放下。
「將心媚今天來了。」
「我知道。」
「她挑釁我了。」
「嗯?」他示意她繼續說。
「我推了她!」
「……」
「我還揍了她!」
「……」
「她胳膊被我給弄傷了!」
男人覺得好笑,「傻叉!那你哭個屁啊!該哭的是她才對。」
安小書疑惑了,「你不怪我嗎?」
「我為什麼要怪你?」男人蹭著她的小臉,「你是老子的女人,老子自然站在你這邊了,別說揍了,就是殺了她也活該!」
安小|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不心疼你的電信嗎?」
「什麼電信?」
她不服氣的解釋一通,男人不就喜歡移動、聯通、電信。固話……
「傻叉!」男人用腦袋撞了她一下!
「操!」安小書痛的呲牙咧嘴。
「妞|兒……」
「幹嘛?」
「求操。」
「你個大流|氓!以前我咋不知道你這麼悶|騷!」
「廢話不是!」男人很嚴肅的看著某妞,「老子只騷你……」
「啊,呸!不要臉!」安小書氣鼓鼓的瞪他,不得不說,被他的葷話所擾,她已經生氣不起來了。
「老子今天就不要臉給你看!」男人漆黑的眸子看了她半響,忽然低頭擒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急切的開始吻起來,頗有一種星星之火開始燎原的氣勢,誤會解開,男人恨不得立刻將她生吞下肚,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小東西也會為他吃味。
情動之下,男人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出於男人的本能,大手開始游弋,不斷的煽風點火。
女人被吻的暈頭轉向,完全忘了思考,只能本能的回應著他。
嗯。
聽著一聲聲低低的呢喃,男人一雙眸子裡幾乎要噴火,「妞|兒,小書兒……回答我,做我的女人好不好?」雖然是問了,卻並沒有等待回答的意思,男人霸道的以自己的方式開始索取。
「嗯。」
不知道是出於本能還是情動,女人似乎是應了。
男人像是得到了鼓勵,動作更加快速,沿著臉頰一路往下,整個屋子都能聽見那沉重的呼吸。
也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還是忍不住放開她,聲音沙啞起來,「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
安小|妞不敢看他,輕輕嗯了一聲。
西陵昂憋的快要內傷了,不過一想到身上還穿著白天的迷彩作訓服,渾身都是汗,還是快速的衝進浴室,他現在覺得洗澡真他媽是一件麻煩的事!操他|娘的恨不得一秒鐘之內全部解決!
安小|妞用被子蓋住腦袋,想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心砰砰亂跳。其實她對那事並沒有太多的想法,而且,把自己交給自己喜歡的人,心裡別提多甜了。
突然,一股熱流在下腹湧動,她眨眨眼睛騰的一下就翻了起來。
西陵昂快速的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毛巾,別提多活色生香了。古銅色的肌膚上面還有來
不及擦乾的水漬,只是上面有些傷痕纍纍,有些觸目驚心!
剛一出浴室,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撲到床上抱住他的小|妞|兒,像個初嘗滋味的雛兒,那雙眸子裡泛著青光!
安小書制止他,「我,我上個廁所。」
男人瞪她,「快去!」
安小書有些心虛,磨磨蹭蹭半天。
男人焦急的坐在床上抽煙,可是等了半天不見她出來,急的去敲門。
「馬上好了!」
聽見那嬌滴滴的聲音,男人更加火急火燎。
這個狗東西,真是事多!
安小|妞扭捏的出來,咬著下唇。
男人深吸一口氣,立刻掐了煙,命令似的口吻道:「過來!」話剛完,已經主動一把拉過她坐在自己懷裡,低頭就吻了下來,吻到一半,卻見她拚命的掙扎。
「又怎麼了?」事到如今她該不會又抽什麼風吧?他敢保證,如果她敢說不做,他非硬生生掐死那狗東西不可!
「西陵昂……我有事要告訴你。」
「辦完正事再說!」折磨死他了!
「必須現在說!」
「說!」男人噴火的撫了把頭上的寸發,吼道。
「那啥,我今天不方便,」她小聲的嘀咕。
男人耳朵非常的好,還是聽見了,「啥不方便的?」
眼見他又要撲上來,安小|妞慌了,立馬說:「我大姨媽來了!」
男人不解的看著她。
「……我月事來了!」
男人愣愣的看著她。
幾秒鐘過後,男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你說什麼?再給老子說一遍!」
「我那個來了!」好吧,死就死吧!安小書拼了。
「操!」男人眼中都快噴出火來!
安小書不敢看他,兩人就那樣保持那個姿勢半天沒動。
「那個,要不你先回自己的房間……」
男人瞪著她,恨不得吃了她!最終只是把頭埋進她脖子間,沉重的呼吸著,手將她摟的死緊。
安小書蹭了幾下,「那個,我真不方便……」
「老子又不是聾子!」男人怒吼出聲。
安小|妞嚇傻了,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不敢動。
過了幾分鐘,男人要死不活的說:「小|妞|兒,老子快死了!」
「胡說!」
「不信你摸摸,是不是真的快憋死了!」說完,他就硬拽著她的手。
安妞|兒滿臉通紅,「啊!流|氓!禽|獸!」
其實吧,別看她平時沒心沒肺的和基友開葷段子,可她就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討論起別人的事那叫一個口若懸河,真當換成自己,都快羞的找地洞鑽了!
結結巴巴的說:「瘋魔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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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妞|兒(手忙腳亂端凳子):快坐快坐,來者是客,甭客氣!吃吃喝喝自個動手。
大獸長(一本正經的坐在主位上):到底進來不?老子一會兒還要忙著操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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