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入目之處,恰好看見白衣女郎身上的白襯衫下擺高高的抽起,她可能也真的是累了,畢竟保持單一姿勢忘我工作了許久,所以,伸懶腰的這一動作保持了好長一段時間。然而,下意識的動作可以讓人忘記許多關鍵因素,她真的忘了她全身上下只穿了秦風的那件白襯衫,又或者她以為秦風已經睡著了,伸完懶腰之後,還順便彎腰九十度,雙手揉著兩腿的膝蓋部位,順便在傷口附近揉搓著活血。
「好累啊……」白衣女郎自語道,直起身之後,揉了揉脖頸,粉拳輪流捶著腰背部位,一邊捶著,一邊還小聲哼哼,然後,又重複之前九十度彎腰的動作。
地心引力在這一刻表達地最為透徹,秦風不費吹灰之力就從白衣女郎低而寬鬆的領口一眼望到了裡面,形態呈錐體的那一對挺翹,此刻顯得更為張揚,隨著白衣女郎的彎腰動作,兩顆球球也是有節奏的擺動,許是動作幅度稍微大了些,從秦風的角度看過去,似乎快要甩到他臉上來了。
秦風趕緊把眼睛閉上,以免讓白衣女郎發現他又看見了不該看見的風景,為了使自己假寐更像是真睡,他還咂巴了幾下嘴,盡量讓自己的氣息聽起來更沉重。
白衣女郎果然被秦風的假動作迷惑過去,(她忽地停下了活血的動作,躡手躡腳來到床邊,把毛毯輕輕蓋在秦風身上。
秦風心下歎息真暖啊,他聽到白衣女郎似乎坐在電腦椅上點擊鼠標的聲音,偷偷瞇開眼縫,果然,白衣女郎正在對照電子錶格與手上剛核算完畢的菜單,其上的數字正一個個按著小鍵盤輸入到表格之中。
這是要把我的活也一口氣幹完嗎?
秦風心裡想著,正準備裝作剛睡醒的樣子。卻忽然發現白衣女郎忽地站起來,腳尖輕點在電腦椅上,盤腿坐上之後,把白襯衫的前襟團在膝蓋上,也不知是為了御寒還是她習慣於這樣的坐姿。
白衣女郎的姿勢換成這樣子之後,秦風又不敢動彈了,主要是白衣女郎的纖腰與兩瓣豐腴的香臀完全沒有遮擋,他一睜開眼就能夠看見得一清二楚,也就是說,一旦他「醒」過來。馬上會讓白衣女郎意識到她又走光了,如此一來,恐怕又對白衣女郎造成不小困擾。
秦風心裡想著,是不是翻個身弄出點動靜,以此來提醒白衣女郎,他就要醒過來了。沒想到的是,白衣女郎卻先於他一步動了起來,只見她聳起背部,探身到電腦桌兩側的2.0音箱後面。打開了音箱的電源按鈕。
實際上,在白衣女郎的翹臀微微撅起來的時候,秦風就情知要糟,考慮到她只穿了一件襯衫。接下去的畫面會是什麼樣子的,基本上能夠確定無疑。秦風明知道躲在後面偷看很不道德,只不過,如此血脈賁張的畫面。是個正常的男人又怎會錯過呢。
兩邊隆起的小山包與夾縫中的小溪谷,隨著白衣女郎腰肢的扭動,丘壑之間彷彿有流水在潺潺蠕動。音箱中忽地想起了古箏彈奏的民樂。叮叮咚咚之聲在整個空間內迴響,與眼前的這一番美景再是契合不過了。
秦風忘情欣賞著這難得的丘底風光,全然忘記了他這是在裝睡。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或許是因為白衣女郎的姿勢容易讓後邊著涼,她很快就「哎呀」一聲,用手拉了拉襯衫後擺,然後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坐姿。
所謂做賊心虛,這話真的是一點都沒錯,白衣女郎只不過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卻把秦風嚇得小心肝直撲騰,綺念啊什麼的統統拋諸腦後,明知道白衣女郎不可能發現他在偷看,心裡卻忍不住在想,她會不會通過顯示器的鏡面液晶屏反光,注意到他實際是在裝睡?
好在他的想法純粹是杞人憂天而已,白衣女郎倒是轉過來看了他良久,然後幽幽一歎,開始在電腦的電子錶格裡輸入數據。
音箱裡播放的音樂實在是太舒緩了,秦風閉著眼睛,睡意重重湧來,他很想睜開眼睛告訴白衣女郎,剩下的活,他自己可以搞定,然而,心底裡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他「醒來」的話,只會把氣氛弄得越來越尷尬。就這樣,時間在猶豫中流逝,而秦風,也不知不覺,真的就沉沉睡了過去。
或許是臨睡之前所看見到的畫面太過旖旎,夜裡,秦風不可避免做了個**,很奇怪,夢裡的主角既不是白衣女郎,也不是他思念已久的花月辰或者岳語夏,而是毫無相關的黑衣女郎。有意思的是,**並不是活塞運動式的純動作片,而是帶有某種幻想意境的情節片,夢裡,黑衣女郎摁響了秦風家的門鈴,看到秦風開門的時候,她問,老姐在不在,秦風說不在,奈何黑衣女郎並不相信秦風的謊言,她趁秦風一不留神之際,從他的咯吱窩裡鑽進了屋子,首要目標就是秦風的臥室……
情節的趣味之處在於,黑衣女郎進入秦風的臥室之後,她不肯走了,賴在他的床上,手指勾動著對秦風說,我長的像我姐嗎?秦風說,像,黑衣女郎就說,那你就來啊……於是,秦風就走了過去……
一般來說,夢境通常都是十分離奇的,就比如你在夢裡明明從高高的山崖摔了下去,睜開眼睛才知道,原來自己並沒有摔死。只不過,秦風的夢境卻並不離奇,甚至於,邏輯性非常之強,好比之前黑衣女郎是趁秦風不備偷溜進來的,而秦風因為要追她,根本就來不及關上屋門,所以,**的結局十分悲慘,正當秦風一顆一顆解開黑衣女郎襯衫前襟的扣子,眼看最後一顆也即將被解開的時候,黑衣女郎的父母從敞開的屋門穿堂入室,雙雙站立在床頭的兩側,目光冰冷之極地看著秦風。
夢裡的秦風並不覺得如何糟糕,他反而考慮的是,為什麼黑衣女郎身穿的襯衫這麼眼熟,然後,哦,原來這是我的襯衫啊。既然是他自己的襯衫,襯衫裡的東西就是他的了,他想摸就摸,這叫自mo——秦風也是如此這般對黑衣女郎的父母說的,說完,他的手真的就對準了一對球球覆蓋上去……
黑衣女郎的一對球球很有趣,秦風的手摸到的時候,她會依據他的意願幻化成各種形狀,有時是一頭牛,有時是一隻貓,最有意思的一次是變成了一隻小麻雀,秦風玩得興起,用力抓了兩下,忽然之間,他渾身打了個寒噤……
就這樣,他可恥地在夢裡遺失了,簡稱**。
秦風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乳白色的牆壁反射著乳白色的燈光,近處,一張足以顛倒眾生的俏麗面龐,眨動著她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深情凝望他。
「你是……」秦風揉了揉眼睛,靠,還是在夢裡嗎?白色的襯衫,扣子全部敞開,其餘部位不著寸縷,那一對滾圓滾圓的球球,其中一隻正被他抓在手裡,而她的臉,秦風已經分不清到底是黑衣女郎還是白衣女郎。
「是雯愉還是雯悅?」秦風傻傻的問道。
女郎並沒有回他的話,她眼中的神采都沒有變化過,依舊用她深情的眼眸注視著他。
她怎麼不說話?秦風暗地裡想道,既然不會說話,那就還是在夢裡……他才鬆了口氣,驀地發現他的一隻手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他對她笑笑,然後用手指開始捻動其上那一顆硬硬的凸tu起。
「嗯……」女郎的鼻端發出一聲輕吟,很像是身上束縛了難以掙脫的桎梏,那種難受到極點、又似舒服到極點的矛盾,不加掩飾地向他訴說。
秦風手上的動作一頓,手心裡暖暖的,也是軟軟的,他嚇了一跳,馬上鬆開了手,不料,女郎的手不慢,疾如閃電般按在他手背上,他的手心又重新歸位在原來覆蓋的地方,那一顆半圓球與紫水晶,再次落到了他的掌心裡。
難道我已經醒過來了?
一念及此,秦風背上的冷汗汨汨流出,手心裡更是出滿了手汗,膩在那柔軟細滑的肌膚之上,感覺有說不出的糟糕。
「雯愉?」秦風試著叫了一聲,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猛然間,他看到了那只按住他的手的柔胰,指縫之間竟然有一片片的奶白色液體……
秦風頓時如遭雷擊,奶白色的液體意味著什麼,不是傻子都能夠想得明白,而她手上之所以會有這些液體,其原因是什麼,思維正常點的話,基本上也可以一想而知。秦風存著萬一的念想,顫抖著嗓音問道:「我……沒對你做什麼吧?」
白衣女郎忽然緊緊抱住他,用她火熱的嬌軀溫暖著他的身體,她的頭埋在秦風肩膀上,用她哮喘似的語聲哀求道:「阿風,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你要相信我……」
「我……」秦風有些糊塗了,她到底想要和他說些什麼,他怎麼完全聽不懂。
「你不相信我……是,我知道,你肯定不相信我……」白衣女郎喃喃說著,她忽然下了最大決心,翻了半個身,從兩兩側臥相擁的姿勢改成了秦風在下,而她跪坐在上……
「阿風,我還是chu女……」白衣女郎臉上似乎帶著聖潔的光輝,她義無反顧說道:「來吧,你來證明我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