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又怎麼會忘記這一切?!
她和眼前這個男人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她的父親在背後又在策劃著什麼?!
「沫兒,你再不回來,恐怕我就真的成了神經病了!」
冷傲天不緊不慢的話語落下,任由她怎樣掙脫,他全然無放手之意。
他成不成神經病又關她什麼事呀?!
而且他叫她什麼?!
沫兒?!
很明顯,這個名字的主人是一個女人,可是他卻抱著她呢喃著這個名字,難道……
難道這個名字就是她本來的名字?!
可是為什麼她卻沒有任何記憶呢?!
安琪拉的眉頭一皺,她雖然不討厭他身上的氣息,可是她還不至於陷入男色當中,眼前所發生這一切,她都還沒有明白,雖然她知道他沒有想傷害自己的意思,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她也沒有忘記他的身份。
這三年來,她從未信任過任何人,所以她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所說的話。
只見安琪拉伸手推開冷傲天,可是奈何他的身體就像銅牆鐵壁一樣,任她怎麼推搪都無法推開,只能大聲地吼道:「放開我!」
「……」
「你是不是聾子?!」
「……」
安琪拉咬牙切齒地問道:「冷傲天,你究竟想怎麼樣?!」
「做我的女人!」
「……」
安琪拉聽聞他的話詫異地抬起頭,額頭撞上了他的下巴,頓時疼的她差點叫了出來。
她的額頭本來就受傷了,如今這麼一撞肯定又傷到了。
冷傲天也想不到她的反應會這麼大,也根本想不到自己會突然就說出這句話來,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又想要逃離他的身邊,就感覺到一股怒氣,讓他沒由地脫口而出。
「撞到哪裡了?讓我看看!」
話落,他就伸手拿開她覆蓋在自己額頭的上手,頓時就看到白紗布上暈染著血跡,隨即打橫抱起她,輕放在床上,按下內線吩咐。
醫生很快就來,然後開始在她的身邊忙碌,包紮。
安琪拉呆愣地望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直到額頭傳來一抹刺痛,讓她悶叫了一聲,才反應過來。
「你~******會不會止血?!」
暴怒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椅子的響聲。
「對不起,對不起!」
醫生嚇得連忙縮手。
冷傲天一腳踹在那名醫生的身上,大聲吼道:「還不趕緊包紮,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是是,不是,我想活,我想活。」
那名醫生被踹倒地上,手忙腳亂地求饒道。
「你這樣折騰他,你讓他怎麼包紮?」
不冷不熱的聲音打斷這緊張的氣氛。
安琪拉坐在床上,淡淡地望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適合地開口說道。
她不是怕冷傲天真的殺了那個醫生,她只是覺得這一幕很刺眼,彷彿曾經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讓她心生煩悶而已。
冷傲天冷冷地說道:「還不滾過去包紮!」
「是是,我現在就去!」
那名醫生連滾帶爬地回到安琪拉的身體,開始包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