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腹輕輕地撫著她的唇，牧總結性地說出最後一句。
「你比我想像的美！」
心，猛地一跳。
蘇西心神發亂，原本圍繞在小船四周的水魚一下子亂了節奏。
彭！
小船劇烈一晃，海水就從船縫裡溢出來。
剛才這小船早被蘇西蹂躪過，原本就已經很脆弱，剛才又被水壓擠壓，終於也是支持不住破損。
海水溢入船身。
兩個人卻誰也沒有理會。
互相注視著彼此的眼睛，此刻，他們看得到的只有彼此。
這樣的注視，似乎是隔了千萬年。
彷彿，他們已經認識了千萬年。
「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牧再次開口，說這話的時候，他很自然地向她湊過來，輕輕吸了吸鼻子。
她的身上有一種味道，那味道很淡，卻很特別。
蘇西的心越發跳得急起來。
牧的眼睛裡染上幾分憂色，「你的心跳得很快，可是傷還未癒？」
她咬著牙，紅著臉，低罵，「那是因為你離我太近了。」
牧輕輕佻眉，然後若有所悟地直起身子。
視線掠過她被海水浸濕的衣服，他不知怎麼的，就想起那次幫她療傷時，手掌按在她胸口上的感覺。
小腹騰得就有一股熱量升起來，然後就生出一片旖旎的念頭。
心跳，迅速加快。
牧不自覺地有些唇舌發乾。
「蘇西？」
「嗯？！」
蘇西抬起臉，正迎上他的目光，那對一向總是冷清的淺紫色眸子裡，此刻卻是目光如火，透著掩不住的狂熱。
「我想要你。」
蘇西胸口一緊，心臟差點跳出來。
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比她還直接？
看蘇西沒有回答，牧只當她是不願意，輕輕抿了抿唇。
「我先回船上等你，你換好衣服再回來。」
他轉身展開光翼，衣袖上卻一沉。
牧轉過身來，看向蘇西。
蘇西垂著臉，沒有說話，只是用兩指捏著他的衣袖。
「你還有話說？」牧輕聲問。
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好不好，這傢伙故意的吧？
蘇西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你這個混蛋……故意的是不是？難不成……還……還要我親口同意……」
後面的話，沒有罵出來，因為他的唇已經封住她的。
然後，就有手指從水下伸過來，無比利落地解開她的衣帶。
牧是絕對的行動派，比她還要簡單直接。
慌亂中，蘇西只來得及輕抬手指，釋放出一道水結界，籠罩住二人的身體。
……
「絲！」
她疼得倒吸涼氣。
「對不起。」牧有些錯愕地停下來，「我……我弄疼你了。」
「傻瓜！」蘇西忍著疼湊到他的耳邊，「每個女人第一次都會疼的。」
……
海面震盪，水結界很快就變得不穩定起來，帶動的周圍的海面都是一陣異樣的漣漪。
許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
結界落下，濺起無數水花。
蘇西喘息著擁著牧的頸，注意到遠處漸近的船隻，立刻就從他懷裡逃了去，一個猛子扎到海裡。
「牧，我恨你！」
牧疑惑轉臉，不等他看清是怎麼回事，一隻手掌已經從水下抓住他的手掌，將他拉入海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