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入會者都會被要求通讀會館首則,陳師兄,不會沒有看過吧?」紫瞳啪得將那塊腰牌丟在他腳下,「我弒天會館會保護每一個尊重會館,忠心於會館的人,卻也不會縱容自己的會員胡做非為,如果師兄有難言之隱,不防直言道出,否則的話,就請師兄會向南洲會館做一個交待!」
最後一句,她已經是語氣凌厲。
開會創館,豈是兒戲。
早在創會之時,紫瞳就已經與沈風商量過各種細節。
前世的經歷,讓她對於事情的控制也是遠勝於普通人,大部分事情都已經防患於未然。
這件事情,是因陳文斌的腰牌所起,而他自己又沒有太時報告,這本事就是他的錯,紫瞳讓他去負責交待,本也無可厚非。
南洲會館的人一聽這腰牌是陳文斌的,一個個只是怒目向他看過來。
感覺著那些凌厲目光,陳文斌早已經是心中發虛。
對方足有近兩百人,他怎麼扛得過?!
心中膽怯,陳文斌只是迅速地看了一眼四周,哪裡有人幫他出頭,甚至幾個來看熱鬧的天顧團會員亦已經見機不妙開溜。
陳文斌心中那叫一個氣,咬了咬牙,他也顧不得那麼許多。
「我說,我說實話,這件事情,都是沈天浩的主意,是他說看我的腰牌有趣,想要借去玩玩,打壞南洲公會圖籐的人,一定是他,他是故意陷害我,陷害弒天公會的,他……他是天顧團的人,虧得我還把他當朋友,他此舉就是為了故意挑起事端,一定是顧洛城吩咐他幹的!」陳文斌扯著嗓子,「走,我可以去和沈天浩對質,我發誓,我說得都是真的,若是半句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既然沈天浩與顧洛城不管他,他又幹嗎護著他們,於是乎,陳文斌只管將事情推到沈天浩與顧洛城和天顧團的頭上,把自己給擇了個一乾二淨。
紫瞳何等眼力,早把他的心看得透透的,卻也不揭穿,只是轉臉,看向那位紅髮男子。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與我弒天公會脫不了干係,現在,事情已經**大白,我就與諸位一起到天顧團去問個明白,諸位意下如何?!」
事情到了這份上,南洲會館的人對紫瞳自然也是無話可說。
他們來對方這裡鬧場,而且是自己人出手在先,現在事情已經查問清楚,並不是弒天會館的事情,他們雖然有人受傷,卻也並沒有胡撐蠻纏。
「如果事情真是如此,我南洲會館自然會給你們一個交待!」石頭從地上撥起自己的巨斧,「如果這其中有假的話,休怪我石頭斧下無情!」
「好!」紫瞳輕輕點頭,對石頭的這份直來直去也很欣賞,「那我們現在就去天顧團問個清楚!」
說著,她的目光就落在陳文斌身上,「陳師兄,請吧!」
陳文斌無奈,只能帶頭走在前面。
眾南洲會館的**看著他,皆是眼中含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