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猛地站起身來。
他只覺得身體之中一片寒意流動,一腳邁出,竟是有著一種詭異的空虛之感。
一開始,他並且明白過來,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很快,那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刺痛感,便讓他知道,自己似乎,丟失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令狐兄,你醒的好慢。」田伯光的聲音忽然間傳遞而來,頓時讓令狐沖心中一驚。
「田兄,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忽然就……」令狐沖帶著滿心苦澀,急忙問道。
田伯光登時間擺了擺手,「其實一開始我是不願意讓你被切掉的,但是那人說了,現在的他雖然以勢壓人,但是到底在眾人的心目之中算是一個反派的角色,而你令狐大俠,可就是那群正道人士之中的領頭人了,若是不給你和他們一樣的待遇,可是一種大大的浪費。」
「你說的那個人,莫非是……任我行?」令狐沖一臉驚訝的問道。
「就是他。」田伯光聳了聳肩,「算起來這也是我半個師父,他開口,我也是保不住你,真是對不住了。」
令狐沖的臉色一片灰暗,但到底也是一個豁達的人物,很快的,便是將心中的難受壓制了下去。
「我們現在在這裡做什麼?」令狐沖問道,「為什麼要把我給……」
他很想知道張晨所做之事,到底是有著怎樣的目的。
閹了自己不算什麼,可聽田伯光的意思。他居然是閹了所有人,這,也實在是恐怖了一點點!
「這種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問吧。」田伯光說道,「反正他少說也會給你一個副統領的位置,有些東西,必然是要和你交代一下的。」
說著,一把推開房門,這便從中走了出去。
他們所呆著的院子,乃是嵩山之上的一個小小院子,打開房門之後。便可以看到一個小小的院子。
院子之中此時坐著兩個人。一個乃是那小尼姑儀琳,另一個,卻是華山派之中的一個女弟子。
兩人此時的情況有些特別。
儀琳一手捏著佛珠,一手輕輕的撫摸著那華山女弟子的腦袋。臉上則是一臉微笑。遙遙的看著田伯光和令狐沖。點了點頭。
而那女弟子則是在儀琳的腰間位置,輕輕的晃著腦袋,嘴巴裡面。則是發出一陣陣吧嗒吧嗒的聲響。
令狐沖並未經歷過這種事情,自然是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當他上前一看,清楚的看到那女弟子口中時不時進進出出的龐然大物之時,那臉色,可就是怎麼都是保持不了了。
「你……你們……」令狐沖瞪大了雙眼,看著儀琳、令狐沖以及地上那女弟子三人,空中不斷重複著那幾個字,竟是連話也說不完整。
噗!
一把將那女弟子的腦袋用力摁下,將其口中全部塞滿,儀琳甚是滿意的擦了擦下身,當著令狐沖的面將褲子提起,而後笑著說道,「真是對不起了,令狐兄。」
「什麼?」令狐沖不明白他在道歉什麼。
「明明令狐大哥你都被一不小心被切了,我卻因為乃是任教主的熟人,逃過一劫,這可是讓我心中愧疚不已。」儀琳笑著說道。
令狐沖搖了搖頭,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不,這沒有什麼。」令狐沖忍著大哭一場的衝動,說道。
便在此時,兩個人忽然間從這小院子之前走過,一看到這其中的情況,登時間便是停下了腳步。
「任大小姐,你這是溜人呢?」田伯光好奇的問道。
卻見任盈盈輕輕的一甩手,讓手中那聯繫著扣在岳靈珊脖子上皮圈的鐵鏈一陣晃動,笑著說道,「得了這麼一寵物,我怎麼可能就這麼藏在屋子裡頭?雖然不想要讓人碰她,可我也不想要這麼一件寶物在我手中蒙塵呀!」
令狐沖目眥盡裂,他看著岳靈珊穿著一身緊身薄紗長裙,將身體的每一寸曲線都是完美的暴露而出,隱約間甚至可以看到那一縷幽暗,點點嫣紅,看著她脖子上的那如同狗項圈的皮圈,那拳頭頓時捏的緊緊的,恨不得一掌斃了任盈盈。
可他並未出手。
因為,他清楚的看到,此時岳靈珊的臉上滿是笑意。
那是舒暢到了極致,享受到了極致的笑容!
她,居然在享受著這般被當做寵物對待的情況!
然後,令狐沖忽的聽到任盈盈道,「這男人是要到我爹爹那裡去麼?和我一起去吧,我的小寵物,也要見一下我爹爹呢!」
說著,也不管令狐沖是否同意,一甩手,又是一道鐵鏈飛出,一下子扣住了令狐沖的脖子,將他也是當做寵物似得,牽在了手中!
任盈盈很快的帶著二人離開,這小院子之中,一時之間,已是只剩下了田伯光和儀琳,以及那癱軟在地的華山弟子三人。
田伯光無奈的看著地上的女子,「那恆山派之中這麼多肉都是你一個人的,怎地又禍害到華山去了?」
「怎麼,莫非你也看上了這女人?」儀琳笑道,「下邊我還未曾使用,給你用用呀!」
田伯光登時間搖了搖頭,「你還是自己享用吧,我可不和你搶食。」
儀琳瞇起了雙眼,她一臉好
奇的看著田伯光,問道,「可以告訴我麼?到底是什麼,讓任教主口中天生色胚,讓我爹口中那個從小就想要和小尼姑睡覺的你,變成了這麼一個……正人君子?」
田伯光撇開腦袋,迅速的躲避儀琳的目光。
他腦海之中,不由想到了他和張晨四處遊玩。在一年之後,回到兩人第一次相遇地點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看著懶洋洋的坐在寺廟門口曬太陽的不戒和尚手中那可愛的小嬰孩,心中就恍若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從此之後,那腦海之中,那心目之中,便再也無法裝得下任何一個女人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經被那個名叫儀琳的「女孩」。徹底奪走了!
稍一回憶,田伯光便是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記憶之中。
就在此時,儀琳忽然道,「田兄。我們兩人打小認識。一轉眼。已經有了十多年的時間。忽然想想,我們兩人雖然關係不錯,倒也是生疏的很。若是田兄不介意。我們兩人,便在靜夜秉燭長談,抵足相眠可否?」
田伯光登時一驚,他好奇的看著儀琳的臉。
異常認真,毫無虛假。
他心頭忽的一暖,下意識的點了點腦袋,「自然願意!」
……
「你當初,到底是為什麼要進入我華山之中?」寧中則高高的昂著腦袋,看著張晨,大聲問道。
可以看到,她的眼神之中有著那麼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藏在其中。
壓抑的十八年的記憶,再一次的翻開,卻驚訝的發現,其實這般記憶一直都是伴隨著自己。
而在這其中,所衍生而出的,到底是留戀,還是痛恨,即便是寧中則自己,也是說不清楚了。
張晨卻是相當清楚自己的心情,因為,他根本就沒有任何一絲多餘的想法。
他相當的淡然,毫無掩飾的說道,「這不過是一個遊戲罷了,你又何必如此在意呢?」
「遊戲?」寧中則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可知道,你的遊戲毀掉而來一個家庭,毀掉了一個門派!」
「反正就算我不出手,你們家也是要被毀掉的呀。」張晨無所謂的說道,「在我的幫助之下,你們家的結局還好看了許多呢!」
他目光示意一番,引著寧中則的目光向後看去。
卻見任盈盈一手岳靈珊,一手令狐沖,已是緩步走入進來。
「至少你女兒不用死了,不錯吧?」張晨笑道。
寧中則的臉色一沉,一揮手,登時間已是揮動手掌,用力的擊向任盈盈!
彭!
忽然間,岳靈珊的身子一動,忽的上前,和寧中則對了一掌,強大的內力,直接將寧中則擊飛而出。
「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理會過我的死活,現在假仁慈什麼!」岳靈珊冷哼道。
寧中則的臉色一片灰暗,她長嘯一聲,猛地揮出手掌,卻是轉而衝向自己的天靈蓋!
呲!
銀針穿梭,十餘隻細針瞬間封鎖了寧中則的穴道,讓她不能繼續動彈。
而後,任盈盈直接走過寧中則的身旁,將手中二人拉上前去,「爹爹,這兩人我帶來了,你有什麼吩咐麼?」
張晨伸手一抓,一本秘笈頓時扔到了令狐沖的面前,「這是改良版的《辟邪劍譜》,你內力充盈,轉而修煉這東西應該進展很快。待會兒我會讓人把你送到那群人的身邊,用盡你的全力,成為那些人的領導者!」
令狐沖掙扎著撿起地上的秘笈,旋即抬頭看著張晨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非我不可,所以,請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放過我小師妹!」
「我剛才的話,是命令,而並不是商量。」張晨道,「再者,放不放你的小師妹,那也得看你小師妹的想法啊!」
令狐沖急忙轉頭看向岳靈珊。
卻聽到岳靈珊一眼不眨的看著張晨,道,「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對我來說,只需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了。」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我爹?」
此言一出,寧中則的臉色頓時一變,令狐沖,也是懵了過去,不知所措。
張晨依舊淡定的很,「我和你娘就有過一次,而那一次之後,不到七個月的時間你就生下來了。你並非是早產兒,當然不可能是我的種。」
「那就好。」岳靈珊的臉色扭曲起來,「這樣,就足夠了!」
「足夠什麼呀?」任盈盈一把將岳靈珊拉到張晨的面前,一屁股坐在張晨懷中,一手輕輕的挑起岳靈珊的下巴,一手則是熟練的撥開張晨的衣服,「你免費和一個白癡玩了這麼多年,看到我爹,也不知道表現一下麼?」
岳靈珊的臉色絲毫未變,可那身子卻是低了下來,小嘴張開,香軟的舌頭,登時間在張晨的身上舔舐起來。
「這可是你的寵物,這麼做,不好吧?」張晨摟著任盈盈問道。
「有什麼不好的?」任盈盈笑了起來,「我是爹爹的,我的寵物,不也就是爹爹的寵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