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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滿臉通紅的坐在大殿之中。
他身上的怒氣清晰可見,那一張青筋爆裂的臉上,不斷充血,恍若隨時可能爆裂的模樣,著實駭人。
他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一直等到這宮殿大門被輕輕推開,這才緩緩抬起頭來。
卻是旋即憤怒的冷哼一聲,「人呢?」
被委以重任的太監本就是在任務失敗之下有種奔潰的感覺,再加上此時身後站著的韓樹等人,頓時便是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聲喊道,「皇上小心……」
這話音未落,一股鮮血已是直衝而出,飛濺在地。
旋即,七八個人影咻咻的向前衝擊而來,首當其中的,便是韓樹那高大瘦削的身形。
他的手掌迅速的變化,漸漸的,就如同是一階枯木一般,而在他的腳下,竟是忽然生出一股股根須,隨著他猛地衝擊到順治面前,瞬間,便是一下子紮在了地上!
「狗皇帝,去死!」
彭!
這一掌砸落,頓時那厚重的桌椅裝飾,盡數毀於一旦,而順治卻是靈巧的身子一閃,躲過了這一巴掌。
「你是何人?」順治問道,「為何要殺朕?」
韓樹頓時感覺到一陣好笑,他冷聲道,「殺你還要理由麼?」
「殺我自然不要理由,但是,沒有理由你為何殺我?」順治盯著他說道,「像你這般人物,若是唯我所用,我有一萬個理由讓你成為我的手下,而現在的你,可找到一個理由來殺我?」
「別和他廢話!」蔡毅大聲說道,同時。身子一縱,猛地便是向著順治刺去!
卻在這時,韓樹一擺手。「等等!」
「韓樹,不要忘了我們的行動準則!」蔡毅焦急的說道。
對於他們這種團隊來說。搶時間,拚命,那都是常態,雖然危險,但是至少熟悉,可若是忽然換做了佈置謀劃,即便是再怎麼安全,突然涉及到這種陌生領域。也自然會有些小小的問題。
而這些問題,很可能會致命!
但韓樹顯然不這麼想,他笑著看向順治,「就不知道,你能夠給我們什麼理由,讓我們為你效命?」
順治瞇起了眼睛,因為一時氣急而說出狂言的他漸漸冷靜下來,心中已經有了絲絲後悔。
但是很快這後悔便是消失的一乾二淨。
那潛藏在心中十多年的暴虐忽然升起,卻是給了順治數不清的勇氣,他大聲說道。「你們想殺的所有人,想做的所有事情,只要我能夠滿足你們的。你們都可以得到!」
「那麼,如果我們要殺多鐸呢?」韓樹問道。
順治微微一愣,緊接著,毫不猶豫的說道,「那你們就去殺,若是你們沒有自信,我讓正黃旗幫著你們殺!」
「很好!」韓樹笑了起來,「那麼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你的臣下了!就是不知道。皇帝陛下你需要我們交出怎樣的投名狀來?」
「我要你們幫我殺一個人!」
「誰?」
「多爾袞!」
……
越是向著西北之地,這氣候便是愈加的寒冷。
但是。早有準備的鑲白旗大軍,卻並沒有任何的怨言。
每一個士兵的身上都是厚厚的棉衣。這讓他們完美的抵禦氣候的嚴寒,而一路上被張晨安排好的一個個野營點,更是有著熱騰騰的食物和暖和的帳篷等著他們,一切都是宛若身處家中的感覺,絕對不會出現任何不適。
這般舒適的環境,配合著每天行軍的操勞,並未使得眾將領有任何懈怠或者是疲憊的感覺。
同樣的,總是舒舒服服的呆在馬車裡的張晨,也是時刻沒有任何的懈怠。
他瞪大著眼珠子看著飛紅巾,鬱悶的說道,「你倒是變身給我看看呀,老是這麼無動於衷的話,我很是無奈誒!」
「混蛋,你到底在說什麼?」飛紅巾那一雙眼睛之中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殺意刺出,每一擊,都能夠將張晨的身體刺穿。
她冷冷的盯著張晨的脖子,似乎是在思索著怎樣下刀,更加快捷似得。
可張晨怡然不懼,「你們門中不是自帶一夜白頭的天賦來著?你師父的外號就是『白髮魔女』,這可是整個江湖都是傳遍的事情,你就別否認啦。我說,你倒也是給力一點點,學著你師父變了個身,也好讓我開開眼界呀!」
「不准拿我師父開玩笑!」飛紅巾大聲呵斥道。
「我連你師父長啥樣都不知道,開個玩笑又怎麼樣。」張晨呵呵笑道,「而且你可沒有否認那一夜白頭的天賦,那就變身吧,我等著你呢!」
「你!」飛紅巾有些氣急,竟是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看著她這窘迫的樣子,張晨忍不住的歎了口氣,而後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飛紅巾那烏黑的長髮,又是歎了一聲,「嘖,還準備研究一下你這頭髮裡面黑色素的變化,以後回去搞個黑髮營養劑賣賣呢,沒想到你這麼不給力。話說要不我把楊雲驄當著你的面砍了吧,這樣是不是有效果……」
「你敢這麼做
做,我就算是不要命了,也要殺了你!」飛紅巾冷冷說道。
張晨頓時點了點頭,「知道知道,其實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你說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人道的事情呢?再怎麼說,咱也是一大好人呀……」
說著,他一拍手,「啊,光顧著說話,都快要忘記時間到了!」
急忙將綁成一團的飛紅巾拉到自己身邊,他伸手一扯,即刻間將那塞在後庭之間的那塞子拔了出來。
噗!
飛紅巾頓時感覺到身子一陣輕鬆,忍不住的這小腹一使勁,無數草藥熬製而成的藥劑,瞬間向外湧現,卻被張晨伸手一摁,直接塞在了那馬車底板上的一個小圓孔處。一滴不落的全部噴射在外。
寒風拂過,輕輕的吹動那一根根毛髮,飛紅巾只覺得腦中似乎有著一團火焰燃燒。一不小心,又是一使勁。頓時便是一陣嘰裡咕嚕的聲音爆發出來,順帶著將這身體之中最後一點液體都是擠壓而出。
她只覺得身子一陣輕鬆,那鼓脹之感瞬間消失不見。
然後,張晨一把將其扯入懷中,伸手輕輕一勾,「比上次好多了,不過,再來一次吧……」
飛紅巾瞬間瞪大雙眼。她用力的掙扎其身子,但是,一切都是於事無補。
那帶著一股股奇異香氣,濕滑無比的液體,頓時沒入體內,頃刻間將其撐得滿滿的,那鼓脹的感覺不斷的衝擊腦海,頓時叫飛紅巾的眼眶之中一滴滴淚光不由自主的浮現而出。
然後,那強烈的刺激感忽然湧現,止不住的。已是讓飛紅巾淪陷而下!
……
當隊伍行進到天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張晨他們出發之後近一個月之後了。
軍隊在天山之下等了一兩個時辰,張晨這才慢吞吞的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
放一露臉。他就看到鈕鈷魯那**的神色。
「喂,你那是什麼表情?」張晨瞥了他一眼,道。
「王爺就是王爺……」鈕鈷魯自歎不如的說道,「那可是塞外最刺手的玫瑰花,居然在王爺的手底下扯著嗓子叫喚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這手段……」
他豎起一根大拇指,表示出自己的讚賞之意。
不過張晨才不需要他的讚賞。
「我好歹也是有逼格的男人,就算是被人表揚我,那也應該是有身份、有能力的傢伙。你這種三秒男軟腳蝦算了什麼呀?」他很是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暗道。
旋即。抬起頭來看了看眼前這巍峨的山峰,張晨道。「讓原先預定的士兵帶著禮物和我們上去,剩下的人,在這裡守著。若是那些天山弟子和那七劍之中剩下的幾人過來,將他們抓起來,我還有用!」
說著,他轉頭掀開馬車走進去。
看著那躺在馬車之中,那身子癱軟在地,好似連骨頭都是散架似得飛紅巾,張晨笑道,「我也沒必要給你捆著了,反正我已經給你用了藥,這些天你休想有半點功力。我這鑲白旗可是好好訓練過的,若是你沒有什麼輕舉妄動的心思,自然是無妨,可若是你想要怎麼著,那可就對不起了……」
飛紅巾用力的晃動其身子,她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但是,方才一動,那下身撕裂般的劇痛,便是一陣陣的襲來。
同時,那近乎同時逼向心頭的兩處極度空虛感,更是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喘息而出,那身子之中,更是休想提起半點力氣!
「我……我一定……要殺了你……」飛紅巾緩緩說道,那吐息之間,這話語中都是充滿了一股股殘餘的**之氣。
張晨蹲下身子,伸手向下滑落,瞬間捏著那顆小豆子緩緩搓揉起來。
電流一般的刺激感讓飛紅巾的身子一陣陣的顫抖,控制不住的,口中已是爆發出了一陣哀鳴之聲。
「那我就等著你來殺我。」張晨笑道,「但是在此之前,你可要好好的保重你這身體哦!」
言罷,飛快的轉身走出馬車,張晨看著那兩隊各自提著一個巨大木箱子的士兵,旋即伸手指向他們背後的天山。
「你們可知道你們背後的地方是哪裡?」張晨大聲問道。
「天山!」士兵們齊刷刷的說道。
「那你們可知道,在這裡住著的乃是何人?」
「高手……」鈕鈷魯幾乎是脫口而出,可是,那一眾士兵的聲音,卻是瞬間讓他震驚呆滯。
「敵人!」
士兵們齊刷刷的大聲吼道,那堅定的目光之中,絲毫沒有任何即將面對一代高人的恐懼之感。
是的,在他們眼中,莫說是晦明禪師,就算是白髮魔女又如何,就算是卓一航又如何?
張晨要他們殺的人,便是敵人!
無所謂於實力的高強,無所謂於地位的高低,張晨指向之處,皆是敵人所在之處,皆是他們即將攻陷之處!
沒有恐懼,沒有膽怯,心中唯有一字縱橫!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