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歡,盧瑟雖然和露易絲分別沒有多長時間,但是心中的思念可是一點都沒少。
雖然因為露易絲的「發燒」,盧瑟沒有做什麼過分之舉,但他依然是陪著露易絲到了大半夜的時間,直到露易絲表現出睡意,這才離開。
或許是因為擔憂消去的原因,盧瑟一回到房間,便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等到他醒來的時候,露易絲已經消失不見,只留給他一張紙條,說自己還有工作,需要暫時出差一段時間。
盧瑟對此也沒什麼懷疑,而且,他也實在是沒時間去思考露易絲是否出現了什麼異樣。
他很快的便是進入了忙碌之中,再過幾天的時間,就將是選舉的最後關鍵,他可沒有時間來心分二用。
一份份資料不斷的彙集在盧瑟的手中,關於最後一步之中那數百個選舉人的信息,迅速的在他的手中匯總。
如果能夠很好的使用這些資料,自然可以獲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但事實上,這些資料只不過是一種臨時抱佛腳的東西罷了,真正的準備,早就在這之前,全部準備完畢。
各個州的支持率雖然不一定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是其效果也是相當的明顯,可以說,如果不出意外,那麼,選舉人的投票,也不會出現太大的差距。
而盧瑟現在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保持自己原本可能獲得的選票基礎上。保證自己方面的選舉人不會被張晨拉到手,同時,增加自己可獲得的選票。
而相對來說,張晨與其比較,就顯得輕鬆了許多。
參選的人並不止他們兩人,但是,因為支持率的問題,再加上張晨的「善意勸告」,其他人大多數都主動放棄了參選,而剩下的一部分。也是因為家庭和身體的問題。不能參選。
換而言之,此時的張晨,所面對的敵人,只有盧瑟一個。
每天看看那些天才們的研究成果。或者玩玩出差的露易絲。張晨幾乎是一路閒到了大選的當天。
十二月十七日。大選開始。
來自各州的選舉人濟濟一堂,肅穆的環境使得大選會場顯得異常的森然,看得張晨忍不住的咋舌。
經過了一大堆的廢話之後。很快的,兩名代表著兩大參政黨的候選人走上台前,開始自己最後的演說。
張晨沒有任何的爭執,直接選擇讓盧瑟首先演講。
對於這種情況,盧瑟自然是疑惑的很,但是這麼做對於他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弊,自然是興沖沖的走上台前。
盧瑟的演講很細,而且,也是相當的完美。
若非是聽了這番演講,張晨完全無法想像,居然有人能夠在尚未做到總統位置上之前,靠著自己的大腦,將一個國家未來四年時間,在各個方面的發展走向和應當使用的手段和方式全部解析出來,並且將其用著如此簡潔的話語說出來。
這明顯是一種不怎麼合適的方式。
畢竟,他這麼做幾乎是將其他各個部門的職責,全部攬在了自己一個人的身上,而這中獨權的行為,顯然是會遭人嫉恨的。
可盧瑟卻做到了一件事情。
他在這演講之中,用著很隱晦的話語告訴了所有的選舉人,一旦按照他的改革,每個人能夠獲得怎樣的利益。
這可不是空口說大話,雖然未能實現,但是詳細的數據,無意識能夠讓人心中充滿了信任感。
換而言之,如果用張晨的說法來解釋的話,盧瑟說了這麼長時間,大可以用一句話來解釋,「跟我混,髒活累活我來幹,你們盡情的吃肉吧!」
盧瑟進行了一場很成功的演講,結束之時,那些轟然爆發出來的掌聲,也完全可以證明這一點。
張晨甚至覺得,如果自己什麼都不做的話,原本支持自己的大部分人,都會轉而投向盧瑟!
他不由的撇了撇嘴巴,旋即走上了演講台。
四周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想要看看,在盧瑟這一場堪稱完美的演講之後,張晨又會帶來怎樣的驚喜?
張晨的確讓這群人驚到了,但喜意,卻半點都沒有。
「咳咳,那個,今天我的演講內容是『美國夢』……」張晨一臉淡定的說道,從容不迫的樣子,讓一群選舉人先是一愣,而後便是傻了眼。
這小學作一樣的題目,是什麼情況?
很快他們就明白了張晨到底在做什麼。
「實現美利堅合眾國的偉大崛起,是建國以來美國人民最偉大的夢想,我們稱之為『美國夢』,其基本內涵是……」
一連串七繞八繞,幾乎讓選舉人快要睡著的演講,在張晨那完全沒有任何情感的話語之下,顯得相當的枯燥。
如果說盧瑟的演講是讓大家看到了希望,那麼,張晨的演講,就完全是讓一群人蛋疼不已了。
如果有可能,他們寧願自己現在在家裡睡覺,而不是在這裡聽著這無聊的演講詞!
但很顯然,張晨是不可能讓他們睡著的!
轟!
會議廳的大門忽然間被推開,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忽然間闖入,頓時打斷了張晨的話語,同時驚醒了一群不停點著腦袋的選舉人。
bsp;兩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上前來,手中拿出一張執照,對著眾人說道,「聯邦調查局,請問,哪一位是盧瑟先生?」
事實證明,電影有些時候並不靠譜。
雖然被打斷的人是張晨,可這群人找的,卻偏偏是盧瑟。
盧瑟疑惑的站起身來,「我就是。怎麼了?」
「我們懷疑你涉嫌大宗毒品交易犯罪,並且還和俄羅斯的敵外勢力有所聯繫,請協助我們的調查。」男子說道。
盧瑟那沒有半根頭髮的腦袋,頓時青筋暴露,「胡說,我怎麼可能會販賣毒品!」
「我們有確鑿的證據,還請不要反抗,不然的話我們會使用暴力的方式制服閣下。」男子接著道,同時,他輕輕的一揮手。那些身上寫著fbi的武裝特工。頓時齊刷刷的將槍對準了盧瑟的面前。
作為一個聰明人,盧瑟很清楚自己應該怎麼做。
同樣他也明白,就算是自己選擇了最為正確的方式,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還是失敗了!
「你夠狠!」盧瑟走到張晨的身旁。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張晨掏了掏耳朵。「我沒有聽得清楚,可以請你再說一遍嗎?」
「我會回來的,一定!」盧瑟惡狠狠的說道。
……
盧瑟當然沒有能夠回來。而總統競選人身兼毒品交易罪和間諜罪兩個重大罪名,這種醜聞,議會當然也不可能暴露出去。
於是,在這不得已的情況下,張晨就這麼被推上了前台,成為了新一代的美國總統。
就職儀式會在數天之後進行,而無所事事的張晨,則是來到了暫時關押著盧瑟的監獄之中,較有興致的要求和他見面。
「該死的混蛋,你別以為你就這麼贏了!」盧瑟大聲吼道。
他的身體確實穩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動彈。
這無疑代表了他的心態相當穩定,也同樣說明了他對於張晨的危險,是相當之高。
可張晨卻並不怎麼在乎。
他笑著說道,「我當然贏了,你身上的兩個罪名足夠讓你被判處死刑。而你身後的那些財團和議員,估摸著也是不可能再來救你的。如果你想要走出這個監獄,那就只有越獄這一種方式。只是,如果你越獄的話,我可是能夠讓人把你就地擊斃的哦!」
盧瑟心中大恨,他抬起頭來冷冷的掃視張晨,「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將那些證據放在我家裡的?」
判罪的證據,盧瑟自然是已經看過。
不可否認,那些東西確確實實能夠證明他的罪責,而同樣的,這些東西也有著確切的說明,是從盧瑟的家中找出來的。
他唯一的疑惑是,為何自己的家中會有著這些東西?
「這還不簡單?」張晨撇了撇嘴巴,「你家裡雖然到處都被你安排了紅外警報,那怕是一隻小老鼠的闖入,都有可能瞬間報警。可是,你又不是不會關閉警報……」
「但我警報關閉的時候,外部已經被我裝上了自動防禦裝置!」
「那內部呢?」
盧瑟頓時一呆,這下子,他可是完全坐不住了。
猛地站起身子,他雙手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桌子上,「該死的,你對露易絲做了什麼!」
「唔,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嗎?」張晨揮了揮手,身後的獄警飛快的為他打開門,不一會兒,一個裹在黑色大衣之下的女人,徐徐走了進來。
正是露易絲!
「露易絲!」盧瑟驚訝的叫道,「這個混蛋怎麼對你了,告訴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她不會告訴你的,如果我死了,她反而會更加的難過呢!」張晨伸手猛地扯下露易絲身上的大衣,頓時,讓那緋紅色的軀體,暴露在外。
盧瑟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他飛快的向前撲來,卻被身後的獄警一壓,重重的壓制在桌子上。
張晨帶著露易絲走上前來,壓著她的腦袋,和盧瑟的眼睛對視,那沉淪的眼神,頓時和盧瑟那滿是怒火的目光對接在了一起。
而後,張晨隨手一掏,稍作活動,頓時向前挺入,不一會兒,便是當著盧瑟的面,開始在露易絲的身體之中運動起來。
盧瑟憤怒的咬破了嘴唇。
他心中大恨,恨得不只是那羞辱著露易絲和自己的張晨,也並不是那在這種屈辱之中露出一臉滿足表情的露易絲,更多的,還是在恨著自己。
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恨自己的束手無策,恨自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只能在這裡看著露易絲的遭罪,心痛不已。
可很快,他就不只是干看著了。
下身忽的一涼,盧瑟心中微微一驚,頓時,一股劇烈的撕痛感,已是傳遍了身體。
那獄警邪惡的笑聲,剎那間伴隨著一股股不斷湧上心頭的慘痛之感,讓盧瑟昏睡、清醒、週而復始,而後,沉迷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