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若不在銅雀台,那麼江湖中又怎麼會盛傳此令在貴地呢?若是在,您可更要小心了,畢竟,門派內的高層內奸,可是大忌。」
凌無極一番問題看似不客氣,實則在幫助清歌擺脫嫌疑。
清歌感激一笑,隨後答道:「凌莊主的問題果然犀利,既然如此,那便由我來為你解答。謠傳之事,自然是有奸人做歹,若是我有又怎麼會將它公諸於世?
說句不甚客氣的話,若是我們手握自當神不知鬼不覺,又怎麼會讓你們還有機會來爭奪?屆時,哪怕是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江湖之主的誘惑,各位想必都比我清楚吧?
一直偏居一隅,從不爭強好勝,不理會江湖紛爭,諸位此次,恐怕是找錯人了,可切莫被歹人蒙了雙眼,錯失了奪過的良機!
至於凌莊主的第二個疑問,自然是不成立的,既然不在我手中,又怎麼會是門內弟子所為?
不過也要多謝凌莊主的提醒,在下在此謝過了。」
翎雪舞眸中含笑,自是知道,此謝過非彼謝過。
凌無極道:「既然如此,在下也沒什麼要問的了,還望台主不要怪罪我的冒犯之處,各位江湖兄弟,你們請。」說罷,笑著走下了台,回到翎雪舞身邊。
清歌與一干人等則是轉移到了翎雪舞的身上。
心下暗暗思趁:莫非此人就是的女主人?無極公子的無極夫人?
只可惜猜對了一半,翎雪舞自然是的女主人,卻不是無極夫人。
陌回塵在暗處看著江湖眾人的臉色,自然知道在想什麼。
冷冷的瞥了凌無極一眼,隱去了身影。
既然凌無極已經做了第一個,後面的自然不會少。
所謂的宴請眾人,已經成了提問大會。
經過此日,固然會對的疑惑消散一些,但也僅僅只是一些而已,監視,還是不會少。
哪怕知道並不在內。
誰人都知道是謠傳,畢竟各大門派也不是愚蠢之人,留在這,不過是為了順籐摸瓜,找出幕後之人罷了。
只有一些小門派不明事理,妄圖奪過。
今日,也算是清歌公開給大家的一個明面上的解釋,實則是在承諾:
我不會參與江湖紛爭,你們若要爭奪四令,我們不會阻攔,但是若是要觸碰到的底線,那麼,不介意魚死網破。
想來,清歌也不是一個愚鈍之人,但也讓人欽佩。
亂世之中,不論能不能真正做到潔身自好,但是這份不爭利祿之心,卻也已經讓一些酒肉小人望塵莫及。
人群中卻是突然傳出一個突兀的聲音,問道:「縱使清歌台主說的再好,可是世人更明白一個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是清歌台主藏匿用的就是這般手段,我等可要怎麼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