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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 黃奶奶 文 / 天仙地瓜

    胖老闆只是找了一個借口,然後就又回去了。「謝謝,劉大叔!那你趕緊回去照顧你的生意吧!」高陽聽了胖老闆的話,他也明白人家的意思,這就讓胖老闆回去了。

    現在高陽和鄭天明就又帶著禮物進了黃奶奶的家了。

    到了家裡,高陽就看到有一個年齡挺大的老奶奶在院子裡掃地,他一看,還很面熟,像是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高陽盯著這個老奶奶看了一會,突然想起來,幾個月前,自己和楊衛一起租住在黃家村時,就是住在這個老奶奶家裡,當時住的房子是他兒子的房子。

    現在高陽和鄭天明來的這個家,是老奶奶住的家,並不是高陽他們租住房子的那個地方。

    這位老奶奶,正在掃地,突然看到有兩個陌生人來到了她的家中,她就不在掃地了,只是用驚奇的目光看著高陽和鄭天明。

    高陽現在也盯著老奶奶看了一會,他突然就想到了眼前的這個老奶奶正是自己租住房子時,遇到的房東老奶奶。

    「啊,原來,她就是黃奶奶呀!真看不出來,她有一百歲了呀!」高陽現在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老奶奶,馬上就想到了之前自己租房時的情景了。

    當時,他還想,這老奶奶頂多也就七十多歲,現在聽那胖老闆一說,看來是自己估計錯了,這老奶奶竟然有一百歲了呀!

    「您,您是黃奶奶嗎!」高陽看著眼前的老奶奶就大膽地問了一聲。「你們是。」黃奶奶看著眼前的兩個陌生人,她十分不理解。想,這兩人是誰。他們到自己家裡幹嗎呢!

    「黃奶奶,你忘了。我就是幾個月前租住你家房子的房客呀!我叫高陽,你想起來了嗎!」高陽現在看著眼前的老奶奶就對她說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高——陽!」老奶奶看著高陽想了好一會,才突然大笑起來。「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幾個月前,在我們老大家住的那個干裝修的小伙子呀!」

    老奶奶看著高陽,看了半天,終於是想起他是誰了。

    「是呀!之前,我租住在你們家。還有我的一個哥們,我們倆都是干裝修的。」高陽看著老奶奶說了一些之前自己在這裡住的事情,這下,老奶奶終於知道高陽是誰了。

    「呀,這位是,他怎麼不像之前那個叫楊衛的小伙子呀!」老奶奶還想,既然這個人是和高陽一起來的,他應該就是之前和高陽租住在一起的楊衛呀!可是看來看去,感覺又不像。

    「哈哈。老奶奶呀!這位不是那個楊衛,是我現在的一個同事。」高陽看老奶奶把市長鄭天明當成是楊衛了,就禁不住大笑起來,還解釋了一下。

    「我說嗎!怎麼看都不像呢!」老奶奶又盯著鄭天明看了一會。「老奶奶。你好,我是高陽的同事,我叫鄭天明!」鄭天明看著老奶奶說了一下他的名字。他雖然是市長。可是一般人還是不知道他的名字的,畢竟。他不是什麼明星,也不是中央領導。就算是生活在市區的一般老百姓,可能也不知道市長的名字。現在別說是在郊區了,這老奶奶當然也不知道市長的名字了。所以,鄭天明可以不說自己是市長,但是可以對別人說自己的真實名字,這倒也無所謂。

    「好好!」老奶奶看著鄭天明笑了一下。又看著高陽說道:「小伙子,你們到我們家有什麼事呀!不會是來租住房子的吧!這可不巧呀!本來還有一間,可是昨天剛剛有一個打工的小伙子給租住了下來,現在沒有空房了。」

    老奶奶還不知道高陽和鄭天明是幹什麼工作的,想,他們也就是在明海市打工的。現在有可能又回到黃家村租住房子呢!由於之前認識這位黃奶奶,於是就想再租住她家的房子呢!

    「哈哈,不,黃奶奶,我們不是來租住房子的,我們是想來聽你講故事的。」高陽一聽黃奶奶的話,就感覺很可笑。想,自已一個市長顧問,和明海市的一號人物鄭大市長,難道要到一個郊區的村子裡租住民房嗎!

    「哈哈!什麼,聽我講故事,你們,你們都多大了,還要聽我講故事呀!」老奶奶一聽高陽的話,就大笑起來。因為,之前,聽她講故事的都是村子裡的一些小孩子。很少有成年人來聽她講故事的。

    「老奶奶,你別管我們多大,我們雖然是成年人,可是在你面前,不還是小孩子嗎!」高陽一看老奶奶還不想給他們這兩個成年人講故事,就趕緊解釋了一下。

    「你們,你們怎麼會想到要聽我講故事呀!只有小孩子才會想要聽我講故事呀!你們都是成年人,工作那麼忙,現在怎麼有空我講故事呀!」

    老奶奶把掃把放到一邊。然後搬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太陽下邊。她雖然有些不大請願,可是一看高陽和鄭天明每人手裡都拎著一樣貴重的禮品,她也不好意思拒絕。

    「高陽,去把禮物放到禮物放到屋裡,我們一起和黃奶奶聊聊。「鄭天明看黃奶奶坐到了太陽下面,那意思,就是要給他們講故事呢!

    「好!」高陽答應一聲,就拿著禮品到了黃奶奶的屋裡,把禮物放到茶几上,然後又搬了兩個凳子回到了黃奶奶身邊。

    高陽把一個凳子給了市長,一個給自己,然後兩人就坐到了黃奶奶的兩邊。

    「黃奶奶,你今年高壽呀!」鄭天明看著黃奶奶先說了一句客套話。「我今年九十九了,明年就滿一百歲了。」黃奶奶看著鄭天明,笑呵呵地說道。

    「哎呀!黃奶奶可真的有福呀!今年都九十九了,我怎麼看。感覺你也就是七十多歲呀!」鄭天明看著黃奶奶,表情很是吃驚。

    高陽也十分吃驚。幾個月前,他到

    黃家村租房子時。只是感覺黃奶奶也就七十多歲的樣子,因為,黃奶奶身體很硬朗,耳不聾眼不花的,就算是七十多歲,都已經很了不起了,別說是百歲老人了,像她這樣健康的可真不多見呀!

    高陽當時,也沒有多問什麼。畢竟他只是出來打工的,對於其他的事情,也不大關心。再加上黃奶奶平時只是呆在自己家裡,只有收房租時,才和高陽他們見一面。

    所以,高陽在黃家村住了兩個月,也就和黃奶奶見了兩面,他對於黃奶奶的理解,只是知道她是一個上了歲數。身體挺棒的老太太。

    至於黃奶奶有多大歲數,他當然不大瞭解了。甚至是黃奶奶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對於老年人來說。一般人很容易忽略他們的姓氏,只是管叫他們老爺爺老奶奶就行了。

    當時,高陽和楊衛。也只是管黃奶奶叫老奶奶,也沒有興趣問她叫姓什麼叫什麼。

    當時。他在飯館聽胖老闆說,這村子裡有一個叫黃奶奶的。一個快百歲的老人,很會講故事,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會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房東老太太。

    現在高陽看著眼前的房東老太太,還真讓他感慨萬千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曾經租房的房東老太太是一個百歲老人。

    要說百歲老人,也不算是很稀奇的事情。全國有百歲的老人,也有很多呢!可關鍵是能像黃奶奶這樣,身體這麼硬朗,都快一百歲了,可是卻耳不聾眼不花的老人,那可真的是少見了。

    「難道,這也和臥龍山的風水有關嗎!是因為,臥龍山的風水很好,所以,這裡的居民都健康長壽嗎!」

    高陽看著黃奶奶就又想到臥龍山這一塊風水寶地。覺得是不是黃奶奶的高壽和臥龍山的風水也有關係呢!可他只是這樣想想罷了,也沒有當面問黃奶奶。

    「黃奶奶,你可真是一個壽星呀!祝黃奶奶萬壽無疆!」鄭天明看著黃奶奶說了一句吉利話。

    「哎,兩個小伙子呀!你們是幹什麼的呀!怎麼會想到,要來聽我講故事呀!」黃奶奶十分不解地看著高陽和鄭天明。

    鄭天明和高陽相互看了一眼,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聽黃奶奶講故事的,都是一些小孩,大人,很少會專門找到她,聽她講故事的。

    「黃奶奶是這樣,我們倆都是明海市化局的,這位是鄭局長,我是他身邊的秘書!」高陽腦子反應快,他看鄭天明又不知道怎麼回答黃奶奶的話,他就又編了兩個身份。

    「是呀!黃奶奶,我們倆是化局的同志,想要到民間搜集一些民間傳說故事。想編一本,關於明海市的風土人情的書籍,我們倆已經轉了好幾個村子了,這本,現在就來到了你們黃家村了。我們聽說,黃奶奶很會講故事,又瞭解臥龍山的風土人情,所以就慕名而來了。」

    鄭天明當然也很會說了,怎麼說也是為官之人,他一聽高陽這麼一說,他可就順籐摸瓜也編了起來。

    「哎喲!是化局的同志呀!你還是局長呀!」黃奶奶好像沒有想到,高陽和鄭天明會是化局的同志,這位『年輕』的小伙子,還是一個局長呢!

    「啊——是呀!我是化局的局長,我近來想要寫一本書,就是關於明海市的人環境的書籍。這不,現在來搜集資料了。」

    鄭天明看著黃奶奶又說了他想要做的事。

    「好,你做這一件事,做的好呀!好把我們明海市的民間故事都整理出來,讓大家看看呀!」黃奶奶自己愛講故事,當然她也愛看關於民間故事的電視劇還有一些書籍了。

    「是呀!黃奶奶,現在我和局長就是來向你尋問一些,關於臥龍山的神話傳說故事呀!不知道黃奶奶知道不知道呀!」高陽看市長已經把話題抖了出來,他也順便開始直奔主題了。

    「這事呀!我當然知道一些了。我在這裡生活了快一個世紀了,怎麼會不知道關於臥龍山的神話傳說故事呀!」黃奶奶看著高陽和鄭天明,似乎也想講一些這方面的故事。

    「那好。黃奶奶,你快講一些有關臥龍山的神話傳說故事吧!」高陽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既然你們是化局的同志,我就給你們也講一講。臥龍山的神話傳說故事吧!」黃奶奶還很有興趣。因為,這些故事,她已經給很多小孩子講過了,可還沒有給大人講過呢!特別是象高陽和鄭天明這樣有身份的人,兩個化局的同志,一個是局長,一個是局長的秘書。

    黃奶奶想,能給這樣有身份的人,講故事。那也是她的榮幸呀!所以,黃奶奶現在不在囉嗦什麼,直接就開始給高陽和鄭天明講故事了。

    高陽和鄭天明現在看黃奶奶答應給他們講故事了,心裡就很高興,當下兩人相視一笑,就聚精會神地坐在黃奶奶身邊,想聽聽她的精彩故事呢!

    剛才,鄭天明和高陽已經在胖老闆那裡已經了一些關於臥龍山的神話傳說故事了。當時,就感覺很好奇。只是那胖老闆只說了一點。關於黃龍真人的傳說故事,他們二人聽了,還感覺不過癮,就想再聽一些別的神話傳說故事。

    現在到了黃奶奶這裡。經過對黃奶奶的一番勸慰,黃奶奶終於答應給高陽和鄭天明這兩個成年人講故事了,他們倆心裡當很興奮了。

    現在高陽和鄭天明都坐在黃奶奶身邊。把耳朵也都豎了起來,聚精會神地聽黃奶奶講故事。

    可是聽著聽著。高陽和鄭天明就感覺沒有什麼意思了。因為,黃奶奶講的故事和胖老闆講的差不多。還是那大禹治水和黃龍真人的神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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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黃奶奶講的又詳細一些罷了。其他的也沒有什麼,怎麼聽,還是『老生常談』了。

    高陽和鄭天明聽到一半,就相互看著笑了一下。分明是對又聽到同樣的故事,感覺有些失望。

    可不管怎麼樣,鄭天明和高陽也得耐心地聽黃奶奶把故事講完。總不能聽人家講一半,就打斷人家,說,這些故事自己已經聽過了,不用再講了吧!

    就這樣,高陽和鄭天明兩人雖然感覺黃奶奶講的故事,自己已經聽過了,當然沒有多大興趣了。可為了尊重黃奶奶還是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一邊聽黃奶奶講,一邊不時地問一句,好像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故事一樣。

    「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二位覺得怎麼樣,我們的臥龍山是不是很神奇呀!」黃奶奶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終於把臥龍山的故事講完了。

    高陽和鄭天明也終於聽完了。可是心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高陽想,我和市長,費了半天勁,還買了禮物,結果聽到的,只是和胖老闆講的一樣的故事,這不是有點『冤』嗎!

    「黃奶奶,就這些故事呀!還有別的故事嗎!」鄭天明的些不甘心,於是又裝出意猶未盡的樣子,還想聽黃奶奶說一些別的故事。

    「沒——沒有了呀!就這些故事呀!我已經給村子裡的小孩講了無數遍了。」黃奶奶看著鄭天明和高陽搖搖頭。

    高陽一看,就知道,自己和鄭天明來找黃奶奶有些多此一舉了。他現在知道,胖老闆給他們講的故事,只不過,是聽一些村子裡的人,到他的飯館吃飯,然後聊天時,說的事情。

    而村子裡的人,也是聽黃奶奶說的罷了。而他現在和市長一起再直接找到黃奶奶,那也只不過是把聽過的故事再聽一遍罷了。

    「這——哎!那就謝謝黃奶奶了,我們走了。」鄭天明雖然有些失望,可也沒有辦法,既然人家黃奶奶說,就這些故事了,那他還能怎麼辦呀!只想,就此離開了。

    「那,黃奶奶再見,我們就先走了。」高陽也沒有辦法,現在只好和鄭天明一起又和黃奶奶辭別,然後走出了黃奶奶的家。

    黃奶奶還客氣地把高陽和鄭天明送到了大門口,看著鄭天明和高陽走了,才又回家去了。

    「高陽,我們那些禮物是不是買的有些『冤』呀!」鄭天明看著高陽開了一句玩笑。

    「市長,你怎麼能這麼說呀!你是一位市長,給一位百歲老人送一些禮物,不也是應該的嗎,這也是你的愛民之舉呀!」高陽聽了市長的話,他可有些不樂意。想,你鄭天明是一市之長,難道拜見一下百歲老壽星不是應該的嗎!別說是想聽人家講故事了,就是隨便聊聊家長,也不應該覺得吃虧呀!

    「高陽,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也有道理,我是市長,是應該慰問一下民間的百歲老壽星呀!」鄭天明聽了高陽的話,一下子又感覺不怎麼『冤』了。

    「哎,高陽,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呀!故事也聽完了,還是沒有任何線索呀!」鄭天明一邊走,一邊看了一眼高陽。

    「還是先回到小飯館吧!問問,那胖老闆,是他叫我們去找黃奶奶的,可是現在,我們只是聽到了和他講的一樣的故事,現在我們有些『冤』和胖老闆有關呀!我們得去質問他一下。」

    高陽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想再去胖老闆那問問,當然,他說的也是玩笑話,又怎麼可能真的去質問人家胖老闆呢!

    「也好,我們再到胖老闆呢,喝一杯茶,然後再商量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吧!」鄭天明聽了高陽的話,他也只好同意,先到胖老闆哪再說了。

    當下,高陽和鄭天明,也就又回到了胖老闆的小飯館。

    現在還沒有到晚飯的時候,飯館裡沒有什麼客人,只有胖老闆一個人坐在門口抽煙呢!

    胖老闆一看,是高陽和鄭天明又回來了,就笑咪咪地說道:「二位顧問,怎麼樣,黃奶奶講的故事,是不是很好聽呀!」

    「是呀!是比你劉大叔講的好聽呀!只不過,換湯不換藥還是大禹治水,黃龍真人的故事呀!」高陽看了胖老闆一眼,沒好氣地對胖老闆說道。

    「啊,怎麼會只聽到我講的故事呢!就沒有一些新鮮的故事嗎!」胖老闆好像有些意外。

    「怎麼了,劉大叔,那黃奶奶難道還給我們掖著藏著一些故事嗎!我們可都給她送了禮呀!她,怎麼可能會只對我們講了你已經講過的故事呀!」

    高陽聽了胖老闆的話,他也十分不解。想,黃奶奶難道對高陽和鄭天明還有什麼戒心不成。還沒有把她知道的故事都說給他們聽呀!

    「這個,我也說不好,我只是想,黃奶奶都那麼大歲數了,她在黃家村,生活了快一百年了,怎麼會只知道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故事呀!怎麼說,她也應該知道更多一些的故事呀!」

    胖老闆當時,讓高陽和鄭天明去找黃奶奶,就是這麼想的,他想,黃奶奶一定還知道很多關於臥龍山的神話傳說故事,而自己知道的,只不過是她最愛說的一些神話傳說故事罷了。

    「是呀!高陽,劉大哥說有道理呀!黃奶奶看來對我們倆還是有些戒心的,我們只是外人呀!她,又怎麼可能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我們呀!」

    鄭天明聽了胖老闆的話,感覺人家胖老闆說的有道理,人家讓高陽和他一起去找黃奶奶也是對的。只是黃奶奶沒有把她知道的一切神話傳說故事,都告訴高陽他們倆。

    「市長,顧問!那你說怎麼辦呀!我們總不能把黃奶奶抓起來審問審問吧!人家不願意說

    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呀!」高陽聽了胖老闆話,感覺也有些道理,可他感覺這事,有點困難。人家黃奶奶要是不想對他們說太多的故事,那誰也沒有辦法呀!

    高陽這麼說,只不過是和市長開玩笑罷了。因為,他自己也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黃奶奶對他們講更多的故事。

    「廢話,我們怎麼能那麼做呀!那不是違法犯罪嗎!」鄭天明聽了高陽的話,他當即就反對了。當然,他也知道高陽只不過是開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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