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是實話實說麼,你們大人都說小朋友不可以撒謊,要誠實守信,可是我真的誠實的說實話了,你們卻又覺得我太失禮了,我只是一個小朋友而已,我按照你們說的做你們要凶我,不按照你們說的做你們還凶我,你們好討厭!你們大人最複雜了。」
錢多多越說哭的越凶,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也是,這個年紀的小朋友都這樣,自尊心比較強,只喜歡聽別人誇獎自己,讚美自己的好話,而聽不得一句批評自己的壺啊,否則就像是天都塌下來了,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樣。
錢家的人雖然看到錢多多哭了,心裡心疼的要命,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剛剛說話攻擊余非實在是太不對了,如換做平時,童言無忌的攻擊攻擊自己家的人也就算了,現在江家的人可是他們家的客人,她這麼做失禮!
要是他們依然像平時那樣說軟化開始哄著她的話,孩子的分辨能力哪有大人那麼強,他們反倒不會認為自己做錯了,而認為她做什麼都可以,哼!反正只要我一哭你們就都得哄著我!
這會兒,余非開口道,「我覺得多多說的沒錯,誠實是一種多麼可貴的品格,怎麼著也不能教小孩子從小活的虛偽吧?只是小孩子說話沒有大人說話那麼委婉罷了。」
被攻擊的余非此時卻一臉大度的幫多多說著話,搞的小丫頭以為她肯定會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卻當著大家的面不好發作,還得像那些虛偽的人一樣百般的討好她,說著不介意的話,她最討厭那些想要巴結他們家,或者故意裝作一團和氣的人了!
可是,現在余非的確在幫著她說話,卻是半點諂媚和討好都沒有,而始終是一種淡淡的情緒,彷彿是真的不在意,無所謂,那模樣,說白就是簡直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沒拿她當回事啊!
怎麼會這樣?她怎麼可能不生氣呢?她還記得她因為討厭她那個風情萬種,只知道對她爸爸私底下發浪的英文老師而諷刺她是老女人,把她都給說哭了!難道是她剛剛說的還不夠狠麼?可是爺爺奶奶和爸媽都生氣了耶!
就聽余非不以為意的笑道,「女人的任務就是在家相夫教子,照顧公婆,協助老公的生活,把這個家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條。說白了任勞任怨的又和家裡的傭人也沒什麼分別,年輕的時候要照顧老公,慢慢長了年紀又要照顧小孩,做完這個的傭人做那個的傭人,天生的老苦命。小丫頭雖然現在年紀還小,但是想不到童言無忌的話其實仔細琢磨的話還很有道理呢!」
余非的話讓江媽重重的吞了口唾沫,要不是看到余非的嘴巴一張一合的,你真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這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相夫教子……任勞任怨……天生勞苦的命……那種寬容、體貼、大度、溫柔的中國好媳婦的畫面,真是讓她單純是想想就覺得不忍直視啊!
當時江弈城在喝茶,更是聽到余非這話差點就一口氣沒上來的嗆到!
真是……太刺傷人的神經了。
江弈城覺得,雖然身體方面他不需要格外『養護』了,但是神經方面因為經常受到外力因素的刺激,所以很需要經常保養保養。
有誰會不喜歡識大體,知進退的女孩子呢?這讓錢家的人頓時紛紛誇獎余非雖然年紀輕,但是真是一個懂事的女人,難怪江弈城的聲音越多越大,難怪他這婚閃的簡直跌破人的眼鏡,現在他們算知道了,原來這江太太真是一個善解人意,賢良淑德的好女人,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可真是少不了這樣一個默默支持和奉獻的女人啊!
錢多多簡直不敢相信,這大家的目光怎麼就突然轉移到了余非身上去!
似乎是感受到了錢多多吃驚的目光,在眾人開始聊天的說起話來時,余非轉頭看了她一眼,那狡猾十足的眨眼讓錢多多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卻被她老爸錢博森發現她怎麼還在這坐著,便讓她上樓寫作業去!
眼見著聊天的趨勢逐漸轉向江爸江媽,以及錢家二老的生活,只要不問他,江弈城向來是極少主動說話的。這讓他手臂慵懶的橫攬在余非身後,頭湊近她的道,「心裡想好怎麼修理這個難纏的小公主了?」
余非故作驚訝的睜大美眸,有點不太高興的說,「怎麼這樣說?我是那種連小孩子都不放過的人麼?」
江弈城挑眉,「誰說過你不是麼?」
余非頓時一臉黑線!靠,這個男人要不要把話說的這麼直白,真是一點革命情誼都沒有了,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切!我才沒有心胸那麼狹窄呢,她一個小孩子我何必跟她一般見識?更何況我們才不過在這住幾天而已,你這是在鼓勵我『不予餘力的製造點是非』呢?」
余非小手拍了一把江弈城放在她腿上的大手,眼見他都這麼放鬆了,她索性也放鬆了一下自己坐的僵硬的脊背,舒服的陷入沙發椅背,讓自己的頭部靠在他手臂上。
嗯哼,免費的『江英俊』牌兒靠枕,不用白不用。
江弈城勾唇,笑的倒是很有興致,彷彿成心動弄她似得道,「江洲也不過是個孩子,你還不一樣狠整?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是沒有你,沒有你和他說的那麼多話,教他做的那麼多事,和他經歷的這些,江洲也不可能有現在的進步和覺悟。這比我所預想的結果最起碼要提前了五年。」
誰說天才不是鼓勵加刺激的產物呢?
雖然江弈城從來不說,但是他心裡很清楚,在江洲身上,余非做了太多,不管是大道理小道理,別看她也是個孩子,但是卻著實在江洲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江洲能迅速成長到現在這樣,她功不可沒。
余非撇撇嘴,「我那是在整頓*風氣,還社會和諧!哦,就是我剛剛說的,作為一個賢內助,就應該把家裡上上下下『打理』的井然有序。」
江弈城瞭然的點頭,誰說不是呢?他也覺得『賢惠』這個詞不一定要從最原始,最單一的那個面去瞭解,也可以從其它意想不到,甚至截然相反的方面去瞭解。至於說的成果方面麼,他真心覺得,這個媳婦絕對是娶對了。誰說她把家裡上上下下『打理』的不好,他都會不樂意聽呢!否則他怎麼會覺得這個家庭越來越團結,越來越和諧,越來越相愛呢!
她以為,江媽捨不得一個人的眼淚,江爸說到一個人時會自豪的眼神,讓江洲主動去關心一個人,這是這麼容易的事麼?
余非哼哼道,「可是小公主是錢家的人,又不是咱們自家的人,這概念就不一樣。」
她再整理江洲,江家的人那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站在她這邊的,彷彿默認了她時不時收拾一下江洲,讓他吃個癟,打擊打擊他的氣焰。尤其在摸清楚大家這默契的想法和共識,以及幸災樂禍的吃著花生,磕著瓜子等著好戲上演的樣子,她才越來越覺得,既然已經作為江家的一員了是吧,她就不能拿自己當外人了,江洲那就是她的親弟弟啊!親弟弟就是要『對你愛愛愛不完』啊!
可是!如果她真對小公主做什麼了,人家這還不得『分分鐘想弄死她』啊!
但是江弈城卻說了,「你以為江媽把你帶來為了什麼?」
余非頓時一懵。
額,啥意思?江媽讓她來不是為了讓她散心的麼?
江弈城淡淡的道,「散心的確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錢家的小公主多厲害誰不知道?一般人還真奈何不了她,也只有你余非能震得住她。所以江媽這是變相的下網你可以幫錢家改造改造他們家讓人頭疼不已,卻又完全束手無策的小公主,讓她變成一個暫不說乖巧懂事,至少讓人省心一點,性格也不要如此任性跋扈的小姑娘。當然,我也覺得從江洲身上側面印證了,你是具備這個實力的不二人選。放心,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江家的人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小公主一向蠻橫霸道,你要是能為民除害的讓她從良了,指不定錢家的不知道多高興,甚至還會對你感激不盡呢!」
余非頓時愕然!額,敢情只是讓她斬妖除魔來了啊!
現在余非是漸漸懂了,江媽所謂的讓她來散心,實則是怕她寂寞空虛的想太多,專門找點事來給她做的吧?
可真是……讓人感動的煞費苦心啊!
兩人這低聲耳語的模樣看在旁人眼裡甚是有愛,尤其一個表情調侃慵懶,一個懊惱俏皮,真是一對讓人羨慕的小夫妻。
錢博森笑道,「看弈城你和弟妹的感情真是要好的讓人羨慕。對了,你們倆結婚也有段時間了吧?當時突然閃婚閃的那麼著急,我們還以為弟妹是有喜事了呢。現在你們有要孩子的打算麼?」
果然,這個年紀的人,尤其是有了家室的人張口閉口的除了工作就是孩子。
眼見著到了他這個年紀,這的確是一個容易被人提在口上的話題,不過江弈城倒也坦然,「這件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急也急不來的。況且余非現在還在上學,等以後畢業了再有孩子也不錯,不會耽誤到她的課程。」
江媽在旁邊的道,「哎你們是不知道,弈城這一兩年工作特別的忙,雖然煙戒了,但是還是要時常出去應酬,酒怎麼也不能說戒立刻就能戒了,想要孩子的話這些東西是最好不要碰的,最好做專門的調整。其實,不管是弈城的工作還是小非的學業我們也都挺理解的,嗨!我們也不催,就隨緣。」
余非心裡一陣感動。
其實她明白的很,不管是江爸江媽還是江弈城其實都很想要孩子,雖然一開始她還挺抗拒這麼年輕就要孩子的,但是後來她也覺得他們的家裡應該需要一個小孩子,新生命的降臨給成天無所事事的江爸江媽解解悶,陪陪他們。江媽和江弈城這麼說,分明就是一個理解,一個把責任都推卸到了江弈城身上,而不會讓人覺得是不是她不想要孩子,或者有什麼不能生什麼的『隱疾』。
可是這種事吧,還真不是努力就能行的!每個月例假照來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有一次她身體狀況一直不太好,時不時的發暈,甚至還有點噁心想吐的感覺,當時她告訴江媽以後,江媽興奮不已的還以為她有了呢,後來帶她去醫院檢查才知道她因為長期低頭繪製設計圖,落下了頸椎病的毛病,凸出的頸部關節壓迫血管,供血不足就會有暈眩和噁心的感覺。
晚餐的時候他們吃的是一頓地地道道的泰國菜,可是傭人卻專程把一份生蠔和牛尾湯放在江弈城和錢博森面前。其他人則都沒有。
就聽後者笑著道,「弈城不知道你聽說過沒,這生蠔和牛尾湯對於男人來說可是好東西,尤其是想要孩子的話更得積極準備。」
雖然余非窘迫的臉頓時就紅了,但是男人和男人談論起這種話題的時候,彷彿永遠都可以用一種再正常不過的心態去談及,反而凸顯的她好像思想陰暗似得!
尼妹的,實則他們討論的已經很陰暗了好不好!
江弈城淡定的一邊喝著湯一邊道,「你們不是已經有多多了?」
錢博森笑著看了身邊的唐韻一眼,「孩子麼當然是多多益善了。更何況我們再疼愛多多,多多也是個女孩,以後總要嫁人的,錢家的事業方面當然還是要有兒子來繼承。」
倒不是他咒念他,江弈城問,「要是你們再追的這個又是女兒怎麼辦?」
錢博森倒是不介意,「那就再追!一直追到生兒子為止!兒子是一定要生的!反正錢家又不是養不起,多生就多養。」
余非頓時就汗顏了!要是一直都追不到呢?
當然,這種潑冷水的話她可不敢說,誰都知道一個人渴望生兒子的時候,最最忌諱的就會遇到這種問題和別人問起這種事。只不過生男生女也不是他能左右和決定的,怎麼聽他說起來好像還挺自信?
果然,錢博森說起他去年去參拜了泰國有名的白龍王,這可是讓眾多藝人富商都極其欽佩的一位知名預言家,要見他一面著實不容易,當然為了達成心願錢博森也為龍王廟捐了不少善款,白龍王就告訴他,他命裡有兒子。只是讓他不必操之過急,一切都順其自然。
這讓錢博森高興不已,據說白龍王十言九准,他說有的話就肯定沒問題了!就算是下一次沒有,那麼他也相信一定會有的!
余非聽著聽著就汗了!我去,人家不都說了讓他『不必操之過急』?他怎麼聽著聽著就聽出了一種至少得生他十個八個的才能輪到他夢寐以求的兒子呢?而且,他自己也說了,白龍王神的十言九准,要是偏偏那一個不準是落在他身上的呢?
歐,這你得原諒她這張烏鴉嘴,對於這種過分執著的人,她總是會壞心的想到這一方面。
錢博森說,「這牛尾湯和生蠔可都是大補的東西,據說吃的很補生兒子的機會比較大,江家的事業在弈城你的手中越做越大,你們江家也是很渴求生兒子,日後好來繼承家業的吧?要是生姑娘都時候那一切不就都成了別人的麼!那咱們一生的奮鬥豈不是都白白便宜了一個外姓人?」
余非也覺得,錢博森雖然一心想要兒子,但是說的話卻很有道理,像江弈城他們事業做這麼大的誰不希望要個兒子。而且剛剛她觀察到了,江媽在聽錢博森說『兒子』的時候一雙眼睛可是亮亮的呢!
雖然江媽一直說兒子沒有姑娘貼心,她一直都想要生個小丫頭,可是卻偏偏事與願違,但那也是以已經連續有了兩個兒子,比較圓滿為前提!要是一直都沒有兒子,連生幾個小丫頭的話,只怕就不是貼心小棉襖了,而是『堵心棉糰子』吧!
對於生男生女這件事,江弈城倒是看的很淡然,「對我來說男孩女孩都好,要一個,最多兩個就夠了。一個人不管是精力還是愛都是有限的,平均分為兩個孩子已經很委屈另外一個孩子,我不打算讓受委屈的孩子人數太多。女孩和男孩都是上天幫我們做的選擇,隨緣的事情又何必要強求。生女孩子有什麼不好,就算她以後要嫁人,我給她的所有也不過都是娘家的財產,男方家一分都得不到,以後我做不動了,女兒若有興致便讓她來接任,誰說女孩子做事不如男孩子,只要能把公司經營的好,我向來不會有重男輕女的看法。如果女兒不願意經營,而我又經營不動了,那麼我會把公司變賣,所有的東西都變成錢來留給她。財產都是身外之物,女兒過的幸福不幸福才是最重要的事。」
對於江弈城這想法,錢博森愣是傻眼了好幾秒,才按捺著驚訝的道,「弈城你考慮的可真遠,不過要照你這麼說,要是你女兒沒有興致經營,但是你女婿有呢?這一但讓你女婿插手進來的話,不就跟給了外人一樣麼!」
「你錯了。」江弈城道,「一個真正有尊嚴有能耐的男人,哪怕只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是會有寧可出去自立門戶的慢慢闖蕩,也不會動用女方家的一分錢,和半分勢力。更不會想要借助一個現成的平台當作試手的跳板,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用,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讓『江家』易主的本事。」
「可是你要是把資產都變成現金給你女兒了,你女兒要是很愛這個男人,或者受他蒙騙的話,這錢還不是就變成人家的了?」
錢博森的擔心讓江弈城身影慵懶的靠在椅背裡,淡淡的道,「我說給我的女兒,可我沒說會把所有的錢都寫在她名下,而是她每筆錢都需要從我這拿,問我來要。對於她的丈夫透過她想從我江弈城這拿錢,若非用於正途,我可以讓他拿得走幾百萬甚至上千萬,但是卻花不掉一分錢。」
錢博森頓時啞然!他絲毫不懷疑江弈城有這個能力!
他雖然不是一個喜歡暢談未來的人,但是卻好像你提到任何一件事,他都早就應該經過幾百遍縝密的規劃過一般!
最後,江弈城總結性的說道,「歸根結底,我都是不認為我江弈城的女兒眼光會差到這種地步,也不認為我們江家都是驕傲的人,她會是一個不到萬不得已,跟江家要一分錢的人。」
反正余非聽來聽是覺得,有些人吧,是腹黑老公也就罷了,卻偏偏不甘於只當個腹黑老公,還要當腹黑老爸!
算計她一個人就好了,連未來的女兒女婿都算計在內,嘖,不道德!實在是太不道德!他這麼腹黑,都不怕以後上帝不敢給他送閨女麼?
不過要是生個小子的話,想想也知道肯定會從小耳熏目染的完全受他老爸的影響,各種禍害人家小姑娘啊!
雖然已經這麼多年沒怎麼密切的聯絡,但江媽和錢鴻升的關係一直都很好,本來江家來的人多,不想麻煩錢家的人忙裡忙外,打算在家吃完飯就去附近的酒店住,可是錢家的人卻說什麼也不同意,非要讓他們住在家裡。
還說這都是一家人,他們難得來一回怎麼能讓他們住到酒店裡去!更何況他們一早就為大家安頓好了房間,要不是正好到了吃飯的時間,還想帶他們提前上樓去看看呢,行李都早就給他們放上去了。
錢博森似乎非常喜歡和江弈城說話,說來他也是一個眼高於頂的人,學歷念的極高,自然身上有種驕傲的清高氣兒,一般看不上別人,尤其是那種庸俗的,文化素質低,說話眼界短淺的人,但是面對江弈城這種閱歷豐富的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風,拉著他喝了一杯又一杯,越聊越覺得投機,話也越說越多。
說著說著錢博森就醉眼惺忪的跟江弈城說,「弟你等我一下,我給你個好東西!」
隨後江弈城看到錢博森站起身來,從背後的紅木屏風隔斷中間偏上的層上把那只通體碧綠的玉石葫蘆取了下來,然後擰開那葫蘆後,江弈城聽到錢博森搖晃著那葫蘆的時候裡面發出『格拉格拉』的聲響,然後就見他手心裡倒出幾顆小拇指大小的圓形丸子。
便見他小心翼翼的輸了三顆後把其它的裝了回去……這舉動讓江弈城頓時就意識到了這是什麼東西,英俊的臉頓時就尷尬了。
……
余非吃完飯後就先回了房間,只是回去了沒多久唐韻就過來敲她的門,讓她很是意外的手裡居然還拎了一雙玫紅色豹紋的高跟鞋,暫不說那顏色有多騷氣,單單是那看起來差不多有十三四公分,細的跟支筷子似得根,她一點都不懷疑這玩意兒能戳死人!
只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她嫂子這是來房間跟她展示新鞋來了?還有……額,這麼特別的新衣服!
當余非看到唐韻手中那件黑色低胸拼接玫紅色綢緞的性感連體褲睡衣時,頓時就汗顏了。
這,這麼性感的衣服,她覺得就不用跟她這展示了吧,直接回房間穿給她老公看就可以了。
余非暗自覺得:嘖嘖,雖然唐韻看起來一副溫婉賢惠的樣子,但是想不到骨子這麼……額,這麼性感嫵媚啊!她這想像力極其匱乏的腦子還真是沒法把她這張溫柔的臉和這麼野性的衣服高根鞋結合起來!這畫面太具有挑戰性了!
但是讓余非怎麼都沒想到的是,唐韻拿來這高跟鞋和性感睡衣不是為了要在余非面前展示展示,詢問她好不好看,而是——拿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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