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第085章·就是吃醋呢?
郁紹庭直覺得自己被機關鎗活生生的突突了一頓後,不由面色如炭的抽了抽唇角道,「阿姨,不帶這麼損你大侄子的。舒愨鵡琻這樣多傷自尊啊。」
自尊都碎成一片一片的了!
太傷感情了,實在是太傷感情了!
李珈萱走過來,拍了拍郁紹庭的肩膀說,「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是你媽說了,要是真有事能傷到你的自尊,觸及你靈魂的話,那個人也算是有本事。有自尊有靈魂,你早就把媳婦領回去了,也不會打光棍打到現在。你現在已經自動開啟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式。」
噗!
這會兒不等郁紹庭吐血了,就連余非都差點吐血!
艾瑪,江媽實在是太逗了,那果斷是哪有傷口就準確無誤的往那戳啊!大齡青年最受不了的就是家人的人總是把婚事掛在嘴邊,提過來提過去的,郁紹庭肯定也不例外,如果被人問的連自尊都踩來踩去的,沒個人幫他撿撿的話,那的確是好可憐哦!
江弈城斜睨她一眼,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似得慢條斯理道,「不用同情他,沒聽過一句話麼?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末了,江弈城佯裝思考的道,「還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哦,可憐兔子沒有肉吃。」
郁紹庭氣的白眼道,「江弈城,我有得罪過你麼!」
「當然沒有。只是在幾年前我被逼的時候,某人說的話直到現在我還覺得風涼無比。記憶深刻。」
江弈城的話讓郁紹庭明顯的一噎,他還沒等說什麼,就聽余非好奇的問,「那他當時說什麼了?」
說到這件事,李珈萱倒是記的很清楚,甚至郁少爺當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人一來就敲著二郎腿得瑟的不成樣的場面,現在還映在她腦海裡。
「他說,當男人到了一把年紀的時候如果還找不到老婆的話,別人很有可能懷疑你有x無能。」
說完,大家默默的把目光投遞到郁紹庭身上……
默默的,默默的瞅……
郁紹庭頓時臉漲的通紅!「拜託!這話是我說的沒錯,但是擱我身上的話根本就不靈驗!就跟不是每種藥都能治對應的病!」
他不這麼說還好,郁紹庭這麼一比喻,頓時把李珈萱和余非就給逗樂了!
「那你覺得你的病用什麼藥才能治好?」
「就算治不好也不能放棄治療啊。還是有希望的。」
婆媳倆一人一句的『安慰』道。
郁紹庭:「……」
這怎麼回事?怎麼還變成他的批鬥大會了呢?
他不找媳婦是礙著他們了,還是讓他們不爽了,咋就撿他一人逗比似得逗弄呢?
「去!我沒有什麼也不會沒有x能力啊!這不開玩笑麼!沒娶老婆能代表什麼?只能代表我運氣不好,沒找到合適的唄!誰都能像江總這樣要麼平時不顯山不顯水的不動聲色,一朝把江太太給娶了回來,狠狠的跌碎一群人眼鏡的啊!」
郁紹庭還在那『解釋就是掩飾』的一頓爆豆似得巴拉巴拉,也就李珈萱喜歡逗弄逗弄這個世侄,似乎把他作弄的面紅耳赤,半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來才高興。
江弈城則直接懶得搭理他們,只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抱著腿上的余非,沉聲的把玩著她耳邊的頭髮道,「剛剛去哪了?」
他問的漫不經心,彷彿不過只是一個隨口問出的小問題罷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閃現在腦海中的某個畫面,江弈城的眸色就沉的像沒有月色的海面。甚至,連一絲風都不見。過於平靜的氣氛中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剛剛……」余非遲疑了一下後道,「蕭正南過來找我了。」
是的,雖然遲疑,他看的清清楚楚,但是她還是說了實話。這點江弈城倒還挺滿意。當然,也有點意外。
還挺誠實?
「哦?那他過來找江太太幹什麼呢。」
「他過來是因為瞭解中午學校發生的事後,知道我的參賽資格證被撕掉了,他特地補了一份資格證給我送過來。」
「是麼?那蕭總可真是有心了,怎麼總是對我的江太太『特別照顧』呢?」江弈城勾勾唇角,眼底卻並不見絲毫笑意。
「那個,你別誤會啊!蕭正南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再沒其它事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余非皺眉,眼見江弈城這樣,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誤會麼?
「我想的那樣?」
余非覺得她真的已經很誠心誠意的解釋了,可是江弈城這個傢伙就是跟她打太極,還不斷的反問她,讓她心頭突然有點點小窩火!
「你這種思想不純的傢伙還能想哪樣!設計圖的事謝謝你!不過如果你還想繼續猜測我和蕭正南關係的話,那我只能說——你慢慢猜,愛怎麼猜就怎麼猜,別猜出妄想症來就行,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余非起身就準備走!卻不想江弈城大手一拽,她非但沒走成,反而還被牢牢固定在他腿上。
「這臭脾氣,我才說了幾句?」江弈城皺眉,低沉磁性的聲音此刻悶悶的道,「我不喜歡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尤其是你對他笑的時候。什麼事那麼好笑?臉能笑的跟朵花兒似得,對著我的時候除了抬槓和反抗,也沒見你那麼笑過。」
對他笑的時候?余非愣了一下才反應過江弈城說的蕭正南。緊接著她想到她一進門就見他臉色有些不對頭,而且他居然還會破天荒的問她去哪兒了,該不會……他看到她和蕭正南在一起了吧?
額,這傢伙是千里眼麼?
不過,她對蕭正南笑了麼?有麼?她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當然!
最最重要的一點是!
「咦,你這麼介意我和蕭正南在一起,該不會是在吃醋吧?是不是那種只要看到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會散發出酸氣沖天的味道來?大有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
余非故意睜大眼睛的話帶著種明顯的揶揄,一臉分明是在看好戲的表情,原本她還以為江弈城肯定會生氣,可是卻想不到他不怒反笑的湊近她,大手暗暗板緊她腰身的貼緊自己——
「如果我說是呢?我就是在吃醋,就是再介意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呢?」
他的話就像一隻抓著她心臟驟然緊縮了一下的手,讓余非的心臟也跟著下意識的漏跳了一拍!
他,他吃醋?
介意?
哼,她看他臉上的表情,岑冷十足的像是要把她給直接吞下去還差不多!
余非眨眨眼,「嗯,要是你介意的話,你也可以和其它男人在一起,讓我也吃一下醋唄,這樣你心裡有沒有好受點?」
在余非大言不慚的說完這話後,還有膽量再去看江弈城的臉色。
果然……
他黑色蜘蛛網密佈的臉色讓她很聰明感覺到,他心裡並沒有好受點。不但沒有,反而還有種想要把她給扔出去的衝動!
「喂,我說你們有聽過什麼叫『莫在失意人面前談得意事』麼?收斂規矩一下自己的行為,不要這麼刺激失意人可以否?菩薩說了,這叫積德!」
郁紹庭氣呼呼的道。剛剛被江媽揶揄了一頓心裡真不爽啊!那滋味就像自己被人指著鼻子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不行』似得。簡直太有損男人尊嚴了!
本來心裡就堵悶,前些日子他老媽又在催婚了,甚至逗比的都給他把相親的對象都選好了,還說什麼不讓他繼續對人別的姑娘耍*了,讓他迅速以結婚為前提的處對象,她要盡快抱孫子。
孫子孫子,他成天就像個孫子似得,難得回家住幾天,回來後才發現還不如住酒店來的清閒!這難得來找江弈城玩,順道看看余非,現在他嚴重懷疑他媽是不是已經和江媽聯合起來了?要不然怎麼來到江家聽到的也是各種被人調笑結婚的事?
「你這麼早就跟菩薩聯繫過了?」江弈城不冷不熱的丟出一句。
「嗯,幾年後的禪位都提前預定好了,連你的那份一塊。」郁紹庭咬牙切齒的哼道。
「錢等你先過去後,我燒給你。就算感情好也好親兄弟明算帳。」
郁紹庭氣的直翻白眼,「謝了,我等你親自過去時給我就行!越是親兄弟越要當面算清最好。」
接著,郁紹庭抱著手臂的走到沙發邊,居高臨下的都江弈城道,「江弈城你不用顯擺,要是我先找到小非非的話,現在她還指不定是誰老婆呢!」
「不好意思,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如果、要是』這種事後假設。通常我認為沒本事的人才會經常做這種無聊的假設,郁總你說呢?」
郁紹庭瞪了江弈城一眼,反正他得都已經得到了,當然有資格得瑟和顯擺,用自己的得意事來反覆刺激他的失意!然,最最讓郁紹庭受刺激的其實兵並不是江弈城,而是余非!
他可以允許江弈城時不時的刺激他一下,但是他沒法忍受她居然不記得他了!
他一直記在心上,並認作是這輩子最重要的事,甚至沒有告訴過任何人,覺得這是他們兩個之間的秘密,卻想不到到最後竟只成了他一個人的秘密!
要不是他這麼多年尋找無果,心頭苦悶的常常找弈城說,他甚至真的差點要放棄,只是卻想不到,老天爺這跟他開個戲劇性的玩笑呢!
不但讓她不記得他了,忘了當年發生的事,甚至還成了他最好兄弟的老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大概莫過於此了吧?
這件事真是讓他過了很久很久才消化。所以他才這段時間一直克制著自己沒來找她。
也許這聽起來會有些可笑,當年她不過才七歲,可是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發出的冷靜堅強的目光,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他沒從想過他的妻子多漂亮,多有身份背景,他只是每每午夜夢迴夢中都是那雙眼睛。『結婚』兩個字對於他的意義來說,不過只是在從前每每提到時,他的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那樣一個人。對其他人,他再無興致。
只見郁紹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錢夾,打開後指著裡面的照片問余非,「小非非你好好看看,好好想想,上面這個玉樹臨風,英俊瀟灑、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男人你認識麼?」
江弈城挑眉,「後兩個那得有著多深厚功力的人看的幻想的出來?更或者說,你有這兩點麼?」
這男人真是還不死心啊!雖然余非一直都不記得他,但是這會兒他居然把照片都帶來了?嘖嘖,這麼青澀的照片,這是翻壓箱底兒的才翻出來的吧?
郁紹庭反駁道,「耶魯大學經濟學和企業管理學雙碩士,你當是鬧著玩兒的?」
余非不得不說,這照片上的男人,哦不,應該說是少年才對,真的長得很好看,白色的襯衫,修長的褲子,似乎總是可以成為年少時穿衣的顯著標誌。
余非當然不瞎,自然知道這上面的人是郁紹庭,那個時候的他大概只有十六七吧?看起來好青澀的模樣,完全不似現在這副雅痞的姿態,而是英俊的五官透著種靦腆的清秀。
因為他的五官很秀氣,皮膚也比較白,身形更是清瘦的就像棵小楊樹似得,要不仔細看那年紀不大時就已經竄到一米八的身高了,余非第一眼看上去差點以為照片上是個小女孩呢!
「上面的人我當然認識啊!」余非莫名的道,「那不就是您本尊麼!」
「這麼說你記得當年的事了!」郁紹庭頓時驚喜的道!胸口就像揣著一隻小兔子似得『撲通撲通』一陣狂跳!
「當年的事?」余非皺眉,似乎對郁紹庭又問這個問題感到很是莫名了。
尤其當看到她那困惑不解,好像他就是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郁紹庭幾乎瞬間有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就連那張俊臉都白了幾分。
「你是不是真的認錯人了?我真的真的不記得你,我也沒救過你啊。」余非也無奈了。
郁紹庭不肯死心,接著從自己那張照片的背後抽出一樣什麼東西來,拉過余非的手放到她掌心,「你看看這是你麼?」
余非低頭看去,這是她自己的照片沒錯,那一寸照上,她就像個大頭娃娃似得對著鏡頭笑的正甜。這大概得是她六七歲時候,剛上小學時的照片。
只不過那照片帶著參差不齊的毛邊,就好像從什麼上撕下來的似得,竟讓人有種很費心的感覺。
「這照片是我去了你當時念的小學,求了很久領導他才把你小學留校的檔案資料拿給我,而這張七歲時候的照片,就是你小學二年級照片。救我的那個女兒,就是長這副模樣,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會有第二個長一模一樣的小余非嗎?」
郁紹庭拿出的東西讓余非頓時愣呆了。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居然一點印象也沒有?
余非知道,以郁紹庭的身份地位,他根本沒有必要欺騙她,更何況這是在江家,當著江家人的面他就更沒有必要了。但是若是真的,她可是當事人啊!身為一個已經七歲的孩子了,記憶力理應是最好最完善的時候,怎麼會連這麼救人英勇的一件事都不記得了?
眼見余非糾結成那樣,一直沒說話的江弈城開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郁紹庭要找的當年那個小女孩的確是你。」
他沒有調查的依據,但是郁紹庭能準確無誤的說出當年的事,說出她身上的胎記,找出她的照片,甚至為了對應時間還專門去找了那一年的她和他自己。而且一次又一次的印證,連他都沒見他對一件事這麼認真過,想來他現在這麼證據確鑿,應該就是余非無疑了。
一聽江弈城這話,余非頓時愣了!
接著就聽江弈城淳淳善誘的道,「余非,你小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或者受到什麼驚嚇之類的,讓你忘記了以前的事呢?」
如果還是這麼對不上的話,那就只能說明她身上有問題!
余非撓撓頭,「發生過什麼事……七歲那年……」
余非努力的想,努力的想,畢竟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你要讓她想她還真一時半刻想不起來!
在經過了短暫的兩三分鐘,卻對於郁紹庭來說就像兩三個世紀那麼久的時間後,余非突然停下了撓頭的動作。「我想起來了!在我七歲那年我發過一場高燒,因為醫院送的晚當時還差點燒成傻子,後來引發腦膜炎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的院,對於家裡的一些事,好像有些被我忘記了。但是那些都是小事,而且還是就近發生的事。」
「比如家裡剛來的那條小狗,我不記得什麼時候來的,是怎麼來的了……還有我腿上的磕了一塊疤,可是我卻怎麼也想不起是什麼時候磕的了……」
余非努力的想啊想,就聽郁紹庭在旁邊輕輕的道,「是膝蓋的位置麼?」
他努力控制住聲音的顫抖和心跳的紊亂,「那是你當時救我的時候被石子磕破了膝蓋留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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